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SIDE局中人》正文第十一章加入局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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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张万钧和马城赶到事发现场的时候,看到酒店大堂的满目疮痍和躺在地上正在发出痛苦**的两个人,以及一具已经毫无声息的警察尸体之时,就知道了现场刚刚发生了一场恶战。
    “你去叫医护人员。”张万钧对马城说。
    马城扭头走出酒店。
    “怎么搞成这样?”张万钧关切的问道。
    习飞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
    张万钧感慨了一声,走到那名已经牺牲的刑警面前,严肃的敬了一个礼。张万钧的眼眶红润,似乎在压抑着自己的情感。
    习飞在看到这一幕时,眼睛也噙满了泪水。
    这时候医护人员也跟着马城走了进来,在看到巨像的一瞬间先是一愣,随后也不知道马城对他们说了什么,他们就当做没看见一样忙自己的事情去了。习飞在医护人员将自己被医护人员搀扶的时候,对医护人员说道:“先等一下,把我扶到哪个混蛋身边,我要跟他说几句话。”习飞指了指正瘫痪在地上的马博飞。
    “今后,就请你好好享受一下在监狱中的美好生活吧,然后耐心的等待着审判的慢慢到来吧!”习飞极尽嘲讽。
    “也请你不要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马博飞用剩下的一只能活动的手突兀的抓住习飞的衣领,然后慢慢拍了一下习飞的胸口,强调了一下。
    习飞并不认为现在面前刚刚和自己酣战的迪恩能对自己造成什么威胁,所以也就任由他现在的所作所为:“这是当然,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马博飞,我妹妹叫马博琴。”
    “嗯嗯,你妹妹现在在什么地方接受治疗呢?”
    马博飞在习飞耳边悄声说了几句,习飞点了点头。
    这时候马城说:“你先把他的心锁破换掉。”
    “嗯?”习飞这才想起巨像手中还捏着对方的心锁。
    “我现在把它破坏掉这个家伙不会死么?他现在要是死了简直是便宜他了。”
    “不会,他的心锁现在与他本人的关联性并不强,只会对他造成一些小的伤害,就比如说之时稍微失神一下,但今后他就再也不可能会再用这种能力为非作歹了。”马城确认道。
    “咔!呯!”巨像手中一使力,心锁就像泡沫一样烟消云散了,而躺在地上的马博飞只是身体稍微颤抖了一下,就再也没有其他异样了,不过可以看出,马博飞可能刚刚还对于自己能够保留这份能力抱着一丝希望,现在对于自己能力的彻底消失而面如死灰的样子。现在的马博飞已经彻底没有了任何的欲望了,如同一具死尸一般任由医护人员摆布。
    酒店外,警车的灯光红蓝相接,围观的群众和媒体手中相机手机的闪光灯也忽明忽暗。人声嘈杂,就连道路都被堵得水泄不通。
    、8辆防爆车将酒店正门的位置遮挡住,让外面不明真相的群众彻底观察不到酒店内部的情形。
    习飞被担架马上就要抬到救护车上之时,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他慌张的的在自己身上上下摸索,随后一脸疑惑地在担架上发呆,思考着什么。紧接着脸色一变,对张万钧吼道:“快!快阻止那个家伙!”
    张万钧被这突如其来的呼唤吼得一愣:“什么?”
    “那个杀人犯手上有枪!”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脸色大变,刚刚全都忙着照顾伤员,全都忽略了现场还有枪这件事情,应该说,连习飞这个当事人自己都忙的忘记了制胜的关键道具,那个刑警的配枪。
    最有可能的就是刚刚马博飞不经意间抓住一菲的时候,偷偷的将的手枪从习飞的偷了过来,他可能还想着在最后的时刻扳回一局。谁能想到一个彻彻底底的失败者会在自己最绝望的时候做出什么呢?特别是自己手中还有凶器。动物在临死之前的反扑都是可怕且致命的,更何况是个人呢?
    晚了,一切都晚了,那声即在意料之外而又在意料之中的枪声还是响起了。
    马博飞的半个头都被近距离射出的子弹轰飞了,红色白色的浓稠液体,正顺着脸颊,缓缓滴落在地面上,那只唯一能动的拿着手枪的手也慢慢滑下,沾着血迹的手枪掉落在地面上。旁边负责抬着马博飞躺着的担架的医护人员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傻了,连担架掉了都被注意到,任由马博飞无声的尸体滚落下担架。马博飞此刻被鲜血和**覆盖的面庞,分明还残留着一种属于胜利者的微笑,仿佛就在跟习飞说,看吧,我还没完全输掉,我扳回了一局。
    习飞“啊”的一声,昏了过去。
    巨像飞速旋转着身体,与一个黑色的身影酣战在一团,最后一个甩尾,将这个身影劈成两半。紧接着,碎成两半的身体里又钻出一团黑乎乎的液体,从这团黑色液体之中,露出一张脸,一张让他深恶痛绝的脸,对方当着他的面,一拳贯穿了一个他连名字都不知道的警察的胸膛,巨像愤怒无比,拿着火把点燃了这团黑色液体。熊熊火光冲天而起。液体烧尽之后,那个罪恶的凶手显露真容,巨像马上就要亲手将这张脸打烂之时,对方却根本没有给他机会,自己用手枪了解了自己。鲜血与**溅射到习飞的脸上,碎裂的头骨碎片划破习飞的脸颊,伤口处的鲜血同样血流不止,浓稠的血腥味,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马博飞的。习飞惊恐的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
    这张沙发好熟悉。
    不光沙发很熟悉,就连这个场景都很熟悉。
    行动城堡,马城的具象体。
    刚刚苏醒的习飞拿起旁边的一杯水猛灌,口中的苦涩感缓解了不少。
    明明只过了两天,自己仿佛像过了一辈子一样漫长,经历了自己25年完全没有见识过,也从没有想象过的事情,也亲眼见到两个活生生的人转瞬之间消逝的瞬间。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内心软弱不堪的人,当然,也不会将自己标榜成一个无所畏惧的人,这些在他还没有遇到这些事情之前,他自己认为的。
    当他真正经历了这些奇妙且怪诞的事情之后,他头一次觉得,自己既是一个心理素质坚强但又软弱的人。他能勇敢的面对威胁,却又接受不了生命的逝去。很矛盾。小时候,大伯曾经给家里带过来一只野生的刺猬,幼小的对这个小生命的到来即惊奇又快乐,拿家里的蔬菜愉快的投喂给这个可爱的小东西,愉快的看着肥硕的刺猬吃着蔬菜,愉快的看着肥蠢刺猬的一举一动。紧接着,爸爸拿着一壶开水烫死了刚刚还活蹦乱跳的刺猬,然后拿着菜刀剥下身上带刺的皮。习飞当天哭得很伤心,看着全家人津津有味的吃着刺猬肉,幼小的习飞第一次体会到他这个年龄从未有过的感觉,五味杂陈。
    他现在就是这种感受。
    一个剥夺了他人生命的罪恶的灵魂,用着自己打败他的工具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这种感觉是在是形容不上来,如果非要用一种心情来形容的话,那就是难受,或者说是痛苦,一种生命在自己面前突然消逝时的难以形容的痛苦。
    习飞抱着自己的头,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想些什么,该思考些什么,他是该哭呢,还是该就这样像木头人一样摆着一张死人脸发呆呢。哭给谁看?摆这一张臭脸给谁看?谁有该理所应当的看着自己此刻这张脸?
    他超旁边的桌子上看了一眼,自己的iPad就在桌子上放着,而自己来到新州市的全部家当就在地上放着。
    他们把自己的行李全拿了过来,应该是想让自己这段时间就待在行动城堡吧。
    他拿起桌子上的iPad,没有点亮屏幕,就这样像照镜子一样,看着屏幕上倒映的脸,他很惊讶,自己此刻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应该说,像死人一样并没有任何的表情可以做。
    自己应该表现出一个痛苦的人应该表现出的表情啊,为什么现在感觉自己的脸就像是个木头雕刻的一样,僵硬,木讷。
    自己现在已经开始习惯了这种事情了么?明明自己才刚刚经历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才两天啊?
    我已经接受这种既定的命运了么?
    我的承受能力什么时候这么强了?
    自己真的回不到那种向往的幸福的有追求的平静的生活了么?以后就只能像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的奇怪事件缠身了么?
    自动门打开的声音,打断了习飞的的思绪。
    一阵香风袭来,习飞转过身去,看见来人,直觉的让他如沐春风。
    一个女人,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
    高挑,身材匀称,不肥不瘦,留着一头及腰的长发,黑色的发箍就这样随意地卡在额头上,一身配合她气质的米黄色的连衣裙,衬托出女人高贵纯洁神圣成熟的气质,从袖子里探出的手臂,白的像洗净的莲藕一般,光滑,细腻,随着手臂的摆动,手腕上的几串银质手镯叮当作响,发出阵阵让人心中仿佛正在平静的广大湖泊旁静心漫步的感觉。
    他头一次觉得,女性还可以美的这么神圣,这么神圣的纯洁无瑕,世间一切的罪恶在她旁边都会羞愧的无地自容,在她的身边,一切不洁的淫秽的下流的邪恶的不堪的思想都会烟消云散,在她旁边,不,光是看到她,自己的内心都归于平静,就连刚刚充斥习飞内心的彷徨的无助的情感都烟消云散了。
    他第一次在其他女性身上,找到了母性的感觉,不,比母性还要温暖的感觉。这简直就是与圣母同行的感觉。
    习飞都看呆了,都忘了自己现在要做什么了。
    “您、您是?”
    “你醒啦,这是你这两天第二次在这张沙发上醒过来了吧,哈哈。”女人的温柔笑声拥有感染力,拨开了原本笼罩住习飞的阴霾,阳光再次照进习飞的心门。
    “额,额,不好意思,这两天遇到的事情太突然,太意外了,我承受能力比较差,所以老是会昏过去,嘿嘿,让你见笑了。”习飞不好意思的讪笑一声。
    “没事的,正常人谁在短时间之内遇到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都会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接受不了的,你这算是很好的了。”女人贴心的安慰了一句。
    “额,请问,请问您...怎么称呼?”习飞在脑海中思索了半天,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询问对方的姓名,一时之间像个结巴一样,断断续续的。
    “哦,抱歉,我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白丽妃,你叫我丽妃也行,阿丽也行。”白丽妃倒是表现的很亲切。
    “我叫你妃姐吧,我看你好像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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