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金3亿,BOSS诱妻无度》087:啊,怎么办?就是缺乏安全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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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却没让眼泪流出来,小时候就倔,长大非但没有消减,相反脾气还越来越臭了,可他甘之如饴。
    云开是被金子给一路骂着离开的饭店,回到车里,她委屈地瞅着萧寒,“都怨你!金子都扬言不理我了。”
    “哎,头好像晕得更厉害了,你让我靠一下。”萧寒歪头靠在她的身上,两只手顺势箍着她的腰,“还是云云最疼我了。”
    云开没好气地瞪他,都一把年纪了还撒娇,也不知道嫌不嫌丢人,阿九还在前面呢。
    阿九忍着笑,清了下嗓子,问:“三哥,去哪儿?”
    云开说:“当然是去医院。”
    萧寒一听,立马直起身,“不去医院,回家休息一会儿就好了,躺在医院浑身难受死了,回家泡个热水就好了。”
    云开黛眉微蹙,担忧写在脸上,“真不用去吗?你这头晕的频率也太频繁了,必须再好好检查一下,万一有别的什么毛病没有查出来怎么办?”
    萧寒的嘴角抽了几下,很频繁吗?也没有吧?
    “真不用,休息一下就好了,阿九,回家。”
    “可是--”
    “可是什么?让我靠一会儿,到家叫我。”萧寒说着,人已经枕着云开的腿闭上了眼。
    看他一脸疲倦的样子,云开也不好再打扰他,没一会儿就发现他还真的睡着了,她蹙了蹙眉,都睡了两天了还没睡好吗?
    算了,他难得闲下来一会儿,就让他睡吧。
    为了不吵醒她,云开从他口袋里摸出手机打算调成静音,可手机刚拿到手里,就来了通电话,来电显示是“傅达”。
    云开先把声音给关了,然后歪着头想了一阵子,她并不认识这个人,也没听说过。
    这几天醒来,她知道萧寒其实是有两个号码的,一个是办公用的,一个是私人号码。
    傅达既然打的是他的私人号码,那应该是他的朋友吧。
    她小声问阿九,“傅达给你三哥打电话,接不接?”
    “傅达?”阿九想了一下,从内视镜里看了眼后面的人,“还是等三哥醒来再说吧。”
    云开点头,也没挂,等手机自动挂断,她放在一旁,然后低头看腿上睡着的男人。
    睡觉就睡觉,还使劲地抱着她的腰,脸贴在她的腹部,呼出的热气透过厚厚的衣服都能打在她的皮肤上,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就开始发热,跟着一张脸也悄悄红了起来。
    当真是既害羞又难为情,尤其是意识到自己开始想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时,她的脸就越发的灼烫了。
    怕前面的阿九发现,她愣是头也不敢抬。
    如同做了什么亏心事怕被人发现似的,一颗心跳得飞快。
    这时候,她自己放在口袋里调成振动的手机却嗡嗡地响了起来,她连忙掏出来,当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时,愣了一下,划开了接听键,声音刻意压得极低。
    “君杰……”
    “嗯,这会儿不是很方便。”
    “老婆……”这时候萧寒突然梦呓,抱着她的腰脸在她的腹部使劲地蹭了蹭,不乐意地嘟囔,“睡觉。”
    萧寒的声音不大,但也不小,足够电话那边的人听到。
    所以云开一度怀疑,这男人是不是没睡着,在装睡?
    可敛眸看他,又不像是。
    那边郑君杰问:“你在睡觉?”
    云开想也没想就“嗯”了一声,忽然又发现自己撒谎了想要解释,话到嘴边又咽回了肚子里,她现在跟郑君杰又不是情侣也不是夫妻,她就算是这会儿真跟萧寒在睡觉也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释吧?
    电话那端一阵的沉默,她没法想象那边的人是怎样的一副表情和心态,但都无所谓了,从他背叛他们的感情和婚姻的那一刻起,他与她最多只能再做朋友了,不可能再回到过去,更何况她如今也已经结了婚。
    低头看着腿上的男人,她抿着嘴笑了笑,低头在他鬓角亲了亲,那个地方有几根白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生出来的,反正那年他离开的时候是没有的,她可以肯定。
    他马上才到三十四岁,一个男人最好的年华,可怎么就有白发了呢?说到底还是太操心,那么大的公司需要他去操心,家里还有一堆的事。
    如他所说,他不是神,也会生病,故而也会老去。
    谁都不是铁打的身体,早晚有累垮的一天。
    只是想着,都觉得心疼得不行。
    俯身又在那几根白发的位置亲了亲,她直起身对着电话说:“明天晚上你跟小米一起去吧,金子我们几个好久没有一起吃过饭了,请你们吃个饭。”
    似乎是听到那边“嗯”了一声,云开又说了一句,“那先不说了,明天见。”
    她先挂了电话,盯着已经黑掉的手机屏幕发呆了好一会儿,直到腰间被拧了一下,她才回过神。
    “睡个觉都不让人安生。”萧寒哀怨地睁开眼睛,又用手捏了一下她的腰,生气似的发泄。
    虽然衣服穿得有些厚,可是这男人实在太邪恶,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双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在她的腰间挑逗一般一下一下地捏着。
    云开去扯他的手,他故意不放,相反还勒得更紧,她恨得咬牙切齿,“我看你是在装睡,不困了就起来,枕得我的腿都麻了。”
    “娇气。”萧寒直起身,反过来让她躺在了自己的腿上,“我不怕腿麻。”
    “可我又不困。”嘴里虽然这么说着,还一脸的嫌弃,可云开却没起来,相反还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握着手机玩着突然想起傅达给他打电话,就又爬起来将他的手机递给他,“怕吵醒你把你手机调静音了,傅达刚才给你打电话。”
    萧寒在听到傅达这个名字的时候微怔了一下,云开连忙又说:“放心,我没接。”
    他没说话,看着她好一会儿才问:“当年你不是还有个弟弟吗?后来人去哪儿了?”
    “你说小瑞啊,你不知道吗?你刚到我家没多久他就被他的亲生父母接走了,后来听爸爸说应该是出国了,具体去哪儿也不知道,他亲生父母似乎不想让他再跟我们这些人有牵扯,离开后就没有再联系过。”
    提起这个弟弟,云开轻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长成什么样子了,不过按照那时候的模样,现在肯定是个大帅哥,都二十岁了,上大学了吧?
    在国外那种环境里成长,估计国语都要忘得差不多了吧?兴许人早已入了别国的国籍,现在只能称为华裔了。
    “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你见到他了?”
    萧寒没接话,只是看着她,她也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也就没再追问,重新躺他腿上,朝上又蹭了蹭,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身上,忽然发现这个姿势确实挺舒服的。
    “困了?”他浑厚有力的大手轻轻地揉着她的短发,声音低沉,如陈酿的美酒,令人陶醉。
    云开本来是没有睡意的,可他这声音放佛令她有些醉意,昏昏沉沉地还真睡了过去。
    萧寒脱了外套盖在她身上,这才拿起手机看,上面不止有傅达的未接来电,还有陆承铭的一个。
    他想了下给陆承铭回了过去,“打牌我就不去了,你们几个玩吧,云云有些不舒服,我陪她回家。”
    陆承铭一听是云开不舒服,也就没再多说,他是医生,云开这刚醒来,他知道多少都会有些毛病。
    只是,他扭头看了眼正围在桌边的那几个人,心里轻叹了口气,到底是有距离了,以前从没想过他们几个有一天会因为一个女人产生距离。
    都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可是这衣服也穿得太久了些,都束缚了手足。
    视线落在苏言溪的脸上,她一直都是这么的恬淡,放佛什么事都不是特别的上心在意,可是却又什么事都藏在了心里,这像极了萧寒,可这也正是跟云开的不一样。
    他想,大概是互补的人才能长久吧,一样的人在一起,就像自己面对着自己,早就看腻了,看到的全都是毛病,当然,自恋的人除外。
    可他还是为苏言溪感到遗憾,他们几个都是一起长大的,言溪喜欢萧寒,萧寒喜欢言溪,小时候大家都戏称他们言溪老公,萧寒媳妇,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曾经的少男少女如今都已经步入而立之年。
    以前萧寒没结婚的时候,大家经常一起喝酒打牌唱歌,从没有觉得岁月如斯,因为大家都还是单着,遇到顺眼的女人就交往,腻了就分开,似乎这也没什么不妥。
    可是偏偏有人突然结了婚,结就结了,还一下子就变了,不爱出来玩了,整天溺着个女人,于是兄弟们都不舒服了。
    也许这叫眼红嫉妒,可是大家的心里却还都是有个结的,那就是苏言溪。
    如今苏言溪从国外回来了,只是物是人非,时过境迁了。
    遗憾的同时,却又感慨时光如梭,真他妈的令人心烦意乱。
    陆承铭最终也没心情打牌了,以医院有事为由,离开了。
    云开没睡多长时间就醒来了,睁开眼睛发觉车停了,还有些迷糊,揉了揉眼坐起身,“这是到哪儿了?”
    萧寒看她这迷糊样,心里像猫爪子挠着一样,痒痒的。
    她难得像这会儿这样像只无害的猫儿,他成心要逗她,就说:“到医院了呀,你不是说要陪我来医院吗?”
    云开“哦”了一声,推开车门下去,却又拉长了音调,“咦--不是医院啊。”
    “怎么不是医院?那不是大门吗?还有那里,停了那多救护车。”他一本正经地指给她看。
    云开皱了皱眉,使劲地眨了下眼睛,还是不对劲儿,然后又揉了揉眼睛,心想自己就睡了一觉,怎么两眼昏花呢?
    不会是又要失明的前兆啊?
    她吓得一哆嗦,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正在努力地瞪着眼睛四方查看的时候,只听身后响起窃笑声,她一扭头,立马就知道自己被耍了,气得弯腰进车里,攥着拳头,在萧寒的胸口“嗵!嗵!”锤了两拳,还不解气,又锤了一拳,“可恶!”
    萧寒按着胸口倒在车座上,嗷嗷地叫着,声音要多凄惨有多凄惨,一张脸要多扭曲有多扭曲,怎么看都跟外人口中那个成熟稳重,高贵优雅的样子丝毫都沾不上边。
    云开一度怀疑,这男人是不是双重人格?
    她这才留意到阿九不在车里,而车子停在的位置是一个大型的商场的露天停车场,今天周末,来购物的人极多,放眼望去,偌大的停车场停得满满的,估计是指挥停车的保安是个有严重洁癖的人,每一辆车虽然款型大小各不相同,可是居然那么整齐有序地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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