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腹黑王爷撩妻成瘾》第27章番外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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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如是明白他是故意让她歪解话语中的意思,说实话,对于这个仅有一面之缘的“表哥”她并没有什么好感,阴阳怪气不说看她的眼神也让她很不舒服。
    大半夜的她也不愿意陪他玩这文字游戏,于是冷声下逐客令道:“花圃里的花你随意采,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如是表弟,你还真是冷淡啊。”云浅雪忽然凌空一跃,倏地飞到了景如是的面前,将她困在自己与书桌之间。
    “你还想做什么?”这样近的距离,连他微热的呼吸都能感觉得到,景如是心中有火,但又不便发出,她反手撑着桌缘,想尽量拉开与他的距离。
    “为兄不远千里而来,自然是想同表弟你叙叙家常、培养下感情。”云浅雪的目光邪魅而放肆,将她又气又急的表情尽收眼底,不得不说,她的皮肤还真是好啊,连一处毛孔都看不到,白白嫩嫩,像个包子似的,令人忍不住想捏上一捏。
    听他一口一个“表弟”,景如是恶心得想吐,白痴才会相信他是来叙旧的,于是她直接挑明道:“云浅雪,你就直说你今晚的目的罢,别说这些让大家都不自在的话。”
    “你不自在吗?”云浅雪抬手,骨节分明的长指将她颊边的一缕碎发捋至耳后。
    “别动手动脚!”景如是“啪”的一声打在他的手背上,出声警告道,“给我让开,不然我叫人了。”
    “你若是想让别人看到这幅场景,尽可大叫。”云浅雪不受她的威胁,反而俯身更加靠近她。景如是被逼得只能后仰,从某个角度看去,现在这情形真的是“儿童不宜”,尤其双方还都是“男人”。
    景如是被激怒了,扬起巴掌就想打过去,然而却被云浅雪轻松就抓住了手腕,那带着薄茧的手掌还趁机握了握她柔若无骨的小手。
    “云浅雪!”景如是低喝道,漂亮的大眼睛里升起了两团火焰,她膝盖微屈,打算他再这么放肆那她就真的使用“防狼术”了。
    云浅雪似乎看穿了她的小心机,发出不屑的低笑声,然而在她彻底暴怒前,又忽然放开了她,同时摊开手表示和解。
    景如是立即退至一角,脸色微红,心跳急促,有那么一瞬间,她错以为他会吻她,如果他真想图谋不轨的话,那是不是说明这家伙不是“基”就是看穿了她的真实身份?
    她不再多言,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云浅雪却在身后悠悠地说了一句:“都说景家富可敌国,康家似乎也不逞多让,讯息我已经带给你了,能否把握就看你的本事了,如是表弟。”
    说完,他飞身一跃,身子如凌云巧燕般穿过窗户,转瞬不见。
    景如是愣住,转过头时,已没有发现云浅雪的身影。
    “他是特意来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景如是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然而下一秒却爆发出破口大骂声来,“哪有人半夜三更跑来就为了说一句话的,真是个变态!”
    不过愤怒归愤怒,景如是敏锐地抓到了这个讯息,她请求长老们派出景家最精锐的密探去调查康家,在探查到康家真的藏有很多钱财时,她陷入了思索。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一定会立马举报康家贪污受贿,在各地藏有大量来历不明的钱财,从而让皇帝对其大为光火,没收其家产。
    然而景如是却不想就这么简简单单就算了,康家是外戚,自古哪个外戚不敛财、不藏私?就算此事捅到了皇帝那里,康国舅顶多挨顿责骂,然后将一部分钱财捐给国库就不了了之了。
    难道就没有别的罪证能让康家彻底垮台吗?
    景如是彻夜未眠,翻看了许多权谋书册也没有想出完美的计划来。她打开房门走到庭院中,瘦月如刀,寒风透骨,她不由得紧了紧衣袍,想让自己温暖些。
    若是往日,她若是睡不着出来闲逛,初一一定会拿着一件披风在旁伺候着,然而现在她孤零零的一人,身侧清冷如寂。
    想起初一,景如是的心情瞬间变得沉重,虽然经过太医们全力救治,他终于捡回了条命。可是双手已废,左眼也因脑中淤血压迫神经而丧失了视力,现在的他活着比死还难受。
    越想越心烦,景如是忽然想出去喝酒,自从景从之逝世后,她就极少出门,这偌大的府邸,却像个无形的牢笼,常常有让她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现在天色正暗,想来街上也是没有什么人的,她很想去看看一柳桥边那株凤尾兰开了没,想到便做,于是她给影叔打了声招呼,让他派两名心腹远远跟着她,陪她出去走走。
    她没有坐马车,选择了步行。京城的夜晚也是十分热闹的,勾栏、酒肆、赌坊昼夜通明,隐隐有娇笑声伴随馥郁的脂粉味传来。
    景如是避开了喧闹的地方,选择了一条僻静的路。走了很久,她终于来到了目的地,可是那桥上已经有人了。
    走近了,她看清那人竟是最不想见的人——康惜赐。
    康惜赐也见了她,如美玉雕琢般的完美侧脸微微转过,深邃如潭的眸子静静看着她,未发一语。
    景如是想了想,觉得掉头就走未免显得自己胆怯了,就当他是隐形人好了,装作看不见。
    于是她走上桥头,撑在石栏上俯身看去,那长在岸边石缝中的一株植物正努力地伸展出柔曼的枝芽,它的顶上有一个小小的花蕾,正随着微风在粼粼水波上摇曳生姿。
    还是没开啊。景如是有些失望,自从她一次无意中在这里发现了这株本不该生长在这的凤尾兰后,就想到自己也是长在了不应该的地方,和它命运相似。久而久之,来看它便成了她的习惯。
    康惜赐不动声色,却将她的动作和表情尽收眼底,多日不见,她似乎瘦了一圈,下巴显得更尖了。
    没见到想见的场景,景如是打算离开了。
    然而,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只听到:“殿下,你在这里啊,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害我们好找啊。”
    景如是不必回头就知道是李采青,她抬脚欲走,李采青却发现了她:“咦,这不是景如是吗?好久不见了啊。”
    景如是不得不佩服他的神经大条,经历了那么多不愉快的摩擦,竟然还会主动同她打招呼。
    不想表现得自己小气,景如是转过身朝他点了点头,当做回答了。
    李采青却不打算放过她,大概他真的是神经太粗了,很久没见景如是竟然觉得有些“想念”,他热络地开口询问道:“听说你从国子监退学了,是真的吗?以后都不回来了吗?”
    景如是点点头,没有说话。
    “哎。”李采青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大咧咧地说道,“我怎么又忘了你爹死了的事?真是笨死了。”
    他见景如是脸刷的一下变了,赶紧解释道:“你别误会,我没有其他意思,就觉得像你爹这样的风云人物这么突然一下就没了,有些难以置信罢了。”
    景如是仍然沉默不语,此时巢文彦走了过来,他其实是和李采青一起来的,只不过刚才站在不远处没有现身。
    李采青见景如是不搭理他觉得无趣,于是转头对康惜赐说道:“殿下,我们走吧,行书都快喝趴下了,你快去看看他那熊样。”
    景如是听到这句话,脚步不觉缓了下来,喝酒啊,其实她也想喝了,喝醉了就不用操心那么多事情了。
    “喂。”巢文彦突然开口了,“你要不要一起来?”
    话音一落,在场的人都错愕了,景如是自不必说,她是绝对不曾想到他们会邀请她喝酒的,连巢文彦自己都诧异这句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不过刚才见她消瘦落寞的背影,他真的觉得有些不忍。
    李采青嘴巴张得能吞下一只鹅蛋,康惜赐还是面无表情,景如是缓缓转身,那双如琥珀般的眸子在夜里显得格外明亮,她不掩疑惑,反问道:“你在邀请我?”
    “这里除了你还有谁?”巢文彦似有些不耐,口气一如既往地冲动。
    景如是忽然想笑,她莫不是在做梦吧,她的死敌竟会邀请她举杯共饮,她最近的遭遇的奇事还真是不少啊。
    她扫了康惜赐和李采青一眼,不答反问:“不知道其他人能不能接纳?”
    “我没意见。”李采青立即表态道,说实话,他其实并不是真的那么讨厌景如是的,她与他们就是孩子间斗气的行为,他男子汉大丈夫心胸何必那么狭窄呢。况且,人家刚死了爹,稍微友善点也是应该的。
    “你呢?”景如是望向一直默不作声的康惜赐,问道。她其实愿意同他们去喝酒,但是如果有人甩脸子的话,那她宁可不去。
    康惜赐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只扔下了两个字:“走吧。”
    这就是不反对了?景如是嘴角微微上扬,心想他还真是傲娇啊,没有多想,她跟了上去。
    到了酒楼,包厢里的骆行书和薛尚德看到景如是,眼睛都瞪大了,不等他们发问,景如是率先解惑道:“别露出这种表情,他们三个邀请我来的,你们不会不欢迎吧?”
    那两人对视一眼,康惜赐都不发话,他们也不好多说,而且现在正喝在兴头上,情绪也变得高涨起来。
    “来了就坐下,陪小爷几个喝!”薛尚德喝得脸都通红了,张嘴就是一口酒气,他指着景如是,让小厮立即倒酒。
    景如是忍不住取笑道:“我可不是酒家女,不知道怎么陪酒。看你这样子,定是喝了不少了,还能不能继续?”
    “笑话,你喝趴下了小爷还能站着。”说着,薛尚德噌的一声站了起来,速度太快,差点把桌子给掀翻。
    “行了,你就别丢人了,坐下吧。”李采青将他摁下去,有些头疼地说道。
    景如是笑了,她眉眼弯弯的模样在烛火中显得格外美丽,骆行书醉眼朦胧地看着她,好奇地问道:“景如是,你怎么比女人还漂亮,是不是投错性别了?”
    “那就比比酒量。”景如是坐在软垫上,好爽地端起酒杯,敬向骆行书,道,“谁先倒了谁就是女人。”
    这样的条件未免不公,毕竟他们先喝了好久了,不过骆行书见景如是一副瘦瘦弱弱的样子,料想她的酒量也好不到哪去,于是欣然“应战”:“好,比就比!”
    推杯换盏中,一坛又一坛的烈酒被喝空,几个回合之后,骆行书、薛尚德、李采青先后趴下,景如是的脸上也染上两抹酡红,眼神有些迷离。
    “再来一坛!”景如是豪气干云地一摆手,让人再上酒来。
    巢文彦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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