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229:倔驴,心中之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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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品茗谈事的客人,齐刷刷地将目光聚向那红衣女子身上,眼神皆惊艳无比。
    “坐这吧。”对于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云轻舞好似没感知到一样,招呼上官云烟在一空桌旁落座,她环目四顾,就看到了上官云霞一桌:“没想的你堂妹也在这茶楼里歇脚。”唇角微启,她收回视线,淡淡地与上官云烟道出一句。
    “……”上官云烟一怔,抬眸在茶楼里打量一圈,果不其然看到上官云霞的身影。
    云轻舞瞧她脸色骤然间转冷,轻浅一笑,勾唇道:“那位银袍老者是她的舅父吧。”她不是问,而是用的陈述句。上官云烟点头低“嗯”一声,眸中不带任何情绪道:“她若敢乱来,不用你动手,我会第一个不放过。”
    就在她音落之际,一年月五十,身量中等,体型微胖的老者,带着两位年轻公子和一位容貌娇俏,身穿粉色衣裙的少女从茶楼外走了进来,在四人身后跟着五名身形健壮的家仆。
    “爹,翁前辈他们在那坐着。”
    走在老者身后的一名清瘦公子眼皮子微抬,发现翁啸天一桌,不由浅声与老者道出一句。
    “嗯,过去坐。”老者颔首,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看到他们走近,翁啸天起身,翁明和上官云霞亦从椅上站起。
    双方人见过礼后,就听翁啸天道:“聂兄,这里说话不太方便,咱们还是到楼上雅间一叙,你看如何?”他口中的聂兄,乃聂家的现任家主,也是聂煜的亲生父亲,名奎。闻翁啸天之言,他轻颔首,并未多言。
    “看来,他们这趟来宁溪镇,还真是针对我来的。”眼角余光扫到翁啸天,聂奎一行上了二楼,云轻舞端起面前的茶盏,轻啜一口,浅声道:“不过,仔细想想,我又觉得是我想多了。”在翁啸天他们经过她身边时,她没察觉到杀气,但几人有意无意掠过她身上的目光,却是被她全然看在眼里。
    “镇上的大小客栈几乎客满为患,想来明日的拍卖会必定举办的很成功。”
    上官云烟这话一出,云轻舞脑中倏然一亮,道:“他们多一半原因应该是为拍卖会而来。”就她对那两位老者不多的观察来看,二人绝不是莽撞之人,又岂会毫无保留地相信上官云霞在信中所提到的?想到这,她眸光微闪了下,注视着上官云烟,道:“上官家恐怕也会有人来参加这次的拍卖会,你不去见见家人吗?”
    “碰到了再说吧。”上官云烟回她一句。
    二楼雅间,翁啸天与聂奎寒暄两句后,便将上官云霞之言稍加整理,再结合他自己的想法,无所保留地道出了口。聂奎闻言,情绪倒没看出有什么大的起伏,但坐在他身侧的两男一女三个晚辈却齐面露怒色,尤其是那位身形清瘦的年轻公子,嗯,也就是聂奎的长子聂文,当即就起身道:“爹,你为何要瞒着孩儿?原以为小弟是在宫学复选考核中出的事,没想到他在初选后,就被人废了双手,这……这实在是欺人太甚,不行,我现在就去给小弟报仇。”
    “小哥竟然被人废掉了双手,爹,你既然知道实情,怎不对大哥和我说清楚?”粉衣少女眼眶泛红,起身看向自己的父亲道:“小哥性子沉稳,就不是个惹事的,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去挑衅别人,爹,我要和大哥一起给小哥报仇,我要杀了那个叫莫云的女子。”
    少女名嫣,是聂文、聂煜的胞妹,兄妹三人的关系极好,这会儿从父亲口中得知自家兄弟的死因,无不满心愤慨。
    “坐下!”
    聂奎冷瞥长子和幼女一眼,沉声道:“你翁世伯所言你们没听到吗?再者,就出现在宫学里那叫聂煜的行径,你们觉得那是煜儿会做出的事吗?”
    “大哥,六妹,你们就听大伯的先坐下吧。”聂琦是聂奎同胞兄弟的长子,这次来宁溪镇将其带在身边,无非是想让这位刚满十六周岁的侄儿在外长长见识。聂文、聂嫣兄妹没搭理他说的话,齐看向他们的父亲,痛声道:“爹,小弟(小哥)死得冤啊!”
    “技不如人,死有何怨?”聂奎口中之语是这么说没错,可一想到幼子的死,心中还是微微抽痛了下。
    上官云霞咬了咬唇,这时轻声道:“云轻狂之所以废掉出现在宫学里的那位聂公子的双手,其实是那位聂公子自找的,他挑衅在先,不遵守比试规则在后,想要偷袭云轻狂,才被对方废掉了双手。”
    “聂兄,这届宫学弟子甄选中出的事,与朝廷和江湖有着一定的关系,而血幻宫和绝门中的人之所以会出现在宫学,无非是想除去那位少年天才,毕竟江湖中都在盛传,是云轻狂奉皇命带人剿灭的血幻宫。”翁啸天说着,顿了顿,又道:“想来你也时常听说各州府出现婴孩失踪一事……”
    没等他道完后话,聂奎抬手制止,道:“翁兄不必多言,你说的我都知道。”沉默半晌,他长叹口气,方接道:“煜儿出事,我是心痛,但四院长老以宫学的名义写给我的信,我有仔细看过,那时我心里唯一想到的是,我聂奎的儿子绝不会蠢成那样,可我也不信我的孩子在尚未抵达宫学途中,就已被人加害,所以,当你拿着上官姑娘的书信找到我时,我有意不去想其他的,只告诉自己要好好教训云轻狂那个少年,让他为我儿的死付出代价。然而,来宁溪镇的这一路上,我又想了好多……”言语到这,他嘴角露出苦笑:“即便被云轻狂废掉双手的那个小子,是我聂奎的儿子,可以他那种目中无人的性子,还有背后搞偷袭的卑劣手段,就算那一刻真死在云轻狂手上,也是他活该。基于此,我想着到了宁溪镇和你碰面后,好好劝说你一番,免得你因明世侄的死,一心想要为他报仇,从而做出有失理智之事,结果却是你也想通了。”
    翁啸天道:“是啊,想通了,都想通了,咱们的孩子没了,那是他们技不如人,如果非要究根结底,我们恐怕得好好探探绝门的实力,然后再寻机为孩子们讨回公道。”
    “没错。”聂奎道。
    “爹,你真不打算找那叫莫云的女子给小哥报仇了吗?”
    聂嫣眸中泪光萦绕,声音哽咽,好不心伤。
    “你这孩子,为父和你聂世伯皆已明白你小哥,及你翁世兄之死的缘由,作何还要去迁怒无辜的人?”聂奎明显有些不悦,道:“再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完全没必要操心这些事。”聂嫣啜泣道:“死的是我小哥,作为妹妹,我做不到对他的死无动于衷。”逼退眼里的湿意,她将湿漉漉的眸光从父亲身上挪开,落在上官云霞身上,冷然道:“都是你,都是你东说西说,让我爹和翁世伯打消了为我小哥,还有翁世兄报仇的念头,你很讨厌,我不想看到你!”
    上官云霞与她四目相对,歉然道:“对不起,我知道是我不好,之前太过意气用事,没将事情搞清楚,便给舅父写信,才将大家引到了岔路上。”
    “闭嘴,我不想听到你说话!”聂嫣瞪她一眼,然后与聂奎道:“爹,我心里这会憋得慌,想到镇上走走。”
    “去吧,别走远,若是累了就先回咱们住的客栈休息。”
    聂奎知道自家三个嫡出子女关系好,见女儿神色悲伤,便也没就她刚才的失礼之处出言斥责。
    得了父亲应允,聂嫣没再雅间多做逗留,转身很快离去。
    聂文静默半晌,忽然道:“爹,我去陪小妹吧。”
    “你就给我好好坐在这。”长子的性情易冲动,且脑子也没幼子够用,最为重要的一点是,不像幼子那般懂事,总三五不时地给在外惹祸,他可不放心这小子独自在这宁溪镇上转悠,免得一时不察,臭小子上杆子去那叫莫云的姑娘面前找虐。
    和翁啸天在一楼相互打招呼时,聂奎有从其眼神示意中知晓他走进茶楼,入目看到的那一抹身着火红衣裙的少女,就是他们原本要找的人。
    修为无法看透,周身散发出的气韵淡定而闲适,却又难掩自信、张扬。
    莫云,无忧老人收的小弟子,其名气不仅在宫学里有传开,就是距离宁溪镇不远的各州府,也有在传无忧老人收的这名女弟子有多么的了不得。
    一个人能将自己的修为无声无息隐藏起来,可想而知能耐有多么地强悍。
    聂家算得上是世家,可饶是如此,又岂能真和对方对上?
    先不说武尊在大晋的地位,就是作为师兄的四大武圣,一旦知晓他们疼爱的小师妹摊上麻烦,还不定如何护短,帮其出气呢!
    到那时,遭殃的只能是他聂家。
    “我不会乱来的。”仿若知晓自家父亲心中所想,聂文收敛起身上散发出的劣气,嗫嚅道:“我……我只是不放心小妹……”聂奎恼怒地看他一眼,一脸严肃道:“你别以为为父不知你心里在盘算什么,如果觉得自个活够了,你现在就在为父面前自我了结,省得在外面丢人现眼,最后还是难逃一死。”
    “爹……”他的修为有那么不堪吗?
    聂文脸色涨红,只想找个地缝立马钻进去。
    “聂兄,世侄年岁尚浅,有些事一时想不明白在所难免,你大可不必为此说那么重的话。”翁啸天劝道。
    聂奎对待子女向来十分严厉,之所以刚才那么说长子,无非是想让其按捺住性子,别冒冒失失地去做蠢事,因此,在听了翁啸天之言后,神色稍转缓和,不打算对长子再多说什么,熟料,聂煜这个倔驴,不知是作何想的,猛地抬眼看向他,脱口就道:“爹,我的修为没你想的那么差!”
    “大哥,大伯是为你好,你莫要冲动。”聂琦扯了扯聂文的衣袖,浅声劝说,奈何聂文看都不看他一眼,依旧一脸倔强,定定地与其父对视,他这个样子,无疑令聂奎一怔,跟着脸色骤然生变,冷声道:“修为不差?那你告诉我,你可能胜过琦儿?”
    “我……”
    聂文脸上消散的红再度袭来,嘴角噏动,一时哑舌。
    “你比琦儿年长五岁,修为等级如何,你自个心里清楚,这样的你,又如何与合之境以上的武者过招?”
    被父亲这么一番指责,聂文顿时如霜打的茄子蔫了。可这熊孩子就像只打不死的小强,在聂奎与翁啸天低声交谈约有一刻钟的时候,再度犯了倔脾气:“爹,我感觉身体不适,先回客栈休息了。”不待音落,人已往雅间门口走。
    这可把聂奎气得够呛:“孽子,你给为父站住!”歉意地朝翁啸天笑了笑,他猛地一掌排在桌上,眼神沉冷,一股寒气从身上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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