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们不曾有如果》正文第七十一章为你演奏的忧伤小夜曲II[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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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姻关系彻底解除的前一年开始监事人就由崔英兰变成了那位女法官的名字。如此看来两人婚姻关系的破裂并非只有感情因素,或者说是其中一方蓄谋已久后这是另一方唯一一个保全自己的方式。而在这沓照片的最底下还有一个厚厚的复印文件,那是一沓早已过了时效的研究履历。
    “会长这是什么意思。”李泰洙的手段早已超乎金秘书的想象,特别是信封里的内容比起曾经搜罗到的线索还要令他心慌后怕,这每一张照片的背面都在尝试着牵连出更为恶劣的连锁反应。如果这些证据都能落实,那么安城酒店行业的代表未免做了太久的衣冠禽兽。一桩桩一件件都发展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下了又停,停了又下。练功厅里的金秘书心底隐隐有了强烈的不安,尽管站在自己面前的李泰洙眼神很淡,但他依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就是说当灾祸降临到一个人头上时往往还会带着一个附加品,就算第一轮冲刷达不成应有的效果,那么在下一波冲击中,刚刚遭受浩劫的你也无力抵抗了。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祸不单行。看来这不是人祸是天劫。是想彻底的摧毁我吧,可是我偏偏不相信什么因果,什么宿命一说。我只相信事在人为。比起横在人与人之间心灵上的阻碍,我只相信我的这一双手。”
    “事在人为,您不会是要我去为您…”金秘书警觉的后退半步。因为他发现李泰洙的眼睛就像炙热的激光一般,诡异森然,他的眼瞳直直的从金秘书的眼睛递达更深的心灵所在。然后在死死凝紧的同时,李泰洙的面色愈发惨白。金秘书悄悄的与危险的李泰洙拉开距离。
    晶莹冰冷的雨,一滴一滴的从屋檐滴落在早已布满水雾的窗子上。
    窗边的玛格丽特,凋零的片片花瓣如雪明亮,又如蝉翼般澄澈透明。
    染着雨水的纱帘再次烈烈扬起,在窗子上烙刻下的花苞单薄脆弱,风雨慢摇中即便坠入无边的落雨,看那清冷的样子一如此刻陷入绝境的李泰洙。
    在暗香缭绕的隐秘空间里,李泰洙清冷优雅的气质与奢靡华丽的装潢本应是格格不入的,但不经意间混为一体,在某种中程度上似乎又有了一种莫名的协调。氤氲的光影里,李泰洙的眼眸仿若从地上刮起的水雾,抓不到、摸不透,甚至在那双眼中就有一蹴而就却分分钟消失殆尽的秘密。
    金秘书的眉毛在断断续续的蠕动,就连额角的青筋也争先恐后的站起来不停的跳动着。李泰洙脸上的怒气逐渐消失,他的嘴角泛起了冷冰冰的嘲笑。就在金秘书低下头,牙齿瑟瑟发抖的同时,李泰洙失声哑笑。
    “你放心,你的能力我心知肚明,不会轻易让你去冒险的。只是我想告诉你,现在的我给了你对任何人都没有的绝对信任,而你即使蠢笨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也应该知道,在你身后再也没有除我以外的其他任何靠山了吧。如果这个人的构陷坐实,那么我应该会再次做出违背人性的事情。”
    李泰洙的眼中已经没有了光影,就只剩下比郎朗夜空还要纯然的漆黑。
    “我明白。”看着李泰洙眼中如雨夜般隐隐乍现的寒芒。金秘书低低的说道。
    ”我会为自己工作上的疏忽给您一个合理的解释,当然也要等到公司平稳的渡过如此难关之后。“金秘书声音嘶哑的说道。”毕竟我想比起问责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您对于公司以及宋氏的何去何从才更为焦虑吧。”狗急了都会跳墙,更何况李泰洙不是狗,而是用惯了阴毒手段的狼。虽然与之前的秘书相比,他有自己的同伴在偷偷的暗中保护着自己,但他还是担心车祸事件会在自己身上重演。
    “更为焦虑?!的确啊。这样毫无底线的招式不用揣测也只有宋氏的那位能做出来,可笑的是即便知道对手,也知道对手的弱点,还是依然不能将这只虎崽按住尾巴揪出来。真是可恶。难道就只有宋氏知道我们CGH的底线,而我却不知对方的弱点所在吗?去查一查看怎样将火苗引到宋氏里那位的头上。”无法挣脱的桎梏让李泰洙的脖颈死死僵住。“至于主页的事情。”
    “不论是黑户盗取官网,还是另有隐情也好,既然在我的工作范围,那我会给您另外一个满意答复的。”
    “崔英兰…”李泰洙心里有了疑问,他不断的脑补也想不出崔英兰与宋默生之间究竟有何关联,更何况想到当年无声的诀别,总之无论如何,以崔英兰的个性都绝对不会做出对李俊熙最为不利的事情。那么现在看来,他如梦初醒。或许有些事情发生得就是这么措手不及。
    早已吸吮了阳光的紫檀香气似乎要把天地间的空虚一一斟满。一轮红日已经沉睡在紫红色的晚霞中,漫天橙波摇摇簌簌,从遥远的天际线上喷射出来的强光将白云染成粉色,而从白茫茫的大地上折射出的投影又将每一道纵横的尘陌都包裹在深不可测的黑色溢影中。被层层叠叠的树叶过滤后的阳光在无比荒凉的大地上留下淡淡圆圆、轻轻摇曳的褐色光晕。这时的太阳更低了,从李泰洙位于CGH顶层的位置向四面八方眺望。只见目光所及之处,处处都充斥着血一般的殷红。
    下班时间到了所有人都以最快的速度走出CGH的大门,李泰洙依然背对着办公桌,一个人站在窗边的阴影中暗自伤神。
    自从当初和尹相弦分手后,开在大学城里的咖啡馆,姜连勋一直没有勇气踏足半步,对于他而言,就连咖啡馆里随随便便拿出来的一张纸巾上都承载着关于尹相弦的太多回忆。
    “我给你包扎一下,老老实实的别动哦。”同样的座位上,同样清纯的女孩自顾自的坐在了陌生男孩的面前。
    她小心翼翼的卷起男孩长长的衣袖,面对摔破得惨不忍睹的胳膊。责怪之余,女孩发自真心的痛惜令连勋心底猛然一紧。无论是当初那个会耐心的给自己包扎的她,还是恶狠狠的对自己说出决绝话语的她,甚至是当着自己的面对另一个男人投怀送抱的她,一桩桩一件件,那些平日里他并不感去想的回忆如数家珍似的一一呈现在连勋的眼前。在连勋的眼中爱而不得就会生恨,但恨到极致却依然舍不得放手。或许这就是因为曾经的月光变成心底一枚朱砂的缘故吧,对于任何人而言爱情就像是一座围城,不论围城中的双方是否已经走到婚姻的边缘,最先放手的人都会毫不犹豫的留给对方一座冰冷的坟墓。而依然不愿接受现实的一方会将坟墓当成开在心底最柔软的铿锵玫瑰。果然,得不到的永远都在没有尽头的黑暗中暗香浮动着,只是在今天对于尹相弦的思念愈发的强烈,可连勋不是不明白,那些沾满了自己心酸血泪的记忆是他下了多大决心注定要遗忘的。但不知为何,今天他忽然很想故地重游一次。难道在潜意识里,他依然渴望两个人能重新回到原点吗?
    想到这里,连勋一把推开时光杂货铺通往爱丽丝咖啡的门。
    “现在只要再把膝盖包好就行了,来坐下来!”。尹相弦慢慢蹲坐在地上,就在她的手再次试图撩开裤管的同时,一只浑身是血的小猫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倒栽着滑过尹相弦的额头,直直的插进尹相弦的衣领变成一颗小萝卜菜,尹相弦呆愣的看着手纸上被溅满的泥土,倒吸了口冷气之际,鲜血顺着尹相弦洁白的面颊缓缓流进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下锁骨凸凹分明的天鹅颈。
    尹相弦赶紧将小猫从衣领中抢救了出来,抱在怀中心疼的吹了吹。再次回过头时,罪魁祸首的姜连勋已经走远,只留下一个穿着风衣的背影。
    望着男孩一瘸一拐的走姿。
    尹相弦气急败坏的放下了紧紧抱在怀里的猫。
    “姜连勋,我要教训教训你这个蛮不讲理的家伙!”尹相弦理直气壮的冲了过去,一把揪住男孩受伤的手臂。
    “啊!”姜连勋痛得嗷嗷直叫。“你干什么?发什么神经啊。”惜字如金的连勋第一次气喘吁吁的低喊。
    “还干什么,当然是做好事了,虽然好心不见得会有好报,难道你以为我会做什么伤害你的事情吗?真是个多疑的家伙。”
    “好心不见得有好报,那放弃就是了,干嘛穷追不舍的,你这样是不是太不矜持了呢,我可是男生啊。”姜连勋嘟囔不已。
    “可能你并不了解我,我很善良的,只要是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我就不能放任不管。当然像你这样野蛮粗鲁的男孩怎么会懂得呢?”女孩一边不慌不忙的包扎着,一边呆呆的注视着姜连勋的眼睛。
    听尹相弦如此一说,连勋吃痛的眼睛睁得好大,他慢慢蹲下身子,柔丝般细密的长睫毛在湿润的眼睛上下扑朔迷离的跳动着,在四目相对的那一刻,连勋的眼睛里流露出特别和煦的光芒。不得不承认,当年的他实在是帅气难挡。就连紧皱着一张苍白的脸孔,吃痛的望着正冒着白烟的伤口时的侧颜都有着难以言传的魅力。脖颈线条光滑而流畅,淡棕色的头发柔顺的贴着雪白的后颈,漫天霞光缓缓漫散进男孩映出道道金色纹路的眼瞳,看着如希腊雕塑般英俊的男孩疼成那个样子,尹相弦性格中的母性都快被刺激出来了。
    从那之后,姜连勋的身旁一直都有尹相弦的陪伴。就算尹相弦因为上课而错开了与自己的约会,那么蜷缩在连勋怀里的还有小弦这只雪白的小猫。
    姜连勋很喜欢尹相弦。或许是因为相弦喜欢猫咪和大海的缘故。姜连勋也喜欢上了这些,当然他最喜欢还是当初那个不断追随着自己脚步的尹相弦。
    而每次当尹相弦用温暖的眼神望向自己的时候,连勋的心都会动摇,仿佛他的本质早已被那个聪明的女孩洞穿了一般。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尹相弦闯入了他的心扉。靠近尹相弦的那一刻,姜连勋心里的那头疯狂的野兽才会平静下来。而当她脱离了自己的视线,姜连勋的心就像慢慢坍塌的多米诺骨牌一样,他开始疯狂的发泄心中的怒火。因为这是姜连勋眼中请求尹相弦注意到自己的唯一方式。想要一步一步更加靠近尹相弦,他想要拥有她的一切,但或许是自己太爱她的缘故,姜连勋甚至不敢碰她一下,他只是知道在遇到她的那一天开始,他的生命才有了真正的意义。所以即便两个人分开后,控制不住思念的姜连勋总是有意无意的接近她。但他只会让她看到自己冷若冰霜的那一面。想到这里姜连勋鼻头一酸,就连呼吸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尽管连勋自认为生活已经将自己磨砺得坚不可摧,但远远的听到熟悉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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