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182:喜乐,如此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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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轻舞只觉太阳穴突突地直跳,目中神光如刀子般直戳向淳王:“嚣张狂妄?云某以为淳王殿下早就已经知道,没想到,淳王今日才在云某身上得出这么个结论。”宫衍隐在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立马要了淳王的命。
    “云轻狂,你,你在找死!”
    淳王眼神阴鸷,森声道。
    “呵呵!”云轻舞轻笑,抑制住骂人的冲动,盯向眼前这不知死活的二货,道:“淳王殿下,你知道你是棵朽木吗?”背在身后的双手紧了紧,最终松开,暗忖:“麻痹,我就看在皇上的面子上,帮把手拾掇拾掇你这个渣渣吧!”
    “闭嘴!”一会羞辱他是个笑话,一会又说他是棵朽木,真以为他没脾气吗?淳王满脸寒霜,语声低沉而暴劣,仿若从地狱里发出的一般。
    云轻舞冷笑:“这就是受不了了?你听好了,更难听的话我还没说呢,你啊,简直就是个人渣,半点都配不上你现在拥有的身份,更不配站在这里和我说话!”淳王目光阴冷,定定地看着她,眼睛微垂,让人一时看不见他目中的情绪。
    片刻后,他抬眼,脸上的怒色已全然不见踪影。
    “你想激怒我?”上前一步,他眼珠子向上翻着,痞子气十足。
    “我有哪个必要吗?”云轻舞皱了皱眉,一时不知眼前这货在想什么。
    两人此刻距离很近,近到只差那么半步距离。
    如此状况,怎么看怎么诡异。
    “你有……”淳王有意拖长尾音,嘴角噙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道:“你激怒我,无非是想引起我注意,让我从太子皇兄那将你要过来,你……你早就想进我淳王府,想成为我的人,轻狂,你觉得我说的可对?”
    云轻舞的太阳穴再度突突直跳,心中嗤笑不已,世上哪怕没有男人,她也不会看上这不长眼的蠢货!
    “被我说中了吧?”淳王说着,目中涌现出嘲讽之色,咬着牙,从牙缝里发出低低的声音:“原本我对你还挺有兴趣,可现在却觉得你就是堆臭狗屎,臭得不能再臭了,所以啊,我只能让你失望了!”音落,他伸出手,不知是想触碰某女的脸庞,还是想对某女直接出手,总之,不等他的手完全抬起,云轻舞突地一把抓住他的双手,跟着用力一揪,同时抬脚狠狠地踹向他的小腿。
    淳王没想到云轻舞猝然间会出手,就这么傻愣愣地被踹到在地。
    快、狠、准!仅一招,就将他制住,让他毫无形象地趴在地上。
    他惊骇地睁大双眼,好似又回到宁王在别院设宴那日。
    ——树叶无声无息脱离枝头,裹住他的两个玩意儿,最后是两具没有一处完好皮肉的尸体。
    然,相比较那天的情景,以及自身的遭遇,今日更让他没了面子。
    对方不动声响,出手之快,没给他丝毫反应,就用名不见经传的一招,让他真正成为了笑话。
    云轻舞刚那一脚,不过只使出了三分力,而且没有催动真气,只是用前世的简单招数,给淳王一点教训。而这三分力,却令淳王小腿痛得难以自抑,只见他抱着那条小腿,面容痛苦不堪,很难站起。
    “淳王殿下,要想找云某麻烦,还请你多估摸估摸自己的能耐,否则,就别再咋咋呼呼,总这么丢人现眼!”云轻舞眸光轻淡,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不堪,却咬紧牙关没有丝毫反省的淳王,道出一句。
    “丢人现眼”四个字云轻舞咬音重而长,听得淳王恨不得立刻从地上爬起,给她俊秀的脸上来一拳。
    不知何时,更多的世家公子小姐聚集在了玄武宫学大门外,嗯,其中有不少还是玄武宫学的弟子。
    “三哥,你躺在地上做什么?”长平公主和宁王宫澈等站在人群最前面,看着淳王躺在地上的狼狈样,眼里有讥讽,有幸灾乐祸,还有丝恼怒。就说怎不和他们一起踏进宫学大门,原来是在这等云公子,好方便找其麻烦。
    发生在宁王生辰宴当日的事,长平公主无意间有从丽宛殿听到。
    那时,她就极恼淳王,觉得其太不识抬举,竟在她胞兄的别院,给自己心心爱慕之人难看,并将那白衣胜雪,气韵卓然出尘的少年比作玩意儿。
    若果不是她年虽小,能力不足,长平公主还真想提剑出宫,闯入淳王府给淳王些厉害瞧瞧。
    他来了,他也来参加宫学考核,那么这是不是说往后的两年里,自己可以和他朝夕相处?宫澈似乎没听到胞妹之言,他也没有去看淳王,一双温润的眸子自落在眼前不远处那一抹皓雪白衣上,就没再挪开过。
    没有太子在他身边,自己和其走得近些,应该没什么不妥。
    宫澈禁不住心生愉悦,见那白色身影的主人望向自己,俊逸的脸上立时浮起微笑,朝其轻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三哥。”不说淳王这会脸上是否发烫,是否臊得慌,庸王反正被那些投过来的各色视线看得难以抬起头,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上前扶起淳王,他压低声音道:“别闹了,再闹真得会下不来台的。”
    淳王似是破罐子破摔,一把甩开他的手,看着云轻舞那修长直挺的身影,恨得眼珠子仿若要瞪出来:“云轻狂,你他.娘的就是个野.种,就是个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野.种!宁远候也真是瞎了眼,收你这么个野种做义.子,要我说,他指不定也是个野种呢!”云汉卿的母亲当年成为云老太师的女人后,在不到九个月,便产下一子,而这个孩子就是云汉卿,当时,那座大宅中没少传出闲话。
    若非云老太师态度明朗,外加惩治不少奴才,云汉卿母子只怕很难在大宅中立足。
    淳王之前有妄想过庙堂上那把椅子,自然有设法调查过太子的实力,而云汉卿是太子的岳父,自然而然就成为淳王调查的重要对象。因此,那些个陈年烂谷子的往事,便出现在了他的书案上。
    人啊,一旦怒火中烧,说话就难免不经脑子。这不,他气急,恨极,什么话恶毒,什么话能令对方难看,他就说什么。
    “三哥,你还是少说两句吧!”
    庸王看到云轻舞俊秀的脸上一派冷然,眸中神光却锐利如剑,不由冲着淳王吼出一句。
    “我的事你少管,一边去。”淳王斜睨他一眼,小腿因为疼痛不停地打着颤,盯向云轻舞道:“你就是野.种,宁远候也是野.种,你承不承认?”他看得出自己刚才所言,戳到了少年的心口上,这让他不由一阵痛快,于是乎,重复那句话来羞辱对方。
    “三皇兄,你过分了!”宫澈温润的嗓音扬起:“宁远候乃朝廷重臣,现如今正在守卫边关安宁,护我大晋百姓过太平日子,而你却如此言语侮辱,这要是被父皇知道,被天下百姓知道,你就是以死谢罪,也不为过。”
    他道出这番话,一方面是要点醒淳王,莫玩火*,另一方面无非是想阻止云轻舞对淳王下狠手。
    毕竟那样的侮辱,对于任何一个有血性的男儿来说,都是忍受不了的。
    周围看热闹的众人,此刻好不唏嘘。
    他们即便看不惯云轻狂做太子的娈.寵,但宁远候是谁啊?那可是大晋百姓心目中的第一个战神,若没有宁远候,大晋百姓,尤其是边关各城池的百姓,何来安稳日子过?可就这么一位为国为民征战沙场,守卫疆土的战神,却被淳王那般出言侮辱,实在是不该!
    淳王再横,心中再恨,再怒不可遏,也不能不顾忌宁王的面子,他闭上嘴,瞪着云轻舞,还真没再口出恶言。
    他不说话了,云轻舞却有话说,只见她神色肃穆,声音冷得掉冰渣,直直地看向他:“你侮辱我可以,但你不该侮辱我义父!”唇齿微启,她一字一句道。淳王不知错,梗着脖子道:“是你逼我的。”
    云轻舞嘴角勾起冷笑,一个腿风扫出去,只听‘咔嚓’两声脆响,淳王脸色煞白,惨嚎着倒在了地上:“我的腿,我的腿……”腿断了,他的两条腿都断了,剧痛传遍周身,淳王大张着嘴,眼泪鼻涕横流,吃痛的哭嚎声在空中久久回荡着。
    “三哥(三皇兄,三弟)!”庸王,宫澈,以及淮王等几位皇子公主,齐走向淳王,担心地唤道。然,他们的担心有几分是真,唯有他们自个知道。
    “淳王殿下,你这辈子只能躺在床榻上了,怎样?这个结果你可满意?”云轻舞移步,在淳王身旁站定,完全没将宫澈等人看在眼里,也不在乎周围的世家公子小姐,还有玄武宫学里的弟子会如何议论自个,这一刻,她只想好好地教训教训眼前这不知死活的蠢货。
    抬起脚,她像是踢死狗一样,踢了淳王数下,跟着邪气一笑,狠狠地踩其胸膛上:“我一而再地忍让你,不与你计较,可你却上杆子找我不是……淳王殿下,哪怕是泥人,它也有三分脾性的,更何况我这么一个大活人。我说过你是笑话,是人渣,现在我要再送给你两个美称,你呀,还是彻头彻尾的蠢货,是一无是处的废物!”
    忽地,她嘴角翘起,摇了摇食指,眸光轻蔑,道:“哦,不对,你不是废物,废物尚可再利用,试问你能干什么?”
    许是疼痛过度,致淳王在痛觉上麻木了,此时,听到云轻舞那一句句鄙夷嘲弄之语,他止住哭嚎声,咬牙瞪眼,目中怒火染上,恨不得手里有把剑,立刻刺进云轻舞心窝:“你不得好死,云轻狂,你就是混.蛋,一定不得好死!”
    云轻舞脚上用力,淳王顷刻间觉得难以呼吸。
    “我不得好死?”她挑眉:“难不成你还想报复我?”声音轻缓如水,她道:“订正一下,我叫云轻狂,可不叫什么混.蛋,淳王殿下要牢记于心哦!”收回脚,她一派淡然,又道:“我等着你报复,但是呢,只怕你不会有那个机会。”
    “云轻狂,本王,本王有无机会,你等着看好了!”
    淳王口中之语一出,周围所有人都只觉这人没有脑子,都已经这样了,还不知收敛自己的脾性,威吓那白衣少年。
    在他们看来,白衣少年敢如此对他,必定有十足把握不会被今上怪罪。
    也是,有宁远候那么个义父在,又有太子殿下背后撑腰,加之淳王今日之言,今上若是为护这么个一无是处,连废物都不如的皇儿,降罪这叫云轻狂的少年,岂再担得起有道明君一说?
    所以,诸人几乎已经确定,甚至肯定皇帝不会拿少年怎样,反倒会严惩行事荒唐,口无遮拦的淳王。
    “三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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