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有不可言》正文卷第14章封建迷信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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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苗近一阵倒霉的紧。
    她有出门看手机黄历的习惯,天天是低迷的33分,天天提醒她吃开运的豆腐脑,但是今天早上她没吃,因为实在吃厌了。
    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对她“不顺天命”的惩罚,她刚进小区电梯就发现自己出不去了。
    何苗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被关电梯了,还好灯还是亮着的,没断电。她立马按了紧急按钮。
    刺拉的几声过后,一个大爷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
    “咋啦?”
    您说咋啦,没事打应急电话唠嗑?
    何苗忍着吐槽的冲动,急忙反映:“大爷,我被关电梯里了,23单元8楼。”
    “啊?二什么?你刚哪里啊?”
    这土话味的普通话加上妥妥的耳背,彻底让原本心里有底的何苗上头了。
    她不会在这破地方关一天吧??
    何苗急了,她对着出声音的地方的大喊:“23单元8楼!!”
    “什么单元?”那一头的大爷好像还是没听到。
    “23单元8楼!!”何苗几乎是实处全身力气吼出来的,但是她也不确定,大爷到底有没有听清。
    “小乌头,你等一下啊,我叫人来啊。”
    随后何苗只听到一连串急促的“嘟嘟”声。
    何苗更急了:“大爷?大爷!大爷你别挂啊,你知道我在哪吗?大爷!!”
    可是,又有什么用,回复何苗的只有“嘟嘟嘟”。
    何苗无奈了,她看看头顶。幸好没断电,电梯的通风口也有风进来,不至于被憋死,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何苗移动到电梯门的位置,找到前排的通风口,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垫在地上,自己就跟个“得道高僧”一样,盘腿坐在上面。
    “救援人员”打开电梯,看到一个穿着藕粉色盘扣,带有民国学院风上衣的姑娘,盘腿认真刷手机的时候,都愣了。
    何苗坐那只是为了信号,刚被困得时候,她就满电梯找信号最后发现电梯门缝那的信号是最好的。
    如果没有手机,何苗就得在被关之初,立即“死”那。
    现在人没了手机真的活不了啊。
    何苗淡定的出来电梯,又用手机发了条动态控诉小区物业值班人员的严重老龄化。
    但是她忘了她的好友里是有物业人员的。
    然后人家就在这条动态的底下评论“麻烦您家准时交今年的物业管理费,方便我们聘请更专业的物业人员。”
    这件事过去没多久,风流的陆少就来借钱了。
    当何苗看到陆少发来的“借我6000行不行。”的信息,真想抽自己。
    一周多前,就有发小通知何苗路少最近不开店了,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纸醉金迷,让何苗自己当心一点。
    何苗当时收到“情报”,还专门去看了看路少的朋友圈。
    果然,他又开始晚八早,三左拥右抱的生活,也就是晚上八点开始泡吧玩到凌晨三点。
    何苗边摇摇头边啧啧啧感叹资本主义的“糜烂生活”。
    但是她忘了,路少是著名的“杀猪盘”常客。
    通俗的说,他身边的“小姊妹们”都知道他人傻钱多,19岁刚“出道”就遭遇了第一个人生惨痛的“滑铁卢”。
    那是他第一次接触蹦迪,那时候酒吧还叫迪厅。他在晃眼绚烂的灯光里邂逅了一个“善解人意”的大姐姐,不知道怎么就滚在了一起。
    少不更事的路少一位自己遇到了真爱,谁知这位日日对他嘘寒问暖,甜甜叫他“铭轩”的女人,两个月后伙同自己所谓的亲哥哥闹上门来,问路少要打胎费。
    路少虽然上的中专,但这样的事在学校掀起了轩然大波。
    路少被全校师生戳着脊梁骨,灰头土脸被他舅舅领回家。
    回去之后被他爸打断一条腿,后面的事也有他舅舅去摆平了。
    路少随后立即退了学,跟着舅舅去了广东学做生意,一去就是三年。
    回来后何苗再见他,已经褪去了少年的青涩,西装笔挺。
    何苗觉得路少是个很神奇的人。
    且不说这家庭背景,她头回见有人能把各种奇葩且抢眼颜色的西服套装穿齐全了:什么骚粉,玫红,橘色橙,祖母绿,只有何苗想不到的,没有路少凑不齐的颜色。
    配合着衣服,路少的车也常年五颜六色的,配合着超跑特有的轰鸣声,在路上拉风的不得了。
    路少是唯一一个,让何苗觉得正装艳俗的人。明明脸长得也是干净清爽那一挂的,上学的时候好多不懂事又不了解他内在是草包的小姑娘,还奉他为校草,现在把自己搞的像被富婆包养的Tony老师一样。
    当然,配合着穿着的艳俗,路少的行事作风也是十分浮夸。
    有时候路上偶尔遇上,何苗身边只要有女同事,路少就自动贴过去,问东问西,自以为是的散发魅力。
    然而这些行为在何苗眼里跟小区里的公泰迪看见路上有小母狗就走不动道是一样的。
    路少只有一个一直未婚的舅舅一直管着他,父母长期分居感情冷漠,对他也从来不闻不问。
    路少虽然行事荒唐,但是何苗觉得也是个可怜人。
    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比如他第一次在“夜场小姊妹”那摔了那么大一个跟头,回来之后又陆续摔了三次,每次都被骗的很惨。
    他的钱一直是舅舅给的,但是舅舅管的很严。就算是现在晚上出去玩舅舅都让他去场子里记账,过后会有人来结,坚决不让他碰钱。这样路少的消费明面上是不受限制的,其实都在舅舅的掌控之下。
    万般无奈之下,路少就想到何苗这帮倒霉同窗了。
    何苗真的气死了。
    哪有这样的同学?
    吃香的喝辣的想不到自己,借钱了第一个找自己??招谁惹谁了??
    何苗拍了一张自拍发给路少。
    “我脸上干净吗?”何苗问。
    “干净干净,又干净又美丽,活脱脱一个小仙女。”
    何苗都能想到路少要是此时在她面前,那嘴脸得有多讨厌。
    “我的兜里比我的脸上更干净。”
    何苗发了个摊手的表情。
    “有这借钱给女骗子的时间,你还不如好好跟你舅舅学学经营之道,连几千块的拿不出来,也好意思主动给人家骗??”
    路少人虽“渣”,但是没皮没脸,脾气倍好
    他给何苗发了张噘嘴的表情包。
    “真搞不懂你这个大少爷,好好的一副牌打的稀烂,俩王带出四个二来。”
    明明说的自己,路少在那头还是哈哈哈哈笑的没心心肺的,还把自己的笑声录下来发给了何苗。
    何苗也是服了。
    路少借钱的事何苗已经觉得很晦气了,结果周五许久不联系的高中女同学又联系她,请她陪着一起去相亲,因为她害怕一个人。
    你害怕找别人啊,咱俩不熟你找我算怎么回事啊??!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何苗也不会拒绝,还是同意了。
    周六何苗一大早就起来洗漱。
    她踏进前几天刚被关过的电梯,一直在心里反复盘着这件事,越想越觉得自己多管闲事。
    这么好的大周末,又是难得的双休,她不好好在床上躺到自然醒,陪着一个没什么交情的同学去相亲??
    她一路心烦的踢着路边的石头,半个小时到了约定的地点。
    何苗到了给同学打了一个电话才确认。
    同学圆圆的小脸配着黑长直,棉麻文艺长裙,奶茶色温柔眼妆,看上去楚楚动人,却老是给何苗一种白莲花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何苗从小到大被这种外表清纯小绵羊的类型坑多了,现如今见到这种长相打扮的脑海里立即拉响一级警报。
    何苗隐约记得小时候这姑娘就这德行,何苗跟她不熟不亲近的原因,也是何苗保持距离后仍发现了她婊里婊气的行为。比如把水撒在地上,让一个女生摔了一跤,磕破膝盖,不能代表班级参加诗朗诵比赛,而作为替补,她顺理成章补上了这位置。幸好没拿到理想的名次,何苗可不想遂了坏女人的愿。
    谁知道这么多年,转来转去何苗还是犯在这个女人的手里。
    更让何苗慌的一笔的是,她从认出对方得到现在根本不知道对方的意图是什么。
    “何苗,你瘦了,漂亮了好多啊。”
    她亲亲热热过来抱着何苗的手臂,好像认识很久的闺蜜一样。
    何苗被这个女人冰冷的手触碰到的一刹那抖了一下。
    何苗被不知名的恐惧支配着,不知道怎么办。
    两个人貌似亲亲热热的走进餐厅。
    这顿饭何苗一开始吃得提心吊胆,她高度紧张,生怕坐在身边的人会突然“害”她,真真应了那句“总有刁民想害朕”。
    但是后面她渐渐释怀了。
    她被对面的这个相亲男逗死了。
    这个宝宝从何苗他们俩人坐下来的那一刻起,就给自己的母上大人去了电话。
    “喂,妈妈啊。她们都到了。”
    “哦,还有一个是她的同学,陪着一起来的。”
    何苗一开始的有点受惊了,但是后面她越来越觉得这哥们真有意思。
    “妈妈,你看看,我们吃什么啊?”
    说话间,这哥们已经把语音通话改为视屏通话,把菜单放在手机面前,一面一面认真匀速的翻给自己母上大人看,完全没有征求现场另外两个活生生的人的意思。
    何苗偷瞄着同学的脸,很明显的黑成锅底,何苗憋着笑,愉快的用完了午餐。
    席间,对方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就白莲花的工作,收入,体重,三维,是否有车,是否有房,是否为处等一系列的问题做了全方位立体式的调查研究,甚至直接从包里掏出来了一本迷你的笔记本,认真记录。
    何苗看着他认真的动作,如同采访名人,好奇的问“诶,你在本子上写写画画什么呢?”
    何苗回过头看到一脸懵加疑惑的白莲花,估计自己也正好问出了她的心中所想。
    然后这货说出了一句足够让何苗笑到过年的话:“我妈说了见了面要问详细一点,回家要汇报的。我怕自己记不住,我妈说了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何苗刚喝进嘴里的橙汁差点喷涌而出,好不容易咽下去了,又憋笑憋的五官扭曲。
    总之这次陪同风平浪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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