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狠妃》第一百七十三章若有异常不必忍杀了人我担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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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如此低了,看到他的那个瞬间气息缓缓下沉,心宁静下来。
    “是你啊!”她松了口气。
    这个淡淡的动作让赫连长恭本有些暗淡的眸光微微恢复了些许光亮,清淡笑了笑。“我刚在那边赏荷,听到响动本想离开,看到是你便过来打个招呼。”
    寥寥几句话将他的来意说的明明白白,纳兰芮雪浅笑。“我并没怀疑你跟踪我,赫连公子说话不必如此客气。”
    赫连长恭唇角勾了勾,双臂撑在走廊横椅的扶手上半趴下身子,口气带着丝许寂寥。“你也说了,是赫连公子,不是吗?”
    她微微一怔,低浅的笑了笑。“不知道怎么喊合适而已。”
    今日的事,他帮了她大忙,说实话,她这辈子还真像今日这样窘迫过,有力使不上,被人冷不丁的打了个措手不及,毫无反抗之力。如果不是他的出现,她今日还指不定发生什么难以预见的事,能帮她的人不多,所以这样的大恩就显得更难能可贵。
    的确于情于理她都不该如此生疏的对他,只是……,直接喊长恭是否太过亲昵?她有些难以启齿。
    赫连长恭转头,墨蓝色眸光淡淡瞟了她一眼,重新落到那片清透的荷花上。“岁寒星疏影,凌敖月孤魂。我有号,叫凌敖。”
    凌敖?纳兰芮雪静静的打量着他的侧脸,温毕谦恭的外表下,他眸光里隐隐淡含的桀骜神色,有些明了,这才是他内心的写照吧,孤洁高傲,虽然如星月般让人觉得舒服,但那只是他孤冷对人的方式罢了,他真正的一面是狂凌冷傲的。
    浅淡而笑:“那今日谢凌敖救命之恩了!”
    他凝视着荷花,淡笑道:“正好碰到了,顺便帮帮而已,沫儿不必挂怀;情战。”
    一句清浅的沫儿让她心头赫然怔了怔,跟别人喊她雪儿的感觉不一样,感觉没那么疏远,但是毕竟不是她的乳名,倒也不算特亲近,遂笑了笑没有反驳,算是依了。
    想了想,她开口问道:“大殿上那么热闹,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赫连长恭瞳眸一缩,脑海中想着她跟北宫晟两人相互依偎靠坐的身子,耳际似乎又不自觉炸响宝光大殿里的声音,眸光微微半阖,道:“喝了几杯,有些晕了,便出来透透气。”
    话音刚落,转头扫了眼她的指尖,抬眸淡淡关切道:“怎么回事?严重吗?”
    她这才发觉自己指尖都有些冻麻木了,急忙运气搓了搓手心,笑道。“没什么事……。”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他递过来一只手,他的手骨节分明又修长,指甲修的很是圆润,透着干净。
    抬眸朝他看去,他神色淡淡的看着她。“给我看看?”
    微微思索,将手腕递进了他的手心,温暖的触感让她有些不适应,想要抽手时,他的指尖已经搭上了脉搏,半晌后,他眉峰越蹙越紧,她慢慢暗淡了眸光。
    本来也是想抱着试一试的想法,苏子安不会隐藏情绪,经常对着她的身子长吁短叹,她自己也清楚离开十八穴氏手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毕竟若真英年早逝,想到孤留在世上的北宫晟,心底总是不忍。
    特别是今天知道晟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更是不忍,觉得对自己的身体听天由命,似乎太对不起那个深爱着她的男人。
    可此刻……,赫连长恭紧缩的眉头让她的心再度跌入谷底。
    良久后,赫连长恭站直了身子,没有松开她的手腕,而是径直抓过她的另一只手,将她的手都贴着手心握着,温热的手心让她赫然一怔,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要拉着她的手。
    直到淡淡紫色的光晕开始萦绕着她的手心与胳膊慢慢浮动,那股温暖澎湃的气息沿着经络狂游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他在干嘛。
    赫连长恭凝视着她眉心淡淡的倦色,不等她心底纠结而出,率先道:“你强撑许久了,别再强行运气了!你的病也不是不能治,只是尚费工夫,此刻先给你驱寒,别的容我再想想办法。”
    纳兰芮雪听到她的病能治,心底犹如瞬间淡然了星火,心海颤动的凝视向他,可对上他墨蓝色静静凝视着她的眸光后,心头砰然一跳,他将自己的气流渡给她!这是耗损他自己内力的!“可你……。”
    他微微垂眸,纤长的睫毛遮挡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只剩下一脸淡然任她打量。“只是一点点,不碍事,我也只是救急,想治好你自己的身子,主要还得靠你自己。”
    听到赫连长恭如此说,她的心微微安定下来。更多的是对他无私帮助困惑的释然,原来他只是救急而已。
    心底对于他的人品,再次起了一丝骇动。
    居然知道她想瞒着北宫晟,还能如此无私相帮。
    竟让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
    大殿内,北宫晟被苏子安缠着连喝百杯,直到苏子安晕晕乎乎倒地后,才算放过了他。
    慕容俊等人低笑,苏子安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了,明知道晟是极少喝醉的人,偏偏忍不下大舅哥的那股气,非要叫板一下,结果率先壮烈牺牲;网游之暴君!
    北宫晟揉了揉有些发晕的眉心,见纳兰芮雪还没回来,四扫了一圈,正想起身去找。
    另一侧,向婉的父亲向祖临急的满头大汗,终于瞅准时机凑了过来。
    笑嘻嘻的递上一盏酒。“摄政王大喜!”
    北宫晟扫了眼是向祖临,微起的身子又慢慢坐了回去,似笑非笑道:“哟,向御史,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这不是摄政王大喜之风吗?”
    北宫晟不屑冷笑一瞬,端起一边鲜榨的橙水玉酿压了一口心头火灼般的不适,晚上喝太多了,自己人是高兴死命灌他,萧氏那边的人是想看他出丑,死命灌他。
    再加上各国使节贺喜的又不能不喝,连南枫两人都碰了数盏,不间断的狂轰乱炸后,他现在除了有点晕,还心头火烧火燎的窜着热流。
    浮灼的他脑海都有些水沁。
    想到雪儿那凉凉的身子,他突然好想抱着她解解他浑身的燥热。
    见北宫晟冷笑不开口,向祖临微微尴尬了面色,想了想恭恭敬敬作揖道:“摄政王大喜,今日王妃之姿的确实属天人,风采气韵更是大陆万一挑一。可谓德貌双馨,绿林独秀。”
    遂缓和了点口气,慵懒的半靠在金椅上,半眯了眸色道:“向御史有话便直说。”
    向祖临感觉自己后襟犹如被热水泼过,汗流浃背过后,冷风一吹就是一阵凉意,见摄政王口气有松口迹象,长吁了一口气道:“小女前两日得罪了王妃娘娘,这两日在家,臣已经狠狠批评教育过她,她也深刻知错。”
    听闻是向婉之事,北宫晟猛然眸光一抬,漆黑的瞳仁中迸出了几许锐利之色。
    吓得向祖临猛然一怔,可愣了愣又不见他说话,想了想机会难得,便壮着胆子道:“王爷,小女跟了你也有三年多了,这……。”四下转了一圈,朝北宫楚的方向看了一眼,无奈苦笑道:“淮海城都知道婉儿是您的女人,……也不方便再走别的路子对不?”
    北宫晟冷笑不语,只静静的看着向祖临,让周遭闻言都忐忑的人都猜不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向祖临吞了口唾沫,继续道:“王爷也知道婉儿一直是个安分守己的,这两次的事情都是被小人蒙蔽了心智,一时糊涂!还望王爷给个知错能改的机会!”
    向祖临本不想来,萧太皇太后最近动作频繁,让他感觉北昌即将要一阵血雨腥风了!此刻若能保持中立,待他们挣个优劣的时候再去站队会好很多,可今日在皇陵看到摄政王这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顿时感觉还是早点依附摄政王的好,免得来日被他人抢了先机。
    北宫楚见向祖临围在北宫晟面前,隐隐猜到了缘由,朝他递来了默认的神色。
    向家虽然不如宁家势力大,但却是宁家这股朝堂势力的坚实之盾,而且官居一品,负责执掌群臣奏章,下达皇帝诏令,建立国家监察事务,若能博得他们衷心投靠,不得不说,一方面是对付萧钰起来更得心应手,一方面在朝堂上阻力便会小很多。
    而且若能力挺向家,让向家跟宁家势力分割开来,不得不说,也是瓦解宁氏的路子。
    北宫晟淡看了北宫楚一眼,懒懒的半垂了眸子,向祖临的意思,他不是不懂,其实向婉跟他父亲一样,不算个贪心的。
    最多偶尔惹的人不愉快,但稍微警告便会立刻安分;凤霸天下:废材大小姐。
    此刻的意思也就是摆明了态度,向婉跟他三年,依然还是处子之身,也就不是指望未来能有什么宠爱,只求给个合适的名分,让向家跟皇家的关系连得更紧密些罢了。
    对于这些官员,女儿……,只是可以用来谋权势的工具,哪怕孤寂终老,也不是他们所关心的。
    挂出嘲讽的笑意,北宫晟端起鲜果汁又压了压心头猛然泛起的心烦。
    见北宫晟面色变的冰冷,向祖临抬袖擦了擦额头的虚汗,回头看了眼战战兢兢的向婉,紧咬牙关,再次豁出去老脸祈求道:“王爷!小女今天是诚心来道歉,还特地准备了一曲歌舞恭贺您跟王妃大婚之喜。不如您先看看,若感觉小女诚心尚可,再另行决定如何?”
    似乎是这边人群凝滞太久,让所有人都感觉到气氛不太一样,大殿中渐渐都停下,将眸光投向了殿上北宫晟的方向。
    一时间,场面鸦雀无声。
    北宫晟厌烦抬眸,顺着向祖临偏头的方向,看向场边上立着的向婉,突然,慵懒的眸色变得更加锐利,如一只蓄势待发捕猎的狼。
    向婉所站的位置边站几名劲装短衫异族服装的人。
    而他们最前面,布努格与巴图守候的的位置————空了!
    瞬间冷冽的气势将大殿冻的如寒冬之雪,所有人都不解其意,布努格与巴图对看一眼,意识到摄政王的眸光瞄得是自家主子的座位后,不屑轻哼一声别开头。
    向婉以为北宫晟在看她,激动的有些热泪盈眶,急忙小跑到殿下中央欠身行礼道:“王爷!”
    向祖临大喜,急忙道:“王爷!那让小女为您歌舞一曲如何?”
    “好!”北宫晟慢慢低垂了眸光,半眯的眼帘里闪着一股冰冷的肃杀,有些心不在焉的应了。
    宁太师见状冷冽的煞气,看向向祖临的眸光带出了几分不满。
    向祖临此刻大喜,哪还顾得上那么多,要知道不管是萧太皇太后也好,还是皇上北宫楚也好,都是善于接纳势力的人,偏偏摄政王从来都谁也不稀罕,他所有势力都自己培养,不靠外人,这让他们这些朝堂的老官心里总是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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