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狠妃》第一百三十九章万年王八晟(憋死没商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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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
    北宫晟哭笑不得,一个花瓶都心疼成这样,就不能心疼下她男人?她到底能不能搞清楚重点?
    天知道,弄到一半的退出来,得需要多大的意志力。
    那一刻,北宫晟又相信自己神一般坚强的意志力回来了!
    可她最后也没吐出什么来,喉头一股淡淡的酸水,吐完就没了,看着他郁闷的神色,她讪讪而笑。“我也不是故意的。”
    见她吐完,他放下花瓶,二话不说又俯身上去,带着郁闷的火,这一次用力更大。
    一刻钟后,就在快要释放的时候,她急忙一把推开他的身子,凑头到榻边,举起花瓶又开始嗷嗷吐起来,北宫晟这下真是想死不能;[古剑]旧梦如画。
    一边心疼她的模样,一边有种你还是先掐死我再去吐好了的悲壮!
    结果又只是一口淡淡的酸水,再也没别的东西。
    吐完后,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无法面对某人阴郁的脸,讪讪笑了笑。“我……,吐完了……。”
    “吐干净了?”他沉声道,闷闷的声音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沮丧。
    “嗯!”她坚定点头。
    “唉……。”他若有似无的低叹一句,拉过被子给她盖好。“你休息会儿吧,我出去陪宴,你要不舒服就让迎春过来陪你。”
    纳兰芮雪瞟了眼他傲然挺立的某物,小声道:“你……,没事吗?”
    “没事!”他闷头起身,想去换衣服,却被她从后抱住了腰。
    软软的胸脯紧贴着他后背的肌肤,那种折磨想死的心又更胜了一层。
    “再来一次吧,保证这次不会再有了!”
    小声低喃将他紧绷强忍的心拉断,北宫晟还在犹豫,她不安分的手再一次将他的理智瓦解。
    一刻钟后……。
    北宫晟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她抱着花瓶简直不知道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眸光如小白兔一样无辜忐忑。
    她真不是故意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进去后,没多久就会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他彻底放弃,盘腿坐在她对面,任由渴望竖立,心此刻坚定如磐石,巍然不动。
    良久后,他凝视向她的小腹,问道:“苏子安有没有说过是男是女?”
    她心头一颤,不知道他问这个干嘛,可他深邃的眸光,平淡的面容,完全让她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只能小声颤声道:“问,问这个干嘛?”
    “你知道?”
    他敏锐捕捉到她的话,锐利抬眸,洞彻人心湖的眼眸让她差点就说出来女儿,想了想摇头道:“我怎么会知道!”
    北宫晟闻言默不作声,幽深的眸光打量回小腹,让她感觉慎得慌。最后止不住问道:“如果是女儿呢?”
    他平淡着脸:“那就是吧。”
    看着他不甚高兴的模样,她皱紧了眉头。“如果是儿子呢?”
    似乎这句话触到了他的某根神经,只刹那间,他周身就迸发出一股寒烈的锐气。
    眸光更似火般在她小腹像要烧出千万个洞,攥紧拳头后,他厉声回答。
    “弄死他!”
    ***
    北宫晟最后是郁闷走的,他去衣橱里换了套墨蓝色水泽暗纹衣袍,临走前还刻意将挺立顺了个位置,可似乎还是能隐隐约约看到。
    他闷头走开的刹那,她心安定的心突然像是缺失了一块。
    转头凝望着浅青色的素纱帐幔,手缓缓抚摸向自己的小腹,唇角勾起一抹说不出是苦涩还是无奈的笑容;侯夫人。
    孩子,你父王不太喜欢你……,这可怎么办呢?
    而你临出生的剩下半年内,我跟他该如何相处?
    乏力闭上眼帘,想起那一院子娇花美妾,又想起他那泄不下去的欲[火],她感觉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充斥着一股担忧与一股无能为力。
    想起王府门前他微顿的手,最终因为害怕伤着宁羽然的孩子,转而搂扶。心底就有种说不出来的难过……。
    似乎她的孩子从有了的那一刻,他就经常在生气。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他不喜欢他们的孩子,或者说……不那么喜欢。
    小躺了半个时辰后,她起身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对着门外守卫的人吩咐道:“给我将纳兰迎春请进来。”
    北宫晟临走前给人吩咐过,但凡她的吩咐,照做即可。
    所以守院的人也没说什么,颔首后就风行离开。
    不一会儿,纳兰迎春被带了过来,看着她蔫蔫的靠在长廊的过道里发呆,迎春皱紧眉头。“姑奶奶,你还是进去吧,北昌的风可不比南通,等会儿吹风着了风寒,王爷又要骂我!”
    这姐夫也太凶了!对姐姐跟肚子里的孩子简直上心的让人无话可说,可遭殃的都是姐姐身边的人。
    青萝跟青芙那两疯丫头都没回来,迎春感觉自己就是如假包换的炮灰!什么时候被这个烦人的姐姐坑死了都还不知道为什么!
    “哦。”她缓缓点头,起了身子。
    迎春率先进去开门,刚进门,她就一记手刀,看着迎春缓缓倒地,她眸光渐渐暗淡。
    ***
    北宫晟走到月灵水榭的时候,北宫楚已经喝到头大了,见他过来简直好气又好笑。
    到底是谁在娶媳妇?
    要知道每一个臣子过来给他恭贺大婚得子的时候,他笑的快要抽筋的脸上真想说一句,关朕屁事!
    北宫晟刚行完礼,北宫楚就一把将他拽到龙椅上,举着金樽递给他。“你小子就这么坑你哥我!”
    居然跑了半个时辰才过来!安顿媳妇安顿到榻上去了吧?
    正想调戏,一扫胯间那若隐若现的弧度,北宫楚笑了。“看来某人此刻难受的紧呐!”
    北宫晟正在郁闷,闻言更是郁闷,抬起金樽仰头一饮而尽,黑眸幽幽一扫场中随着宁太师聘婷举杯欠礼的宁羽然,冷哼一声,唇角勾起冷嘲的冰笑。
    北宫楚随着他的眸光扫过,小声道:“朕一直闹不懂,你从小都挺讨厌她,也不稀罕宁家,为什么当初还要点名娶她?”
    “被骗了行吗?”他端过酒盏给自己又满上一杯,清淡而语。
    毫不介意的模样让北宫楚来了兴致,懒懒往龙椅一靠。“哦?你也有被骗的时候?”
    “有什么不可能?我又不是神!再说了!女人跟你耍心眼的时候,有十个都耍不过。”北宫晟又饮了一口,眸光淬寒了几分。
    对于晟说的这一点,楚深感赞同,抬手揉了揉眉心,颔首道:“是啊;[综]重生之宫崎耀司!女人看似无脑的多,实则善良的少,一个比一个阴毒!”
    身在皇室,楚这太子之位,皇帝身份是怎么来的,楚太清楚。见惯了母后手上沾的血,自然对他的后宫也就不抱什么希望,这便是他们兄弟俩从不交付真心的原因。
    晟这小子居然一个猛子扎在了纳兰芮雪那个女人身上,着实令他好奇。
    但更令他好奇的是,纳兰芮雪这女人居然一己之力坑了南通大半疆土,还给晟将军队扩充到这种程度!最主要,居然不伤一兵一卒!
    这次头等功别人都以为是北宫晟的,但晟上次回来跟他透露过,全是那个女人的一手操办。这种震撼,让他几宿都没有睡着。
    可即便这样……,有些事情他还是不会允许发生。暗沉了眼眸,他锐冷道:“晟,即便你不喜欢宁羽然,但将来袭成帝位,也得有三宫六院平衡前朝,宁太师的确是前朝一棵无法撼动的大树,婉嫔跟李婕妤的父亲也都是一力派系,有些事你可别任着她性子胡来!”
    北宫晟手一顿,意识到皇兄已经知晓了先前王府门口的事情,淡笑一瞬,既没有认可也没有否认,而是端着金樽又小饮了口。
    楚看着他那模样,知道他是有分寸的人,便拍着肩膀嘱咐道:“等宁羽然孩子出来了,抬个平妃位置吧。”
    不等他做出反应,北宫楚率先道:“帮你打江山是纳兰芮雪,可帮你守江山可是宁羽然!这是我们北宫氏欠宁家的,当初若没宁家,北宫氏早亡了!”
    知道晟这小子是一根心思只在那个女人身上,北宫楚也承认那个女人的确给晟带来了巨大的利益,可跟利益比起来,有的时候恩情更重要一些。
    虽然这份恩情带着强烈的政[治]目的性。
    北宫楚不介意晟怎么宠那个女人,所以哪怕是皇后之礼娶她,楚也允了,只是给宁羽然抬个身份而已,楚也知道,能允许宁羽然生下这个孩子,已经是晟最大的让步,不可能再有什么发展。
    干脆一个身份圆了宁家的梦,断了宁羽然多余的心思也好。
    平妃吗?北宫晟黑眸幽幽朝远方忙碌的身影,眼眸前不由想起萧氏篡权的夜,那个时候,楚刚登基,地位不稳。而远在边防他完全赶不回来,最后是宁太师带着禁卫军出面跟萧氏决裂,一力保住了楚及皇宫北宫氏上下一千多号人。
    否则以当时萧钰的手腕跟萧赫的军力,血洗皇宫没什么不可能。
    就算他最后回来将整个萧氏都抄斩,也换不回北宫氏数千条人命。尤其换不回他唯一血亲——北宫楚的命。
    他不稀罕宁家的势力,可有的时候恩情是就是压在心头的一座沉甸甸的山,搬不走,移不开。
    所以这些年,即便他对宁羽然没一丝感情,甚至厌恶,但总体来说,对她还算不错。
    可是……脑海里却想起另外一张越靠近北昌越郁郁寡欢的脸,他终究眉头越来越紧蹙。
    楚看着他的表情,薄唇抿成一刀锋刃。“晟!”
    一声勒令的警告让他紧握金樽的关节又白了几分。
    见他还不开口,北宫楚有些火大。“宫中的手段你没少见!就算不让那个女人成为众矢之的,就算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能平安降生,你也该先顺着宁家,将来你登基了,江山稳固了想怎么弄是你的事,现在你宠着她胡来,不是将她往火坑推吗!”
    最后一番话终于让北宫晟神色有些松动,将樽中酒喝完,他神色悠远的朝清苑小筑的方向瞟了眼,末了,淡淡道:“容我再想想;大宋的智慧。”
    北宫楚是彻底被他气的没了脾气,不过想到宁羽然孩子还得两个月降生,也便不再说什么。
    宁羽然回头间,瞟到龙椅上跟皇上交谈的男人,唇角勾起一抹自得的淡笑。
    他不爱她又怎样?她爱他就够了。自古能陪君王走到最后的人又有哪个是真爱?
    在权利的争斗里,真爱只是牺牲品而已。
    反正六年她都等了,还害怕以后漫长的时光?
    百年后,能跟他合棺而葬的只有她宁羽然而已!
    ***
    酒宴进行的很晚,北宫晟几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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