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UP主开始》心中宇宙253、需要伟大的观众(6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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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乐,说:“哥几个走吧,给姑娘的荆棘路上加点鲜花。”
    ……
    面对台下的节奏,麦子内心毫无波澜,她抬起下巴,干净的眼睛带着轻蔑,在节奏中开口唱:
    花开
    步入盛夏时光
    收起那样的目光吧
    你从来无法使我的心燃
    她躺在床上翻转,明白一切已晚
    我们不停前行
    她的灵魂正远去
    那里没人知道白昼黑夜
    请不要把你的人生寄托在不堪的过去上
    ……
    麦子仰着下巴,眼睛斜斜地往台下看,满目的鄙夷,仿佛在说:有人想给摇滚乐造出更多的偶像,但在我这里永远都得不到。
    麦子稳定有力的表现,给予身后乐手力量。
    她随着节奏摇晃,用独特的唱腔,唱到:
    宝贝儿,别回顾不堪的过去
    打开思想深处的眼睛,
    你不晓得你可能会找到,一个更好玩的地方
    ……
    所有那些黑暗的前奏、压抑的过渡,全都通往不可抑制的爆发,但血往上涌的感觉并没有到来。
    音乐像列车推进,观众像树林静止。
    音箱里高压的噪音和强力的节奏,并没有让人们激烈地蹦跳和碰撞起来。
    观众仰着头,似乎是第一次认识她。
    老五看着墙上的屏幕,说:“我有点明白,为什么是她了。”
    孟时的理念里,从来不是秦川一家独大,他希望看到的是一个人人如龙的摇滚盛世。
    而麦子就是他选择的先锋,能够斩破荆棘路,走入主流的“伟大”。
    孟时拿起吉他,拉开门,说,“来吧。”
    在麦子唱到高潮处,所有那些激烈和碰撞即将到来的时候,孟时带着老五几人,推门而出。
    欢呼来了,激烈来了,但并不献给麦子。
    所有人,所有的情绪,宣泄给了“八百里秦川”。
    ……
    辛运是个很特别的姑娘,丰满、美丽,笑起来的时候,好像一股微风掠过水面。
    一头栗子色的头发,体态娇憨又有肉感,让她的跳舞视频,在哔站很受欢迎。
    她没有受过系统的训练,天分很高但模糊,像是未成形的“吸引男性艺术家”。
    这种艺术家不需要教育,就像刚出蛹的蝴蝶,突然展开翅膀飞舞在晨曦里。
    辛运一直觉得自己和名字一样,是欧皇。
    从小到大,所有想要的东西,都能拥入怀中。
    即便这次“松鼠”的票很难抢,她都是第一批抢到。
    但今天她很不幸,即便提前出发,但路上状况不断,整整迟到了一个多小时。
    “希望孟时还没出场。”辛运匆匆忙忙给门口的保安出示自己的电子票。
    在检票过程中,对着自己的相机,碎碎念着,同时摇晃着被风吹得翻过去的雨伞,把脸凑到镜头前说,“好气啊,打了两辆车,都在路上抛锚了,坐地铁,出地铁的时候,又下暴雨,妆都花了……”
    “好了,进去吧。”保安推开宽大沉重的门,里面的噪音马上呼啸而出。
    辛运急忙拿回自己的手机,闯了进去。
    ……
    孟时从麦子手里把她的卡祖笛拿过来,在她干净的眼眸注视下,把卡祖笛放进自个口袋里。
    太阳下的路灯其他人,都已经下场,而麦子手里被塞了一个摇铃,留在了台上。
    辛运仗着自己的美貌、相机和不断的鞠躬,挤到前排的时候,刚好是孟时调整好麦架高度,对老五点头示意可以开始的时候。
    孟时一拨琴弦,直接开唱:
    “所有曾经疯狂过的都挂了”
    “所有牛逼过的都颓了”
    仅仅两句,台下的观众炸了。
    闪光灯和手电筒,疯狂的闪烁。
    辛运缩了缩脖子,她是第一次来到现场,第一次现场看到这么多人为了一个人开口,而疯狂。
    麦子手里拿着摇铃,没有动,只是看着孟时。
    “所有不知天高地厚的,全都沉默了”
    “你拥有的一切都过期了”
    “你热爱的一切都旧了”
    吐字清晰,从容有力的声音中,端着酒杯的蔡淳之停下了动作,人往前探,屁股离开座位都不自知。
    “所有你曾经嘲笑过的,你变成他们了”
    “时光不再——已不是我们的世界”
    “它早已不是我们的世界——它早已物是人非,让人崩溃,让心灰——”
    孟时转头看麦子:
    “有时你怕——不知道未来在哪”
    “这世界越来越疯狂,早晚把我们都埋葬”
    蔡淳之喃喃道:“这是你能写的词吗?这是老妖写的吧……”
    下一刻,孟时猛地拉高音调:
    “只是这么年少,还那么骄傲,两眼带刀,即使全部都输掉,也要没心没肺的笑!”
    孟时双手离开吉他,自下而上的舞了一下。
    台下观众的情绪,跟随这他的动作再次高涨。
    整场演出都定在原地的麦子,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孟时踢了一下腿,拨弦:
    “就是那么年少
    我向你招手
    让你看到
    我混账到老
    天涯海角,天荒地老,只等你摔杯为号——只是那么年少,就是那么狂!——嘿!”
    麦子举着摇铃跳动了起来,唱起了和声:“就是那么年少……”
    台下的观众亦跟着她一起跳动。
    有人爆脏话,有人狂笑,有人砸碎手中的酒瓶,有人跳起来相互碰撞。
    “萌新”辛运,也举着相机开始蹦跳,如同一只脆弱的蝴蝶,在狂风中舞动。
    孟时指着台下:
    “亲爱的,我的战友,我一直以你为荣”
    “就是那么年少——”
    “就跟它干,一直干到,我们全部被干掉!”
    “就是那么年少,就是那么狂”
    “只是那么年少,只是那么狂”
    “……”
    “再来!”
    一曲终了,所有人都跟跟疯了一样。
    孟时没有停止,拿出口袋里的卡祖笛,吹了一段好似火车火车鸣笛的旋律,举起手,“火车驶向云外,梦安魂于九霄!”
    火车两个字好像激活了一个开关,现场的观众,开始一个个手搭着别人的肩膀,开起了“火车”。
    “我那些残梦,灵异九霄”
    “徒忙漫奋斗,满目沧愁”
    ……
    “视死如归,毫无保留”
    老五不负他国内第一弦乐手的名号,短短的时间虽然没有把所有的谱子都记下来,但即兴的solo毫无违和感。
    “黑色的不是夜晚,是漫长的孤单”
    “看脚下一片黑暗,望头顶星光璀璨”
    “叹世万物皆可盼,唯真爱最短暂”
    ……
    “纷飞的滥情男女,情仇爱恨别离”
    “一代人终将老去,但总有人正年轻”
    麦子在如同火车轰鸣的演奏中,跟着孟时的节奏发出她那独特如鲸鸣的吟唱。
    随着焦从重重的鼓槌砸下,孟时说:“太阳下的路灯主唱——麦子。”
    这一刻,麦子和台下这些人似乎和解了。
    麦子收起了她的高傲,观众为她献上掌声和欢呼。
    孟时和麦子合唱了《蓝莲花》后,麦子把手里的摇铃扔下台,同时自己也直接跳下了台。
    她伸手喊了一声:“死墙!”
    死墙——中间留出一个圈,然后想要参与的乐迷,会在其中进行一个比较激烈的冲撞——大多出现在及其热烈的金属现场。
    随着麦子的高呼,瞬间,她手指的方向犹如摩西分海一般,密集的人群,往两边退去,中间出现了一片空地。
    辛运正跳的高兴,等注意到这一幕的时候,已经被留在了空白地带,然后她看到麦子对着她冲了过来。
    孟时看着台下,那个举着相机的女孩抱头鼠窜,等他们玩的差不多了,转头对老五说,“来吧,古筝。”
    这句古筝,也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回了台上。
    老五号称国内最强弦乐手,最喜欢的不是吉他,而是古筝,只是秦川之前从来没有在现场动用过这把“兵器”。
    它仅仅出现在,秦川为数不多的民风纯乐中。
    这次,老五嗨了。
    端端正正的坐下,很虔诚的把双手放在琴弦上。
    说实话,他这种悍匪气质,包上头巾,能把美国人吓尿的光头大胡子,坐在古筝前,多少有点违和。
    孟时也感觉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毕竟谢天笑的古筝是,旗袍大长腿丁雪。
    一想到丁雪,再看看老五。
    孟时都没眼看,直接说:“冷血动物。”
    老五闭上眼,古朴的琴声,悠悠荡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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