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级高手在都市》第244章想要反悔?[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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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一句诗,已经记不得是谁的了。
    韩雪佳有点同情白静了。她不知道马可是不是故意这样对待白静,但有的时候真的感觉他对白静很过分,好像白静跟他说什么他都会用这种没正经的瞎侃来应付。刚才白静那么开心问他,却还是被不解风情的涮了一顿。看白静的样子像是真的有些生气了。也许玩笑开过了头,就不太好笑了。
    “你是不是率领着一百头野猪想去踏平富士山,结果没成功,让人家揍成了紫眼皮呀?”
    苏梅是马可的安慰与动力。每次疲惫不堪的时候,马可都会想起苏梅温柔的笑,这会令他浑身充满活力,继续快乐的穿梭在这座城市的高楼大厦之间,不知疲倦的去敲开一户又一户的房门,努力的做着他的保险推销。每当夕阳斜照,马可便会充满期待的往公司赶,他知道,苏梅正在公司等他一起回家的。
    “丫头,几天不见,怎么变成这模样了?单眼皮怎么变成双的了,出车祸了?”,马可看到一向素面朝天的白静竟然描了淡紫色的眼影,右眼还割了双眼皮。
    “嗯——”,苏梅轻轻哼了一声。大概被音乐吵醒了。
    也许自己要感谢老人。
    “起床吧,我去做饭,嗯?”,马可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
    “不多,七八根吧——嗯,好了。”,马可把拔下来的头发递给苏梅,“小猪的猪毛。”
    “对呀,真的好好玩哦!知道我这眼影是怎么来的?”,白静也凑上来,很臭美地指着自己淡紫色的眼皮问马可。
    官员们大惊失色,经过缜密的调查才了解到,乞丐们是被另一座县城的警车送回来的,连带着还有那一座县城的土著乞丐,真可谓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官员们骂声“操!”,马上开会!会上大家一致决定,再也不能犯类似的错误了,一定要把乞丐送到足够远的地方。很快,刚刚重返故土的乞丐们,又被塞进了县政府的大巴车里。经过一整夜的长途奔袭,他们被扔到了一个遥远的小城市。
    苏梅抬起头,马可对着她扮了一个调皮的鬼脸。苏梅明白了,他已经变回了自己的那个马可,她也开心笑了。
    马可带上电熨斗和钱包,就和苏梅下了楼。
    人想多了的话,真的会活得很累——
    “怎么舍得呀,你要是撑死了,谁给我暖被窝儿呀。呵呵,听说非洲那边还真的撑死了好多动物呢。”
    “嗯?真的开了,大概是昨天刚开的吧。”,马可往远处看了看,也是有些吃惊。
    “雪佳,你忘了?昨天晚上你——你简直太绝了!”
    很久,马可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微微笑了。
    男人都是花心的吗?
    “さようなら,丫头”,马可听懂了后半句,沙扬娜拉,便也用日语说了再见,“,雪佳大小姐!”
    这里都是白色的樱花。这些樱花树龄都不是很大,刚刚有十五厘米粗,虽然远不及中山公园内那些樱花,但也已是满树烂漫了。在这一个绚丽的花团内,枝头上那一簇簇亮洁如雪的白樱花瓣,衬着刚刚生出的嫩绿的叶子,倒也颇有味道了。路两边的白樱花,仿佛两道洁白如雪的花墙,走在路中间,清香扑鼻,令人沉醉。
    别看马可对一般的乞丐可以做到视而不见了,但迄今为止,马可还是处于“遇强是很弱的,遇弱是很强的”状态。遇到乞讨风格比较硬朗的乞丐,马可还得乖乖掏钱。比如一些小乞丐,他们会冲上来死抱着马可的腿,叫着“叔叔叔叔”讨钱——马可庆幸他们没有聪明到叫“爸爸爸爸”!大有你不给他们钱他们就不撒手的架势。马可对他们仍旧无可奈何。他总是下不去手将他们轰开,磨来磨去,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给他们点儿钱,然后狼狈逃跑,免得被其他乞丐围攻,将自己洗劫一空。
    “用完了?呦!小两口儿这是要去哪里啊?搂得这么紧?”,张大姐一边弯腰把电熨斗收起来一边笑着说。
    也许刚才自己不该打断苏梅的,她很少唱歌的。
    大概乞丐们在那座小城市过上幸福美好的新生活了吧。
    路过郑州路桥的时候听到了锣鼓点儿的声音,马可和苏梅便过去看了一下。原来是附近的居民出来跳舞健身了,大多是老人,大概有五六十人的样子。他们跟着几个教练扭起了秧歌般的舞步。马可笑了笑,这些老人真的蛮可爱的。
    “啊呀,讨厌了。”,苏梅笑着地打了马可一拳。
    马可倒是想起了那句话——开好车的就一定是好人吗?
    他把椅子搬回了屋里,到卫生间看了看苏梅。
    当然,在英国,这种情况是一万年也不会发生的。
    “哼,不信你问雪佳嘛!笑死我了,我们去商场的美宝莲彩妆专柜那里,假装买眼影,然后专柜小姐就让我们免费试一下效果。我们呢,就挑上自己喜欢的颜色让她们给涂上,嘿嘿,然后呢——我就这样子了!我聪明吧!”,白静洋洋自得的说着。
    马可厌恶二战中残暴的德国和日本,但更厌恶同样残暴,却顶着虚伪光环的苏联。当婊子没什么,就怕当了婊子还立个牌坊的。孙中山临终前对苏联的评价也适用于二战中的苏联:“红色帝国主义”。
    “呵呵,我哪有说要耍赖皮了啊。”
    马可笑了笑,有些苦涩,但这已经让苏梅很欣慰了。
    很遗憾,他这辈子都没有遇到一个黄皮肤黑眼睛的中国人,也没有机会说过一句汉语。到了八十岁时,他抱着自己的汉语四六级证书,安详地老死在了伦敦城的一栋破旧公寓里。他至死都没有忘记,是这两个证给了他成功的机会啊!他永远都感激推出“汉语等级考试”制度的英国教育部,他们多么英明呀!他死的时候,手里拿着的一份《泰晤士报》上有条广告——
    也许自己也只是城市里的一个过客而已。
    “没有,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的。你帮我说了,可能是件好事吧。那个傻丫头还好?”
    “就这一棵吧。”,马可指了指一株开的正盛的樱花树,自己先在树下的草地上盘膝而坐。
    “还是我来吧。你赶紧打个电话吧,看看白静怎么样了。”
    不过,让马可感觉又可笑又可气的,还是老家的一件事情。
    天公不作美,这个悲伤的日子里,白天艳阳高照,晚上圆月当空,没有下点儿雨,阴个天什么的,来衬托一下男主人公的心碎与愁苦之情。
    夜色里的樱花,果然别有一番风味。
    “嗯,香椿挺好吃的。”
    谁说女人不能长胡子?
    马可重新把耳机戴上,哦?已经是《千千阕歌》了,也是好老的歌了。
    我们都得了“淋病梅毒”了吗?
    “那个小丫头,跟个小孩子似的,还不懂事呢。真不明白她怎么想的。”,马可摇摇头,叹了口气。
    “等了一小会儿,我刚下来没多久你就回来了。呵呵,我在家坐不住了。”
    “在车上呢,还没到客户那里。你见什么美女呀?”
    如水一样静谧的夜色,如酒一般醇美的春风,如梦境似的诗一样的樱花,空气中也弥漫着浪漫的味道。
    “哎——你看看,说实话了吧!我告诉你,可子——”,杜辉醉醺醺的了,“你小子少在我面前装清纯,当初还不是跟我一起去——”
    “那夏天我也穿得厚厚的,看你怎么偷窥我!”,苏梅撅着嘴说。
    陪苏梅,卖保险,弹吉他,简单一些才好。
    “我不,我还要玩呢。”
    “再见。”
    “好残忍呀,我本来想抓它好好养着的!老婆你不是一向积德行善吗?怎么今天也大开杀戒了?”,马可捏起蚊子的遗体,左瞅右瞅的,无限惋惜。
    推销员是为数不多的门槛低又有机会挣大钱的工作之一。这个职业尤其适应像马可一样刚出校门,不知道天高地厚急需挣钱的大学生。朝气蓬勃的他们也许现在还会自我感觉良好,因为签下一个大单拿到了高额佣金,就沉浸在“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的豪情壮志中,甚至做起了百万富翁的美梦。而当他慢慢老去,到了四五十岁,曾经的激情与锐气已逝,更没有了年轻人的体力——对一些kao上床来推销的女人来说就是年老色衰,如果还扛着公文包在大街小巷的滚滚车流中茫然无措地穿行,挨家挨户去背诵那套已经说了十几年的推销话术,将是很悲哀的事情。除了那张还能说话的嘴以外,他们一无所有。即便是街头修鞋与卖烤地瓜的小贩,日子也要比他们安稳的多。虽然自己是做保险的,但是当自己年龄慢慢老了,还要做这份工作吗?或者自己能赚到想赚的那些钱吗?
    路边有两个地摊。一个年轻人铺了一些文革时期的旧的宣传画在那里叫卖,据说一张要价30块。马可没什么兴趣的。倒是他旁边一个藏族打扮的中年男人摆了一堆西藏的饰品和弯刀,虽不知道真假,但有不少还挺漂亮的。
    “真的假的?”,苏梅接过马可递过来的手机,“嗯?白静?”
    马可感觉自己有些傻。自己有苏梅了,很快乐,很满足的。苏梅是如此的温柔善良,自己怎么会舍得丢掉她呢?自己要承担起这个女孩子的一生。这是自己的责任,也是自己的幸福。
    “呵呵,你就算变成大猩猩我也会欺负你的。就像这样,一直吃你的!抱着小笨猪的脑袋一直亲,就跟啃猪头肉似的。好香啊,大色狼好幸福!”
    马可松开了手,也长长出了口气。
    “我只是难过不能陪你一起老,每天都能够看到你的笑——”
    她把一个橘子掰成两半儿,分别放到两个笼子里。小仓鼠吃起橘子的样子很可爱的。苏梅便拉过去椅子,坐在那里,两手托着腮,出神的看着她最宠爱的小奶牛在那里贪婪地啃着橘子瓣。
    马可闭上眼睛,有点累了。
    “可不是!连杯盏瓢盆都省了呢。你要是钱再多点儿,你就连菜带‘盘子’一起吞了。”
    “话不能这么说,家花哪有野花香呀。我女朋友——我女朋友?哎——可子,你故意损我是不是?我和她一刀两断了,那臊娘们儿!”
    “什么曲子?好好听呀。”,苏梅听得入迷,不禁问道。
    “我可要变成不良少年哦,就像这样——”
    他不太喜欢这报纸,上面没有多少可读的东西。一份80版的报纸,满是大图片和大号字体,真正的新闻不过十条,这还要扣去每天肯定都会有的几条巴以冲突和两伊问题的烂新闻——打打杀杀,磋商谈判,爆炸制裁,玩了多少年了,还是没有一点新花样。最要命的是,全世界都看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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