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腹黑王爷撩妻成瘾》第17章番外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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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如是听了这些话,心情有些好转,她点点头,说道:“夫子你说得对,我并没有过错,所以不应该受到那些无谓的指责影响。可是——”
    “可是别人却不这样看待,他们仍会归咎于你,迁怒于你?”宋逸君猜出了她未说完的话语,温润一笑,微微上前一步,阳光洒在他的衣袂之上,如镀上了一层点碎的钻石,光芒绽放。他薄润的唇角轻扬,笑容温暖舒适,说道,“我初来国子监时也备受排挤,因我非官宦世家出身,又无显赫后台支持,所以开始时并没有人接纳我。但时日俱增,大家终于看到了我的努力,也就慢慢变得友善起来。所以,如是,你不必为今日的处境感到难过,假以时日,旁人定能认识到真正的你。”
    景如是又感动又惊喜,那颗低落的心如同坐上了云霄飞车般瞬间冲上了天际,她不仅感动于宋夫子竟用自己的际遇来安慰她,也惊喜于他第一次唤她作“如是”,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其他人如何刻薄对她已无所谓了,因为她已找到了最好的“知音”。
    “宋夫子——”她的声音有些颤抖,那双如水晶般晶莹剔透的眸子也有一丝泪光。一时间,她发觉自己竟然无法用言语表达出心中所想。
    宋逸君微笑着拍拍她的肩膀,景如是立即觉得有一股电流从他的掌心处传来,让她的五脏六腑都为之一震。
    宋逸君说道,“这段时日你经历了很多,要学会放开心境,豁达面对。我知道你是有能力做到这一点的。如同上一次跌入地下,你就表现得很出色,超越了你本身年纪所拥有的成熟和睿智,连我也不得不佩服。”
    景如是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有些羞涩地回答道:“哪里,若只是我一个人也不能安然无恙的,也要多亏……殿下。”
    宋逸君闻言笑意更深,赞许道:“难得你还能记住惜殿下的恩情,一个人若只记恩不记怨,倒是很好的。”
    然而皇帝却没有料到这巨额黄金竟是他白白“送”给景从之的。原来,因为康惜赐被行刺一事令皇帝龙颜大怒,并发誓要找出黑手。景从之很爽快地答应配合,并且“牺牲”了好几名爱将。但事实的真相却是,汝南等郡早就被景家亲信搜刮得一干二净,景从之正好利用此番调动秘密将多年来收敛的财富转移,由于几名朝廷命官都被流放或者打入死牢,天下人的视线都集中到看热闹上面去了,景从之私底下的动作也就没人察觉了。至于那几个将被处死的亲信,对景家还有用的,景从之自然会想办法营救,风头一过,找点证据翻案洗白便又调去别的州郡任职,无用的,也就趁此机会处置掉了。
    不过皇帝的脑子还没有灵光到能看透景从之这只老狐狸的层层算计,但有一个人却看懂了,他便是康惜赐的老师,国子监祭酒——柳师培。
    当康惜赐一脸愠色地去找老皇帝说清其中的利益关系时,皇帝很生气,然而发兵的圣旨已下,于是乎景从之的“诡计”又得逞了。
    景家老的在朝堂之上风生水起,谁与争锋,小的在国子监内却与日俱艰,寸步难行。
    自从景从之逼迫康书第离开京城之后,景家只手遮天的权臣形象更深入人心,文人言官们迂回暗讽的笔伐口诛自是少不了的,就连稚子幼童都念叨着“宁惹关西猛虎,莫惹京城权霸”的顺口溜,这京城权霸自然指的便是景家了。
    然而无论心里恨得多痒痒,明面上却是没人敢公然开罪景家的。所以国子监的学子们不约而同地采用了“冷暴力”,那就是没一个人愿意和景如是说上一个字来。只要她一出现,即便是人声鼎沸的场合,立刻便会沉入死寂中,大家纷作鸟兽散。
    景如是想了想,明白了他的话外之音,她说明道:“他对我有恩我自然铭记于心,再说,我和他之间并无怨仇。”
    怕宋逸君不明白,也想找点话题同他聊,景如是于是将刺杀之事的真实情况说了出来。
    “障眼法?”宋逸君微微有些惊讶,但稍纵即逝,他点点头,了然道,“原来如此,说来也是自然,圣上英明,又怎会错堪贤愚?只希望能早日找到真正的幕后之人,替惜殿下与你讨个公道。”
    “夫子放心。”景如是笑道,“惜殿下已有了线索,他向我透露这两日就能揪出那只黑手。”
    “那便好了。”宋逸君宽慰地笑笑,见天色不早,他又说道,“你还是早些回去罢,明日还有早课。”
    “好的。”景如是点点头,告别了夫子。
    然而,当她转身时,宋逸君又说了句:“藏书阁内新添了几本史书,你若是有兴趣,可以前往阅读,心情好,睡眠自然也就好了。”
    “谢谢夫子提醒。”景如是再生感动,没想到经过短时日的相处,夫子对她的喜好就这么了解了,她的眼光果真没错!只可惜她现在是“男儿身”,不然——算了,不想那么多,只要宋夫子一日没成亲,她迟早有一天会恢复女儿身的,到时她就可以试探他对她有没有意思了。
    嘿嘿,来日方长,不急在一时。景如是乐呵呵地走了。
    宋逸君看着她的背影,温和的笑容凝固在嘴角,骨节分明的手掌摊开,赫然多了一块古朴的青铜佩件。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然后放回袖袍,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开了。
    听了宋夫子的话,景如是便直接来到了藏书阁。现在还不到就寝时间,她又不想一个人漫无目的地闲逛,于是藏书阁便是她最中意的去处了。
    果然如夫子所言,藏书阁添置了不少新书,其中还有她最爱的游记,就着一盏孤灯,景如是如饥似渴地翻阅了起来。
    时间在寂静中无声流逝,不知不觉,她的面前就多了好几本厚厚的线装书籍,她打了个呵欠,忍不住趴在桌上小憩一会儿。
    藏书阁有三层,景如是所处的楼层在最顶层,因为收藏的书籍多为生僻难懂的古籍,故一直都鲜有人来,她在这里呆了两个时辰,都没人上来打扰,所以她才能安静地休息片刻。
    然而一阵脚步声却忽然自楼下响起,踩着木梯发出细微的“嘎吱”声,不过此时景如是已陷入沉睡,毫无察觉。
    很快,来人便走上了三层,他面如冠玉,发如玄墨,身量挺拔颀长,一双深邃幽湛的黑眸蕴含着超越年龄的世故与智慧,他不是别人,正是大楚皇朝最得圣宠的皇孙——康惜赐。
    他上来寻找一本父亲所注释的书籍,却不料在角落处看到了正趴桌熟睡的景如是。
    他的薄唇微抿,眸光停留了一刹便移开,打算继续寻找书籍。
    景如是却在此时不安稳地动了动,大约是觉得热了,她半梦半醒间扯了扯衣领,露出了雪白纤细的脖颈。
    康惜赐的唇抿得更紧了,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念头,竟迫使他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她的身旁。
    从他所站的位置看去,可以清晰瞧见她宁静的睡颜,那卷翘纤长的睫毛如同蹁跹的蝶翼般,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她的鼻翼圆润而微翘,不似男子般的挺拔,更似女子般的小巧精致。还有下面那张胭脂般红润的樱唇,触感很柔软——
    停!他立即收回思绪,暗骂自己的胡思乱想。
    定了定心神,康惜赐才又将视线落回她的身上,不得不说,景如是的长相过于阴柔,甚至比女子还要精致柔美几分。
    想起她平日的行为举止,再联想到她不同寻常的地方,心底那团困惑越发加深,他将视线下移到她如白雪般的皓颈,眉头微皱。
    印象中,无论酷暑严寒,她都穿着高领衣袍,将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也正因为如此,她常年不见阳光的肌肤才会显得如此光滑白皙,如同剥壳的鸡蛋般。
    他略微思索了片刻,迟疑地伸出手,想触摸她是否有男子的喉结。
    尽管他也知道这个猜测实在很荒谬,但这个困惑自同她在机关冢里便有了,而经过这段时日不经意间的观察,他的疑惑更深。
    现在,便是解开这个谜团的大好机会。
    此时,烛光渐渐变得黯淡,随着夜晚微凉的空气缓缓摇曳,也将空气染上一丝朦胧迷离的色彩。
    他的视线随着手指再往下移了几分,隐约能见到她宛如一线的精致锁骨,难以言状的,他竟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指尖轻轻碰触到她温热的肌肤,已能感觉到里面那跳动的脉搏。
    倏地,她又动了动,头颅埋得更低,唇瓣扫过他的指节,余下淡淡的温热。
    他浑身一怔,想抽回手,却久久未动。
    一阵凉风从空隙中吹进,景如是皱了皱鼻子,打了个喷嚏。
    知道她马上要醒了,康惜赐飞快地收手,并向后退了几步。
    身形刚稳,景如是便睁开了眼睛。
    刚醒的她还有些迷糊,大大的眼睛带着迷茫,小嘴微嘟,显得十分娇憨。
    定了几秒后,她终于分辨出了眼前之人,顿时一个激灵站起来,像只刺猬般,浑身充满了警惕:“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康惜赐淡淡扫了她一眼,反问道。
    景如是反应过来这是在藏书阁,稍微平静了些,但仍然有些不放心,她又问道:“你站在这里看了我多长时间?”
    “我来寻书,你睡了多长时间我岂会知道。”康惜赐冷冷回答,转身就走。
    “变态佬,偷窥狂,还不承认!”景如是在他身后愤恨地骂道,赶紧低头看了看身上,幸好她没有裸睡的习惯,不然迷迷糊糊之间被他占了便宜都不知道!被打搅了好梦,景如是索性打道回府了,然而她下到一楼,往外推门,门却丝毫未动。
    “嗯?”她愣了楞,又加了几分力气,门还是没有被推开。
    “不会被锁住了吧。”景如是急了,边拍门边向外呼喊,“外面有人没,开开门啊,里面还有人呐。”
    然而,几分钟过去了,外面没有丝毫动静。
    她想了想,跑到二楼,然而二楼的窗户也被封死了,怎么推也推不开。
    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景如是只好跑去找这里除了她之外唯一的活人——康惜赐。
    “康惜赐,有人把窗户和门锁住了。”她找到正在翻寻书籍的康惜赐,气息有些不稳地说道。
    康惜赐闻言脸色如常,握书的手却微微一楞,他不慌不忙地放回书籍,去了楼下两层察看,发觉果然与景如是所说一致。
    “我觉得肯定是有人故意锁住的,平日这里应该是不会上锁的吧。”景如是有些烦躁,不死心地透过窗格往外看,希望能发现能帮她离开的人。
    康惜赐的反应却十分从容,他确定无法离开后,并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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