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富贵之农家贵女》第一百一十八章用心险恶,袭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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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夕你在,不然只怕燕翎就遭了人的算计。”
    那药味极淡,普通人根本都闻不出。
    云瑶也试着闻了闻,只能闻到微不可见的药味,还非得是凑近了几乎是贴在布料上去闻。
    没一会儿,州府医术最好的一个大夫就被请了过来。
    戴夫人将这些东西都让这李大夫看过。
    李大夫早就练就了灵敏的鼻子,一刻钟后,他将其中有异味的全都选了出来,同云夕刚刚选的一般无二。
    这位李大夫,年纪虽然上五十了,但是握着针的手依旧很稳,嗅觉也不曾退化。他低声说道:“这些东西,只怕先前至少浸泡在红花中一个月了。”
    就连云瑶这种不懂药理的人都知道红花的用途。红花可以使人流产,闻得多了,甚至还会不育。她就曾经听闻,有个大户人家的妻子,在知道小妾怀孕后,直接一碗红花下去,结果那小妾大出血后,便一命呜呼了。
    戴夫人的脸沉得和墨水一般,只是碍于从小养成的良好教养,骂不出那些污言秽语。她心中翻滚着各种的情绪,却还是忍着滔天的怒火,谢过李大夫,给了束脩后便送他出去。
    戴夫人冷笑道:“等下我就让人将这些礼物送回温家。”
    她在礼物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这里面就不是云夕能掺和的了。她也大概能猜出温岳氏的想法,倘若温梓然真的非燕翎不可,非要娶她。每日佩戴这些被下料的首饰,燕翎原本好好的身体也会因此出问题。
    温家又只有温梓然这么一个男丁,若是燕翎不育,她自然可以以无出的罪名休了燕翎,迎娶她娘家侄女进门。就算是原本对她有所微词的温老太太,也会觉得她对继子十分慈爱。
    可是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建立在燕翎会嫁入温家。
    看戴夫人和燕翎的表现,她们两个根本不曾想过这件事。
    紧紧只是为了这些许的可能性,温岳氏便下这样的狠手,心思何其狠毒。
    戴夫人让人将这些东西收好,准备明天就送到京城,送到温岳氏面前。
    云夕观其表情,只怕戴夫人对温梓然都有了芥蒂。自家女儿只不过是好心救了他,又是一派风光霁月,不曾妄想侯爷夫人的位置,偏偏惹来了这么一场的无妄之灾。
    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家中来。
    她在心中叹了口气,拍了拍燕翎的手背,燕翎原本黑着的脸稍微缓和了一些,“放心,我没事。”
    别人越是想看她笑话,她就要过得更好!同时燕翎心中也有几分的不服气,侯府夫人又如何?就能够这样肆意拿捏她算计她吗?
    戴燕翎本质上就是那种无所畏惧的姑娘,越是阻挠她,她就越是起了叛逆的想法。
    发生这样的事情,云夕也不好再呆戴家,索性带着云瑶和明月离开。
    明月却突然挣脱开云夕的手,附在燕翎耳边说了什么,云夕隐隐约约听到见证两个字。
    燕翎呆了呆,眼中闪过一丝的不可置信,然后是感动,她点点头,“那就多谢明月了。”
    明月翘着鼻子,得意洋洋地走回到云夕身边。
    云夕捏了捏她可爱的鼻子,等出门上了马车后才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了?”
    明月脆生生说道:“我说那恶女人若是不肯承认的话,我可以当见证人啊,我可是亲眼看到的。等我见到我爹,我一定要告诉他。”
    云夕噗嗤一笑,虽然不知道文晏回的身份,但肯定不低。明月若是愿意当这个见证人的话,对燕翎还真的是好事一桩。
    她笑眯眯地摸着明月的脑袋,“我们明月也懂事了呢。”
    一行人回到宅子,云瑶喊着口渴,让底下的人烧一壶热水过来。
    赖三却突然走了过来,神情严肃。
    云夕一看就知道他这是有话要说,直接寻了个借口,让云瑶和明月出去。
    赖三压低声音说道:“姑娘,我们找到那些人的下落了。”
    “这么快?他们去哪里了?”
    赖三道:“先前那个杂耍班,班主被因为有人通风报信的缘故,逃了出来。”
    “我们的人先前就一直盯着他们,虽然不知道他躲到那个宅子里,至少知道他躲藏的大概区域。结果早上,我们看到那从庄子上失踪的人,偷溜到那片区域,顺着他们的踪迹,发现了那班主躲藏的地方。”
    赖三停顿了一下,说道:“我们原本想要直接抓住那班主的,可是却遇到了文公子。”
    云夕疑惑地看着他,“文公子?明月她父亲?”
    赖三点点头,“他阻止了我们,似乎想要用那班主再引出背后更多的人。”
    云夕眯了眯眼,“那就姑且留他一命吧。”至于其他的人,她吩咐赖三直接了断他们的生命。
    那些人不配活在世上。
    只是云夕依旧不明白,为何那些人要从庄子上离开,还跑去找前班主。按照她所得到的信息来看,那班主对他们可不算好,平时挨打饿肚子都是正常的。他利用他们赚了银钱,却吝啬改善他们的待遇,甚至这些人的悲剧也是他和他幕后的人造成的。
    心中存着这些想法,云夕并没有睡着,而是坐在床上入定练功。旁边明月发出均匀的鼾声,睡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宁静的夜晚,云夕忽的听到了簌簌的声音,仿佛是蛇游过草丛。她睁开眼睛,耳边捕捉着夜晚中的动静。
    一根管子轻轻戳破了糊着的窗纸,云夕扬了扬眉,心中多少有了想法。
    她装作躺下的样子,侧身从袖子中拿出一颗药丸,吞了进去——在她出门之前,云深就给她塞了不少的药,没想到这时候会派上用场。
    一阵烟从那管子中吹了进来——这都是在底层翻滚的一些盗贼们最爱使用的**。
    因为吞了药的缘故,云夕意识依旧十分清醒,她半合着眼,等待外面的人的行动。
    她心中有些疑虑,这些人能够隐瞒过赖三安排的护卫到来也是厉害。只是不知道是哪边的人,难道真没听过她那玉罗刹的名声吗?
    等了一会儿,门外的人似乎确定她睡着了,才轻轻推开了门。
    从微微睁开的眼,云夕音乐可以看到,那是两个四肢短小的侏儒,和一个人头蛇尾的女子。
    相貌都很是眼熟……正是那杂耍班的人,几天前,云夕便是在酒楼中看他们的表演。
    她心生疑虑,这些人,使用这种伎俩,潜入她屋里,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因?
    其中脸上有一道疤的侏儒发出了有些阴沉的笑声,“若不是这女人告状,我们的杂耍班子也不会散了。都怪她!我可以砍掉她的四肢吗?”
    另一道女声开口:“不可以,班主要我们带她回去呢。”
    这声音是从那蛇女口中发出的,她说话的腔调同普通人不同,像是蛇一样,带着嘶嘶的声音。听声音就感觉有黏黏的东西黏上了自己的皮肤。
    “这样的容貌,班主估计要等玩腻了,再把她装罐子展览吧。”这语气所包含的是毫不保留的恶意。
    有些人跌入深渊,便选择在深渊中仰望阳光。有些人,则是选择将人一起拖下深渊之中。
    蛇女沉默了一下,说道:“班主是为了这目的才要我们带她回去吗?”
    侏儒冷笑道:“难不成你以为班主只是为了单纯同她见一面,再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语吧?你不会不知道,那些落入班主手中的女子的下场吧?”
    蛇女迟疑道:“要不,我们还是别带她了?念在她曾一片好心,要安置我们的份上?”
    侏儒的声音有些尖锐,“谁需要她那假好心!我们在里面过得好好的,她非要自作好心地打乱我们的生活。除了杂耍班子,这天下怎么可能会有我们这种人的容身之处!到那个时候,我一定要用刀子,将她的脸划成哭的样子。哈哈哈哈……”
    他身上散发的恶毒都要化作了实质,仿佛只是幻想那画面就能够让他感到极大的快乐,笑声充满了恶毒和畅快。
    云夕却在他们目瞪口呆的震惊神情中站了起来,她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你刚刚说要将谁装在罐子中?要将谁的脸给划了?”
    侏儒迅速从震惊中回过神,眼中闪过一道的凶光,拿出匕首,向云夕扑了过去,匕首的光亮划破了深沉的夜色。
    云夕足下一点,转瞬之间,便将这三人给一同放倒。对蛇女,她多少还留情点,只是让对方失去了起来的力气。但是那两个队她饱含恶意的侏儒,她也就收起了她的好心。
    她甚至不愿因为这种人脏了她的匕首,夺过侏儒的匕首,轻轻一抹,两人便不甘地瞪大着眼睛,躺在地上。
    蛇女漠然地看着这一幕,脸上不曾因为同伴的死亡而掀起波澜,眼中甚至隐隐有着解脱。
    云夕看着她,问道:“你为什么要选择从庄子上离开?”
    蛇女静静地看着她,她的眼睛同蛇很像,黑夜中总带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他们和我是不一样的。他们是人,至少人们会接纳他们,可是我却是怪物。”
    云夕叹了口气,拿出绳索,将她捆绑好后,才正视着她的眼睛,“真正的怪物,不是你,而是将你变成怪物的那些人。”
    这蛇女的出生本来就是惨绝人寰的实验,云夕曾经听闻赖三说过,她在这杂耍班,不仅得在台上表演取乐人。有些家境富贵,却又有特别癖好的人,甚至还会买她一夜,来享受那种猎奇的快感。
    或许对蛇女而言,单纯地当一条蛇反而是幸福的。至少普通人不会指着一条蛇喊着怪物。
    她没有像对待那两个侏儒一样,直接杀了他们,而是留下她一命。这个人比那两个侏儒更惨,虽然也当了帮凶,却多少对她怀着些许的善意。
    她顿了顿,说道:“或者,我让人将你送到南方的雨林那边。”或许生活在大自然,远离人们异样的眼光,对她来说,反而是好事一桩。
    蛇女的眼中闪过一丝的光亮,嘴唇微微动了动,最终却还是摇着头。
    云夕继续说道:“错的不是你,而是将你制造出来的人。你总说自己是怪物,但是我看除了这身体,你的心,你的想法都同人类没有什么差别。”
    “班主,毕竟容纳了我的存在。就算只是供人取乐,他也给了我一个活下去的理由。”蛇女嗓音低沉,从她的语气中,还真听不出太多的怨恨。
    云夕简直要被这种想法给气笑了。也幸亏这些人先前使用**,所以明月睡得十分香甜,完全没有被这血腥味和动静声给弄醒。
    “人活下去需要理由吗?你若是真的不想活了,直接刀子一割,下辈子说不定还能投个好胎。”
    即使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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