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腹黑王爷撩妻成瘾》第273章这是什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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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早在他刚登基的时候,满朝文武就开始口径一致地劝他广选秀女填充后宫,表面上是为了皇家子嗣兴旺着想,实际上不过是想找着机会把自家女儿往宫里送,千千万万分之一的机会讨好了康敬绎,才能为朝堂上的父兄争得更多的利益。
    劝谏的人中就有钟远山一个,最有说话分量的也只有他一个,他是康敬绎的舅舅,敬宗皇帝和孝怜皇后——甚至端妃叶氏都已经死了,钟远山可算得上半个家长,他说的话,康敬绎不好当面驳回,一直以“朕会考虑的”为借口搪塞,钟远山劝得多了,见他不愿意,也就不再说,回江州去做他的江州侯,京城的事就交给儿子去打理。
    如果不是钟年突然来了这么一出,康敬绎根本不会怀疑钟远山对自己的忠心,要知道这次兵变的功臣不胜枚举,钟远山并不是功劳最大的,却是封赏最厚的,大楚开国以来,只有太一祖皇帝封过三位侯,侯爵一位世袭三代,除了源源不断的财富,更代表着皇家的信任与器重,侯爵家的千金入了宫,位份也会比同期入宫的秀女要高上不少。
    人人都想做国丈,个个都想父凭女贵,即使有了皇甫青泰这个鲜活的例子,对国丈头衔趋之若鹜的人依然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
    康敬绎感到失望透顶,连自己的亲舅舅都要反自己,不纳妃嫔真的就那么让人看不顺眼吗?
    于是紧接在杨、程二人的婚事后,宫里又开始操办王爷和郡主的婚事,如果说前者只是假皇亲,那么后者就是真贵胄,按王爷大婚的仪制去办的话,少不得又要耗费大车大车的雪花银,不过钟绿娉表示不必铺张浪费,像普通人那样拜个堂就成了。
    康敬祥不乐意,上一次成亲就成得不爽快,这一次娶的是喜欢的人,怎能马虎凑合?一会儿要青骢马百匹开道,一会要沉香车百架运送聘礼,别的王爷结婚散铜板,他要散金锭子,康敬绎一听他的要求就疯了,抡起桌上的镇纸就朝他呼过去,康敬祥这回总算是学乖了,闪了一下,镇纸擦着他太阳**飞过去,狠狠摔在柱子上断成了数截。
    兔子急了还咬人,更别说康敬绎是头凶猛的老虎,发起怒来可是会吃人的。康敬祥一张脸拉得老长,在杜衷全的好说歹说下,心不甘情不愿的跪安了。
    康敬绎一边喝清火的莲子薏米羹,一边看折子,杜衷全在一旁卖力地扇扇子,可还是灭不了他心头的无明业火,没一会儿康敬绎就不耐烦地摔了折子爬起来跑路,杜衷全连忙追在后头问:“皇上这是要上哪儿去?”
    “……”康敬绎自己也不知道想去哪里,玉莹去陪钟绿娉挑首饰不在宫中,他漫无目的地乱走了一阵,来到国子监,眼睛一亮,“朕去看看皞儿。”
    小康皞只有一岁多,但因为是皇子,断奶之后就要送到国子监去由专人照料,目的是培养皇子们的**好学之心,祖宗定下的规矩,玉莹就算再怎么疼儿子也不能违抗,只能每天叫人把孩子抱到耀华宫去看一看,康敬绎来的时候,也可以父子同乐。
    看到父皇来探视自己,小康皞也没有显得特别高兴,眨巴着眼睛看了看他,把手里吃剩的小半片苹果递过去。康敬绎既好笑又感动,将儿子抱起来,亲了亲,低声自言自语道:“父皇经受过的苦难,绝不会再让你经受第二次。”
    小康皞用两颗兔子似的门牙和苹果片顽强奋斗,吃得康敬绎一身口水,那双滴溜溜的水灵眼睛,仿佛是这肮脏的皇宫中最后的净土。
    自己是怎么被送上花轿,怎么被抬进王府,又是怎么熬过整整一夜,钟绿娉一点儿也想不起来,只觉得今天的一切都是个笑话,是场幻觉,是场梦,也许一觉醒来就会消失。
    但她怎么能睡得着,自己期盼了一生的幸福,就这样被轻而易举地毁了,嫁给那个自己一点儿也不喜欢的男人,秤杆挑落红盖头,在满身酒气的他身下如僵尸般麻木承欢,除了痛,什么也没有留下。
    康敬祥终于餍足地睡过去后,她还是睁着一双眼睛看着帐顶。
    帐顶上描绘着并蒂莲、蝙蝠、祥云等寓意吉祥的花纹,在黑暗中只能模糊地辨认出一个形状,看上去就像无数奇形怪状的阴影,居高临下地窥觊着她。
    眼泪不知不觉顺着眼角流到了耳朵里,钟绿娉闭上眼,无声地哭了起来。
    这还只是新婚之夜,往后漫长而痛苦的几十年该要怎么度过?程奉仪当初是怀着怎样的期盼,才能忍受那样一个蛮横霸道的男人这样的凌辱?
    倒不如一死了之,她心如死灰地想。
    就在她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时,窗外忽然传来一个男人压低嗓门的说话声:“王爷,王爷!”
    钟绿娉浑身一僵,觉得这个声音十分耳熟,奈何太小声,听不太真切。
    康敬祥睡得很沉,并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那人不得以又提高了些音量:“王爷!”
    这回钟绿娉听得一清二楚,窗外的人是自己哥哥钟年。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而且今晚还是洞房花烛夜,大舅子跑来找妹夫,这是什么理?
    钟绿娉满腹狐疑,还不待思索出结果,身边的康敬祥翻了个身,被钟年一叫,醒了。
    她赶紧闭上眼装睡。康敬祥似乎早就知道大舅子会来,睡梦中听到动静,马上就睁开眼坐了起来,探头来看钟绿娉。钟绿娉竭力放缓呼吸,眼珠不动,让自己看起来像是睡着了,实则心跳如擂鼓,紧张得手在被窝里攥紧了床单。
    康敬祥没看出破绽,就掀了被子下床去,衣服也不披,靸着鞋去开门。
    等他带上门后,钟绿娉马上跟着爬了起来,赤着脚跑到窗边偷听。
    康敬祥问:“事情准备得怎么样了?”
    钟年回答:“王爷请放心,叶家听说王爷娶了绿娉,已经决定要和钟家合作,谢家之前夹在康敬颉康敬绎兄弟间两头不是人,听了叶老爷子的话,也决定帮王爷。”
    钟绿娉心思飞快地动起来,猜想道:“他们要做什么?叶家、谢家和钟家都搅和进来,哥哥瞒着我半夜来找王爷,难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就听屋外康敬祥不屑地嗤道:“谢家已经成了丧家之犬,能帮得上什么?”
    “王爷此言差矣,谢家虽被康敬绎撵出了宣州,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们经营宣州已有六代人,在宣州的势力根深蒂固,绝非一朝一夕可以清除的,只要王爷纳谢效的女儿谢玉柔为贵妃,谢家愿倾尽所有力量,帮助王爷登基。”
    钟绿娉吓得一下捂住了嘴——康敬祥想要造反!
    “本王早就说过,此生只娶绿娉一个,你还是绿娉的亲大哥,怎么帮着别人家的姑娘说话?”康敬祥有些不高兴地说。
    钟年呵呵笑了几声,说:“男人哪有不三妻四妾的,更何况王爷将来是要做皇帝的。绿娉能做王爷的正妃,将来做皇后,已经是她莫大的服气了,后宫之中若无桃红柳绿,做了皇帝又有什么意思呢?”
    康敬祥沉默了一下,钟绿娉紧张得手都在抖。
    “……说的也是,”康敬祥很快就松口了,“我曾见过玉婵嫂嫂,都是谢效的女儿,想必玉柔也差不到哪里去,呵呵~”
    他在外面呵呵,钟绿娉在里面却恶心得要吐了。
    原来他所谓的喜欢自己,也不过是如此!前脚才把自己娶进门,后脚又开始惦记别的女子,这样的男人,这样的男人……简直不是人!
    她忽然觉得这世上的男人一个个都是这么的恶心,以糟践女人为乐、为荣,把用情不专当做是高贵的象征,并为此沾沾自喜,而她一直憧憬的如意郎君,十八年过去依然不见踪影,大概是再也不会有了……
    这时康敬祥忽地又道:“岳父大人那边,你说服了吗?”
    钟年遗憾地回答:“没有,家父的态度十分强硬,这次绿娉嫁给王爷的事,也是娘瞒着爹做的主,我爹还蒙在鼓里。——不过王爷放心,我一定会说服他的,何况我爹也希望绿娉做皇后,王爷只要肯立绿娉为皇后,钟家必然会为王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康敬祥勉强接受了:“那就好。说服岳父大人的事就交给你了,本王来日登基,好处少不了你们钟家的,到时候本王就封你个骁骑大将军,上朝的时候,你站在武官的最前列!”
    钟年大喜,连忙谢恩:“谢王爷!……不,谢皇上!”
    钟绿娉:“……”
    原来大哥为了当大官,就这么轻易地把自己这个亲妹妹给卖了,不止他,就连娘也是,虽说自己早就知道娘一心想要往高处爬,可也没想到,她竟比玉莹的父母做的还要绝,几乎是用她的命来赌一场胜负难料的局。
    如果玉莹姐姐知道今晚的事,一定会觉得皇甫大人夫妇是情有可原的吧,不管怎么说,玉莹姐姐嫁给皇上,并非他们本意啊!钟绿娉在黑暗中摇晃了下,手扶着案桌,几乎站立不稳,心中万念俱灰,再也燃不起对生的渴望。
    她背靠着柱子,想哭,哭不出,眼睛就像一口干枯了的井,连伤心的泪也再无法流出。
    康敬祥在门外同钟年商量了几句别的,然后钟年悄悄离去,康敬祥开门进来,本想回去继续睡觉,却猛地看到钟绿娉站在漆黑的房中,眼神冰冷地看着他。
    康敬祥心中瞬息闪过无数个念头——怎么回事?她不是睡着了吗?她是装睡?我刚才和钟年说的话她都听到了?造反的事和纳谢玉柔为贵妃的事她全都听到了?
    “绿娉,你听我解释……”康敬祥从没见过这样的钟绿娉,一紧张,嗓子就干得发紧,话也说不利索了。
    钟绿娉头微微一昂,凉凉地道:“王爷真是好本事,皇上登基才不到一年,王爷就开始筹谋着篡位了。”
    康敬祥急忙解释道:“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啊,等我做了皇帝,你就是皇后……”
    “你当我稀罕做皇后?”钟绿娉蓦然大笑起来,只是那笑声听上去是那么的刺耳,“我告诉你,康敬祥,我根本不稀罕做什么皇后,更不愿意嫁给你!在这个世上没有比嫁给你更恶心的事了!”
    康敬绎像条缺水的鱼般猛地**起来,结结巴巴地反驳道:“你你、你居然嫌本王恶心?本王是皇子,是王爷,以后还会是皇帝!本王、本王还救过你的命!你这忘恩负义的、忘恩负义的……”
    钟绿娉凄惨一笑,嘲道:“皇帝?就凭你?”说着顺手从矮厨上的针线篮里抄起了剪刀,“我今天就让你做皇帝!”说着举起剪刀就朝他刺过去。
    康敬祥瞬间骇得面无人色,大叫一声躲开,钟绿娉却发了疯一样,一边怒喊着一边挥舞手中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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