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193:失神,姐儿大囧[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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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竟直接走神,索性不搭理了。“你在想什么?”张了张嘴,他柔声问。
    云轻舞神游。
    宫衍轻唤:“舞儿。”
    云轻舞依然神游。
    “舞儿!”宫衍再唤。
    某女继续神游。
    天色忽然转暗,清凉的微风在一瞬间也突然加大,看来是要变天了,宫衍如是想着,声音不由提高些许:“舞儿!”云轻舞终于回过神:“啊?”转过头,一看到是他,脸上表情立时怔然,然,转瞬就挂上了恬静的笑容:“你怎在这?沐瑾呢?”
    “回青木园了。”宫衍答。
    云轻舞明显有些尴尬:“你什么时候到这的?”
    “你不知道?”宫衍勾起嘴角,眼神促狭,逗弄道:“说着话呢,你怎突然就走神了?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了吗?”
    “呃……”
    敢情刚和自己说话的一直是他?
    云轻舞囧!
    大囧!
    丫的也忒坏了,竟冒充沐妖孽听她说心里话,还淡定自如地与她聊了不短时间。
    真是,真是腹黑啊!
    尴尬地干咳了两声,云轻舞手抚灰鹰,笑道:“这是我的小灰灰,它有给我带来一封信,我在想要不要告诉你信中的好消息,想着你听了后会不会很高兴。”丫的八成已经知道。
    宫衍:“什么事?”
    “你不知道?”
    云轻舞挑眉。
    “是这张纸上写的吗?”拿出收在袖中的信纸,他眸光柔和,笑问。
    知道了还问,装!
    姐儿腹诽了句,傲娇道:“怎不见你高兴?”
    “我不仅高兴,而且特别感动。”宫衍抚上她的脸儿,声音轻软柔和:“要变天了呢,回吧!”云轻舞瞥了眼天色,“嗯”了声,道:“我这就回青木园。”宫衍握住她的手儿,眸中神光暖而寵溺:“回轩名居。”不等云轻舞说话,他已伸臂环住她的腰身,提气飘远。
    窗外细雨如丝,宫衍留在正屋喂食灰鹰鲜肉,云轻舞此刻坐在书房里,正给风写回信,安排下一步计划。
    忽然,她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悸,紧跟着听到一声脆响,随之本束在脑后的发,瞬间散了开。
    眉头微蹙,她垂眸往地上看,就见束发的白玉簪已断成两截。
    弯腰捡起,乌亮柔顺的发如黑瀑倾泻。
    “好端端的,怎就……”看着手里的玉簪,她很是不解,且心悸的感觉久久不曾散去,似乎在向她预示什么。
    正写的回信一时没心思再写下去,云轻舞终叹息一声,暗忖:“是我多想了么?”可越是这般自问,心神越是不宁。这个玉簪是他送的,很素雅,收到这个礼物时,她相当喜欢,那日还是他亲手用这支玉簪为她束发的。
    轻轻地摩挲着断口,她凝目望向窗外,看着朦胧雨幕,良久出神。宫衍进来时,正好瞧到这一幕,却没有出声扰她,无声地走到一旁的椅上坐下,眸光柔和,静静地看着她。
    似是察觉到什么,他坐了片刻,就起身走到书案旁,取下灯罩,将灯盏点亮,瞬间,稍显昏暗的书房里变得亮堂起来。
    自己就在书案旁站着,她没发觉吗?还是说她有什么心事,宫衍暗自琢磨着,不由关切地问:“有心事?”
    他的声音无疑拉回了某女的思绪:“你过来了。”看着他,云轻舞脸上浮起一抹柔和的微笑。许是忘记手里还握着断掉的玉簪,说话间她左手拇指腹传来一阵刺痛。
    十指连心,她脸上的笑容禁不住一滞。
    “很痛?”发觉她神色右边,再循着她的视线望向她的左手,宫衍立时心疼得不得了,拿出绢帕擦拭掉沁出的血珠,随即意念闪过,手里就多了个葫芦形状的精致小瓶,握着她的左拇指,往上面滴了一滴散发着清香的透明液体,他轻柔地在伤口上涂抹均匀,用绢帕包好,道:“心不在焉的,你一定有事瞒着我,对不对?”
    云轻舞眸光微闪,笑了笑,道:“是啊是啊,我是有事瞒着你,喏,你看,我把你送我的玉簪摔成了两截,想着该怎么对你说,就一时失神,被这断了的玉簪划破了拇指。”指着放到书案上的玉簪,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以免男人多想。
    “断了便断了,我改日再送你一支就是。”宫衍对她之言并不完全相信,可他又了解媳妇儿的性子,她不想说,他是问不出来的。
    “好,我要一模一样的,你记得要送我哦!”俏皮地眨眨眼,云轻舞脸上的笑容轻灵而柔美,指向一旁的椅子,道:“你坐,我继续给风写回信。”宫衍颔首,坐回椅上。
    瞥了眼完全不用包扎,却被自家男人既涂抹伤药,又是包扎得妥妥的左拇指,云轻舞抿了抿唇,眸光微不可见地又移到断了两截的玉簪上,好一会,才执起墨笔继续在信纸上书写。向来冷静自持,此刻愈发心神难安。
    宫衍看着她,轻语道:“舞儿,明日我会设法陪你一起。”
    抬眼,云轻舞想了想,问:“大师兄他们能允吗?”
    “按照宫学规定,自然是不允许的。”宫衍如实答她一句,稍顿片刻,他眸光坚定,启口道:“我不会让你有危险,相信师父和师兄们能理解我的心情。”
    “其实你完全不用担心,了结些不自量力的渣滓,于我来说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看来心神不宁,必与明日的复选有关。
    也是,明日是那些想取她性命之人的最佳出手时机,他们又如何会错过?
    “你不用多说,我意已决,明日定要陪在你身边。”
    宫衍态度坚决,云轻舞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点头同意:“好吧,随你。”
    一室静寂,宫衍没再说话,看着自家媳妇儿神情专注,执笔开始书写。窗外雨声渐急,风声阵阵,枝头上的花儿被雨水打落,如蝶儿在风雨中翩飞,终落在地上,落在水里,落在廊檐下。天色看起来阴沉了许多,想来这淅淅沥沥的小雨怕是一时停不下来了。给风写完回信,云轻舞放下墨笔,拿起信纸轻吹了吹,见墨迹干涸,这才折叠好塞入竹筒中密封好。“这天气小灰灰怕是不好飞啊!”起身走出书案,她站到窗前,注视着不停歇的雨幕,轻启唇,淡淡地道出一句。
    “又不急在这一天。”
    宫衍从椅上起身,行至她身旁,伸臂长臂,揽媳妇儿靠在自己怀中,道:“傻丫头,不急的,再说,你要做的事也不是能急出来的。”
    云轻舞笑了笑,道:“你说的是,确实急不来。”就在这时,猛地吹来一阵凉风,登时,某女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跟着张嘴连打两个喷嚏。“这突然间变天,最容易受凉,别在这站了,回屋吧!”宫衍说着,伸手关上窗,牵起媳妇儿的手就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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