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妻有喜,腹黑老公轻点疼》第二百五十一章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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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有了不好的预感,绑匪显得比较心浮气躁,没有理会尹诺的哀求,大掌继续撕扯着她的衣服,转眼间,她好好的一件恤衫就被扯成了一条一条。
    尹诺像是被吓呆了一样,愣愣的看着那个男人,没有动静,她的手还被反剪着绑在身后,这个时候想挣扎,以她一个弱女子的力气,那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绑匪嘿嘿的冷笑着,转眼间就向她扑了过来
    陆舒云威胁肖生严:“你不让我过去,我就高声喊非礼,把他们都招过来,总之,我决定了,就这么办。”
    肖生严眼露慌张,聂峥嵘按住他的肩膀,叹了口气说:“这两个女人性子一样,都是又臭又硬,不撞南墙不回头,你现在强行阻止,她说不定真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就由着她吧,也许,事情会出现转机也不一定,咱们守在后面,护她周全就行。”
    肖生严真是愁肠百结,公司遇到周转不灵时,面临巨大风险他也没有这么担心过,却为这个女人担心的要死。
    陆舒云得到了两个男人的默许,便真的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看着她活泼的身影,肖生严简直不知说什么好了,这是在玩吗?稍有不慎便会性命不保啊,这个蠢女人。
    负责在木屋前巡逻的另一名男子忽然看到一道人影冲过来,急忙端起枪就要瞄准,陆舒云双手举起,飞快的躲到树后,高声喊:“大哥,大哥,我不是坏人,只是进山游玩时迷路了。”
    那个绑匪显然不信:“你出来,我看看。”
    “大哥,你端着枪,我害怕啊,你能不能放下枪,我又没有武器,力气也不如你,不会给你造成危险的。”陆舒云瑟瑟发抖。
    绑匪将信将疑的向四周看了看,慢慢放下枪,问她:“你从哪儿过来的?”
    陆舒云赶紧回答:“我们一个旅行团从镜湖那边过来,遇到了泥石流,四散逃命的时候走散了,我独自一人不知怎么就走到了这里,迷路了,大哥,我都一天没吃东西了,饿的要死,再走不出去,恐怕连命都没了,我没有恶意,就想问问路。”
    绑匪嘿嘿冷笑了一声:“问路?我是警察吗?你没看到我拿着枪,看样子能是好人吗?不过,你要是听我的话,说不准,我一心软就带你出山了。”
    陆舒云状似懵懂无知的点头:“嗯,我听你的话。”
    “那你走过来。”绑匪拎着枪,扯出一抹坏坏的笑,盯着从树后慢慢挪出来的陆舒云,仔细打量了一下她的脸蛋,发现不比屋里那个姿色差,顿时觉得老天待他还不薄。
    “再走近点儿。”绑匪已经开始陆舒云躺在他身下的样子了。
    躲在不远处的肖生严见此情景,险些冲出去,如果不是聂峥嵘拉着他,他真会跑过去,打爆那个绑匪的头,竟敢肖想他肖生严的媳妇儿,真他妈活的不耐烦了。
    “嗯。”陆舒云咬着唇,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忐忑不安的走过来,手心里握紧那包东西,近了,更近了。
    她一扶脑袋,装作要晕倒的样子,趁着绑匪过来扶她的当空儿,手一扬,一把胡椒面全部撒进绑匪的眼睛里。
    顿时,绑匪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呼声,捂着眼睛在地上打滚儿,陆舒云捂着快要跳出来的心脏,哆嗦着从地上把那柄长枪捡起来,抵住他的头问:“说,你们绑架的那个女人在哪儿?”
    绑匪只顾着疼,哪里顾得上说话啊,他捂着眼睛,来回翻滚。
    正在这时,木屋里忽然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痛呼声,惊得陆舒云手中的枪险些掉到地上,幸好,用心一听,那声音是男的发出的,不是尹诺就好。
    这个当口儿,肖生严和聂峥嵘冲了上来,一个将地上的绑匪五花大绑的捆起来,用力踹了两脚,另一个将陆舒云用力拽到身后。
    屋里,尹诺也没闲着,那个男人将她的衣服撕破,眼瞅着就扑了上来,她闭着眼睛,强忍着恶心,让他得了点儿便宜。
    那个男人的脏手在她身上摸了摸,然后把嘴凑过来就要亲她,尹诺故意一个媚笑,惹得那男人一阵愣神儿,然后,她向前一倾,装作欲拒还迎,实则躲开了男人的亲吻。
    然后,便听到那男人歇斯底里的一声痛呼,尹诺狠狠的咬着他的耳朵,几乎将他的半边耳朵撕扯下来。
    忍到现在,已经算是忍到了她的极限,不管最后能不能逃脱,她尹诺是决计不受这种屈辱的。
    所以,她反击了,像一只凶狠的母兽,狠狠的咬着他的耳朵,就在这男人进来之前,她手上的绳子刚刚解开,得到解放的手从地上捡起一块木楔子,在咬着男人耳朵的同时,狠狠捅进他的腹部。
    为了尝鲜,男人将长枪丢到一边的桌子上,本以为尹诺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手又捆着,没有武器,翻不出花来,没想到,一个彪形大汉竟着了这样的道儿。
    女人的力道毕竟尹诺一下子得逞后,木楔子并没有扎入他的腹部多深,男人忍着痛,反手一巴掌搧到她的脸上,瞬间,白皙的俏脸红肿一片。
    男人“呸”了一口,吐出血水,然后咬牙,站起来,从旁边桌上抄起长枪,便要瞄准射击。
    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尹诺的额头,那一刻,尹诺的脑中闪现出聂峥嵘冷峻的面容,再见了,峥嵘,来生,我们不要这么苦,一定要门当户对,琴瑟和鸣,一定要青梅竹马,水到渠成
    “砰”,尹诺娇躯一震,脑中一阵眩晕,她死了吗?为何身上没有一点儿痛?难道人死了就不会感觉到痛了吗?也好,不那么受罪。
    “诺姐”陆舒云推开门,便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脸朝下扑到地上,她的诺姐也浑身血淋淋的躺在草垛中,身上的衣服被撕的一条一条,几乎衣不蔽体。
    尹诺脸色惨白,死死的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仿佛死了一样,这不可能啊,明明是聂峥嵘对那男人开了枪,怎么诺姐反而死了呢?
    陆舒云跌跌撞撞的扑过去,想要摇醒尹诺,有人却比她更快,聂峥嵘如一只矫健的豹子,就那么一窜,身形一晃就已经出现在了尹诺身边,他脱下身上的迷彩服,盖住尹诺几乎半裸的身体,因为刚刚从部队的训练场上跑过来,衣服还没来得及换,依旧是一套抢眼的迷彩服。
    “诺诺”,一声呼唤,颤抖异常,聂峥嵘虎目含泪,伸手去摸尹诺惨白的脸颊,就在那一瞬,他下了一个决心,尹诺去了,他一定不会独活,没有尹诺的日子,他真的过不下去。
    “诺姐”陆舒云扑过去,用力摇晃着尹诺的身体:“诺姐,你不能死,你怎么能死呢,你死了谁陪我逛街?谁陪我聊天,谁来给我当大姐啊?”
    尹诺被摇晃的悠悠醒转,被绑架了一整天,饥肠辘辘,饿的眼睛都绿了,刚才枪一响,她都弄不清究竟有没有挨枪子儿,被陆舒云这么哭天喊地的一摇晃,刚刚有了睡着的她又被摇醒了。
    “嗯,别摇了,没有被枪打死,也要被饿死了,妹子,你要是真心疼姐姐,能不能给我弄点儿吃的?”尹诺可怜兮兮的问。
    陆舒云盯着她的嘴巴,血红一片,又回头看了地上被打的昏死过去的男人的耳朵一眼,立刻就明白了刚才屋里为什么发出了一声男人的尖叫。
    果然还是她的诺姐比较彪悍啊。
    “诺姐,你没事就好,不过,我来的时候真没带什么吃的,这里有一块巧克力你吃不吃?”陆舒云从兜里翻来翻去,终于翻出一块指腹大小的巧克力,递到尹诺面前。
    尹诺翻了翻白眼,在聂峥嵘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走到桌边,倒了一碗凉水,洗了洗嘴巴,然后又漱了漱口。
    “我呸,真恶心,回去得好好刷刷牙。”尹诺有气无力的吐槽,然后对陆舒云勾勾手指:“来,虽然巧克力是小了点,总比没有的强,我没力气过去了,你来喂你姐姐我吃。”
    “哦。”陆舒云乖乖的走过去,将巧克力剥了皮,喂到尹诺的嘴里,小心翼翼的问:“诺姐,好吃吗?”
    “好吃,你要是饿上一整天,给你吃窝窝头都觉得好吃。”尹诺含糊不清的说。
    聂峥嵘皱着眉头,满眼疼惜的看着尹诺,痛声说道:“诺诺,让你受委屈了。”
    尹诺刚刚把一块巧克力含化,舔了舔嘴唇,抬眸望着聂峥嵘,眼圈就红了,扑过去,勾着他的脖子,嚎啕大哭:“峥嵘,我刚刚好害怕,害怕自己被侵犯,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你了,好害怕啊”。
    陆舒云一便吸鼻子抹眼泪,一边和肖生严出了屋,将地上那个昏死过去的男人也顺便拖拽了出去。
    那人被聂峥嵘打了一枪,正好死不了,也活不好,所以就说,聂峥嵘就是玩枪的祖宗,知道怎么能够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门外被绑着的那个看到里面的这个成了这种德行,顿时像霜打的黄瓜一样,蔫了,陆舒云走过去,狠狠在那人身上踹了许多脚,发飙的骂:“叫你欺负我诺姐,叫你绑架我诺姐,瞎了你的狗眼,让你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让你给脸不要脸”。
    肖生严无语望苍天,这女人,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骂的一点儿都不恶毒,可怜见的,准是从小没骂过脏话,突然想发泄一下,连词儿都没有。
    陆舒云在哪儿踢了好一会儿,终于累了,坐在树下气喘吁吁的歇着,这时候,尹诺被聂峥嵘搀扶着走了出来,一看到那两个可恶的男人,便想到了她受到的待遇,想到了他们的那些污言秽语,上山时被推推搡搡,在木屋里的调戏和欺负,顿时怒从心来。
    她四处瞄了瞄,看到地上掉了一柄匕首,许是刚才那两名绑匪的,她捡起匕首,对着被捆着的,已经被陆舒云踢了好多脚的男人捅了两下,然后折回去,对地上那名奄奄一息的又补了两下,仿佛还是不解气。
    陆舒云瞠目结舌的看着她彪悍的诺姐,心想,这才是女英雄,敢这么捅,好解气,好解恨,不过,她不敢啊,再说,这么着不用承担法律责任吗?
    正担心着,聂峥嵘将尹诺拉开,把匕首上的血抹了抹,插进长靴里,仿佛刚才那一幕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山下来了一帮人,为首的是顾暖和凌寒,还有那个在原始部落门口看到的俊美邪肆的男人,不过,那男人现在一本正经,脸上少了些不羁,多了些严肃。
    顾暖走过来,一直走到尹诺面前,关心的问:“尹小姐没事吧?”
    尹诺诧异的看了她一眼,许是不明白顾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聂峥嵘急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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