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腹黑王爷撩妻成瘾》第22章番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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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这几天的思考,她越发觉得自己与景家格格不入,景家嫡庶分明,她又是景从之唯一的孩子,自后定是她继续家主之位的。景从之虽然以前对她放纵,可是在涉及家族利益的问题时,他是绝对不会有所让步的。迟早有一天,她会被推上景家家主的位置,做尽一切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而唯一能改变这种命运的方法就是告诉景从之实情,让他知道她是女儿,不是儿子!
    但是想起娘亲临终前的交代,景如是又有些下不了决心。
    她的内心十分挣扎,越想越烦躁,不由得来回踱步。
    初一见她心烦气躁的样子,刚想上来安慰她,一名骑马的侍卫突然冲了过来。
    “少爷!”来人疾驰到景如是的面前,从马上跳下,咚的一声单膝跪下,抱刀大声说道,“老爷刚才从马上坠下,情况很危险,请少爷速回!”
    景如是一听,立即拉起侍卫焦急地说道:“怎么会从马上摔下来?你快点骑马带我回去!”
    然而,情势比她所想的还要糟糕,等她冲进景从之的房间时,他已经快要不行了。
    “爹!”景如是早已脸色巨变,她跪在床前,拉住景从之的手,看着被血染湿的被子,眼眶通红,“你怎么样?”
    景从之说不出来话,他的脸很苍白,毫无血色,发丝凌乱汗湿,嘴唇有干涸血口,他的气息微弱,冷汗从额头鼻尖淌下,看得出,他正经受着巨大的痛楚。
    “你们跪在那边做什么!”景如是害怕得心跳都要停止了,她扭头看见匍匐在地的大夫,怒喝道,“还不快点来给我爹治病!”
    “少爷,丞相从马背坠下,脊椎断裂,又引发了心痛旧疾,伤势很重,老夫已经尽力了。”为首的医者惶恐地说道。
    “老夫也都尽力了。”其余的医者也纷纷说道。
    “不可能!”景如是拒绝接受这个说法,她怒吼道,“你们不行就去给我找行的大夫来,快去!”
    忽然,她感到手中一紧,急忙低头看去,景从之的眼已经翻白,嘴唇瓮动,似乎想说什么。
    景如是立即俯身,想听他的话:“爹,你要说什么。”
    “如是”景从之虚弱地喊出她的名字,即使是短短的两个字,也像用了他很大力气般,气息更加紊乱了。
    “爹,我在。”景如是紧紧握住父亲的手,极力保持冷静,她安慰道,“你不会有事的,已经有人去找最好的大夫了,你只要再坚持一会儿。”
    景从之却没有丝毫回应,只是不断地重复着唤她的名字,声音却越来越小。
    胸腔像被巨锤砸中,巨大的悲伤在心中发酵膨胀,她不愿意承认,可是却也知道,这已经是弥留之际的情形了。
    “爹,你坚持住——”喉中凝噎,景如是的视线早已被泪水模糊,她擦干眼泪,想给与父亲力量,可是他已经听不进去话了。
    她转过头,朝大夫怒道:“上来给我爹治病!用尽一切方法治好他!”
    “是!”老人跌爬起来,然而下一秒,景如是听到身侧之人发出微弱的呼喊“阿芸——”,接着那双大掌突然泄了力气,软绵绵地落了下去——
    “爹!”她回头一看,那双清明睿智的眼已经永远闭上了——
    她被人拉开,见到大夫们围拢上来,她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只知道最后他们全都摇了摇头,宣布了景从之的死亡。
    她不肯相信这个结果,挣扎着要上前查看,初一却从门后跑来,死死抱住她的腰,哭喊着让她节哀。
    她边哭边骂,骂庸医,骂初一,骂所有在场的人,骂声震天。
    可是渐渐地,她骂不动了,挣扎不了了,她瘫软在地,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大哭声——
    那一天,谁也不曾料到,叱咤半生的景家家主——景从之会突然从马背上坠落,更想不到的是,一场意外就这样夺走了他的性命,结束了他传奇的一生——
    然而,景家家主不在了,景家却不会垮下。庞大的景氏家族在此时显露出了他们惊人的凝聚力,仅三日时间,景家本家成员、各旁支分家齐聚京城,挤满了整个丞相府。
    景如是没有见过他们,也不想知道他们的身份,她像个木雕般,整天整夜地跪在灵柩前,不发一语,对周围的喧闹吵杂充耳不闻。
    她把自己封闭起来,不理睬外界的事情。
    所以她不知道,景从之逝世的影响有多大,宿敌们在拍手称快之余,立即联合起来,开始疯狂打击报复。景家明面上暗地里所有的产业都受到冲击,但景家本家反应何其迅速,各分家也齐心合力,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将形势控制住了。
    然而,有外界的虎视眈眈,也有内部的不安稳因素,景家家主之位不可空悬太久。长老们召开宗嗣大会,决定拥护景从之唯一的嫡子——景如是成为家主。鉴于她年纪尚幼,与会众人纷纷发誓会竭尽全力、全心扶持她坐稳这个位置。
    但景如是却没有参加这个会议,因为她要守着父亲的灵柩。
    当她得知这个结果时,心中其实是没有意外的,不过她却不做任何回应,因为她现在还不想想这些事情。
    不过其他人却不这么想,他们认为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尽快完成传承交接,而不是一味沉浸在伤痛中。
    景如是在一**劝说中头晕脑胀,她觉得喘不过气来,借故离开了灵堂。
    在池塘边,她像是缺氧极久的人般,扶着栏杆大口呼吸。抓住木栏的手指都快泛青了,她才有力气抬起头来。
    水榭亭台,繁花如锦。
    这里的每一砖一瓦都是那样的熟悉,都是景从之按照她的喜好来建造的,就连手指下这青色的栏杆,都刻满了她喜爱的花纹。
    她如失神般四处寻找,似乎想寻找景从之曾留下的痕迹。
    然而没有,烙上的全都是她的印迹。
    她此时才顿悟,才明白父亲为她做了多少,原来他为了让她开心,自己的喜好可以通通抛弃,只为迁就她。
    一思及此,刚刚有所缓和的情绪又被触动,她的心脏像被人一把拽住,慢慢收紧,疼得她都快无法呼吸了。
    她半跪了下去,眼泪滂沱而下,泣不成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初一将外衣披在她的身上时,她才看见日已西落,天边如血色般鲜红。
    “少爷。”初一不忍提醒,可是他却不得不说,“长老们还在大厅等着,让我过来叫你。”
    景如是缓缓站起来,擦干眼泪,嘶哑的声音有些困难地说道:“走吧。”
    “少爷,你没事吧?”初一很是担心她的状况,见她转身就走,立即跟了上来。
    “我没事。”景如是平静答道。刚才她想了很多,觉得不能再这样颓废下去了。这几日她慢慢接受了景从之离世这个事实。如今没有为她遮风挡雨的人了,从今往后所有的事情她都得自己去应对,自己做决定。
    而给长老们一个交代便是她第一件要做的事情。
    景如是回到灵堂,告诉各叔伯弟兄,自己年纪还小,尚不能担此重任,还请本家叔伯先代为主事,等她及冠后再行商量。
    长老们虽有不满,但见她眼睛红肿、毫无当家的气度,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她的确没有这能力,众人商议后决定,由本家派人过来教导,等她满了十七岁,再入议事堂。
    服丧期为三年,但景如是尚在求学年纪,本家认为未来家主不能给外界软弱无能的印象,于是景如是身穿麻衣回到了国子监。
    景从之不在了,其他人就没了顾忌。景如是的房间被换到了一处极为偏僻并且破烂的地方,当她推开房门,闻着扑鼻而来的霉味和酸臭时,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他们太过分了,这哪是人住的地方!”提着大小包袱的初一见到,气得想骂人。
    景如是的反应却平静很多,她走了进去,打量了一圈里面的环境,说道:“墙体虽然有点斑驳,但该有的都有。初一,你找人给我打扫下,晚上就入住吧。”
    “少爷!”初一难以置信景如是就这么轻易妥协了。
    景如是也不解释,转身走了出去。
    她想去藏书阁看看书,路上却被人拦住了。
    “哟,这不是景如是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不就是今天啰,听说舍监给她换了一间新房,不知道环境如何。”
    “一定很好,毕竟人家是景丞相的公子。”
    “是前丞相吧,人都死了,怎么会还是丞相呢。”
    “是啊,我都忘了,看景如是穿的这身麻衣孝服,还真是国子监的一道风景。”
    “康世仁,带着你的走狗给我滚。”景如是头都懒得抬,冷冷说道。
    “景如是,你当你自己是什么东西。”康世仁挡在她的面前,嘴脸有些扭曲,他恶意地说道,“你爹都已经死了,你以为还会有人怕你吗?你景家树倒猢狲散,平时又得罪了那么多人,现在的你在国子监就是名副其实的过街老鼠,人人都恨不得踩上一脚。你凭什么还敢这么大口气!”
    景如是抬眸冷凝着他,出言提醒道:“别忘了,你爹也刚死,我要是你,就积点口德,好好戴孝。”
    “你说什么!”她不提还好,一提就让康世仁想起父亲的死因。他大为光火,一把推向她的肩膀。
    然而,他的手还没碰到她,一枚石子激射而来,打在他的手腕处,顿时疼得他赤牙咧嘴。
    “又是景家的影卫!”康世仁大怒道,“我要去告诉夫子,说你在国子监纵奴行凶,你等着被开除吧!”
    “你睁大眼睛看看,哪里有影卫的影子?”景如是反驳道,“你想动手打我,刚好一枚小石头飞来打在了你的手腕上,这是不是叫做报应?”
    众人抬头四处寻找,真的没看到有任何侍卫的痕迹,不过却都不敢再靠近她。
    “哼,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康世仁怒极攻击,反击道,“我看你景家才是要遭报应了。你爹的死法和年太子如出一辙。众人都说是你爹害死了年太子,没想到这么多年后,你爹却以相同的方式突然死亡,你说这算不算报应?”
    “你说什么?”景如是听到这话,眉头微皱,她问道,“年太子不是因为得风寒去世的吗?”
    康世仁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口,这个秘密他也是无意中在皇后娘娘回府时不小心听到的,此时大家都看着他,他立即补救道:“哦,我记错了,我的意思是说你爹做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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