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端之城》第一章跌入谷底,因你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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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夏
    身段挺拔高挑的、长相俊秀易铭正在为一位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洗头发,女孩一头乌黑长发,长相冷酷的她躺在沙发上一直瞧着脸上方的易铭,易铭对这个以后成为自己老婆的女孩完全没有兴趣的原因,至少现在一定盯着自己的高高在上的眼神,就足以让他觉得讨厌的很,他永远不会想到,面前这个自己完全喜欢不起来的女孩,直到自己死去的那一刻,都血淋淋的围在自己身旁,阴魂不散。
    洗完后,坐在椅子上的冷酷女时不时的瞧着正在端茶倒水的易铭,坐在她后面的理发师似乎似乎看出了名堂,用非常熟络的讨好的语气笑着说:“上个月才招的,十九岁,和你差不多大,我一眼就看中了,就让他来试试,还不错,机灵的很。”理发师扭头对正在干活的易铭说,“你帮茹君倒杯水。”
    理发店的老板不知道这位茹君小姐家庭背景到底是是什么,他只知道这位是有钱的小姐,在自己店里办卡充钱从来不手软,曾经老板有问过她是何方神圣,她只是瞪着老板看,把老板看的浑身不自在,从哪以后再也没有问过,当然,老板从她手里忽悠过来的钱多的老板自己都不好意思。
    易铭双手端着水杯,放在茹君的面前,茹君戴着高高在上的眼色又瞥了他一眼。
    易铭忽然抬起好看的眼睛,拿出理发店的职工的姿态,秉着女顾客就是金钱的基本,礼貌的冲茹君露出明朗的笑容。
    易铭的好看的笑容让茹君晃了神,十九岁的她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刚刚才见的男人,这个十九岁还没成熟的男人。
    易铭俊朗好看的脸上完全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看着这位女顾客,只是给与她该有的的顾客至上的笑容。
    从哪以后,翁茹君隔三差五的就来理发店洗头做护理,指名点姓的让易铭洗头,找易铭聊天。易铭从心底就不喜欢这位有钱小姐,但他从来不在面子上让她看出来,他吃她带来的点心,喝她买过来的咖啡,拿她充值会员的钱,不多一分喜欢,也不少一分礼貌。
    从那时起,翁茹君给理发店带来的收入创下了高峰,虽然易铭拿到手里的微乎其微。
    几年前,易铭跟着母亲去了住在台湾的舅爷爷家,本以为是继承家业,好景不长,舅爷爷的公司破产,舅爷爷去世,易铭就辍学四处找工作,最后莫名其妙的来到深圳,一个高中还没有毕业的男生,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如何去找一份能够让自己活下去的工作。他有想过回自己的老家——杏乡,但思前想后觉得不妥,这样住在老家的姥姥就会知道舅爷爷死去的消息。
    舅爷爷在台湾有自己的服装公司、布料厂和设计公司,易铭从小就会画画,做衣服画设计图对于易铭来说完全轻车熟路。舅爷爷破产后,易铭去了一家服装厂面试,后来让他留下来在车间做流水线上的工作,他也欣然同意了。在服装厂的工作越来越好的时候,他就被辞职了,他问车间主任自己被辞退的原因,车间主任就回答说:“收购你舅爷爷公司的人说,留下你,就不给给我们供应的布料。”
    之后,易铭连续去了好几个服装厂面试,都被拒之门外,即便是剪线头的小活都不给与他。最后才明白,收购舅爷爷公司的那个人,想要做到斩草除根,斩草除根的理由就是怕他们绝地而返。
    在深圳流浪的那些日子十九岁没有学历、没有人脉的他,该去哪里寻找工作那天,他走到一家高档的理发店,门口贴着招聘学徒广告,工资待遇还不错,他站在招聘广告纸前只是呆呆的看着,他知道高档的地方一定不会要这样的自己。
    他只是这么看着,里面正在招呼客人的老板瞧见了这位好看的男生,对着旁边的工作人员絮絮叨叨的说了几句,自此之后,易铭就开始在这间高档干净的理发店工作起来。
    易铭站在老板面前,老板上下打量一番,就说:“你今天就可以上班,如果你愿意的话?”
    易铭很是意外就说:“可我什么都不会!”
    “以后就会了!”老板笑着对旁边的一个娘气的男人说:“你先教他怎么帮人洗头。”
    老板说完就往二楼走去。
    娘气的男人拍了一下易铭的肩膀笑着说:“长得好看就行!”
    易铭此时才知道好看的皮囊能够带给自己吃喝住,这对他来说不乏是个好事,至少有钱赚。很快他学会了如何用自己的优势来赚取客人身上的钱,如何讨好客人。
    理发店很晚才会下班,易铭那个最后善后的人。扫地上多余的头发、拖地、擦桌子,洗杯子、把桌上的东西摆整齐,放回原地,把毛巾洗完后烘干,然后叠成方方正正的一块放在格子的储备柜子里。
    等做完一些系列恢复原貌的事情后,他关灯关门走回住处。
    易铭回住处的必经之路是一条窄窄的巷子,高高的建筑把仅有的通道包裹起来,抬头往上看去,好像被压在建筑下的感觉,灰灰暗暗的只有头顶上的天际是有空气的。他和陌生人合租,虽是三室一厅,却住着四户人。他住在一间隔板间里,十平米的房间只能融进自己的床,个子太高的易铭每次睡在床上,两只脚都会伸出床去。就像衣服太小一样,紧巴巴的裹着自己。床边放了一个小桌子,上面是易铭的铅笔和画画的本子。
    下班经过巷子的他,经常看见一个露出上半身的短发女人,看她的长相比自己也就大两三岁,面容天真的她纹丝不动的站在一楼窗户里面,双眼无神的直直的盯着窗外的某一个点看,眼睛就跟鱼一般木讷。
    这个女人和自己初中喜欢的女生赖小川长得很像,这是易铭的第一反应。他每次只是匆匆瞥了一眼窗前的女人,就径直往巷子深处走去。时间长了,易铭知道原来她是个盲人,时间长了他每次路过就会站在窗户外看着她。
    那天,易铭还是很晚才下班,他咬着手里的冰棍,很是无聊的蹲在窗户边歪着头瞅着她看,女的双眼无光的看着窗外黑咕隆咚的巷子,嗅了嗅气味,嘴角有些许的牵动,易铭正要起身离去,那个女的幽幽的说出一句话:“你天天在这看我,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这一开口,把易铭吓得差点没站住,女的干净脸上露出的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天真,他从来没见过的笑容,很是吸引人。
    他没有离去,站在原地想了想回答:“我叫……易铭!”
    “我只要闻到洗发水味道,就知道是你。”她说。
    易铭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就问:“你叫什么?”
    “付小山,付出的付,山河的山。”
    “付小山……”易铭嘴里轻轻的重复了一遍。
    “嗯!”她回答。
    她穿着一件很大的不适合她的衬衣,易铭见她的衬衣领口里的脖子上有红色的伤痕,也没有太在意,正要开口问她些话,从里面出传出伴随着开锁声的浑厚的男人声音。
    付小山慌里慌张的伸出双手,摸到玻璃窗快速推上,摆了摆手示意易铭离去,抬手的刹那间,易铭看见她手里的水果刀,以及手腕上的血迹。
    他探头正想要问,附小山快速拉上帘子,屋里的样子全部都被帘子给挡住。
    易铭站在窗户边不肯离去,只觉付小山一定有事情。过了好长时间,里面没有了任何声音,他只好转身往巷子里走去,走了几步易铭回头又看了一眼那个窗户。
    自从俩人说话起,易铭路过付小山家的窗户时,总会和她打招呼,偶尔聊上两句话,又或者给她带去冰淇淋,付小山脸上隔几天就会出现淤青和擦伤。易铭问她原因,她一开始逃避不说,再后来就说:“被……打的。”
    付小山说被打的,易铭当时认为是被那个带着浑厚声音的男人打的,他只是心疼,不知道如何宽慰付小山。那天下班后,付小山依然站在窗户边,易铭看着满脸伤痕的她,他不想再看到她惨兮兮苦笑着跟自己说话,他不想看见,他想要躲开她。
    易铭快步走向巷子深处,想要逃避。
    付小山双手抓着铁栅栏向外面喊道:“易铭……你来了!”
    易铭放慢脚步,抬头看着窄窄的黑蓝色星空,他叹了口气。
    “易铭……”付小山又喊了一声。
    易铭进了巷子,不一会儿他拿着两支冰淇淋,来到窗户口,隔着铁护栏,他将冰淇淋递给付小山,俩人静静的吃着。
    俩人不说话付小山吃了口冰激凌,似乎在想些什么,她舔了一下嘴巴说:“他……虐待……我!”
    “那你还留在这里。”易铭反问。
    “我如果跑出去了,会饿死在外面的。”付小山无奈笑着说道。
    易铭看着她脸上的伤痕心里很难受,他把手伸进窗户内触碰她脸上的伤,付小山疼的往后退了一步,这让易铭心生怜悯。
    “疼吧?”易铭柔声细语的问道。
    “嗯!”
    “你为什么要待着这?你可以离开。”
    “我不敢离开,他是社会上的混混,如果被抓回来,估计又要遭一轮毒打,而且离开他我真的不知道去投靠谁。”
    易铭脱口而出:“投靠我!”刚说完就立马觉得自己有点冒失。
    付小山双手伸出窗外,去触碰易铭的脸,他也没有躲闪,任由她抚摸,她轻抚过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手往下划去。
    付小山露出了天真无邪的笑容,在易铭的眼中她就像干净的水一样存在。
    她双手放在易铭的手掌中,两个中指慢慢划过易铭的手掌心,易铭觉得像过电般的,全身酥麻。
    易铭这是明白,他喜欢上了这个奇怪的人,这个叫付小山的人,这个给他金山的女人。
    “你明天就去办去日本的签证,等签证拿到手后再来找我,我们去日本。”付小山认真的说道。
    “去日本?”易铭很是诧异,这辈子都没有想过要去日本。
    “他下个月要带我去日本,带我去做我不愿意的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可是……”易铭对她突如其来的计划不知道该怎么去做。
    “只要到了日本,什么事情都好办了。”付小山的眼圈红了起来,“你知道吗?那天如果你没有开口跟我说话,我现在估计就躺在棺材里了……”
    付小山住所的门锁又被打开,伴随着男人醉醺醺的胡乱话,付小山慌忙把自己的身份证等证件扔出了窗户外,易铭看了眼脚下的证件,对于发生的事情毫无头绪,他也不管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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