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妻有喜,腹黑老公轻点疼》第四十六章你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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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陆舒云哼哼唧唧的从梦中醒来,睁开眼,便看到肖生严的那张俊脸就在不远处停着,眸中闪烁着复杂奇怪的光。
    “喂,你干嘛?大清早就来吓人。”陆舒云被惊得瞬间清醒过来,捂着心口气急败坏的吼叫。
    “我还没说你呢,你反过来倒打一耙,说说,昨晚你梦到什么了?一晚上叫我的名字,害的我以为你做*呢,险些名节不保。”肖生严身子后退,仿佛真是对她有所忌惮一般。
    陆舒云一怔,回忆了一下昨晚的梦,没记得特意叫肖生严的名字啊,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说她做*,还什么名节不保,男人的名节有女人名节那么重要吗?
    “你才做*呢。”陆舒云用力丢过去一个枕头,肖生严接在手中,呵呵一笑,一点儿都不生气。
    陆舒云下了*,走到他身边时,故意用身体扛了他一下,本来是泄愤,没想到他的俊脸却忽的煞白,站立不稳的扶着*头。
    陆舒云迟疑的看了他一眼,并不似作假的样子,难道,他真的身体不舒服?思忖间,肖生严已经蹲下去,撩起睡袍下摆,露出受伤的那条腿。
    从荒岛回来,肖生严伤了一条腿,虽说是皮外伤,但因伤口较深,不得不在医院里消炎治疗。
    陆舒云赌气回到b市后,倒是把这事儿给忘了,肖生严随后赶来,她以为他的腿已经好了,便没有放在心上,谁知,刚才这么一扛,竟然又触碰到了他的伤口。
    伤口上缠着的纱布已经于昨晚解开了,现在,已经结痂的伤口重新崩开,有鲜血流出来,看起来真是有点儿惨不忍睹。
    “你伤口没好还洗澡?”陆舒云一看就火了,从柜子里取了药膏和纱布,走到他身边,把他强行按坐在*上,用棉签挑了药膏,细心的一点点的抹在伤口上,一边抹,一边轻轻的用嘴吹。
    肖生严低着头,看到陆舒云专注的盯着他的伤口,长长的睫毛卷翘着,不时的舞动,看起来就像舞动的精灵。
    她轻轻的往伤口上吹起,气息均匀,凉凉的,柔柔的,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小时候,母亲也是这样给他处理伤口,总是既心疼,又生气的批评他,然后小心的给他处理伤口,用嘴吹气,仿佛这样便真的能减轻疼痛。
    “疼吗?”陆舒云抬眸问。
    “嗯?”肖生严精神一阵恍惚,仿佛看到温柔的母亲泪眼蒙蒙,心疼的问:“生严,疼吗?”
    “不疼,一点儿都不疼。”肖生严紧绷的面部渐渐柔和下来,轻轻的回应。
    “受伤不准洗澡了,知道不?”陆舒云给他缠了纱布,站起来,手叉腰恶狠狠的说。
    那般宁静温馨的场景被打破了,肖生严皱皱眉头,他就知道,这女人就是个煞风景的货,想要让她温柔些,恐怕比登天还难。
    生严冷哼一声,没理她。
    陆舒云也不计较他的态度,径直收了药膏和纱布,从卧室里走出来。厨房中,云爸爸又在辛勤的忙碌着,看到陆舒云出来,笑呵呵的说:“舒舒啊,爸爸今早打了豆浆,亲手做了肉夹馍,去叫生严吃饭啊?”
    舒懒洋洋的回答,然后起身回到卧室,对正在洗漱的肖生严说道:“喂,爸爸叫你吃早饭呢,别磨蹭。”
    肖生严刚刚刮完胡子,换了一身灰色运动服,看了眼陆舒云道:“听说b市有座风景甚好的山,吃完早饭,你陪我去看看?”
    陆舒云蹙眉:“你不要腿了?还有伤呢。”
    肖生严心情大好:“你这是在关心我?放心,你家男人身体健康着呢,这点儿小伤,不碍事,再说,我媳妇儿不是给包扎好了吗?”
    “滚——”,陆舒云沉了脸,这就是个蹬鼻子上脸的货,怎么从前没看出他这么无赖呢?
    看到女儿女婿一起出来,云爸爸乐呵呵的把餐盘摆好,每人倒了一碗豆浆:“生严啊,今早爸爸做了肉夹馍,自制的酱牛肉和肉酱,夹了生菜,你尝尝味道如何?”
    肖生严果然拿起一个夹好的肉夹馍咬了一口,立刻竖起大拇指赞叹:“好吃,爸爸的厨艺真是没的说。”
    陆舒云闷闷的吃早餐,她就不明白了,肖生严原来多*的主儿啊,能用一句话概括的绝不说两句话,能用一个字归纳的,绝不说第二个字,最近这是怎么了?竟然也学会夸奖人了?虽然爸爸比较吃这一套,可她却不认为肖生严是特意为了讨好云爸爸才这样的。
    其实,肖生严小时候也是个活泼可爱的孩子,嘴巴甜的像抹了蜜,人见人爱,可惜啊,后来母亲去世的早,家庭又没有温暖,他便把这种天性硬生生的压制住了,以至于别人见了他,都以为他生性冷漠,寡言少语。
    “爸爸,待会儿我和陆舒云想去玉锋逛逛,不如您也和我们一起去吧?”肖生严早打听好了,b市最出名的游览胜地就是玉锋。
    “不了不了,今天……”云爸爸欲言又止的瞥了眼陆舒云,皱皱眉头,鼓起勇气说道:“今天约了你王阿姨去公园散步,就不打扰你们年轻人了。”
    说完,还偷偷观察着陆舒云的表情,没有发现想象中的不悦生气,他才稍稍放心了些,也许,丫头昨天的提议真是认真的,人老了,倒也不想体验什么黄昏爱情,只是觉得孤独,想有个谈得来的伴儿啊。
    肖生严点点头,垂眸,端起豆浆一饮而尽,然后拍拍身边陆舒云的手背,“舒舒,咱们走吧?”
    这次回来,一方面是为了看望爸爸,一方面,陆舒云的确是想撮合爸爸和王阿姨,一听爸爸说了他今天的安排,她便觉得杵在家里当个电灯泡实在不大妥当,略一沉吟,便答应陪肖生严去爬山了。
    陆舒云换了一身舒适的运动服,白色的,已经长长的头发高高竖起,扎成一条不算太长的马尾辫,卡了一副宽边墨镜,带了些吃的喝的,整装待发。
    临出门时,她俏皮的对云爸爸扮了个鬼脸,笑嘻嘻的说:“爸爸,今天一定要陪好王阿姨啊,最好在我返校之前,把你们的事情定下来,这样我我也可以少一些牵挂担心啊。”
    云爸爸难得的红了脸,不好意思的推着女儿出门:“傻丫头,爸爸一大把年纪了,还用你来叮嘱吗?快点去吧,晚了人太多,人挨人人挤人的,没什么看头了。”
    肖生严走过来,自然的揽着陆舒云的肩膀,对云爸爸摆摆手,“爸爸,玩的开心点儿啊?”
    云爸爸没好气的对他也摆摆手:“两个小兔崽子,来打趣儿你老爹了?”
    这次来b市,肖生严是从法国直接乘飞机过来的,没有开车,想要去玉锋游览,只得乘坐游览车。
    肖生严也掏出一副宽边墨镜戴上,陆舒云瞥了一眼,抬手指着那副眼镜惊讶的说道:“喂,你这副眼镜和我这副是情侣款啊,什么时候买的?”
    两副眼镜都是宽宽的边儿,渐进色的镜片,款式一致,再加上两人都是一身休闲的运动服,想不成情侣都难。
    肖生严把眼镜卡在鼻子上,露出那双深邃迷人的凤眸,讶异的问:“不是你给我买的吗?昨晚梦里哭着喊着说,生严,我给你买了副墨镜,情侣款的啊,明天一定要带上,不然我会伤心的啊。”
    陆舒云愕然,摸了摸后脑,这才回过味儿来,这家伙是在调侃她呢,这混蛋。她用力推了他一下,恶狠狠的警告:“肖生严,你要是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我不陪你去玉锋。”
    肖生严并不答话,一手变戏法似的拿出一盒冰激凌,问道:“要不要吃?不要算了。”
    陆舒云的气焰消散许多,伸手去接冰激凌,肖生严长臂伸直,高高举起,戏谑道:“想吃,想吃就来拿呀。”
    要说陆舒云什么时候最没骨气,那当然是在美食面前,今天天气炎热,走了不多远便出了一身汗,如果能凉凉爽爽的吃上一个冰激凌,那该多么舒服啊?
    她放软了语气,央求道:“生严,严严,乖乖,给我吃好不好?”
    这几个称呼,一个比一个肉麻,肖生严打了个寒噤,蹙眉道:“没出息,为了吃竟然可以这么没节操。”
    “节操是什么?我不认识,冰激凌啊,给我好不好?”陆舒云适当的厚脸皮发挥了作用,死皮赖脸的挂在他身上,跳着去探冰激凌,两人一个躲,一个抢,笑声不断。
    无奈,肖生严个子太高了,陆舒云一米七的身高根本就不占优势啊,她想了想,一咬牙,发挥出小学爬杆的水平,把肖生严当做柱子,“嗖嗖”的爬了上去,伸胳膊一探,终于把冰激凌抢到了手。
    她光顾着看手中美味的冰激凌,却并没有意识到两人此时的姿势是多么的亲密和*,肖生严被陆舒云如菟丝草一样缠绕着,肌肤摩擦处,火热一片,这个该死的女人,不知道这样的动作十分挑逗人吗?
    肖生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耳根微微泛红,双手握着陆舒云的纤腰,把她从身上拽下来,压低嗓门问:“陆舒云,你这是挑逗我?”
    陆舒云愕然,一抬头,与他俯下的唇相碰,柔软的唇瓣让她想起了昨夜两人激烈的长吻,脸不争气的红了。
    “舒舒——”,突兀的男声传来,打破了两人此时尴尬的气氛,陆舒云急忙回过头,看到僻静的小巷不远处,肖生墨静静的站着,凝视着她,眼神中有失望,有难过,还有懊悔,复杂难辨。
    “墨,你怎么会在这儿?”陆舒云愕然。
    肖生墨自嘲的笑了笑:“刚才我去过你家了,听伯父说你今天要去玉锋,便想着在这里能遇到你……”
    陆舒云想了想,问道:“生墨,你有事找我吗?”
    肖生墨落寞的垂眸:“本来是有的,现在没有了。”说完,他转身离去。
    肖生严挑眉望向肖生墨离开的背影,心中冷笑,他这个弟弟还真是有趣啊,这么公然挑衅他大哥的威严,觊觎他的嫂子,看来,是该让他清醒清醒了。
    看到肖生墨情绪低落,对他自诩了解的陆舒云知道,他这是伤了心,这兄弟俩看着水火不容的样子,内里却有一点相同,那就是都属于*型,心里的苦痛,绝不会流露出来。
    陆舒云有些伤感,她咬着唇,望着肖生墨凄凉的背影,低低的叹了口气,她算不算水性杨花的女人,一般记挂着弟弟,一边牵扯着哥哥?
    “该走了。”肖生严冷漠的语气将陆舒云从失神中拽回来,两人沉默的往前走,手中的冰激凌已经化了,奶油变成液状,混在一起,五颜六色的煞是好看。
    “刚才是谁抢着要吃冰激凌的?为了吃不惜投怀送抱,现在怎么不吃了?”肖生严阴阳怪气的问。
    陆舒云一晃神,扫向手中的冰激凌,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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