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261:我要给你最好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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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反应,就已经被热烈的吻给吞没了。“喂……唔……”她抬手推了推他,如以往每次被偷袭一样,只是徒劳。
    柔和温暖的阳光穿窗而入,正好洒在他们身上,仿若给两人镀上了层金色的光圈。
    半晌,宫衍移开脸,伸臂环住她的腰身,将头搁在她的肩上,喃喃道:“能被你喜欢,能被你信任,真好!”
    “肉麻。”
    云轻舞嘴角微弯,心里美美的,唇齿间漫出之语却傲娇得不要不要的。
    “是么?”宫衍语气低沉而惑人,道:“我一点都不觉得呢!”
    “油嘴滑舌。”云轻舞在他怀中转过身,这么一来,她的背便紧贴着他的宽厚温热的胸膛,让身后的男人不再容易看到她的表情变化。宫衍眸光幽邃,看着她绝美的侧颜好一会,大手握住她的小手,在她的侧脸上轻而爱恋地亲了下。
    “舞儿……”
    “干嘛?”
    丫的没发热呀,作甚语气如此惑人?
    宫衍好看性感的唇贴在她耳畔,语声甚是柔和:“我爱你!”
    “我知道呀!”云轻舞眸中写满甜蜜和幸福,语气却很是随意。
    “我要给你最好的。”他又说。
    云轻舞嘴唇动了动,没有言语,心却因他简短的话荡起了一阵涟漪。
    他对她的心思,一直以来她都知道。
    所以,她感动的同时,想着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帮助他,让他不再感到寂寥,让他不再受人迫害。
    “舞儿。”宫衍似是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双臂不由自主紧了紧,低语道:“你知道吗?只要能把这天下踩在脚底,就可以无所顾忌,将自己心爱之人捧在手心来呵护,让她成为这天下,成为这世上最幸福,最尊贵的女人,我……我想这么对你,从噩梦醒转那一刻,我就想着这么对你!”
    直白深情的话语,让云轻舞瞬间感到双颊发烫,血液倒流,且一颗心满满都是感动。
    宫衍续道:“我知道你不属于这里,但我一点都不在乎,只在乎你是否会在我不注意的时候消失不见。舞儿,你很早就在我心里扎了根,永远都不能丢下我,无论是身还是心,都不能丢下我。”
    云轻舞的呼吸微微有些发颤,宫衍用脸庞轻蹭着她头顶的秀发,声音低沉魅惑:“这辈子你都是我的,如果有下一辈子,你还是我的。”
    阳光暖暖的,穿过云层宛若根根金线,纵横交错,把颜色有所不同的云朵缝缀在一起,形成了一副美丽无比的图案。
    五日了,距离王爷吐血昏迷,一晃就已过去五日,直至今日,他还未醒转。
    宁王妃刘氏脸上挂着难掩的伤痛,静静地站在花园旁的人工湖边,看着眼前波光粼粼的湖水,她眸光呆怔,只觉自己好不悲凉。
    “我要怎么办?”嘴角噏动,她无声自语。
    身份上她是宁王妃,在这个王府,王爷也给足了她体面,可他……可他心里没她。就这也罢了,他竟然宁愿到妾侍院里安寝,都不愿踏进她这个嫡妻的院门。是因为她的身体原因吗?不,不是,他只是不喜她,不想和她躺在一张牀上而已。
    好吧,娘家败落,到目前为止,她没有被下堂,说来该惜福。
    熟料,他就这么猝然倒下,要她日后如何是好?
    自大婚后,她的眼里、心里全是他的身影,她喜欢他,深深地爱慕着他,虽然知道作为嫡妃,作为当家主母,要不得这种感情,但她还是深陷其中,无数次希望他能多看她一眼,多到她院里走走。
    奢望,一切都是奢望。
    在这偌大的王府中,她仅是个看着体面,实则心里苦涩难耐的掌家王妃。
    “王爷,你从未想过让我给你延绵子嗣么?”初为人妇,他和她也是有过床.笫之欢的,然,她的肚子却始终不见有动静,记忆中,那会她的身体还是很好的,但在不知不觉间,她身上便有了病根,也就从这时起,他不再和她做那种事。
    偶尔,她有怀疑过,是不是他吩咐过厨房,在她的饭菜中做过些什么,结果,她的人暗中查探,未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王妃,皇后娘娘的凤驾到了。”
    管家匆忙到她身旁,躬身行礼道。
    “哦,我知道了。”
    敛起心绪,她被丫头搀扶着,跟在管家身后,往正堂行去。
    皇后本就不待见她,看到她带着丝病态的模样,心里愈发不喜,再加上一想到自己的皇儿仍躺在牀上昏迷不醒,不由将积压在心底的怒火从她而发:“澈儿昏迷不醒,你不在跟前伺候着,这就是你做王妃的本分?”
    对于刘氏见礼,皇后视而不见,冷声斥责道。
    “母后训斥的是,是儿媳不好,没有时刻伺候在王爷的病榻前。”
    刘氏臻首低垂,保持着见礼的姿势,低声回其一句。
    “哼!”
    皇后瞪她一眼,手搭在玉檀臂弯上,就出了正堂。
    前院,正屋。
    宫澈紧闭双眼,嘴唇惨白,额头上不时往外渗出虚汗。
    “崔院首,你能告诉本宫,四殿下到底患了何病?”从陈安手中接过柔软的棉巾,皇后边为宫澈擦拭额上的汗渍,边问一旁刚诊完脉的崔院首。
    崔院首如实作答:“回皇后娘娘,宁王殿下除过脉息虚弱,体内诊断不出有什么病症。”
    “没病本宫的皇儿为何一直昏迷不醒,而且起色一天比一天差?”皇后说着,目露疼惜,注视着宫澈那毫无血色,明显有些消瘦的面孔:“你可是太医院的院首,难道只是徒有虚名?”闻她之言,崔院首不卑不吭道:“皇后娘娘,经臣给宁王殿下把脉,确实探不到任何病症,如果娘娘非要从臣这知道宁王殿下为何一直昏迷不醒,臣觉得应该归结于梦魇。”连续五天里,太医院没少过来太医给宫澈诊断,但得出的结论基本上如出一辙。
    ——身体无恙。
    至于数日不曾醒转,诸位太医猜测——宫澈是被梦魇束缚住,才无法从昏迷中醒转。
    “梦魇?”
    皇后看着牀上病怏怏的儿子,心疼极了:“那你就将本宫的皇儿唤醒啊!”说着,她探出手再次帮宫澈擦拭汗珠,忽地,急声道:“你快些再给瞧瞧,本宫感觉四殿下额头滚烫不已。”崔院首道:“宁王殿确实有发热,不过只是低烧,而且很快会自动恢复常温。”他这么说,意在让皇后不用太过担心。但皇后还是冷着脸问罪道:“你若敢哄骗本宫?本宫就要了你的脑袋!”
    宫澈有听到来自外界的声音,可是任凭他怎么努力,都无法从那一世又一世的记忆中挣脱出来。他那没有血色的脸上,时而痛苦,时而宁和,又时而恨意满满。
    “娘娘您现在看看宁王殿下的神色变化,再看看殿下微微开启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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