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殡仪馆做化妆师最新章节目录
忽然,大爷摇头说:“不知道。”
我怒了,压着火气说:“大爷,你这就不厚道了,我们答应给复建,你得想办法救人一命,如果大卫死了,后面的事就别想了。”
独臂大爷也犯难了,皱着眉头细细琢磨。
我料定他应该有办法,毕竟他是这里的守护人。
如果没两下子,怎么能干得了这差事,所以他一定留了后手。
独臂大爷环顾着周围的断壁残垣仰天长叹。
我们几人不明所以,等待着他开口。
嗡嗡……
突然,我腰间的手机响了,搞得我心里直接冒火,这个茬口会是谁的电话?
低头一看,竟然是沈貂婵打来的。
她怎么会给我打电话?首先排除工作方面,对于沈貂婵而言,殡仪馆就没有她搞不定的工作。
那为什么给我打电话呢?答谢我帮她接生吗?
不管这么多了,先接听了再说吧。
“怎么啦?”我快步走到旁边的无人处,以防被外人听到。
“你在哪呢?”沈貂婵的声音很急切,听上去应该是遇到了危险。
我的心悬了起来,轻声问:“馆里出什么事了吗?别急,慢慢说。”
沈貂婵略带哭腔:“我知道你跟孙秃子学了不少本事,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只要能救他,怎么报答你都行。”
“别哭啊,是不是孩子病了?如果病了赶紧送医院,找我没用啊。”我也跟着急,心想沈貂婵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烦。
萱萱冲我走来,侧耳倾听着,我没有回避,故意把手机声音调大。
毕竟萱萱偷听过馆长和沈貂婵的对话,我因为太忙,没来得及细问,这会儿让她了解一下也好。
“不是孩子病了,是馆长……”手机中传来沈貂婵的哭诉声。
“馆长怎么了?”我随即追问。
然而,手机中却传来嘟嘟的盲音,我匆匆挂断后,试着回拨过去,可是无人接听。
萱萱和我不禁面面相觑。
“嘿,你们俩人干嘛呢?这茬口调情说爱是不是太不人道了,赶紧过来啊。”大卫站在碎石上冲我们摆手。
我扶着萱萱往回走,低声问:“来之前你在化妆室门口听到什么了?”
萱萱微微沉思,轻声说:“我听到馆长劝沈貂婵跟自己联手,除掉阎婆婆的孩子,好像沈貂婵有些犹豫,太具体的记不清了。”
这让我更加疑惑,刚才电话里沈貂婵的语气,明明是在为自己的孩子担忧,并且提到了馆长,难道馆长要对她孩子下手了吗?
于情于理说不过去啊,老绝户馆长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吗?既然沈貂婵生了个大胖小子,应该悉心呵护才是。
萱萱猜疑道:“难道沈貂婵的孩子不是馆长的?才让他起了歹念?”
这话有一定道理,但我不敢确定,因为最近沈貂婵和馆长走得很近,据两个保安说,俩人经常共度良宵,所以戴绿帽的可能性不大。
即便是戴绿帽了,馆长也不会动手杀人,他的性子我还是有所了解的,遇软则硬,遇硬则软。
我嘀咕道:“不论怎么说,沈貂婵应该是遇到难处了,我们尽快把这里的事处理完,赶回殡仪馆看看,我总觉得又要出大事。”
萱萱点点头,没再说话。
大卫向我们投来幽怨的眼神:“嘛去?我都快不行了,你们还有心情搞野战咋滴?”
萱萱不知道“野战”是什么意思,冲我眨巴着眼。
我随即解释道:“没事,就是野外郊游,放松心情的意思。”
大卫笑了,对我竖起大拇指。
我打探着四周,问:“那大爷去哪了?”
大卫慌了,赶紧搜寻独臂大爷的身影,扯开嗓子喊道:“大爷,你在哪呢?咱们事还没办完呢,可不能走啊。”
“你叫魂儿呢?来了。”独臂大爷拎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桶走来,铁桶的提手处系着一根长绳。
“这是干嘛?”大卫惊讶道。
独臂大爷将铁桶塞进我手中,用下巴点了点井口,嘱咐道:“来吧,打桶水上来。”
我问:“做什么?”
“呵呵,当然是打水给他喝了!”独臂大爷看着大卫冷笑。
大卫连连摆手:“打住吧,你刚才说这口井里面死过人,我就是死,也不喝里面的水。”
独臂大爷质问道:“真的假的?你个王八羔子要是真不喝,那就不打了。”
这一刻,我想起了徐半瞎的五毒酒,当时就是用以毒攻毒的方法救了我的命。
估计独臂大爷也想用同样的方法,于是我对大卫劝说道:“你还是听大爷的话吧,不然小命就难保了,像你种这富二代,人死了钱没花了,未免太遗憾了。”
“可谁知道井里面有啥不干净的玩意,我他妈下不去口啊,卧槽,不行了,身上又开始疼了……”大卫边说边抓挠身体。
我走到他跟前,取下之前的银针,说:“小子,现在穴位针灸都已经失效了,接下来会越来越疼,只要你能忍得住,就可以不喝里面的水。”
大卫犯难了,不知所措看着我。
忽然,我灵机一动,喊道:“对啦,有个办法可以不用喝井水。”
大卫露出笑容,问:“什么办法?”
我说:“喝我的童子尿,一样可以避邪……”
大卫抬手想给我一拳,奈何他身体太虚弱,拳头落在我身上跟挠痒差不多。
我认真道:“我是真没骗你,童子尿真可以治病。”
大卫苦笑着摇头:“我特么活了这么多年,不曾想在荒山野岭间遇到了位处男……”
哐当……
萱萱把我手中的铁桶丢到井里,过了几秒钟,传来噗通一声,接着抡起胳膊就开始往上拔。
独臂大爷笑了笑,坐在一旁的石头上休息。
萱萱站在井口扭动腰身,想要把下面的铁桶灌满水,我担心出现意外,便把绳索接到了自己手中。
“男女打水,浪荡出声了。”独臂大爷抽着烟自言自语。
我佯装没听到,继续打水,由于距离太高,根本看不清下面的情况,只能凭借声音来判断。
忽然,我感到下面猛地一坠,心想应该是打到水了,于是使劲往上提。
可拉了一会儿,只觉得越来越沉,累得我腰酸背痛。
大卫调侃道:“你倒是使劲啊,是不是虚了?”
独臂大爷淡淡地说:“这叫龙吸水,你们打井里的水,就相当于从龙王口中夺食,他能高兴吗?”
萱萱挽起袖子,站到我对面,与我一同发力拉动绳索。
这感觉就像往上把一块磁铁,下面被牢牢吸住。
几分钟后,我和萱萱已是满头大汗,终于将铁桶拔了上来。
“卧槽,这井水怎么是红色的?”大卫指着铁桶喊了嗓子。
我低头一看,不由地愣住了,这他妈哪里是井水?分明是血水,红艳艳地很是夺目,并且散发出浓烈的腥臭味。
大卫满脸嫌弃,疯狂地摇头:“打死我也不喝这井里的水,下面指定有死人。”
独臂大爷缓缓走来,盯着红艳艳地水入神。
我轻声问:“大爷,这水一直是这种颜色吗?”
“不好,报应来了……”瞬间独臂大爷的情绪失控了,大喊大叫起来。
我按住大爷的肩头,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
“嘿嘿,老道士当年说井水泛红时,也就是大难临头的时候,龙王发怒了,我们都活不成了……”大爷挣脱我,跌跌撞撞跑向远处。
大卫抬脚踢翻了水桶,大骂道:“狗日的玩意,我怀疑那老头就是个神经病,故意想拖延拆迁,明天我就让人把自己平了……”
“打住,听到什么声音了吗?”我指着井口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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