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腹黑王爷撩妻成瘾》第16章番外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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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景家也有很多珍贵的古董,但大多都过于精美绝伦,一看就是贵族用品,景如是最爱的却是青铜器,年代越久远,工艺越粗糙,就越合她的口味。然而这类东西很少有人收藏,所以尽管她刻意寻找,也没有多大的收获。
    但宋夫子的房里却遍布着她梦寐以求的“珍宝”,她一件件看过去,不住地发出惊叹:“提梁壶、中柱盘、管流爵我的天,这不会是毛公鼎吧。”
    景如是看到一口浑厚凝重的青铜鼎时,顿时激动得跑过去,仔细打量起来:“大口圆腹,饰纹古朴,还有这么多铭文。宋夫子,这真的是传说中那能抵上一篇《尚书》的毛公鼎吗?”
    宋夫子走了过来,见她一副兴奋不已的模样,温和地笑道:“这的确是毛公鼎。”
    得到了确认,景如是一下子跳了起来,双眸里有两簇火苗在跳动,据历史记载,毛公鼎被称为“晚清四大国宝”,后被台北故宫博物馆收藏,然而到了21世纪末,却被人窃走,从此绝迹于世。
    所以景如是只在资料文献里见过它的模样,如今能亲眼甚至亲手触摸到这件传奇宝贝的真身,她自然是难掩喜悦之情的。
    “你也喜欢青铜器皿?”宋夫子俊眸含笑,柔声询问道。
    景如是忙不迭地点头,答道:“我最喜欢青铜器浑厚凝重、古雅朴素的感觉,它们是历史最虔诚的承载者,一口鼎、一柄剑,甚至一尊酒爵,都蕴藏着一个故事。只要我触碰到它们,似乎就能感受到那不同寻常的历史厚重感。”
    “我也喜欢青铜。”宋夫子环视四周,如玉石般清润的声音缓缓说道,“都说君子似竹,可我却觉得它们更似沉静在时光深处的谦谦君子。不虚浮、不轻妄,谦虚稳重,这才是君子之品。”
    “宋夫子,你说得太好了。”景如是只差作双手捧心之态了,宋夫子简直太符合她的口味了,年轻英俊,才高八斗,就连这么不寻常的“癖好”两人都一拍即合,这是不是说明他们确实很有缘分呢?
    “没料到你对青铜器皿也有如此研究,实属难得。”宋夫子点头称赞道。
    其实我懂的还真不少!不过景如是硬生生憋回了这句话,毕竟低调为好嘛,再说了,“我自小就喜爱收集青铜器,不过家中珍藏不多,不知以后可否来夫子这里一饱眼福?”
    “自然可以。”
    于是乎,景如是就天天打着这幌子,跑去找宋夫子探讨学术问题。实则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和“男神”单独相处的机会。
    “呵呵”走在路上,忍不住傻笑的景如是一个不留神,差点和迎面走来的巢文彦等人撞个满怀。
    “景如是,你走路不带眼睛?”巢文彦瞪了她一眼,骂道。
    “我今天心情好,不和你吵。”景如是笑嘻嘻地走了。
    “这家伙怎么这么不正常?”骆行书觉得十分诧异。
    “这几日她的心情都很好,见人就笑,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出毛病了。”李采青揣测道。
    “你们说她这是去哪?”巢文彦忍不住好奇地问了句。
    “看样子是往雅聚轩去了。”骆行书望了望,说道。
    “不就是夫子们住的地方吗?”李采青更觉不解,“她去请教夫子课业?”
    巢文彦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说道:“她是去找宋夫子了。”
    “宋夫子?”一直默不作声的康惜赐此时搭话了,似有些好奇。
    巢文彦于是将那日的情形讲诉了一遍,最后不忘补充了一句:“我看景如是八成以为宋夫子长得像她爹,就以为找到靠山了。哼,过街老鼠,在哪都不会受欢迎!”
    “宋夫子怎么会同景从之那种奸佞之辈长相相似?”骆行书哼了一声,充满了不屑。
    “其实我觉得单从面相上来讲,景从之还真是个美男子,就是人品实在太坏了。”李采青轻摇着折扇,永远都是一副风流不羁的模样。
    身旁几人讨论得热火,康惜赐却陷入了沉思,他侧目望了一眼景如是消失的方向,眸色染上了一抹深邃。
    “今天是个好日子,啦啦啦~~”见完宋夫子后回到寝室的景如是,面对着窗户坐着,一边埋头在纸上画着什么,一边嘴里哼着不着调的小曲。
    她唱得太投入了,竟连房门被人推开都未察觉。
    “啊。”一阵疾风忽然自小轩窗外吹进,卷起她手下的纸张,打着旋儿往后方飘去。
    景如是立即去捡,然而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双青缎暗底的长靴。
    抬头一看,竟是身着暗紫色直衣的康惜赐。
    “你干什么进我房间!”景如是惊得差点跳起来,她一把捡起画纸,站起来怒视着这个不速之客,质问道。
    康惜赐却没有立即回答她,刚才虽然只看了一眼那张纸,但他已经能分辨出她画的正是宋夫子。
    见康惜赐不说话,眸子里却似乎多了一丝探究,景如是怒了,她将纸藏在后面,发出了逐客令:“不说话就走,我不欢迎你。”
    反正在旭冉府两人就已经闹掰,景如是也懒得给他面子。
    康惜赐这才缓缓开口,说道:“那日行刺的背后主谋我已有了线索,你不想知道吗?”景如是虽然不相信康惜赐会这么好心,但还是难掩好奇之心,她半信半疑地问道:“你知道?”
    “具体之人还未查明证实,但离水落石出已经不远。”康惜赐回答道,如大海般深邃的凤眸却不见一丝喜悦或是失落。
    景如是眯起了眼,警觉地问道:“你皇室不是认为是我们景家做的吗?怎么,现在想来套我的话?”
    康惜赐看了她一眼,虽然面无表情,但她却深深地觉得他的目光里充满了鄙视,他启唇道:“若不是故意针对景家,幕后之人又怎会放松警惕?”
    景如是一听,愣住了,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怪不得皇帝表面上处处找景家的麻烦,但上次康尚书的事又办得如此爽快,更怪不得景家亲信接连被罢免,但爹也毫不生气,原来这是早就串通好了的啊。
    这么一想,先前所有不明白的关节都想通了。
    “原来这就是个局,所有人都清楚,却把我一个人蒙在鼓里是吗?”景如是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姓康的也就算了,连爹都不告诉她实情,她真的有这么草包吗?
    康惜赐看穿了她的心思,不置可否。
    景如是越想越觉得气愤,对康惜赐自然就没有好气了,她怒视着他,口气不善地问道:“既然你有了线索,目的也达到了,还跑来我这里做什么?”
    “国子监内有内应,你平日行事谨慎些。”康惜赐显然也不愿意呆在这里听她冷言冷语,他面色阴郁地又补充道,“若不是看在你爹配合的份上,我也不会来提醒你这句。”
    景如是一听,情绪稍微平复了些,转而升起了一股警惕性,她追问道:“内应?你怀疑谁?”
    “没有万全的把握,我自然不会说出他的名字,以免打草惊蛇。”康惜赐有所保留地回答道。
    说来说去还是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景如是很清楚她从康惜赐这里得不到答案了,也罢,他不说,她就去问爹。
    想到这里,景如是又恢复了不客气的腔调:“那好,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康惜赐薄唇微抿,面露不悦,但他没有发作,而是转身就走,然而在踏出房门前,他停下,头也不回地扔下了一句话:“小心那些刻意接近你的人,五日之内,我定能挖出那幕后之人。”
    说完,大步离开。
    景如是停在原地,久久未动,为他的最后一句话陷入了沉思。
    小心刻意接近她的人?康惜赐莫非是傻了,不知道这国子监内人人避她如蛇蝎,别说主动接近她了,就连多和她说几句话都一副嫌弃得要死的模样。更何况他就是那害她处境维艰的罪魁祸首,竟来提醒她这一句!莫非这家伙是绵里藏针,表面好意,实际上是来挖苦她的?
    算了,不想了,康惜赐这么个阴阳怪气的家伙,她又何必去猜测他的心思,这不是自找不快么?
    思及此,景如是关上房门,重新拿起细毫,继续画她的“大作”了。
    下药事件发生过后没多久,景从之的报复行动便展开了。
    适逢边境迦南族造反,暴民们冲入州官府邸,杀死刺史一家二十一口,尸体被高悬城门,血染黄土。
    城内汉民或俘或诛,一夜之间,人口锐减十之三四。
    消息传回京城,满朝哗然,声讨愤骂之后,便是派兵镇压。
    这时,景从之一纸奏折递上,力荐康书第为平叛大监军,并请求皇帝以边境百姓为念,即刻起兵。
    任是傻子也明白景从之想“流放”康书第的真心用意,康书第乃一介文官,怎懂行军打仗之事,虽说军中有统帅下达军令,但若战败,监军也要背负重责。而若是战胜,景从之很有可能会提议让暂无职务的康书第担任边州刺史,以填补官员空缺。如此一来,康书第便永远回不了京城了。
    大臣们都明白其中深意,皇帝又怎会不明白。皇帝明白,康家自然更是清楚景从之的险恶用心。
    于是,国舅紧接着上表,老泪纵横地哭诉康家虽有报国之心,但无奈犬子体弱多病,不堪担此大任,恳请陛下另选有能之臣。
    皇后也哭哭啼啼地找来,声称这个弟弟自小连兵器都没碰过,要是让他随军出征,丢了性命是小,延误军情是大。
    皇帝从下朝之后就没喝过一口水,接连不断的滋扰弄得他心烦意乱,然而两头都那么麻烦,不可轻易做出决定。
    最后,景从之以为国分忧之名,捐赠军饷三千万两黄金,终于“诱使”皇帝点了头。
    皇帝是这样想的:近几年天灾**接踵不断,税收不盈,国库空虚,现在又要派兵远征,军费是笔不小的数目。景家能在这时候“慷慨解囊”,倒真帮了大忙。再说康书第不就是身体差了点,没病没痨的,也就是随军走了一趟,到时候再想个名目将其调回京城便成。
    被无视了n次之后,景如是再也受不了了,她胸口中憋着一股气,想发泄却找不到出口,就连平日里最爱找她麻烦的巢文彦见着她都是远远掉头就走,活像撞见瘟神一样。
    像只无头苍蝇乱转了两天,景如是终于悲哀地接受了这个现实,那就是大家讨厌她已经到了不愿意浪费一滴口水的地步。
    “我怎么就这么悲催呢?不就是想好好念个书,混个几年太平日子么,做错什么了?一群混蛋,这么对我。”不雅地坐在草地上,景如是嘴里衔着一根青草,神情颇为落寞地喃喃自语道。
    她白玉般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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