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大佬宠我在心尖》第58章:发酒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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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门关上的那声“咣啷”,佳宜才乏力地坐在了床上,被子还有一点点余温,她用手抚摸着,像摸着一只打呼噜的猫。
    她不喜欢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她也还有很多的公事要去做,可是就是不想动,就像学生时代,明知明天就要考试,今天偏偏就要看小说一样,有一种奢侈而放纵的幸福。
    佳宜一直挨到十点多钟才去上班,一上班就忙得团团转。
    到了十二点后才闲了一些,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起来得太迟,没有吃早餐。
    正要叫新来的助理帮忙叫份外卖,电话又响了,一拿起来听,却是个温柔的女音:“陆小姐,你好,这是易氏总裁秘书室,易先生想和你通话。”
    听筒中传来易泽成的声音:“佳宜,中午约了人吗?”
    “没有。”
    “那你约我吃午饭吧。”
    十足的大老板的语气。
    得。
    佳宜不由得“嗤”的一笑,他就是这样霸道惯了,明明是他找她吃饭,偏偏要叫她说约他。
    “笑什么?”他不满了,“别人要提前四个礼拜向秘书室预约,还不一定能约到。”
    她认命:“好,易总,陆小姐想要约您今天中午餐叙。”
    于是,他们去了两个人最常光顾的那家西餐厅吃海鲜。
    他们很少在中午见面,大太阳下,两个人的心情都好了许多。
    他是有事找她,她知道。
    不然,他是怎么也不会大中午就来找她,而不是去陪他的那个女律师去。
    “你早上究竟是怎么了?”
    易泽成一边优雅熟练地切着盘子中的高级牛排,一边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玻璃窗里射进来的阳光也像是透明的,高脚杯里的白葡萄酒晶莹剔透,她的心情也一样明快起来:“我说了没事,你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起来?”
    易泽成不由得哼了一声,说:“狗咬吕洞宾!”
    他中午一向忙,今天肯定是推掉了约会来见她的。
    这样想来,她的心软软地发着酵,就像小碟里的布丁一样,轻轻地颤动着。
    佳宜问:“你中午原本是要和谁吃饭?”
    他警觉地反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她微笑:“我想比较一下我在你心目中的份量。”
    易泽成忍不住笑了,露出一口细白的牙:“那我说是市长你岂不高兴?”
    佳宜扬头笑:“你为什么不说是美国总统?那我会更高兴的。”
    说起笑话来,两个人又放松了下来,太阳太好,外头的车与行人都是匆匆忙忙的,大太阳底下各奔前程,她喜欢看这样热闹而不相干的事情。
    咖啡上来了,热腾腾地冒着香味,她喝了一口,太烫,烫了舌尖。
    “晚上有事吗?”他一边说,一边喝了口咖啡,皱了一下眉,想来也是烫到了,放下就望着她,“怎么不说一声,这么烫。”
    她别过脸去笑,他就说:“真闹不懂你,早上莫名其妙掉眼泪,中午又一直笑,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她还是笑,最后他也笑起来:“嗳,到底晚上有没有约人,没有的话陪我吃饭。”
    佳宜故意皱起眉头来:“中午一起吃,晚上还一起?”
    他要揪她的嘴角,她一偏脸让了过去。
    离得这样近,看得见他一张完美得无可挑剔的脸,一根胡碴也没有,只有淡淡的烟草和剃须水的香气。
    他喃喃地像是自言自语:“他们早就告诉过我,女人绝对不能宠,一宠她就会恃宠而骄。”
    佳宜的心里像汽水一样冒着许多的小泡泡,有酸的,有甜的,冒上来,闷闷地涨在胸口,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她掉过脸去,重新望着街上,碎金子一样的太阳满地都是,街上熙熙攘攘,用古人的话说“车如流水马如龙”,不相干的热闹,可是看着就高兴。
    礼拜天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陆圣华的生日。
    这个弟弟比她小十岁,今年刚满十八。
    继母本来想打电话来让她回家过生日,又怕去了惹她不高兴,于是,就让陆圣华亲自去工作室请,她想着自己弟弟亲自去请,她总不会不顾及他的面子吧。
    陆圣华今年十八岁,长得白白净净很是帅气,佳宜有时候会想,如果自己再年轻个十年八年的,估计也会喜欢这样的小鲜肉吧。
    陆圣华来的时候,她刚好完成新品的设计,心情很好。
    “姐姐,”他有些怯意。
    对陆圣华来说,这个姐姐有点陌生,所以,他每次见她不知为何,总是不由自主地有些怕她。
    “你来啦,坐吧。”
    “姐姐,明天我生日了,所以,爸妈都想让你回家吃饭,咱们一家人很久没有在一起吃饭了。”
    陆圣华从来没有在办公室里见过她,今天还是第一次。
    虽然他们见面的机会不多,更多时候,他是通过新闻知道姐姐到底在做什么。而在新闻的照片里她的身边,永远伴着那个叫易泽成的男人,这就更加拉远了他们姐弟之间的距离。
    所以,今天一见面,他就更觉得陌生了。
    她穿着黑色套装,头发一丝不乱地挽起,完全一副女强人的模样,这让他有些不敢直视。
    “我知道了,我会回去的,”她顿了顿,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圣华,“你明年上大学了是不是?”
    圣华乖巧地点了点头,“是,明年上大学。”
    “最近学习累吗?”
    “还好。”圣华沉默片刻后,从椅子上站起来,“姐姐,那我就先回去了。”
    看着圣华的背影,佳宜突然觉得有些恍然。
    其实,不光他觉得,她自己都觉得有时候自己简直跟变了一个人一样,一半是顾未生教的,另一半是教易泽成逼出来的。
    她也不知道这样的变化到底好不好,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就好像走上了一条单程道,即便是走错了,她也必须只好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下去。
    晚上易泽成有应酬,她一个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就上街去给圣华买礼物。
    现在十八岁的男孩子都会喜欢什么呢?
    说实话,她还真是不知道。
    漫无目的地逛了几家店,最后给圣华挑选了一部手机和一台笔记本。听说他挺喜欢打游戏的,店员说这台笔记本现在的小年轻都挺喜欢的,打游戏也很快,于是她便直接买了下来。
    逛衣服店的时候,她又顺便给父亲还有继母买了两身衣服。
    当然,她替自己也买了一些,逛到男装店的时候,看到领带又替易泽成买了一条。
    大包小包的东西堆在她汽车的后座上,像年前或圣诞节大采购一样,她兴高采烈地开车回去。
    到了楼下,东西太多拿不住,勾着、提着、抱着、夹着那些纸袋,艰难地在门口拿钥匙。
    还没有摸到钥匙,纸袋“扑哧哧”却都掉在了地上,她也不生气,冲自己扮个鬼脸,还是笑着,蹲下去捡。
    佳宜正弯腰在捡着,门却开了。
    她仰起头来一看,原来易泽成今晚在家里。
    她笑着说:“你不是说有事吗?今天怎么散得这么早?”
    易泽成也不吭声转身进去了。
    她连忙把东西拾好了走进去,把那些大包小包都搁到了矮几上,自己又换了拖鞋,笑着说:“我今天算是好好采购了一次。”看着他依然面无表情,忽然疑惑起来,“你怎么了?”
    易泽成坐在沙发上,也不说话,也不动弹。
    佳宜走过去,这才闻到他身上的酒气,连忙说:“怎么喝了这么多?”
    “没喝多少。”
    他的声音闷闷的,不太高兴似的。
    她从来没有见他喝醉过,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问:“不舒服吗?要不要替你泡杯茶?”一边问,一边就去开大灯。
    “关上!”他突如其来一声大喝,直将她吓了一跳,连忙又把灯关上,壁灯幽幽的光里,两个人都僵在了那里,像两尊石像一样。
    最后,她转身:“我去放水给你洗澡。”
    他却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佳宜!”然后将她一扯就拉到怀里去,箍着、吻着。
    “你真是喝多了。”佳宜挣扎着,“放手让我去放水。”
    他不肯听,反而把她箍得更紧。
    她说,“你是想要要勒死我吗?放开我。”
    佳宜努力挣扎着,可是他的力气实在太大,她挣脱不开。
    而易泽成也不管,一直把她往沙发里捺,好像就想把她捺得嵌进沙发里去一样。
    佳宜突然惊慌起来:“你发什么酒疯!”
    易泽成反正不说话,两个人扭成一团,一个不小心就从沙发里跌了下去,她的头正好撞在了茶几角上,一下子疼得眼前一黑,她“哎哟”了一声,他总算是放开手了。
    佳宜用手按着头,愤愤看着他,他却笑了:“真撞着了?我看看。”
    她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什么,一摔手走开了,离他远远地坐了下来。
    他慢慢地走过来,从背后搂住了她,双手圈住她的脖子,将下巴抵在她的头上:“撞傻了吗?”
    他的呼吸都喷在她的耳边上,热呼呼,痒痒的,她说:“去洗澡吧,一身的酒气。”
    易泽成就这样笑着,身体也因为这笑而颤动着。
    不知为什么,他今晚的笑声总让佳宜觉得毛骨悚然,她竟然害怕起来。
    慢慢地,他却又将一双手掐住了她的颈子:“我说了没喝多少。”
    她的呼吸艰难起来:“你做什么,想要掐死我吗?”
    他没有说话,却一下子松开了手,那个风度翩翩的易泽成又回来了,他的笑声又平静而明亮了:“我好像是喝多了,你帮我剥个柳丁吧。”
    他喜欢吃柳丁,而且不喜欢削出来或切开的,总是要人剥。
    她就去厨房冰箱里拿了几个柳丁出来替他剥着,皮太厚,得先勒出口子,一有了口子,就好剥了,酸酸的柳丁香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早上醒来的时候,易泽成已经去公司了。
    她起身步履蹒跚地冲进浴室打开花洒,水烫得打在肌肤上生出灼痛,她连打几个激灵,仿佛一具僵尸,终于藉由水温活了过来。
    想到昨天晚上易泽成的反常以及他差点就要掐死自己的样子,她到现在都有些后怕。
    她从没见易泽成喝这么多,喝这么醉过。
    准确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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