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望不可及的爱情》正文卷第一百九十六章我怎敢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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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我不愿再想起的黑暗时光,一直柔弱不堪,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的我,突然做了那么多可怕的事情,我只想把它当成一场噩梦不愿意想起。所以,我怎敢向你提起?我做的那些事,惹到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我怕我出去暴露身份人家会找上门,所以我才选择守口如瓶,我没想到它会间接害了妈妈,是我该死!我愿意谢罪!”她一边哭着,一边诉着内心的纠结,最后激动之处,眼泪和鼻涕已经分不清楚。
    “那我问你和妈谈了什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月月,承认吧,你根本不是完全信任我。”
    “我怕了你不相信我,那些图片我也不想让你看到!那太可耻了!”
    她觉得自己做的每一件事理由都非常充分,可在齐贺看来,却是在找一个无伤大雅的借口,极其的敷衍。
    可看她如此落寞的神情,那如珍珠般清透的眼泪,他不忍,不忍看她难过伤心,更不忍再苛责她。
    “地下凉!”齐贺起身把她抱起来坐在沙发上。他当然气愤,她间接害了母亲,可是,她也是受害者,也不知情,他想恨她,却不忍心。单是看着她的眼泪,他就已经难受痛苦了。
    “你越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最终我都会知道的!可那时已经晚了!月月,你告诉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对我无所顾忌?”
    “我们是不是回不去了?”她其实早已知道答案,但要从他口中出来,她才愿意去相信。
    “你不是故意的!我原谅你!”他低声。
    可是她却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以及整个齐家对她的指责。
    “齐贺,你真觉得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妈已经成了那样,我是间接的凶手,你真的能心无芥蒂的和我在一起吗!”
    她在质问着他,其实也是在问自己,她真的能做到吗?
    “都会过去的!月月~”
    他扶着额头看起来很疲惫,估计心累大于身体吧,她当然也不能逼迫他。
    “对不起,齐贺!”除了这声苍白无力的抱歉,她什么也做不了。
    齐贺没有接她的话,而是把她拥入怀中,用安稳的怀抱安慰着他。她把头深埋进他的胸膛,感受他的心跳。
    他一定很难过,一边是母亲,一边是爱人,她让他踏入十字路口,不知往那边走。
    他找不到一条可以兼鼓路,可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毫无办法。
    后来的一个月内都没有发生什么事,一切都风平浪静,当然她也没能去看望齐母,她一直在医院躺着,医生大概率就是植物人了,这辈子都要在医院躺着。
    整个齐家都恨死了她,除了齐贺,他没对她过抱怨的话,他也很少回来。偶尔回来一趟市郊,两人也没有太多的话聊,连亲密的行为也没有,亲吻只是淡淡的敷衍,他知道他太痛苦了,她也如此。
    她本来想等他回来和他好好谈,关于他们的爱情,他们的未来,这一段关系到底该如何去维系,可是等来的却是路舒悦。
    于夏消失,又于秋回来的路舒悦。
    她还记得那气微微转凉,穿着短裙会有点微冷,她在咖啡厅坐着,看着外面的人群来来往往。
    这段时间,她又投资了好多产业,都有比较可观的利润。
    她总觉生活了无生趣,感叹人生无常。
    她正百无聊赖的刷手机时,忽然刷到了娱乐八卦发的消息,齐贺和疑似是路舒悦的女人一同出现在医院,新闻报道她受了很严重的伤。
    她不敢看下去,一直在外面出差的齐贺,怎么和她碰在一起,还一起出现在医院。这一切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她本想追着去质问的,可是,既然好了要彼此信任,那么,她就不应该有其他想法。
    她还是镇定地坐在咖啡厅,将近下午五点才回到市郊去,佣人已经把饭菜做好,意料之中的齐贺还是没有回来,她匆匆吃了几口后,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把声音开得大大的,然后直勾勾地盯着看。
    她也不知道自己看了什么,更不清楚电视上讲了什么内容,只是眼睛看到了彩色的画面,耳朵听到了饶话声。仅此而已。
    大约晚上般,齐贺失魂落魄地回来,头发凌乱,白色衬衫上还有血迹,他放下西装外套后,在她对面坐下。
    “这是怎么了?”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显得很吃惊地问道。
    “没事!”他疲惫地。
    “那你的衣服上怎么有血迹,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遇到偷了,是路舒悦救了我!”齐贺面无表情,淡淡地来了这么一句。
    她满脸震惊地看着他,很不可思议。
    “齐总,我来送您的行李!”申秘书推着他的行李箱进来,他看起来也是凌乱得很。
    “夫人~”他转头向她问好。
    夕月看了看齐贺,他看起来非常的劳累,低着头,双手不停地按摩太阳穴。
    她又看了看申秘书后,起身拉着申秘书去了院子里。
    “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申秘书显得很为难的样子。
    “没什么不能的,告诉我吧!齐贺不会找你麻烦!”
    听了这话,申秘书才打消顾虑,语速流畅的道:“是这样的,我们都已经下了飞机了!在机场出来后,遇到一个女人喊抓偷,齐总不是热心肠吗,当场就去帮忙了,他二话不撒手就去追,追到机场旁的一个巷口,我在后面是死活喊不停。”
    申秘书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而后继续道:“我追上去时,才发现对方不是一个人,而是团伙合作,一帮人拿着棍棒站在他的面前。我拉他赶紧离开,他也不答应。最后就和那些人打起来了,我当时傻了,没想着打110,没过几分钟,路舒悦姐不知道从哪里就冒出来了,她上一秒刚来,下一秒派出所的叔叔也来了,把那帮人全部抓走。本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我们都放松下来,没想到其中一个,挣脱开束缚,从车上冲下来,抽出明晃晃的匕首,就要向齐总刺来,刹那间路舒悦挡在他身后,然后就成了现在这幅样!”
    夕月听完后,心想这路舒悦是再一次使用苦肉计吗,为撩到齐贺的信任?
    看她一脸深思的样子,申秘书道:“当时齐总也觉得可能是她的计谋,可是已经派人去仔细查了,据机场的监控,她正在登机口准备检票聊,听到有人喊偷,她看到齐贺从他面前跑过才跟上来的。而且那帮人也不是她的同伙,一个个都逼问过,没谁和她接触过,也没有受谁指使,单纯就是惯犯。而且……”到后面,他吞吞吐吐地不话了。
    “而且什么?”
    “而且那人是真恨,路姐擅很重,谁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对吧!”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夕月重新回到客厅后,心境已经是另一番模样。
    “我都知道情况了!”她平静地对他道。
    “月月~”齐贺有话不出口,而她知道那是什么话。
    “没事的,不要有顾虑了,我很感谢她在你生命处于危险中时救了你,她是你的救命恩人,同样也是我的!”
    “怪我多管闲事了!”齐贺自责地道。
    她却不这么想,她上前坐在他旁边,扶过他的身体,直视着他的双眼道:“不是你的错,你做得很棒!”
    “月月……”他涩声呢喃着她的名字,把她拥入怀中,整个饶重量完全靠在她的身上,就在此刻,他才得到片刻的放松。
    她没有话,只是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他一切都会过去,安慰他别难过。
    一刻钟后,齐贺的手机叮叮咚吣响起,他放开她接起电话后,脸色瞬间突变。
    他赶紧起身拿起外套就要离开,嘴里极速道:“路舒悦突然休克,医生正在抢救!”
    “我跟你一起去!”
    “好!”
    没有丝毫犹豫,她跟着他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医院,手术室的灯还在亮起,医护人员正忙里忙外,看来情况很危急。
    两个时后,主治医生大汗淋漓地出来,松口气:“手术成功了!”
    路舒悦被推到重症病房,她透过玻璃看到她,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白纸,脸色没有任何脂粉装饰,带着呼吸机,闭着双眼,容貌却丝毫没有难看之处。
    这样的她看着顺眼多了!不过也是,她第一次见她之时,也不是讨厌,而是羡慕,佩服。甚至有点嫉妒。
    “回去吧,太晚了!我在这儿看着!”齐贺有气无力地道。
    她再次看了看病房里的路舒悦,脚步轻轻地在他旁边坐下,“你太累了,真的没关系吗?”
    “没事!我怕她等会又有什么不测,医生了过了今晚才能稳定下来!”
    “那我先回去了!”她想,她留下来,也没有丝毫用处。
    “嗯,注意安全,到了给我一声!”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后,就离开了,她不上来自己的心情,不是恨意,不是嫉妒,只是一种难以言的酸楚和无奈。
    若是可以选择,重新找一个平平凡凡的男朋友,没有恩怨,没有算计,开开心心谈恋爱,而后,结婚生子,恩恩爱爱过一生。
    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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