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管道工》80毒火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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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丁家人已经是半夜了,如果不是丁峰提醒他爸他妈叶舒他们刚回来需要好好休息,老两口能直接唠到天亮,尤其在知道谭笑和叶舒私定终身之后,更是问个没完没了。
    进屋后,叶舒对着墙上父母的相片看了好久,也不说话,就是站在那看着,脸上都是泪水,谭笑在一边默默的陪着,攥着叶舒的手,没有言语的安抚,只是用行动告诉叶舒,他现在不再是孤单的一个人。
    叶舒哭了一会儿,最后擦了把眼泪又笑了,将谭笑搂到怀里,“我们还活着,我爸妈他们一定很开心,而且张玉溪也死了,他们终于可以安息了。”
    “嗯。”谭笑在叶舒的怀里点了点头,“他们一定很开心,我们都还好……”
    两个人在屋里拥抱了一会儿,谭笑突然将叶舒推开了,禁了禁鼻子,对叶舒说道:“你身上太味了,快去洗洗。”
    叶舒抬起胳膊闻了闻,“哪有味啊?哪次遇到河我没洗啊。”
    “你那叫洗?你还真那自己当野人了?”谭笑将叶舒推到了东边的仓房,将她自己的沐浴露,洗发露,护发素什么的一大堆都推给了叶舒,“把自己洗干净,洗香了,再把你刚才那身衣服都换了。”
    “还换?”叶舒满脸的不情愿,“这是我刚穿一会的。”
    “一会也被你弄脏了。洗好了,没洗好不许出来。我不满意的话,你还要接着洗。”说完,谭笑转身就走了。
    叶舒傻了,他知道这傻妞儿说到做到,突然,叶舒想到忘带了衣服,对着门口大喊:“那你也得给我一身换的衣服啊。”
    不一会儿,门又被打开了,谭笑送进来由内到外一整套的衣服。
    叶舒很听话,在浴缸里泡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没热水了才出来,又把谭笑那些什么美白的,保湿的都往身上涂了一遍。
    穿好衣服出了“浴室”,小风一刮,有点凉,在山里还没觉得夜里温度这么低,现在洗完热水澡感觉的特明显,叶舒紧跑两步回了屋子。
    电视开着,但客厅里没人,西屋的门开着,灯也亮着,叶舒走进去后,发现谭笑正坐在书桌前抱着一本书发呆。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叶舒走到谭笑面前,将手伸到她的鼻子前,没个正行的说道:“闻闻,这回香不香?”
    谭笑推开了叶舒的手,依旧看手里的书,而且眉头紧皱。
    “看什么呢?”叶舒往谭笑手里一看,原来是他那本英语笔记,谭笑正看当初老头写的破诗。
    “这有啥好看的?天不早了,咱们去睡觉吧。”
    谭笑没动,抬头看着叶舒,缓缓说道:“你看这诗里写的,不正是你的遭遇吗?冤仇生痴恨,说的是你父母去世时你的感受。宽心解烦忧,老头儿教了你‘宽心咒’,让你放下仇恨。十年寒窗苦,一载狱中留,说的是工作后入狱的事。后面说什么白蛇迎宾至,红果解心愁,不正是咱们被大蛇带落了断崖,然后发现红果,结果咱们吃了红果,解了以前的蛇毒……”
    “嗯?”叶舒将笔记本拿了过来,从头到尾又读了一遍,果然和谭笑解释的一样,秦守正上门寻仇也对应了“秋至恶人谋”。“落石阻旧路,开山寻根由”,也和现实相符。越看叶舒心里越惊讶,禁不住的惊叹:“说的都一一灵验了,难道老头真的是我家的保家仙?”叶舒看着谭笑,希望她能给否定了,他实在不敢相信这种“唯心”的说法竟是真实的,虽然他很唯心。
    谭笑看都没看叶舒的眼睛,直接摇了摇头,说道:“可能你说的那老头只是一个擅长推演的高人,而且你看看,这上面的字迹是不是和石洞内的字迹相仿?可能那里曾经住的就是他,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也要吃喝拉撒。”
    叶舒蒙了,虽然想不通,但他选择相信谭笑的话,可能老头就是一个精通机关推演的前辈高人,居住在山腹中间那个石屋内,那里还有别的出路,只是自己没发现。不管怎样他都是自己的师父,管他是人是神是妖是怪呢,叶舒本就不是爱自寻烦恼的人,先不清楚也不多想,如果有缘能再见到,到时再问吧。如果见不到,就按照现在想的这么理解吧。
    叶舒放下笔记本,往谭笑跟前靠了靠,目露猥琐的眼神,贱兮兮的说道:“他说咱们是姻缘三世修来的,我们可不能辜负了他的好意呀,你看,我们现在已经出来了,是不是该进一步发展了?”
    谭笑往后躲了躲,装傻的看着叶舒,问:“什么意思?”
    “就是咱们已经吃饱喝足了,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的?饱暖思什么来的?”叶舒往前凑了凑,直接将谭笑逼得靠在了椅子上躲无可躲。
    “切,想做坏事还找什么借口。”谭笑虽然表现的很是不屑,但不敢与叶舒对视,紧紧闭上了眼睛,同时,也嘟起了小嘴。
    看着谭笑脸红的犹如一只任君采撷的花蕾,叶舒有些呆了,看了半天见到谭笑已经眯起眼睛看自己的时候才想起凑上去,变身成一只蜜蜂。
    拥吻一阵,衣物随之掉落,二人之间变得彻底没了隔阂,叶舒将谭笑抱了起来,直接去了炕上,没有去东屋,西屋的炕更近,他们都已经迫不及待了。天雷勾动地火,一切变得自然而然。
    “啊!”谭笑突然发出一声惨叫,一下将叶舒从身上掀了下去。
    “怎么了?”叶舒吓了一跳,那里刚有接触,谭笑便叫了出来。待看到谭笑的脸时,叶舒傻了,此时谭笑的脸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潮红,而是变得煞白无比,表情十分痛快。紧接着着,谭笑身子蜷曲起来,双手用力的拍打胸口,在炕上来回打滚。
    “到底怎么了?”叶舒按住谭笑,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但不敢让她再动,怕她伤到自己。
    “热!感觉胸口里面有火在烧。啊……”谭笑发出一声惨叫,再也说不出话来,双手又拍打变成了抓挠。
    拉开谭笑的双手,叶舒看到谭笑白皙细嫩的胸口那朵小花此时比以前更红了,红的如同血一样“娇艳欲滴”,叶舒脑子里突然想起了山洞石坛上的那句话。
    “余毒未消者,心生繁花,花现不可乱阴阳,花谢方可人事,违者必遭毒火焚身。”
    那话不是骗人的,此时谭笑这是动情了,刚才差点阴阳交融,所以才会有毒火焚身的痛苦,但刚才并未成功,估计不会有性命之忧。
    “怎么办?”
    叶舒问自己,虽然没对应对之法,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谭笑受苦,伸手将谭笑双手缚在她的身后,将谭笑抱到厨房,那里有水缸。
    “笑笑,你忍着点。”叶舒舀了一瓢凉水浇到了谭笑胸口,以水克火,以凉去热,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啊!”谭笑又是一声尖叫,但声音没有刚才那么凄惨,儿那红花被水一激,颜色似乎变淡了一些。
    “有效果。”叶舒又舀出一瓢水浇了下来,谭笑的叫声又小了一点。见方法有效,叶舒一瓢接一瓢的倒水,水等谭笑叫声停了他才停下来,水缸已经见底了,此时那朵花又变得和以前一样,还是红色,但没刚才那么娇艳。叶舒找一块毛巾擦了擦谭笑身上的水,将她抱回了炕上,又将毛巾沾湿了敷在谭笑胸口。
    过了一会儿,谭笑缓缓的睁开眼,看到面前的叶舒,泪水也随之流了出来,“老公……”
    “老婆。”叶舒爬上炕,紧紧的搂住了谭笑,虽然二人都是赤裸相见,但此时只是单纯的想搂在一起,相互安慰,没有夹杂一点欲望的成分。
    谭笑直视着叶舒的眼睛,眼神中只有愧疚,“叶子,对不起,我真的不能人事……”她也想起了那句警告的话。
    “没事的,老婆,你没事就好。”叶舒亲了亲谭笑的脸,将她的泪水都咽进了嘴里,然后慢慢移向她的嘴唇。
    谭笑一扭头,躲过了叶舒的嘴,两手按住叶舒的脸,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叶子,对不起,我做不了你的老婆了。”
    “不,你就是我的老婆。”叶舒推开谭笑的手,又要去亲谭笑。
    “不!”谭笑往后一躲,直接坐了起来,对着叶舒咆哮道:“石坛上那话是真的,如果我们突破了那层关系,我一定会死的,你娶个死人有什么意思?”
    “你是我老婆,不是死人,只要没有阴阳交融,你就不会死,即便不做那个,你也是我老婆,这个不是你想反悔就行的。”叶舒一把将谭笑搂住,无论谭笑怎么挣扎,他都不放手,谭笑现在太激动,不能任由她胡思乱想下去。
    “石坛上是写了不能乱阴阳,但是也写了花谢方可人事,说明那朵花会谢的,不是永远存在的。”
    “那只是说花谢,但没说什么时候谢呀,如果不谢怎么办……”谭笑将头掩在叶舒怀里又哭了起来。
    “没事的,没事的,我们还年轻,慢慢等就是了。”
    “等?”谭笑抬头看看叶舒,她不想害了叶舒一辈子,但更舍不得叶舒,“那你想那个怎么办?”
    “那你可以……”见谭笑有转机,叶舒又变回了嬉皮笑脸的模样。
    “讨厌……”谭笑掐了叶舒一下,心情好了一些。
    又调戏了谭笑一会儿,使她再次有了笑模样。叶舒突然吸了一口气,说道:“你说那些字是不是就是老头子写的?他能预知到我们在一起,还会有那些劫难,那他应该也能推算到这些啊,他会不会在哪又写了些其它的提示呢?”
    “有可能。”谭笑眼睛一亮。
    两人光着屁股就下了炕,衣服在地上也不捡起来穿,在书桌上拿起书本按页去翻看,生怕有遗漏。
    “这有字。”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本没用几页的作文本里面,终于找到了那苍劲有力的文字。
    问风问雪问初心,
    不死不眠不识君,
    良缘岂是一时乐,
    红花不落不同衾。
    只有短短的四行字,下面写了“哈哈哈”三个字,还画了三张笑脸,看得出,他写这些字的时候好像还挺开心。
    “什么玩意?”
    叶舒往后一翻,下一页上还有字,这回不是打油诗了,写的通俗易懂,就是看着有点气人。
    “小子,好事多磨,且保初心,凡事不可强求,机缘一到,红花自落。看到得不到,痛苦吗?如果寂寞难忍,老夫教你五姑娘……”
    “老不正经。”叶舒笑骂一声,将本子合上,然后笑眯眯的看着谭笑,在她身上抓了一把,“这回放心了吧,老头子都说没事了,咱们在一起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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