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狠妃》vip第五十九章,龙脉。(我的男人,我的夫君,我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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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晟~,你确定要带我继续往前走?”
    “嗯!”他没有迟疑,淡淡的声线含着几许笑意。舒悫鹉琻
    泪珠凝结,随着秋瞳的半眨,沿着脸颊滚落,却没发出任何声响。
    她微抿兰唇,缓缓道:“这并不是什么链接京城地下宫殿的主殿!”
    清晰的记得当时他带去地下宫殿的时候,意图很清楚,地下宫殿可通明鹊山,想让她有需求的时候避难钕。
    但如果是通道的话,绝对不可能有如此的设计……,从天海福洞那交织杂乱的洞穴,到雕刻精美,却又泛着诡异的壁画,再到奇门遁甲的铜甲阵,还有面前即将要面临的银海……,无一不透露着一种讯号,这个地方很重要!而且是非北宫氏不得入内!
    很明显,在山外的时候,他在说谎。
    “我知道。”北宫晟轻笑出声:“因为地下宫殿的出口是我的卧室。凄”
    心头一颤,果然吗?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心底的答案呼之欲出,但她还是想听他亲口确认。
    皇陵?还是皇脉?
    可不管哪一个地方,似乎都不该是一个女人可以涉足之处……,他……。
    “北宫氏的龙脉!也是帝陵。”
    北宫晟毫不顾忌,浅浅低笑。
    他的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劈进脑海,炸响耳际。
    龙脉!居然是龙脉!
    虽然知晓了南通本就是北昌的国土,龙脉建在此处也极有可能,但龙脉可完全不同于皇陵跟皇脉!
    皇陵皇脉只要是北宫氏的儿孙,都可以一进,但龙脉!
    她知晓,那肯定是除了皇帝,谁也不知晓的地方,他是如何知晓的她此刻已没兴趣。
    她只关心,北宫晟居然带她……一起来。
    因为她是苏墨,军事用途不得不来,还是……其他?
    他没有说话,也许是意识到她心中的澎湃,他选择了短暂的沉默供她思考。
    黑暗中,只剩下两人浅浅的气息。
    过了许久,他低哑的声音淡淡传来,在空旷深邃的地道中更显悠远。
    “雪儿~,我知道你走这一步不仅仅只是保纳兰家这么简单,或许你想做的更多,你想成全我没有说出来的私心。但在这个世上,我更想护你一世安稳。”
    “收复故土,重振北昌。过去的二十六年内,它是我一直的夙愿。可此刻,我想告诉你的是,我的夙愿里,一直都有你的身影……。”
    “我曾对人启誓过,合棺之樽,只此一人。”
    感受到她的手微微一颤,他握的更紧了些,十指相扣,牢牢不松,顿了一瞬继续道:“那个人便是你。”
    幽幽淡淡的话撩动了她的心,泪水潺潺而流,在寂静漆黑的龙脉帝陵中滑落她的震撼与感动。
    情诉情,诉他凝心痴语,念许念,许她天上人间。
    “这里是北昌龙脉。北宫氏有祖训,但凡北宫氏子孙,成王者入皇脉,成皇者入皇陵,成帝者入龙脉。”
    “我带你来,只想告诉你三点。”
    语气认真又坚定,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道:
    “一直以来,我都没带你走进过我的世界,从现在开始,我想带你俯览我整个人生;侯夫人。”
    “这便是我的夙愿与梦想,未来千里之路,将始于足下,这一路,我想带你一起走过。”
    “百年之后,我想和你一起合葬在这里,你的南通,你的故土。合棺之樽,只你一人。”
    黑暗中,她已泪流满面,心头那微微的颤动似乎要将她全全融化。
    颤了颤嘴唇,她隐住低泣,低唾道:“北宫晟!你都不怕你家祖宗从墓坑里跳出来揍你?”
    娇嗔的声音惹的他嗤嗤低笑:“反正到时候挨打的又不是我一人。”
    无耻至极的口气让她泪水更肆意而流。
    而他终于听出了什么异常,抬手抚上她的面颊,疑惑道:“怎么哭了?”
    温柔的声线让她彻底止不住内心的颤动,不再隐瞒,而是哽咽出声,一头窜进他的怀中,将他拦腰紧紧搂过。
    北宫晟顿了顿,将她紧紧拦怀。
    “晟……。”她嚎啕大哭,却除了他的名字吐不出半个字。
    此刻她的心中犹如惊涛拍岸,一波比一浪高,狂风卷着海啸,将她淋的透湿,而她只想在这漫漫心海中不断沉沦,此生此世,都不想再醒来。
    他的世界吗?一直以来她都有好奇,多想窥探一隅,可他总是默默的将一切去做好,她不知该做些什么,不知他经历过什么,需要什么,只能凭感官去猜。
    这些计划背过他来做,除了因为异常凶险外,更重要的是,她不确定他是否需要她的帮助。隐隐的,她在担心他的不屑,因为南通很小,对他来说,若真想取之,不过跟她的恶战不好打而已,只要除了她,南通对于他来说犹若探囊取物。
    他用实际行动再次明确的表示,他的人生需要她。不管是感情,还是能力,他都大大方方的承认着她的地位。毕竟夙愿与梦想,天下之谋,从来都只是男人的事情,而他想带着她一起去打拼。
    她并不觉得他是在利用,或者是求助,而是他懂她,懂她这颗也不甘于平庸的心,懂她想跟他比肩同行。天下之路,他大方的给了一个女人一个机会与平台。这种尊重与理解,她心中只有颤抖。
    他也懂她隐藏在内心最深处对南通这片土地的眷恋与热爱,最后的最后,他还是想陪着她一起永生永世的守候这片土地。
    合棺……,我若为皇,你必为后吗?一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吗?
    北宫晟这闯入她生命中的死男人,带给她的那些感动与呵护,尊重与平等。她这辈子都不想再放手!
    心头也更坚定了一个想法。
    晟,你不会后悔这个选择,因为我能给你的,比你预估的还要多……。
    北宫晟感受着她的瑟瑟而抖,胸口渐渐的湿润让他有几许手足无措。她的眼泪不管是为了什么,只要是为了他,都让他觉得是如此的难受……。
    总感觉心口什么地方被揪得生疼生疼的。
    时间慢慢过去,她并没停止,而是越哭越厉害,似乎要将这么多年的泪水一倾而泻。让他除了越搂越紧完全不知该如何做。
    清了清嗓子,他无奈低语道:“我这辈子气哭过不少人,都说我嘴毒不得好死,你是第一个高兴哭了的。算不算进步?开始积德了?”
    啊?
    哭泣中的纳兰芮雪一怔,眼泪瞬时而至,瞬间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这死男人!又关键时刻卡戏?
    见她止住哭泣,北宫晟黑眸微转,趁热打铁,假意疑惑道:“你是不是害怕哭了?”
    “我怕什么!”她闻言立刻不满,一个人都不害怕,如今有了他,又怎会害怕?
    “那你哭这么伤心;[古剑]旧梦如画!难道你是不想陪我一起?”
    “胡说什么!前面刀山我都陪你一起过,我这辈子赖定你了,你……!”
    空气中传来他乐不可支的低笑,她才知道,原来又被他下套耍了。
    可她并不觉得多生气,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没好气捶他一拳。
    “这可是你说的!”黑暗中,他轻柔的吻翩然而至,在她额心一啄,她心中砰然一动。大好的心情让他更肆无忌惮的笑道:“那要我家祖先真揍我怎么办?”
    虽看不见,但他那近乎撒娇的口气弄得的她更哭笑不得,朝上方怒瞪一记,没好气道:“揍回去!”
    “哈哈,好!揍回去。走,我们去揍人。”
    他牵着她的手走过。
    漫长的帝陵中,漆黑一片,只有他手心的温暖是那么的真实,而他开怀的笑声更是深深印在她的脑海中中。多年后,当有人问起她这辈子最美好的时刻之时,她眼前浮现的便是一片茫茫黑暗。
    那时的她不知道路会通往何方,但那紧扣的十指,他一生中最真诚,也是最动情的一次表白,还有,他们惊天泣地的拜堂成亲……。
    晟,你是不是上天派来守护我的天神?我该怎么告诉你,我好爱你,好爱好爱……。
    我的男人,我的夫君,我的王!
    ***
    从天海福洞中迅速窜出一个人影,四下瞟了瞟,轻盈的朝山下掠去。
    明鹊山下的一处山峡处,青河曲折婉转,千尺碧水上浮着一叶扁舟,舟上盘膝坐着一灰衣男子正在临河垂钓,他身姿修长,面容冷酷,有着刀锋般的面容与锐利的唇角,淡扫的眉峰微挽,似乎带着几许思索,又似乎是一分淡淡的哀愁。
    不远处的岸边站着一排侍卫,皆是黑衣劲装打扮。
    不一会儿,一名白袍人翩然而至,他胸前繁琐精绣的青龙图案,肩与护腕都坠着银色的龙形护甲。
    走到河边后,冷瞟了眼瞬间拔刀相向的黑衣侍卫,自顾而行,对着扁舟上的灰衣人单膝跪地埋首道:“卫将军!”
    扁舟上的人正是萧赫,他闻言立刻平了神色,厉眸慵懒半合,缓缓道:“怎么样了?”
    “摄政王已带着纳兰小姐与鬼医苏子安前往主殿。属下不敢靠太近,只到殿门口,记了路子便回来报信。”
    “主殿吗?”萧赫抬了抬手中的鱼竿,将鱼线轻甩,换了个地方,淡淡的口吻让人听不出来意图。
    白袍人微怔,继而道:“摄政王是这么跟纳兰小姐说的,想必不会有错。”
    纳兰小姐?纳兰芮雪……。萧赫想起这个名字唇角浮起一丝笑意,还真是个特别的女人呢,那夜离开后,他立刻派人打听,不想这个名字竟如此有名,几乎不用多费神便听到关于她的太多传闻。
    被退婚十七次,凶悍无德,不动女红,在家就舞刀弄枪,出门就四处闲逛,从小在家都欺负庶妹,出门喜欢打抱不平,上京被她揍过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极是嚣张。
    但……这都是她表面的消息,所有的消息到将军府就戛然而止,似乎有什么力量在保护着将军府,隐隐的不让任何有关她真实信息跟动向外传。
    他的人抓了几个仆妇打听过,都是一问三不知,再问的多了就丢下一句:“饶了小人的命吧,小人真不知道。”
    她们似乎……都很怕死?这倒让他更有兴趣,看来她在将军府很有自己的势力,足够让人胆寒的势力。
    见卫将军不吭声,白袍人顿了一瞬,继续道:“需要属下怎么做?”
    “可知道北宫晟什么时候会离开锦澜山庄?”
    “似乎两日后,最近我们都没见过摄政王,对他的动向不是很清楚,是昨夜听纳兰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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