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妻有喜,腹黑老公轻点疼》第二百六十八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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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素,你这是怎么了?”
    “正阳,还好你回来了,你去提醒他们,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能那个……”邹女士说着,用眼神为难的扫了眼卧室方向。
    作为过来人,聂正阳自然知道什么叫那个,他眼神暗了暗,其实,接受了尹诺的孩子,并不代表默许了他们两个在一起,他们的将来,要面对的困难重重,他们夫妻两还是次要的,大不了回m国,眼不见想心不烦,躲个清静,聂家那一众老小,可不是吃素的。
    唉,可是现在,尹诺这种情况,真是什么都不能说啊,还是等情况稳定一些再说比较好。他这么想着,叹了口气,往卧室那边走去。
    这会儿功夫,聂峥嵘及时的收敛了,这个时候,他可不允许有一丁点儿伤害孩子的事情出现,刚才也就是解解馋。
    聂正阳敲门进入,聂峥嵘正在喂尹诺喝汤,他清了清嗓子,对聂峥嵘说:“峥嵘啊,你出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聂峥嵘大致猜到了什么意思,没有反对,跟在他后面出来。
    尹诺一脸担忧的望着聂峥嵘的背影,焦躁的抓了抓头发,拿起手机看了下屏幕,心想,不知道他们两个会聊什么?不知道陆舒云和肖生严高空跳伞开始了没?……
    陆舒云和肖生严参加的高空跳伞定在距离地面3658米的高空上,地面上有标志,凡是跳伞跳到标志位置的,就可以获取一份精美的礼品。
    当然,陆舒云和肖生严来玩高空跳伞,绝对不是为了精美的礼品,而是为了新奇有趣,最主要的是,陆舒云觉得有趣。
    指导员反复讲解了跳伞规则和技巧,陆舒云和肖生严分在一组,两人手牵手,站在飞机跳伞口,肖生严叮嘱陆舒云:“待会儿一定要尽量向我靠拢,跳伞时不能拉手,我有可能照顾不到你……”。
    陆舒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肖先生,你放心,你家媳妇儿不是笨蛋,刚才我真的很认真的听讲了,应该没问题。”
    他们此番跳伞使用的加速自由降落(即aff)。使用aff,你实际在英尺(3658米)的高度从飞机中跳出,自由降落大约40秒,然后再拉动开伞索,打开降落伞。在自由降落期间,必须保持流线型体姿势。
    肖生严喊着口令:“预备,跳。”陆舒云向前一纵,两人的身体同时向下坠落,那种突然悬空的感觉让陆舒云顿时惊呼不已。
    尽管刚才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可到了真的开始跳伞,陆舒云才发现,做什么事情都要心理素质过硬,如果心理素质不过关,那是绝对不靠谱的啊,比如说,她的伞包到了预订高度竟然没有打开,身体依旧加速下坠,恐怖的下坠。
    她仰面看着上方,肖生严的伞包已经撑开,像一朵蘑菇云般飘飘悠悠的,减缓了下坠速度,她视力很好,可以看到他惊恐的表情。
    她发现他动作有些奇怪,仔细一看,才知道他竟是从兜里掏出一柄小刀,想要割断伞包的绳子,快速下坠来救她。
    “不要——”,她慌张的摆摆手,她不要他跟着一起摔下来,真的不要,她要她好好活着……
    可肖生严哪里肯听她的,或者说,她喊出去的声音早已被风吹跑了,根本传不到他的耳朵里,他只能看到她的嘴巴一张一合,以为她是在呼救,是在恐慌,手里的动作更快了些。
    要疯了。
    陆舒云双手抱头,正在这时,伞包忽然奇迹般的撑开了,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伞包撑开了,天上的和地面上的人同时长舒一口气。
    肖生严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痴痴的望着他的小媳妇儿,刚刚险些蹦出去的心脏现在又落了回去。
    这个跳脱的女人,怎么这么让人操心呢?
    “哎?”陆舒云兴冲冲的挂在撑开的降落伞上,身体像蒲公英的种子一样,随风飘飘悠悠,悬在高空,地面景物尽收眼底,那些如蝼蚁般渺小的人们站在地面上,看不清表情。
    那些矗立的高楼,大烟囱里冒出的烟直冲冲的飞上天空,袅袅的升腾着,最后消散,那些从脸庞飞过的小鸟,好奇的歪头看她一眼,然后惊恐的加速扑棱翅膀……
    “我好自在,好快乐啊……”陆舒云张开双臂,在空中愉悦的扭动身体,向着不远处的肖生严摆摆手,然后扮个鬼脸。
    肖生严含笑望着她,眼神是那么包容和温柔……
    她想再摆几个造型,想表达自己的欢乐,想向地面上的人们打招呼,想……
    然而,不等她多想,就立刻乐极生悲了,风和日丽的天气里,不知从哪里刮来一股怪风,好巧不巧的吹动着陆舒云的降落伞,把她吹向远方,等她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早已经偏离了预订路线,不知被吹向何处……
    “救命——”,陆舒云颤抖的发出一声呼救声,然后又飞快的被风吹跑,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一只漂泊无依的气球一样,飘啊飘啊,怎么也不降落。
    肖生严的身影已经远的看不到了,预订的降落地点也已经远的看不到了,城市已经远的看不到了,这里是哪里?陆舒云不知道,只觉得四周树木高耸,花草树木,颇有些乡村气息。
    她吊着的心先是由紧张,渐渐变得恐慌,然后到绝望,把自己的死状在脑海里预想了千百遍。
    直接摔到地上,摔成肉饼?太可怖了,以后坚决不能再吃肉饼……
    掉到海里泡成浮尸?太可怖了,以后绝对不能再看恐怖片……
    落到森林里被野兽吃掉?太可怖了,以后再也不去动物园,不见那些食肉凶残的动物……
    一处占地面积甚广的农场中,一堆有房子那么高的柴垛,四周围着成千上万数不清的鸡鸭,忽然,一不明物体从天而降,落入柴垛中,砸了一个大坑,吓得鸡鸭四处逃散……
    陆舒云没受伤,只是有些懵,她晕晕沉沉的懵了好一会儿,才晃晃悠悠的从柴垛里钻出来,没办法,惯性的力量太强大了,饶是她体格如此小,也还是在柴垛上砸了如此深的一巨坑。
    不过,这坑里怎么这么臭?陆舒云皱着眉头用手摸了摸,然后嫌恶的撇撇嘴,鸡屎。手上抓到了什么黏糊糊的?抬起手来看,黄灿灿的粘稠状液体?蛋液。
    她欲哭无泪,这可是跳伞跳出来的一系列悲剧啊,砸坏了人家柴垛,砸烂了人家鸡蛋,她四处瞅了瞅,不知鸡妈妈会不会怪罪她砸死了人家儿子?
    然后,鸡妈妈没有看到,一高大挺拔俊美的帅哥看到一枚,此帅哥步履生风,用恨不得飞起来的速度冲到柴垛上,身手敏捷,宛如猴子……
    陆舒云还在发愣,乘坐直升飞机随后赶来的肖生严先是慌了,他托着她的下巴,仔细看了看说:“媳妇儿,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媳妇儿?在叫谁?陆舒云眨了眨眼睛,拨拉开他的手指盖,顺着柴垛滑下去,双脚落地时,心里一阵激动。
    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啊。
    她在地上转了三圈,学着母鸡打鸣的样子,一边扭着身体,一边“孤单咕咕咕咕……”的叫了几声。
    然后,可怜的肖生严傻了。
    他也从柴垛上滑下来,走向陆舒云时,因为步履不稳,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他把她一把拉入怀中,紧紧搂着,胡乱的吻着她的额头说:“媳妇儿,你别吓我……”
    陆舒云从他怀里探出头来,扮个鬼脸笑嘻嘻的说:“逗你玩的,我没事,除了弄了一身鸡屎和蛋液外,连一点擦伤都没有,所以嘛,我觉得我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那种人,怎么作都没事啊。”
    闻言,肖生严呆若木鸡,好半晌还回过劲儿来,凶巴巴的对她说:“以后不能这么吓我,听到了没?”
    “听到了,肖先生。”陆舒云眼圈一红,勾着他的脖子,在他嘴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动容的说:“肖先生,肖夫人刚才好害怕啊,不是怕死,是怕再也见不到你,可怎么办才好啊。”
    肖生严闻言,不顾四周救援人员围在身侧,托着她的后脑便吻了上去,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羞红了所有人的脸,四周鸡鸭“嘎嘎咕咕”叫个不听,好像一曲为他们而奏的交响乐。
    好吧,陆舒云鸵鸟了,她被羞红了脸,把头埋进肖生严的怀里不肯出来,这个男人,不是很含蓄吗?怎么可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做?要做,也是回到家里,蒙到被子里,狠狠的做嘛。
    肖生严也是情之所至,惊喜交加之下的自然反应,吻了一会儿,感觉到怀里女人的真实后,渐渐清醒过来,想起自己过来时,是驾着主办方的飞机来的,救援队员跟来的有一大帮,加上农场的主人,附近的村民,好吧,他冲动了,表演给大家看了。
    他松开陆舒云,视线瞄过她通红的耳根,然后故作淡定的站直身体,视线淡然的扫过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揽着陆舒云的腰往人群外围走去。
    这家农场位于郊外,地处偏僻,村民都是老实朴实的人,一个村姑打扮的小姑娘惊喜的问:“先生,女士,你们是不是在拍戏?”
    闻言,陆舒云从肖生严怀里钻出来,拍戏?
    人群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赞同她猜测的人越来越多,有人说:“一定是子啊拍戏,你瞧瞧这两名演员,长的多好看啊……”。
    “是啊,演技真是精湛,跟真的似的,刚才看得我好感动……。”
    “今年的奥斯卡奖一定是他们的了,我得问问,拍的这部戏叫什么名字……”
    “找他们签个名吧,很有纪念意义啊……”
    说话间,村民们就围了上来,不知从哪儿弄了根笔,非常礼貌小心,怀着万分崇敬的心情上前要求他们给签名:“先生,小姐,给签个名吧?”
    陆舒云愕然,转头看了眼肖生严,都怪这家伙,到现在还装的跟真的似的,如果别戳穿,村民们就会骂:“嘿,那是两个骗子……”。
    本以为肖生严不会签名,谁知,他拿起笔,写了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肖生严,然后告诉村民,可以去本国肖氏分公司,拿着签名会有好运降临。
    陆舒云很无奈,却也不得不上前签了自己的名字,肖生严写字是字如其人,龙飞凤舞,潇洒刚劲,陆舒云的字则清秀漂亮,运笔流畅,放到一起,竟也十分相配。
    她现在总算理解明星了,原来签名这种事也是很累人的一件事,等到给村民们签完,一个小时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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