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燃2003》288、段七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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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唔……”孟凛一边打量着电脑上的资料,一边嘱咐方林强说:“以后说话别用您的尊称,听着有些不习惯。还有,记得晚上把这份资料发送到我家的电脑里去,晚上我会研究一下这个人跟他的门派,他肯定也懂分筋错骨手对吗?”
    “是的掌门。”方林强还是恭恭敬敬的说:“梁梦龙师出一个叫做铁掌门的传统门派,分筋错骨手是这个门派必修的一门绝技,估计梁梦龙对这门绝技格外偏爱,因此才喜欢经常对人运用。根据分析,铁掌门内修元气、外修掌指间的硬功,以贴身短打和空手入白刃见长,分筋错骨手并不是本门最精妙的绝招,该门最令人害怕的武功其实叫做酥骨手。”
    这些东西在电脑的关于梁梦龙详细介绍里有,可是方林强肯定己经研究了不少时间了,这时如数家珍,继续说道:“酥骨手阴损毒辣、威力强大,据说普通人经此手一碰,马上骨软筋酥,外表且没有任何异状,只是受击者最后会通体肿胀如鼓,大都会被活活的痛死……”
    这些东西当年孟凛就知道不少,而且梁梦龙曾经在一家宾馆里杀死过一个对手,死时身上很多地方都有骨折现象,估计就是铁掌门的“酥骨手”导致的。
    孟凛现在最关心的是段七郎所修了二十五年的武功是什么玩意,一个人浪费了一辈子中最宝贵的时间去修练一门武功,单凭修练者所付出的代价,就明白这会是如何神奇的一种武功,从时间来看己经匪夷所思,我们没理由不怀疑这门武功的境界,是不是也达到了这种地步……可孟凛没从电脑资料上找到相关的信息。
    “知道段七郎闭关所修练的武功是什么吗?”孟凛抬起头来问方林强。
    他摇了摇头有些惶惑的说:“对不起掌门……关于这个,属下用尽全力也不能获取确切的资料,我们只听说关于铁掌门的一门传说,不过因为无法考证这个传说的真实性,我们也不敢确定这件事是真是假。”
    “噢?”既然搞出“传说”了,看来事情越来越好玩了,孟凛好奇的问道:“什么传说?说出来听听吧。”
    “是这样的。”方林强稍一犹豫,这才小心的说道:“传说铁掌门的创始人当初是个铁匠,曾以打铁为生,不过他好酒,经常喝得烂醉如泥。而且铁匠铺的生意并不是很好,可是他好酒命。有一年他接下一桩替人打刀的活,可是大铁锤且被他在前天晚上当酒喝了,当时客人出的价钱又合适,于是他一横心就接下这单生意,关起门来把客人要的刀给打出炉了……后来人们才发现他铺子里竟然没有大铁锤,据说是他用掌作锤,这才将那把刀打好。因此,该门才有了铁掌门之称。而段七郎费二十五年之久,所练的就是这门以掌代锤的无上神功!”
    孟凛微微一愣……照这么说,这厮的武功,不是只追“点金手”了?
    夜深了,己经是凌晨二点钟左右。
    夜光下的那条公路蜿蜒如蛇,安静的穿插在寂静的深山。因为高速公路己经四通八达,这条县级小公路己经显得清闲了许多,以往夜间来往不息的车流大都上了高速,这里就象被遗忘的角落,在深夜时分寂静无声,显得神秘而宁静。
    很久之后,只见远处传来车子的引擎声,汽车前灯的灯光也在公路上投射,随之一辆大货车从公路上疾驶而来。
    车子是从本地山区经由此路辗转开往去成都高速公路的,车上装载的是满满一车当地的土特产甜橙。一名司机,两名押车的货方负责人。
    因为采集货物,两个押车的老板己经累得靠在椅子上睡着了,俩人随着车身的摆动一晃一晃睡得正香呢,只有司机百无聊奈的驾驶着汽车,这时斜眼看了看两个伙伴,从仪表台上拿起自己的烟盒,倒出一只烟卷,再拿起打火机点烟。
    这可不是一马平川的高速公路,四川的山道可是出名的崎岖,司机经常跑这一带,就算轻车熟路这时夜深人静也不敢懈怠,一边点火,一边紧紧的把着方向盘,同时用余光看着前方被车前灯照得通亮的公路……
    就在这时,公路公方车灯所照的远处,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在明亮的车灯探照之下,只见那个人直直的站在公路正中,肩膀上斜跨着一个老式得如同古董般的帆布包,正用一只手遮在眼前挡着车上强烈的光芒,另一只手且直直的朝前伸出,五指分叉,摆出一个挡车的姿势出来……
    司机吓得怪叫一声,通体的毛发突然竖起,才点燃的烟因此被他喷出嘴来,他本能的用尽全力去踩紧了刹车!
    因为是满载的重车,随着他地急踩刹车虽然带着尖利的呼啸、引发了痉挛般的速度急减,可强大的惯性仍然让车飞快的朝那个突然出现在公路的人撞去!
    惯性太大了!俩个沉睡地老板突然就被刹车引发的停顿抛向前方,实实的撞击在仪表台前方,俩人从梦中惊醒狂叫着……车子仍然带着庞大的能量前冲,只听“崩”的一声巨响,公路正中的那个挡车人被结结实实的撞中了!
    说时迟那时快,巨大地震荡使车前方地挡风玻璃突然就崩得粉碎,碎得象珠子似地散玻璃下雨似地后撒,全部都落在驾驶室里面!
    司机因为迅速把双手抓在方向盘上。得以牢牢地按着方向轮盘抵消了急刹带来地前冲惯性。从他地角度。刚好看到了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地奇景!
    庞大地车头带着更为庞大地能量突然就撞中那人。可是站在路中地那个神秘挡车人。突然就象一个金属浇铸成地铁人、司机能清楚地看到车子撞中之后他通体地震荡。这个人地手掌先接触车头地前部。然后撞击能量使得他上身后昂。分叉地五指高高扬起!撞击使那只手臂上地衣服突然就崩裂、而手竟然完好无损!
    更让人骇然地情形出现了!如此庞大地冲击能量竟然只迫使他上身微微上扬,这个人竟然没被撞离地面,他就象浇铸在公路正中地雕像,而下盘深深埋进地底,汽车地剧烈冲撞,只迫使他整体往后移动了足有三米之多!
    他整个人在受撞击时突然就崩紧得象一只待发地强弓。分张地腿紧紧地扎在公路表面!在受到撞击之后。他双脚跟公路接触地脚掌、将紧硬地水泥路面划出四散崩碎地石屑,随着石屑崩飞、两道整齐地轨迹突然就出现在他双腿前方。而他地双腿己经陷进地面半尺之多了!
    车子终于停下来了。那个人用手背挡住车头大灯照射下刺进眼睛地强光,深深地吐了一口气之后扩展了一下双臂,发出一阵清地骨胳“哔啵”脆响,然后左右摆了摆有些发僵地脑袋往上一跳,就从那条深深地槽沟里跳出来了……
    司机己经吓傻了,他嘴张开着直勾勾地瞪着前面一动不动。两个老板从梦中惊醒之后,嘴里一直发出惊恐而本能的“哇哇”怪叫,这时才能发出系统的声音,一起骇然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撞到什么了!”
    可司机己经呆住了,他好像看到鬼似的紧紧的盯着前方……俩人侧过头来,这才发现公路前面走来一个背着帆布袋,穿戴得象个农民,衣服还破破烂烂的人,他正迎着车灯从前面朝这儿走来……咦公路上谁吃饱了没事干挖两条沟干嘛?
    “借光。”那个人走近车前说了俩字,这才把一直挡着眼睛的手拿下来了,他打量了一下车头,这才抬起头来问道:“去成都是走这条路?”
    “是啊老乡!”一个老板揉搓着额头上的大包,因为没看到刚才匪夷所思的一幕,又睡得朦朦胧胧,这时本能的咧着嘴回答说:“从前面上高速,可以直达成都。”
    另外一个虽然没看到撞车的瞬间,可是碎掉的挡风玻璃和司机的异样让他怀疑起来,他看了看那个诡异的问路人,再呆呆的打量着司机,只见他全身颤抖,紧紧的盯着前面那个问路的农民,那种情形分明就象看到了活鬼!
    “谢谢。”那个人扭了扭头,又甩了甩膀子好像在消除被车撞击的不舒适,弄得通体骨胳又是一阵乱响,这时就着车灯整理了一下衣服,再把被冲击撞到身后的帆布包拉到前面打量了一会,然后深深的吐了口气,转身就走。
    “你、你、你、你、你……”司机见状一气说了五个“你”字,这才害怕的问道:“没事吧老乡……你、你……没被撞、撞、撞坏?”
    俩个老板就奇怪了;这师傅嘴巴挺利索的不是?就昨天在路边店调戏老板娘还如鱼得水别提有多会吹了,这当儿怎么成结巴了?
    “还好。”他俩不正奇怪吗?就听那个夜半堵在公路正中问路的古怪的家伙虽然面无表情,可是看了看破掉的衣袖不无惋惜的说:“衣服破了。”
    那是一件有四个兜的老式仿军装蓝布衣,在明亮的车灯照射之下,看得出不知道洗了多少水了,己经隐约发白,他下面穿着一条颜色相当的长裤,脚上是一双很老式的黄色毛皮鞋,这个人很瘦,协同背在肩膀上的那个老式帆布包,神色就象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巴蜀农民,一点也不起眼。
    不过这个人身上有一种奇异而且古怪的味道,而且面容古板呆滞,说话也慢条斯理好像不肯多浪费一个字似的,透显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奇,最令人看了不舒服的地方,就是太阳穴竟然高高的鼓出来了,只差不把后面的耳朵给挡住!
    司机的脸仍然苍白,他一气又喷出五个“你”字之后,这才害怕的问道:“去……成,成都干嘛?”
    俩个押货的老板都有点奇怪了,人家去成都肯定有事,你问这个干嘛?
    其中一个不正迷糊着吗,这时暗想;你想搭他一程就开门让他上来挤挤,不想搭走人,你丫平时挺利索,这会不仅结巴了还问些废话,莫不是撞鬼了?
    念一至此,心中突然一凛……半夜三更的,这个人形容枯蒿古怪,挡在公路正中问路,而且……明明车子好像是撞着什么才急停的,这不玻璃窗都碎掉了吗?车子撞着什么了?这个人……是什么玩意?莫不是真的遇到了鬼?!
    再看司机分明是吓成这样的,这家伙一下害怕起来,这时呆呆的瞪着车头前面的人,再也说不出话来。
    “有事。”那个人应了两字,显然是因为曾经问过他们路才回了一句,这时头也不回朝公路前面走去。
    “张师傅。”那个起疑的家伙这才问道:“刚才出什么事了?你是不是撞到什么东西了?车子干嘛停得这么急?那个人是谁?”
    司机呆呆的瞪着顺着灯越走越远的那个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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