《冒牌老婆很神秘》梅庄夫妻联手揭开迷底(精彩)[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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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笙歌说得出就做得到!”
    寒沉沉的声音,在提醒季如商这个女人,今天她算是豁出去了。
    季如商心一寒,看到霍启航和佟庭烽皆冷冷盯着自己,只好重新坐下。
    所有人的心情,都是惊心动魄的。
    他们静静的听着,谁也没有再说话。
    宁敏的录音声在再度在包厢里回荡起来:
    “东西就在里面,母片。你可以让人验证!”
    “去检验一下是不是母片。”
    “是!”
    “宁笙歌,但愿你别再给我惹事。这些资料,我能给你,不代表我就收拾不了你们宁家……如果你识趣,大家都相安无事。如果你再咬着不放,闹大了,死的不是我一个,可能还会引起政权动荡,如果这是你想看到的结果,你大可以放马过来。”
    “我一直只想平平静静的过日子。季如商,是你一次又一次的想加害与我。就因为我知道这些不该知道的。之前,我也有向你保证,我会守口如瓶。结果,你还是不放心我。”
    “死人才会守口如瓶!”
    “可惜,你现在这娄子捅的是越来越大了。李享叔叔是你派出去的是不是?那些被击杀在废仓的士兵的家属,你打算用什么名义通知他们的家属?为了灭口,你们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你就装吧,季如商,你会遭报应的。迟早有一天,你会众叛亲离!要是霍夫人知道你做的那些事,哼……”
    “是母片。”
    一个男人的声音插了进来。
    “我做什么了?宁小姐,信口别胡说。我会保留被起诉的权的。”
    最后是宁敏夺门而去的甩门之声。
    末了一句,是季如商在下达命令:
    “人出来了。截住她。接下去看你的了!”
    所有对话,就此终止。
    宁敏看到季如商在扶额,脸色难看的就像刚刚死了男人。
    这个女人以为,她会永远受制与人。
    不,逼急了,兔子也会咬人。
    何况,她从来不是温驯的兔子,而是一只沉睡的豹子;农门医香之田园致富。
    现在,她睡醒了,发飙了,只想把这个女人的丑陋嘴脸给撕破了,把真相给揭发出来,至于结果会怎么样,她不去设想,她只知道一件事:每个人都得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
    宁敏挑了挑这几天内急剧削瘦下来的下巴,看向顾晓,她的嘴角噙着一抹笑,笑的冷,而且痛,透着某种绝望——对,现在的她,就像一只等待被凌迟的狼,完全失去了抗挣的力量。可它依旧是不驯的。
    “听到没有,正是季如商的最后一句话,让我起了戒心。
    “那天下楼以后,我就在想,接下去,谁会出面把我截下。我一边走,一边留意四周的动静。
    “结果,却是佟蕾出现叫住了我。
    “我并不觉得佟蕾会害我。这孩子直性子,爱她哥所爱,没有太多复杂的心思在里头。
    “顾惟跟我说,你也在会所,邀我过去。
    “本来,我可拒绝,但古人有云:不入虎穴难得虎子。于是,我就跟了去,见到了你。
    “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在想:这真的是巧遇吗?
    “也许是。
    “我是这么认为的。总不愿把你想的太坏。
    “之后,我和你一起到休息间聊天。
    “在和你说话的时候,我一直在玩着手机。知道为什么?
    “我的手机里被我按上了反窃听器。只要那屋子里有窃听监控设备,我的手机就会报警。
    “结果,没有。
    “那时,我想,我可能弄错了。你怎么可能会害我?
    “不过,在这个过程中,我有留心到,你接到一个短信时神情有点怪。
    “之后,佟蕾给我送水进来。你盯着那水有意无意瞟了好几眼,心理上似乎在进行一场某种拉剧战。
    “紧跟着,我进了洗手间。
    “而在之前,我已借机在某个不起眼的地方按了一个微型监视器,连接着我的手机。
    “所以,在洗手间,通过手机监控,我有看到你从佟蕾同学的姐姐手上拿到了什么东西。
    “正是那一会儿,我临定制定了反捕猎计划。
    “出来后,我拿了水要喝,又没喝,你正好送那郢出门,趁这个功夫,我把水倒了。等你出来时,往沙发上栽了下去,让你以为我被放倒了。
    “结果,你想喂已经不省人世的我吃堕胎药。”
    说到最后,宁敏无比寒心的笑了一个,目光是极度失望的,思绪一下拉到了之前的那天……
    一切,与她而言,跟赌博一样。
    当时,她能确定的是,顾晓就是季如商电话里那个准备拿来对付她的人。可她不清楚她会怎么做。
    大约的,她能猜测到她们会在水里放些什么东西,无色无味能把人放倒的药物,在特种部队集训时都有见识过。也就那么几样。对于那些药的药性情况,她多少清楚。所以模仿被药倒,也不是一件难事。
    难的是顾晓本身就是军医,她不能确定到时,她会不会发现她在伪装;穿书之谦绝。
    倒在沙发上之后,顾晓就欺了过来,急急拍她几下脸孔,果然试探了她一番。
    之后,她跑去倒水,像是把什么放入了水里捣弄着。
    当那一杯水放到嘴边时,顾晓掐着她的嘴,想灌的时候,宁敏骤然醒了过来,将那杯水夺过,掷在茶几上,反身,以绝对强势的一击,将顾晓压在沙发上,寒声喝问了一句:
    “你想喂我吃什么?”
    顾晓也是特种兵,若换作在部队操练场上,宁敏想胜她,必得缠斗上好一阵子。可那一天,她的情绪特别的恍惚,想来在做这件事时,心理上是充满矛盾的。以致于轻易就被她制服。
    那一刻,顾晓完全没料想到她是伪装的,惊呆了好一会儿,然后,想辩说,却被她冷冷喝断:
    “晓晓,别把我当傻子来玩。你可以把药纸冲进马桶,但这杯水呢。要不要去做个化验,看看里面是什么成份?”
    闻言,顾晓无话可说。
    “我真没想到,你和季如商会是一伙的!”
    这样一个认知,令她觉得像是吃了屎一般的恶心:
    “说,为什么要害我?我哪里得罪你了?这么多年的情份,难道全是假的吗?一起出生,一起入死,一起训练,一起生活,我们有过那么多的同悲同喜的过去,在你眼里,那算什么?我问你,那算什么?”
    她怒极而叫,心痛如绞。
    曾经亲如姐妹,曾经同生共死,结果呢,她竟然这么陷害她……
    顾晓垂眼,眼神冰冷,就像一头困死在陷井,已被伤的遍体鳞伤的小兽,发着绝望的光芒,久久,才幽幽冷冷的说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情非得已。”
    那一刻,痛苦写满她的双目。
    “你的情非得已,就是助纣为虐,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宁敏厉声喝斥。
    顾晓静默良久,不知为何,她眼里的痛苦情绪,一点一点收敛了起来,而变的漠然,最后极为冷漠的吐出一句:
    “每个人,生来都是自私的!”
    这话实在让宁敏心冷,不明白,她怎么能说出这样无情的话来。
    她气结于心:
    “好,那你跟我说明白了,到底为了怎么一个情非得已的理由,你要这么的暗算我?”
    “我不会说。宁宁,你不必多废唇舌的想从我嘴里套话了!没用的!”
    顾晓闭着眼,扯着一抹孤寂的笑,摆出了一副我绝不交代的模样。
    如果,她不是战友,宁敏会想方设法的逼供,如何对付被俘的敌人,特种兵集训时自有一套逼供的法门。可她是她的战友,她没办法也不可能对她进行血腥而残忍的逼供。
    那一刻,她觉得,想要知道顾晓为什么陷害自己,就只有一个办法:
    将计就计,而后,顺藤摸瓜,揪出那只幕后黑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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