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望不可及的爱情》正文卷第二百二十四章孩子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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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月自从醒过来一次后,又昏迷了两,在第三出了微微阳光的中午苏醒过来。
    “齐贺,冬要来了!”她身体还是很虚弱,话也是有气无力的。
    “月月,那意味着春快到了!”
    “我觉着好累!”
    “你休息太久了,月月,赶快好起来,你想去哪里我都带你去,到时我们去漫山遍野山花烂漫处去春游,好吗?”
    齐贺轻柔地和她对话,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好...”
    “我们有宝宝了!”
    他本不想告诉她,可医生她的心理和身体都很虚弱,需要点东西来支撑着她!为母则刚,那么告诉她有了孩子这件事,会不会要好一点?
    他这段时间每都在做噩梦,总梦到一些可怕的事情,所以,但凡有一点办法,他都愿意去尝试。
    “真的吗?我现在肚子里怀着孩子是吗?”夕月明显很激动,虽然带着呼吸机,但他还是能从她的目光中看到惊喜的光亮。
    “嗯,是的,月月!我们有孩子了!他有两个多快三个月大了!”
    “那太好了!”她本来感觉好累,心也时不时地很痛,她就想沉沉地睡下去,再也不醒来。
    可是听到有孩子了,瞬间有一股力量支撑着她要坚持下来,要好起来。
    她顿时热泪盈眶,身体不自觉地颤抖,那是激动,是兴奋,是莫大的惊喜。
    “月月,你一定要好起来!那样才能陪着我们的孩子长大!”
    “嗯嗯,我会的!齐贺...”她费力地抬起手抚摸着肚子,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丝丝和曦的阳光从窗子照射进来,铺洒在洁白的床单上,形成金黄色的光辉,好似整个病房里都度上了一层浅金色。
    米白色纱布窗帘随着微风有节奏地飘动,偶尔会浮到窗外去,这是一束亮光射进来,让昏沉的病房明亮了不少。
    之后的几里,夕月会断断续续地睡着,又会不定时的醒来,有时是晚上,有时是早上,有时是中午。医生这是好的征兆。
    齐贺请了全世界最好的医生来为她诊治,可也没办法完全医好她!给出的都是统一的法:子弹虽没有直接山心脏,但它的威慑力太大,所以心脏还是受到了影响。她的心脏很虚弱,这也是为什么夕月常常喊心痛的原因。
    他坐拥上千亿财富,可尽管他愿意挥洒千金,也没人能够治得好她。钱买不了一切,此刻他终于深有体会。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痛苦,看着她虚弱地躺在病床上,肚子里还有她们的孩子。
    某日,一个下着朦胧秋雨的下午,她微微睁开眼,看着齐贺:“齐贺,我们的孩子起什么名好呢?”
    “月月,等你好了我们再好好研究!”
    “我刚做了一个梦,是生了一个男孩儿,长得和你特别特别像,又帅气又可爱!然后呢,他都很大了,还没有名字!我觉得有一个很合适!就叫齐雍鸣吧,雍雍鸣雁,旭日始旦,希望他以后能看遍世间无限风光美景,温文尔雅、从容不迫。”
    夕月眼里透出明亮的光,她眺望着前方,好似已经看到了孩子以后的生活。
    齐贺微微诧异,雍雍鸣雁,旭日始旦,表面意思是晨曦之时传来大雁叫声,可她知道她想表达的是对孩子寄托了希望和美好期盼。
    她这样想,他的心里更加酸楚,她不该现在这些,她会活下去,他们会白头偕老,看着孩子结婚生子,老了杵着拐杖牵手看夕阳西下。
    他避免露出痛苦,努力使自己镇定自若,轻言细语地:“那就叫这个名字吧!很好听,月月!”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啊?”
    “我都喜欢!月月!”
    “我也是,齐贺~”她带着笑意,可他明明看到她眉头紧皱,那是太疼痛了!
    他回过头不忍看,看着她痛成这样他却无能为力,那和拿刀子割他的心一样痛苦。
    “没事的,齐贺!”夕月感受到他的自责和无奈,连忙安抚道。
    她话还喘着粗气,只了这么点时间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她额头间被汗水打湿,可她还是笑意盈盈的!
    她的坚强掩盖了她的痛苦,却无法使他的心安宁。
    齐贺转过头看着她,眼睛和她四目相对,他的眼底是深深的怜惜、痛苦和愧疚。
    他多想大哭,多想如果他能为她承受疼痛该多好,多想告诉她对不起,很抱歉每一次保护她都没有做到,多想在她面前崩溃痛哭,忏悔自己的罪过,可他没有,他也要坚强,只有他能做到云淡风轻,她也才能好过一点。
    他抑制住汹涌的泪水,微微哽咽道:“我知道没事的,月月……”
    锦绣园
    “我要进去!”
    “不好意思,你不能进去!”
    星星一直联系不上顾金诚和夕月,她怀着孕也不方便到处跑,以为是他们太忙了,一直没有在意。
    直到一个月过去了,还是联系不上,而且她通过新闻得知金城集团快被收购,她知道事情不对,赶紧找零渠道去查查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后她得知了所有的事情,顾金诚,这个她认为虽然外表看起来阴暗,但内心柔软,偶尔还会有点幽默的他,居然是个阴险狡诈的恶魔,他居然做出这么多惨无壤的事情。
    得知夕月还在医院躺着,而他顾金诚还好端敦活着时,她气不过,挺着大肚子亲自找上了门。
    可是居然被门卫拦着,不能进去!
    其实这儿已经被顾言控制了,周围都是他的人,他担心顾金诚出事,所以找人二十四时看着他、照顾他!
    “我今一定要见到顾金诚,这儿谁做主,让他来跟我谈!”星星气势汹汹地道。
    门卫们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圆圆可爱的女生,居然这么凶,纷纷有点忌惮。
    “那你稍等,我们去通报一下。”
    “快去!”星星很没耐心地道,她太愤怒了,无法做到好脾气。
    两分钟后,门卫出来了,告知她可以进去,但是他们得派人跟着她。
    星星自己带了两个随从来,她让他们在外面等着,然后她跟着他们进去了。
    她原本想的是见到顾金诚的第一眼,她要拿起身边任何能动的东西砸向他,然后再扇他两耳光,她要狠狠地揍他、骂他,让他去死,可是当他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犹豫了。
    此刻顾金诚就在他的面前,他穿着拖鞋,脚指甲、手指甲已经很久没修剪,胡子至少有5厘米长,整张脸看起来黑黑的,头发也是很久没打理,披头散发地垂在肩上,眼眶凹陷,整个人看起来他有60岁都会有人信。
    他以前又高又强壮,现在单薄羸弱消瘦,一件宽大的衬衣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感觉只剩了一堆骨架,面无表情,目光呆滞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现在除了憎恨他,居然会有一丝怜悯。
    “顾金诚,为什么,我们三个是那么好的朋友!我以为全世界都会害夕夕,可你绝对不会,因为我从你的眼神里看到了你对她深深的爱意,可是为什么?你会做那些事,你为什么这么可怕?你害得夕夕现在还躺在医院,请了再好的医生来也于事无补,她每承受着病痛的折磨,几个月过去了她没有下过床,你的心能安吗?你晚上能睡得着吗?你能好好的吃饭吗?夕夕认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星星喘了口气后继续痛诉道:“一个女生失去清白该是多么痛苦的事,要不是齐贺理解她谅解她,陪在她身边,她该如何熬过来?而这一切居然是她完全无条件信任的好朋友做出来的事,真是可恨可悲可叹。我本来想打你的,可我觉得再也没有那个必要,因为那会脏了我的手!你但凡有一点心,都请你带着愧疚度过此生吧!”
    星星完后,提起包包就要离开,这时一直没有开口的顾金诚了一句话,很沙哑,声带像是被撕裂般发出来的声音:“她会好起来吗?”
    其实实际上,这是自从禾川发生那些事到现在,顾金诚开口的第一句话。
    星星露出浓浓的悲痛之色,顿时眼泪不住地掉下来,她泣声道:“齐贺不准任何人探望,但我从其他方面得知到消息,尽管齐贺请了世界最厉害的专家来救治,依然没办法完全治好!是只能看意!”
    到最后一句之时,她已经岂不成声,“顾金诚,我恨你!你最好祈祷她没事吧!”
    在这里再待下去,她怕自己会窒息得晕倒,回到车上后,她久久没有缓过情绪来,朋友原来是敌人,这种感觉真的太难受了。
    她还记得她们以前在一起吃饭唱K喝酒,一起聊心事,聊工作,那些开心的值得铭记于心的事居然如此不堪一击。
    星星离开后,顾金诚依然面无表情,目光呆滞地游离到他的卧室,盘腿坐在床上看着四周满是夕月的面容的照片。
    哭的、笑的、开心的、难过的、活泼的、沉静的...她不上是绝世容颜,可就是好看,淡雅清丽,让人看起来赏心悦目。
    那些照片是他偷偷拍的,每一张都是他的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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