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腹黑王爷撩妻成瘾》第279章现在也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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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中稍微安定了些,又继续说:“皇上虽然不在朝堂上,太子还在!康家的列祖列宗还在!岂容你们如此放肆!一个个都是饱读诗书,或武冠群雄的英才豪杰,不把功夫用在治国平天下上,却在这正大光明的牌匾下,欺负一个妇人,一个孩子,你们还算男人吗?你们倒会嘲笑阉人,可阉人却比你们懂礼,难道你们连阉人都不如吗!”
    杜衷全已引着钟远山走入打点,震得住场的人来了,玉莹越发不怕了:“你们空有一身的本事,却要皇上御驾亲征,竟不觉的面上羞愧,也不检讨自身,反而一味地攻讦他人,结党营私!若是北狄人此时来犯,你们谁能上阵抵挡?太一祖太宗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保不齐,就要断送在你们的手里了!”
    钟远山十分自然地上前撩衣摆跪下:“若外敌来犯,臣钟远山愿第一个带兵上阵,誓退胡虏,不死不休!”
    钟远山的声音厚重响亮,回荡在明堂上空,余音不绝,众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也不知是谁带的头,纷纷跪了下去:“臣等惭愧。”
    玉莹终于松了口气,坐回椅子里:“还有何事上奏,说罢。”
    朝堂的秩序终于恢复正常,有太子在,有钟远山在,最重要的是——有兵符在,那群躁动不安的大臣终于不得不臣服了。
    这才半个月,就闹成这样,往后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玉莹头疼地按着太阳**。
    快点回来吧,她在心里呼唤着康敬绎的名字,千万不要丢下我们孤儿寡母!
    当玉莹为前朝的事焦头烂额的时候,身处行军途中的康敬绎同样不轻松。
    清缴康敬颉的残余势力一事很早就被提上议程,但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当然主要是粮草问题,一直被拖延到了十月份,不过在战前准备方面,百里赞可谓是做得十分出色,调兵调粮不是他职权范围内的事,于是他将重点放在了凉州方面的情报上。
    根据这半年来放出去的探子不断传回来的消息,到大军开拔前,康敬绎已经对凉州一带的形势有了相对全面的了解,原来康敬颉到了凉州后,并没有直接接管凉州军,而是绕过了凉州府继续向北行,进入了呼蒙托儿人的疆域内,先是迎娶了呼蒙托儿当时的一位待嫁公主,接着利用呼蒙托儿这块跳板,先后和巴边、察察等国搭上了线,在西北站住了脚跟。
    早在六月份的时候,两周就有军报传到京城,说呼蒙托儿的一支骑兵队伍在关外频繁活动,有时劫掳凉州的牧民,或掠夺其财物,用尽骚扰的手段,只避开不与凉州军冲突。那时朝中便有人推测这是康敬颉在试水,应该给予严厉的回击。
    但近十年来大楚一直内忧外患,战乱连连,虽然有玉莹推行的寓兵于农政策,不至于田地荒芜无收成,但国库日渐空虚却是不争的事实。加之大楚粮仓的宣州也遭到战火洗劫,尽管伤害被降到了最低,可粮食的收成还是减了两成。
    所以康敬绎一直把出征的时间一拖再拖,拖到今年收了秋天第一茬麦子以后,才正式挥军北上。
    京城这边的动静同样也传到了西域各国,郭茂奉康敬颉之命,在呼蒙托儿等国国王面前颠倒是非黑白,将当年韩追扣押他们的事栽到了康敬绎的头上,就连呼儿哈纳约他们道马泉关遗址商谈的事,也被说成是康敬绎的阴谋。呼儿哈纳已死,死无对证,郭茂向来擅长虚实掺半请君入瓮,凭着一条三寸不烂之舌,当真说得各国都信了他的话,答应与康敬颉联手,进军中原。
    双方都做好了准备,只等开战后,就要将对方置于死地。
    丰州与凉州交界处,虞城。
    百里赞向随行的将军们解说凉州和西域现状,说得口干舌燥,康敬绎却坐在将军榻上,手里玩着一个锦囊,自顾自地发着呆。
    “……因此我认为,这是眼下最行之有效的办法。”百里赞说完,帐中的将军们纷纷点头,或附和几句,或提出疑问,一番交流沟通后大家基本达成共识,就等主帅拍板了。
    康敬绎目光涣散,不知在想什么。
    百里赞握拳一咳:“咳咳!”康敬绎慢吞吞回过神来,看了他们一眼,百里赞黑着脸道:“皇上,臣说完了。”
    康敬绎点点头:“哦。”
    将军们不约而同的一头黑线。
    康敬绎终于搭对筋了,反问:“你刚才都说了什么?”
    百里赞一脸“早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悻悻地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康敬绎听完,点头道:“朕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又把他认为需要调整的兵力部署说了说,众人纷纷点头,百里赞服气地拱手道:“论起行军布阵,臣还是差了皇上一大截。”
    “朕除了打仗什么都不会,”康敬绎木着一张脸说,“先生就让朕稍微得意一下吧。”
    百里赞忍俊不禁,其余人也纷纷笑了起来。
    但紧接着康敬绎又说:“朕听先生嗓音沙哑,西北天干物燥,先生不比将军们身体强壮,要注意防寒保暖,莫要中途病倒了。”
    百里赞额上青筋直跳,心说我嗓子哑还不是因为同样的话说了两遍!
    战术议定后,将军们先行告退,百里赞见康敬绎仍旧对着锦囊出神,便笑着问:“娘娘给皇上做的?”
    康敬绎嘴角不自主地弯了弯:“嗯。”
    “上面绣的花样倒是别致,既不是龙凤祥云,也不是鸳鸯戏水,”百里赞偏头看了一会儿,疑问道,“并蒂莲?好像也不太像,是连理枝?”
    康敬绎不无得意地说:“是当归!”
    百里赞:“……”半晌后结结巴巴地问:“皇上知道……当归是、是做什么用的吗?”
    康敬绎斩钉截铁地答道:“玉莹说,当归当归,应当归来,是祈祷我早日凯旋的意思。”
    百里赞再次无语凝噎,决定还是不告诉他当归的功效了。
    “玉莹还在锦囊里放了好东西,说如果遇到束手无策的状况,就打开它!”康敬绎两眼里闪烁着光芒。
    百里赞顿时肃然起敬:“娘娘威武!”
    康敬绎把锦囊翻来翻去地看,几次想拆开去看里面装的东西,又想到玉莹的叮嘱,强按下心头的痒痒,自言自语道:“怎么还没发生状况?”
    百里赞彻底无语了,决定不跟这呆头呆脑的皇帝待在一起,免得也被带得呆傻了。
    朝廷的军队出了虞城,刚进入凉州没两天,呼蒙托儿国的沙魔骑兵就浩浩荡荡地杀向了阳明关,凉州牧韩追死后,凉州一直处于无主状态,两名都尉争夺大权闹得不可开交,阳明关守备松懈,否则也不会让康敬颉轻而易举地混出关外去。
    呼蒙托儿与巴边、察察等国结为盟国,组织了六万之众的联军,要助康敬颉重返中原。朝廷这边,康敬绎也集结了十万大军,打着肃清反寇的名义,要将康敬颉连带着西域各国一次踩踏实了。
    但就在双方还相距四百多里的时候,一场瘟疫突如其来地袭击了肃反军。
    在战场上爆发瘟疫一点都不奇怪,尤其是夏天,战死的士兵被袍泽用草席卷起带回营中,准备返回时送回故乡安葬,军营一角屯放着大量快速腐烂的尸体,吸引来老鼠秃鹫等大量食腐动物,携带着病菌,在士兵们日常起居的各个地方游蹿,不注意卫生,极容易使疫病大规模扩散开。
    可实在是奇怪——双方明明还没开战,而且有过当年西营时疫的教训,康敬绎行军一向格外主意卫生,粮食自不必说,所有换下来的衣服都要彻底清洗,太阳暴晒或用火烘烤至干,饮水也尽量煮沸,确实很大程度上杜绝了各类疾病,但瘟疫却还是爆发了。
    曹迁是当年瘟疫中活下来的人,这次没有再被传染,但百里赞却不幸倒下了,刚开始只是浑身乏力,嗓子痛,坚持了两天后,直接演化为高烧,军医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没法让热度退下来。
    几乎是同时,军营里倒下了近两成的人,都是不同程度的咳嗽发烧,严重的不是被烧得昏迷不醒,就是上吐下泻,没有染病的人人自危,还没开战就开始军心动摇。
    “皇上!不能进去啊!”帐外亲兵阻拦不迭,但康敬绎还是闯进了帐中,军医和徐诚都在里面,一见他来了慌忙都起身来拦。
    康敬绎摆摆手:“朕当年得过瘟疫,不会再得了,不要紧的,先生怎么样了?”
    军医愁眉不展地答道:“高烧还是没有退,什么药都试过了,喝下去没一会儿就吐,一点用也没有。”
    康敬绎沉默地点了下头,拨开他们快步走到床边。
    短短几天百里赞就被病魔折磨得消瘦了一圈,脸色蜡黄,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康敬绎到床边坐下,试着唤了他几声,百里赞眼皮动了动,模模糊糊看清是他,便张开干裂的嘴唇,似乎要说什么。
    徐诚凑上去听,听了半天没听明白,康敬绎把他推开,自己附耳上去。
    徐诚道:“我听先生像是在喊娘?”
    军医叹气道:“先生病得这么重,或许是已故的亲人来接他了。”
    “胡说些什么!”康敬绎扭头怒骂,“都闭嘴!朕听不清他说话了。”徐诚和军医立刻把嘴闭地牢牢的。
    康敬绎费了老大的力气,终于连听带蒙地明白了百里赞的话——他在喊“锦囊”,让康敬绎把玉莹给的锦囊打开!
    对啊,玉莹不是说遇到束手无策的状况就打开锦囊吗?现在这不正是束手无策的时候么?康敬绎马上从怀里取出玉莹临走前给的锦囊,从里面掏出一张薄薄的纸,展开一看,果然密密麻麻写满了字,正是一张药方。
    他马上把纸递给军医:“你看看这个是不是治瘟疫的方子?”
    军医接过来一看,大喜过望:“应该是!属下这就去煎药!”说着飞奔出了营帐。
    听到他们的对话,百里赞放心了,舔舔嘴唇又把眼睛闭上了,康敬绎一拍自己额头,懊悔道:“朕太大意了,就该早点想起来的。”徐诚安慰道:“现在也不晚。”
    康敬绎长出一口气,端起一旁放着的半碗水,徐诚马上帮忙把百里赞扶起来,给他喂了点水。
    “元恪,你先出去吧,万一也染上病就麻烦了。”康敬绎道。
    徐诚“嗨”地一声,拍着胸脯道:“皇上不必担心,末将从小就身体强壮,几年也不得一次病,小小的瘟疫奈何不了我。”
    康敬绎听他这么说,加之也有了药方,确实没太大危险,也就不再勉强,只说:“那你去帮军医熬药,如果有效,就赶紧发到所有患病的士兵手里。”
    徐诚答应着去了,康敬绎在床边坐着,既像是安慰百里赞又像是在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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