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腹黑王爷撩妻成瘾》第12章番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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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巢文彦被骂得懵住了,不仅是他,连那些出来看热闹的人都呆住了。也不怪这些公子哥们心里素质差,试想这些一直养在温室里的“花朵”,平日里身边的人说个话都不敢带大声的,哪遇到过这种类似泼妇骂街的阵仗。
    不过巢文彦的反应倒也快,他见乱骂了一通的景如是要走,立即伸手一把抓住了她。
    景如是回头恶狠狠地瞪着他,那眼神凶恶得让巢文彦不自觉地就松了手。
    不过他也不会让人白骂,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巢文彦生气地质问道:“景如是,你别像条疯狗一来就乱咬人。我给我把话说清楚,还有你扔的这团东西是什么意思?”
    好吧,她刚才说的话大部分都是事实,他也没必要抵赖,但是他今天又没招惹她,凭什么要被一顿乱骂?
    “什么意思?”景如是冷笑一声,“你的手下们干的好事!我不知道今天的事你有没有份参与,但最开始是你叫他们这么干的。那我就只会把所有帐都算到你的头上。这床单我不要了,如果今后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我保证你一觉醒来会发现自己睡在粪坑里!”
    说完,景如是愤怒地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看什么看!”一肚子火的巢文彦见看客们还没散,不由得把气撒在了他们身上,“都给我滚!”
    众人立作鸟兽散。
    “文彦,别和那种疯子计较。”刚才躲在人群后面的李采青此时走了出来,安慰巢文彦道。
    巢文彦一脚踢在房门上,门扉上立即多了个大洞,“该死的景如是,真是条疯狗!”
    “就是,就是,所以犯不着生气,气坏了身子就不值了。”李采青劝道,“下次我再给她点狠颜色看看,让她这么嚣张!”
    巢文彦听明白了,他看着李采青,问道:“床单的事是你干的?”
    “是啊。”李采青浑然不觉有何不妥,还在沾沾自喜,“景如是那张小白脸气得都变成了猪肝色,看着真是好笑啊。”
    “好笑个屁!”巢文彦怒了,原来是这小子干了坏事却教他背了黑锅啊,他瞪着李采青,警告道,“别再去招惹那小子了,听到没!”
    “为什么?”李采青不解,捉弄景如是不一直都是他们乐于看到的吗。
    “不想惹到景如是那老爹,你就收敛点。”巢文彦白了他一眼,说道,“景如是这次受伤,景从之差点和皇上闹翻,更何况你李家。别看景如是以前好欺负,现在的她是什么样子,你刚才也看到了。再说了,蒙面人行刺殿下时,景如是还救过殿下,你现在捉弄她,岂不是让殿下当了那不仁不义之名?”
    李采青被他这么一说,连连点头,倒不是怕康惜赐担上骂名,而是听到景从之和皇帝大闹时被吓出了一身虚汗,景家人,果然是狠角色!看来以后见着景如是了,他还是绕着走比较妥当!
    臭骂了巢文彦一顿的景如是稍稍解气了,她就是故意闹这么大动静的,就是要让那些还盘算着欺负她的人垫垫分量,看敢不敢再动歪脑筋!
    “少爷,你刚才太威武了!”初一一路小跑才能跟上景如是,他伸出大拇指,拍起了马屁,“那气势真是不同凡响,一出声就把那群人给震住了。简直太厉害了!”
    “你家少爷给你长脸了吧。”景如是的眉毛高高扬起,趁机教育道,“对付这些人,就要以恶制恶,跟他们玩温情攻势是行不通的。”
    “那少爷你不早用这招?”初一不解地问道,“早把他们吓住了,你上次也不会半夜拉肚子拉得都脱水了。”
    “那是我年少无知啊。”景如是长叹道,“事实证明,有些人就是犯贱,不骂不行!”
    “说得对!”初一用力点头,十分附和。
    景如是满意地笑笑,一路哼着小曲,心情愉快得不得了。
    此时,姗姗归来的康惜赐被告知了景如是的所作所为后,他错愕之余不由得心想道:景如是怎么这么像个——泼妇啊。
    “泼妇”事件发生后,众学友对待景如是的态度倒真恭恭敬敬了几天,连虞夫子都没有再借故刁难她了。
    觉得生活很美好的景如是心情大好,甚至有意无意爱和康惜赐搭几句话,因为她觉得康惜赐好歹是皇子,将来说不定有机会继承大统的,现在趁机会搞好关系,以后也方便办事嘛。
    康惜赐对她却爱理不理,任她自说自话。但很快,他就发觉,景如是就是个牛皮糖,怎么甩都甩不掉——
    “康惜赐,今天的课业借我看下呗。”吃过了晚饭,康惜赐正专心温书时,一张挂着谄媚笑容的脸突然凑了过来,吓了他一跳。
    康惜赐差点将书直接扔她脸上去,脸色很不好看地拒绝:“不借。”
    “哎呀,借下嘛,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景如是将“缠”字诀发挥得炉火纯青,康惜赐起身要走,她也跟着走,不停地纠缠。
    “景如是,你别得寸进尺。你说说,这是第几次了?”康惜赐冷声道。什么借鉴,就是抄袭。为这事,他都被夫子训过了。
    “我保证,下不为例。”景如是举手“发四”道。
    康惜赐根本不相信她:“你死心吧,我不会借给你。”
    景如是立马换上一副垂头丧气的表情,转身欲走,边走边小声念叨:“不借就不借嘛,我又不能把你会奇门遁甲——”
    “拿去!”啪的一声!厚厚的课业本便砸向了景如是。
    “谢谢!你放心,我不会全抄的。”景如是乐癫乐癫地跑远了,只余下一脸铁青的康惜赐暗暗想道:课业本以后都换成竹简,砸死了她最好!
    儒家有六艺:礼、乐、射、御、书、数。景如是最讨厌的便是骑马课,因为她对这些牲畜真是完全没有制服力啊。
    在马术课上,当景如是又一次被暴躁的马匹甩下来时,众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
    “景如是,你上辈子是不是和马有仇啊。怎么每匹马都不让你骑呢?”一个胖胖的男孩嘲笑道。
    “我看这马品随人品,人品不好,御马之术当然也不好了。”另一名长脸少年挖苦道。
    虽然现在国子监内没人敢明目张胆地整蛊她了,但是言语上的侮辱挑衅还是免不了,谁叫她就是这么不受人待见呢。
    “康世仁,你说的没错,不仅马品随人品,就连这长相都是物以类聚。你就是靠着你这张马脸征服了马厩里的公马母马们吧。也难怪,就你这副尊容,它们不亲近你也难。”景如是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冷静地反击。
    康世仁恼了,反唇相讥道:“总比你这副雌雄莫辩的相貌好,不男不***阳怪气的,你要不说你是个男的,估计大伙儿都得以为你是个娘们。”
    他的话顿时引来一阵附和的大笑声。
    “娘们怎么了?有本事别叫你娘生你,叫你爹生啊。”景如是为广大女性鸣不平,凭啥提到娘们就是一副鄙夷的神情,有种你单性繁殖啊。
    景如是的歪论打得康世仁哑口无言,他不知道景如是怎么可以这么“偏题”,但想来她就是个不按理出牌的无赖,多说无益,只好走开了。
    “我说这景如是,有时候还挺有趣的。”将这一幕收入眼底,骆行书有些忍俊不禁道。
    “她就是个泼皮无赖。”巢文彦也想笑,但是一想起她的恶行,就心中不爽。
    “哎呀呀,她不上马却往马厩里走,是要去做什么?”李采青注意到景如是向着相反的方向去了,摸了摸下巴,有些好奇地问道。
    “不用管她,走!”康惜赐扫了一眼“鬼鬼祟祟”的景如是,懒得在她身上浪费口舌,他双腿一夹,率先打马离去。
    “跟上。”巢文彦紧跟着,李采青看了一眼消失不见的景如是,虽然觉得奇怪,但未多深究,也跟着同伴们离开了。
    躲在马厩后方,见众人都离开后,景如是立即朝着茅房的方向飞奔而去。
    “斋月楼的饭菜越来越难吃了,煮那么咸,害我中午一个劲的喝水。”景如是蹲在茅厕里“嘘嘘”,嘀咕道,“幸好大家都骑马去了,没人经过这里。”
    然而,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窸窣的脚步声往这里走来。
    她心中一惊,要知道平时她都尽量少上厕所,就是怕被别人撞见,如果不小心被看出异常,那可就麻烦了。
    她立即起身,刚一推开隔板,抬头便见薛尚德正迎面走来。
    对方见到她,冷哼了一声,讥讽道:“不去骑马却躲在这里,还真是符合你一贯的作风。”
    “那你呢?”景如是回击道,“难道你是来茅厕观光学习的?”
    “不知所谓。”薛尚德早已领教了景如是的口才,如今肚子疼痛,也不想多和她纠缠。
    景如是看出了他的“急切”,一个坏念头冒出,她横跨一步,挡住了薛尚德。
    “你做什么?让开。”薛尚德瞪着她,有些生气。
    景如是捏住鼻子,皱着眉头对他说道:“你别进去,里面没水,刚才我进去一看,恶——”
    古代虽然没有现代那样的抽水马桶,但贵族们入厕也是相当讲究环境卫生的。里面会有用竹筒做成的管道,以循环的流水以及花卉的芬香来掩住臭味。
    当然书塾里的公用茅厕没有那样讲究,但儒家很重视生活细节,入读的又都是官宦子弟,所以竹管流水是绝对有的。不过特殊情况也曾经发生过。
    所以听到她的话,薛尚德果然露出了嫌弃的表情,他虽然不太相信景如是的人品,但也不愿意亲自去查证真伪。
    这些自小便娇生惯养的公子哥们自然是不会在一个充满秽物的地方解决需要的,宁可多走几步路去别的地方。
    然而因为马场较偏远,除了这里,要走好长一段路回到书塾才行了。
    景如是见他犹豫,故作不再阻拦的模样,袖子一甩,便打算离开:“哎,我是好心告诉你一声,你不信就自己进去看啰,那场景保管你很长很长时间都忘不了。”
    薛尚德已经能“想象”到里面有多恶心了,他挣扎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大步往前走了。
    景如是偷笑道:“和康惜赐混在一块的果然都是洁癖精,哪个茅厕不脏的,就你们讲究!”
    目的达到的她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良久以后,当薛尚德气喘吁吁地赶回来时,巢文彦等人觉得很是奇怪:“尚德,你怎么出恭去那么久?”
    “马厩旁那个茅厕不出水,我只好回到书塾里去了。”薛尚德摇摇头,自认倒霉。
    “刚才我还看到康世仁他们从里面出来,没听说不出水啊。”骆行书不解地说道。
    薛尚德立即明白了,他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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