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王作妃》第81章最后关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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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曾经,容倾给刘振的感觉,两个词,聪明,大胆。只是,纵然再聪明,再大胆,她也是一女子。
    讨巧卖乖的事儿她做得,可这审案问案,女子从不曾涉及的事儿,她自然是一筹莫展,全无头绪,无从下手才是。可现在……情况完全跟他想象的相反。
    难道是因为境况的改变,因担负了一个人的安危,因有了一个使命。所以,让容倾一夕之间,连那怎么都不该懂得都懂了,审案什么的,也忽然就通了?这想法,太扯淡!
    不管怎么想,容倾审案的力度,都让刘振感到惊奇,更是止不住的好奇!
    何为随机应变,这就是,而是还是一个极致。刘振甚至在她身上看到了老辣的氛围。让刘振也不由的跟着转变了心态,从被动的听从,到主动的配合。
    “林泉别院的那两个人可带来了吗?”
    容倾的声音来回了刘振思绪,屏退心中那些杂念,开口,“已经带来了。”
    “小民武钢,钱皓叩见刘大人。”
    两个年逾五十,一高一低身材均是颇为富态的两个人,跪地见礼。
    “起来吧!”
    “谢大人!”
    “这位是容姑娘,一会儿对于容姑娘的提问,你们务必如实回答,不得有一句虚言。不要自己给自己招祸,明白吗?”
    “是!小的明白。”
    刘振坐在主位,容倾站在下面,看着两人,开口,直入主题,“今月二十六日,晚上戌时,你们两个可曾见过容逸柏?”
    “见过!”
    “他当时穿的什么衣服,可还记得?”
    “一件锦缎镶边白袍。”
    “什么颜色的腰带?”
    “蓝色!”
    “身上戴了什么配饰!”
    “好像有一个荷包,还有一个玉佩。”
    “荷包和玉佩的样式,图样,颜色可都记得?”
    听到这个问题,两人同时沉默一下。
    “请仔细的想一下。不过,若实在想不起也没关系。”
    两人思索了一下,少卿,钱皓凝眉回答道,“荷包好像是浅蓝色的,上面绣的是松竹,玉佩的话,不太记得是什么形状了!”
    容倾听了,点头,随着道,“容逸柏是什么时辰离开的可还记得?”
    “记得……”
    随着两人的回答,刘振亲手做着记录。
    询问结束,既让他们离开了。
    容倾走到案堂前,拿起那染血的荷包。浅蓝色的荷包,绣着松竹。跟钱皓说的一样。只是,容倾看着,却是淡淡笑了。
    “小姐!”
    闻声,转头,祥子,容霖,还有一个面色苍白的小厮同时映入眼帘。
    “刘大人!”
    “容大人。”
    拱手,简短的客套。容倾看着祥子,问,“有什么发现?”
    容霖还未开口,祥子已率先出声,“根据小姐的吩咐,小的和几位衙役大哥,查了那十个下人的周边人,和亲近之人。而后发现,过去有一段日子,这个叫二柱的小厮在采买期间,曾有出入赌场的痕迹。且根据追查,赌钱数目虽不大,可也不小,绝对不是他能负担起的。”
    容倾听言,看向那小厮,开口,“钱财是哪里来的?”
    在容府已被衙役逼问了一次。到了这里,二柱也是老实了许多,狡辩的话也不敢再重复说,没了那侥幸的心理,老实交代道,“是……是一个叫铁头的人给我的。”
    “他为什么给你钱?”
    “他让我拿一件公子的贴身之物给他。”
    “你口中的公子,可是容逸柏?”
    “是!”
    “铁头要你拿容逸柏的贴身之物做什么?”
    “他说,他家小姐特别仰慕公子,所以……”
    “哪家小姐?”
    “他没说!说是不能毁了他家小姐的名声。只是,他说只要我拿到了,定不会少了我的好处。并且还提前给了我五两银子。”
    “你拿了什么给他?”
    “公……公子的一个玉佩。”二柱说完,噗通跪下,“大人,小姐,小的该死,一时被猪油蒙了心了……”
    二柱的求饶,请罪声落入耳中,心无波动。事到此,好像有进展了,只是却又随着陷入僵局了。光凭一个名字,踪迹难寻。更重要的是,就铁头那名字说不定都是假的。
    “那个人的长相,你可还记得?”
    容倾开口,二柱磕头的动作一顿,赶紧道,“小的记得,记得……”
    容倾拿起毛笔,用笔杆儿蘸起墨水,“说吧!记得要说的仔细,详细。包括年龄,体征!”
    “是!那个人大约二十余岁,身材中等,有些瘦弱,长的……”
    容倾手中笔随着祥子的描述在宣纸上慢慢游走!
    祥子话落,容倾少时收笔,一个简略的人体肖像落于纸上,拿起,“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二柱听了,抬头,看到宣纸上的画像,不由咽了一口口水,后背溢出寒气,怔怔道,“是……就是他。小……小姐你见过他?”
    容倾听了,把手中画像递给刘振,“刘大人,麻烦你让人对比着画下来,然后张贴出去。多贴些,再派些衙役去寻人。”
    刘振听了,正了正神色道,“容姑娘你是要……”
    “就是刘大人所想。”
    打草惊蛇起!
    寻人自是一时无果,只是案子却是不能停,进一步的询问,仍在持续。
    目击者,张成!
    “那晚,你可亲眼看到容逸柏杀害顾静了。”
    “我……我就是在路过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凄厉的尖叫。然后……然后,我就看到一个女人倒在地上,还有一个公子坐上马车离开去的影子。等他们走远了,我装着胆子走过去,那女人当时还没死。只是嘴里叫着一个人的名字。”
    “继续说!”
    “她叫着容逸柏,说杀她的叫容逸柏,叫我不要忘记,让我告诉顾家的人,让他们帮她报仇……”
    容倾听了没再问,让人下去了。
    叫铁头的还未找到,目击证人的证词,包括钱皓的证词,都容逸柏很不利。
    事情有了疑点儿,但二柱拿出府的是玉佩,并非是荷包。到时就算把铁头找到,也许出现只是跟案子无关的枝蔓。所以,到此并未找到一个真正的突破口。可时间却已过去大半儿了。
    牢房之中,容逸柏看着容倾,“眼底有黑眼圈了。看起来很辛苦。”
    “是有些累。不过,事情也有进展。”容倾看着容逸柏,淡然道,“我能够大难不死,你也必能逢凶化吉。”
    容逸柏点头,“回去休息吧!要忙的还有很多。”
    “嗯!我明天再来看你。”
    “好!”
    每天傍晚,固定的时间,容倾来到牢房陪着容逸柏吃完饭离开。
    走出刑部,偶遇一人。
    “容姑娘!”
    “仁王爷!”
    两人对视一眼,钟离隐眸色柔和,容倾神色淡淡。
    “容姑娘气色看起来不是太好。”
    容倾摸了摸脸颊,“这时确是不会春光满面。”
    “容姑娘说的是。”
    容倾淡淡一笑,微微俯身,“王爷您随意,小女先告退了。”
    “好!”
    一次巧遇,浅淡两句,容倾离开。钟离隐静站片刻,随着离开。
    安嗜走在后面,看着钟离隐那高大的身影,眼底神色变幻不定。每天听取案件的进展,每天听着容姑娘进入衙门,和出衙的时间。所以……这一次偶遇,真是只是巧合吗?安嗜觉,或不尽然!
    湛王府
    案子如何,湛王亦在关注。只是,今天侧重点儿却转移了。比如……
    “皇家别院,刑部衙门,天南地北的距离,钟离隐散步的兴致倒是好!”一句话,轻缓,绵长。
    “凛一!”
    “属下在!”
    “你去……”
    听着湛王的吩咐,凛一眼神微闪,神色不定。
    皇家别院
    “奴婢等给仁王爷请安。”
    散步回来的钟离隐,看到屋内伺候的丫头和小厮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屋子红红绿绿的,莺莺燕燕!
    “这是……”
    “回仁王爷,这都是湛王爷刚送来的。”
    闻言,钟离隐眉头挑高,“湛王送来的?”
    “是!湛王担心仁王爷这里太过冷清,缺人照料就送了些人过来。照顾仁王的生活起居!”
    生活起居?让,她们?
    仁王看着,不由笑了,“原来是这样,湛王倒是有心了。”一声轻笑,别有意味。
    ***
    翌日,容倾刚到衙门,听到的就是这么一个消息。
    “容姑娘,铁头找到了!不过,人已经死了。”
    看着被带回的尸体,容倾开口,“行凶者可找到了?”
    刘振摇头,“晚了一步。衙役找到人的时候,铁头刚断气不久。”
    果然是还晚了一步,遗憾!
    “虽可惜,不过也算是一种进展。”
    刘振点头,“看来,这件案子却有隐情。”
    打草惊蛇,虽然没抓到那条蛇。可总算是惊到了。
    “是有了进展,只是,时间却不多了。”没时间让她慢慢的查了。
    刘振听了,不知道该说什么。被时间追赶着去办案,他还是第一次。这种紧迫感,确是让人睡不着觉,心里焦躁的慌呀!
    “刘大人,你带上仵作,随我去顾家一趟。”
    容倾话出,刘振心头一跳,“容姑娘,你是准备……”
    “活人的话,有的时候难辨真假。可尸体却是不会,她最后经历了什么,承受了什么,都会在最后一刻如实的反应出来。”
    刘振听言,心头微动,“只是,顾大人恐怕不会答应!”
    “是呀!怕是很难答应。”所以,她没在第一天就去剖尸,而是等了现在。在仍未找到凶手,时间却已不多时。
    “那……”
    “带上仵作,走吧!”容倾说完,抬脚走了出去。
    刘振看着容倾的背影,重重的吐出一口气。今天一行之后,以后在仕途上怕是没法再跟顾大人好好玩耍了。
    走到门口,容倾顿住脚步,看向凛五,“今日定是要多多劳烦凛护卫了!”
    凛五颔首,“属下定当尽力!”
    “谢谢!”
    凛五躬身,“不敢!”
    顾家
    容倾的到来,于顾家就好像似油锅里溅进去了水,当即一片翻腾。
    反应最为直接,也最为速度的当属顾大奶娘。看到人,尖叫着冲了过来,二话不说,先抬手。只是,还未靠近容倾既被小麻雀挡住了。
    啪……
    一巴掌干脆的落在了小麻雀的脸上,极致的恨意,滔天的怒意,绝对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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