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富贵之农家贵女》第一百三十九章自作孽,向谁讨公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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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她深呼吸一口气,语气冷淡:“假冒贵族可是大罪,还是将他们两人弄醒,直接送去衙门吧。”
    云深冷笑道:“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谁给他们的胆子。”
    几个青年立即挽起袖子,忍着厌恶的情绪,直接将这两人给弄醒。他们一想到自己这些天追捧的是冒泡货,越发觉得自己受欺骗,下手的时候半点留情的意思都没有。
    他们拉起两冒牌货时,原本披在他们身上的外套不可避免地滑落下来,不少姑娘发出惊呼,顺势转身离去。
    云深也直接转过云夕的脸,让她看不到里面的场景。
    云夕不由失笑:云深这种小心眼的地方,总让她觉得分外的可爱。
    她看着云深眉眼淡淡的倦色,知道他一路舟车劳顿,就算武功再好,毕竟不是铁人,终究会感到疲惫。
    她低声说道:“吃过早饭没?”
    云深摇摇头。
    云夕说道:“我回去给你煮碗面吃好了。”
    云深唇边染上了点点温柔的笑意,白玉无瑕的面容流转着淡淡的光华,因为这份温柔,越发动人心魄。
    两人携手离开,不曾看坐在地上怔怔失神的汪雨桐。
    云夕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汪雨桐在大庭广众之下失了清白,大家也见证了她恶毒的一面,只怕她再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说起来,也是汪雨桐自作孽。她为了做戏做全套,身边半个人都不带,这下可好。她在大受打击之下,都忘记了自己还未着寸缕,身上只是裹着一件明显过大的青衫,依旧存在着走光的危险。倘若有丫鬟在的话,肯定会第一时间帮她穿戴好的。
    至于云深,他有洁癖,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脏。
    将云深领回家后,云夕亲自下厨做了一碗的面,等云深吃完后,才慢慢同他说着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
    云深听到汪雨桐和那两个冒牌货试图用那种龌蹉的手段算计云夕,脸上像是笼罩着一层的寒霜,杀气四溢。
    “刚刚我那一脚,踹得太轻了。”看似平静的话语中却隐藏着丝丝的杀机。
    云夕嘴角勾起,“她想毁了我的名节,我便将她打算做的那些事情回报在她身上,让她身败名裂。”
    在云深的面前,她可以毫无掩饰地展现自己的狠辣手段,而不会担心他会因此而不喜欢自己。
    想到汪雨桐,她忍不住白了云深一眼,“这还不是你招惹来的烂桃花。”
    云深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是真的不认识她。”他在京城中,就算见过她,也不曾放在心上,哪里想到对方会奇葩到用这种法子凑上来。一般情况下,在已经定亲的情况下,还是天子指婚,有点脑子的都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云夕知道他说的绝对是大实话,只是依旧有些气不顺而已。
    云深只好转移话题,将先前收好的那纸拿了出来,说道:“钦天监给我们选了几个小定、成亲的好日子,你看看你喜欢哪个。”
    言外之意便是云夕选中哪个,便决定是哪个了。若是让云深自己选的话,他肯定是选最近的日子——早点成亲早点好,也省得夜长梦多。
    云夕想了想是,说道:“我到时候和大娘他们商量一下。”
    她的嫁妆也的确该开始准备了,这段时间一直在忙各种事业,导致到现在都还开始着手准备嫁妆的事情。只怕整个大楚盯着这婚礼的人不少,云夕又是个尽善尽美的性子,可不想在哪里出了纰漏。
    云深见她看日期看得认真,站起身道:“我去衙门看看审问的情况如何。”
    其实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那两冒牌货定是汪家寻来的,单单汪雨桐,可找不来适合的两人来冒充,云深不过是过去施压一下罢了。
    云深刚离开,云瑶就立刻凑了过来,她难掩脸上激动的情绪,“姐姐,现在外头都在说汪雨桐的事情呢。”说起这事,她忍不住神采飞扬,眉飞色舞的。
    “大家都说,没想到她是那么**恶毒的女人,先前都被她所蒙骗了。”
    “对了,姐姐,还有人说那萧以延和石少阳是假冒的,这是真的吗?”
    云夕点点头,“他们的确不是真的。云深见过真正的萧以延和石少阳。”
    云瑶脸上闪过一丝的懊恼,“早知道我就应该同你一起过去,错过了这么大的热闹。”
    云夕同她说着当时发生的事情,当然为了照顾小姑娘纯洁的心灵,还是忽略了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不过云瑶依旧听得津津有味的。
    不多时,杜周氏等人也过来询问这件事,她们也是听到了这方面的流言。直到现在,杜周氏依旧不敢相信,一直住在家里,看似天真浪漫的汪雨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先前云夕瞒着他们,不过是因为担心杜周氏他们不小心在汪雨桐面前漏了痕迹。现在事情告一段落,她倒是可以好好同他们分说一下。
    只是在说的过程中,她略过了自己算计汪雨桐失贞的事情。
    杜周氏等人也没有追根究底,杜周氏还连声念着三清的名讳,说道:“可见是祖师爷保佑呢,这才没让她的算计成功,也让她恶有恶报。”
    想到这里,杜周氏再好的性子都忍不住怒了,“亏这汪家还是官宦人家,教养出来的女儿却是如此不堪。惦记着有婚约的人不说,还想要用这种恶毒的手段毁女孩子名节。”
    云夕嘴角扬起讽刺的弧度,“他们家,不过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罢了。”
    一群人凑在一起,讨论了半天后方才散去。
    云深也在午饭之前,从衙门回来了。
    云夕严重怀疑,这人是掐着饭点过来蹭饭的。
    和云夕所料的没错,那两个冒牌货,死活也不肯说出是谁指使他们的,只说是自己鬼迷心窍,爱慕虚荣,这才假冒了贵族子弟。
    想想也能够明白他们的想法,他们若是死咬着是自己的主张,就算日后被判流放,汪家也会帮忙打点,还有命在。可是若是将汪家咬出来,只怕活不过出牢房。
    不过汪雨桐在大庭广众之下失了这样的颜面,只要将事情传回京城去,就足够让汪家丢脸了。
    就如同云夕所设想的那般,这件事果然在凤凰县中闹的沸沸扬扬的。
    云夕还让赖三做了一把所谓的推手,没忘记多往其他地方将这件事也流传出去,好好帮汪雨桐扬名一下。
    在他们回来以后,汪雨桐也不曾再来杜家。就算她来了,门房也只会朝她吐一口口水,并且直接赶出去。
    至于深藏功与名的陆胜,他早就将脸上的面具扯了下来,把自己昨晚的那些熏香、加料的酒都给处理了,然后混在围观群众里,对着这宅子一起指指点点的。
    之后还偷偷地溜回来,告诉云夕,有一个丫鬟和一个管事打扮的人将汪雨桐给带走了。若没有意外的话,应该就是汪家的人。
    从汪家人能那么快过来,可见他们原本就有好几个人驻扎在凤凰县中。
    ……
    二月底的时候,一辆华丽的马车在杜家门前缓缓停下。
    因为杜家现在来往的有不少官宦人家,加上也恶补过一些知识,因此门房张大爷一看这马车,就知道来者身份不低,恭恭敬敬地迎上门。态度虽然恭敬,却也不至于会诚惶诚恐。他服侍的主子可是被朝廷册封的郡主,未婚夫还是未来的国公爷呢。
    从马车上下来一个有些年纪的妇人,气度非凡。她保养得极好,看上去像是四十来岁的样子,只是眼角的细纹却又昭告着她真实年纪至少也有五十。
    妇人扫了扫杜家的宅子,眼中闪过一丝的鄙夷。杜家的宅子在凤凰县中的确算好了,只是落在妇人眼中,她放出去的陪房婶子,自己家盖的房子都比这个好。
    想到正是这样出身的人家,却害了她最宝贝的孙女成为这副样子,老妇人胸口就淤积着熊熊的怒气。
    她身旁的丫鬟微微抬了抬下巴,“烦请通告一下,我们是汪家的女眷。”
    来人正是汪雨桐口中最疼爱她的奶奶文月郡主。
    张大爷顿时明白了,原来是那个汪家啊。他心中闪过鄙夷:能教出那样的女儿,这汪家也不是什么好人家。态度还那么倨傲,真以为他看不出吗?
    “我去禀告一下夫人小姐。”他态度冷淡,转身直接进去,也没有要先请人去旁边茶房坐坐的意思。
    那丫鬟看出他轻慢的态度,作为汪家老夫人身边的得意丫鬟,她哪里有过这样的戴府,脸色不由一僵。
    张大爷自然知道她们会生气,他就是故意的。
    等他同云夕禀告过后,云夕扬了扬眉,冷笑:“这是上门来兴师问罪了吗?”
    她慢慢地喝了一杯茶后,才淡淡道:“将他们请进来吧。”
    张老头将他们几人请了进去,史文月因为刚刚在外面等候了至少一刻钟,养尊处优的她鲜少被人这样对待,脸上依旧残留着怒气。
    “杜家真是好家教啊,将客人晾在外面便是你们家的待客之道吗?”她一上来,就来了一个下马威。
    云夕还真不会被她所谓的气势压倒,她放下茶杯,不紧不慢地反击回去,“比不过你们汪家的不请自来。”
    第一次上门的客人,基本都是要下帖子的。
    她嘴角勾起一抹的笑意,看向史文月身边的丫鬟,“汪老夫人年岁大了,得了健忘症,忘记下帖子的道理也是常理。不过作为丫鬟,却不知要提醒主人,让主人丢这样的大脸,看来还需要好好教导一番啊。像这样的丫鬟,在我们府里,也就只配当个粗使丫鬟,扫扫地板罢了。”
    经过汪雨桐这事,杜家和汪家已经势如水火,她也懒的粉饰太平。
    虽然云夕损的是丫鬟,但谁听不出,她根本就是在指桑骂槐,直接骂汪家的家教。
    史文月眼中是毫不遮掩的怒火,“真是好一张伶牙俐齿!”
    云夕笑眯眯道:“多谢夸奖。”能把她气得吐血最好。
    史文月被她眼中明晃晃的嘲讽气了个倒仰,她这几十年来一直顺风顺水,嫁人前靠娘家,嫁人后丈夫位高权重,所以还真没怎么受过气。如今却被一个不到十六的小丫头损的上下都不是人,
    在怒火的驱使下,她甚至口不择言了起来,“真真是有人生没人养的人,连最基本的尊老都不懂。”
    “看来文月郡主对于老奴的教导意见很大。”
    张嬷嬷板着一张脸走了过来。
    史文月果真还是这个欺软怕硬的性子,真把杜家当做她汪家撒野了吗?
    史文月还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张嬷嬷。她入宫次数不少,所以对于张嬷嬷这个太后宫里的人并不陌生。
    汪雨桐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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