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UP主开始》心中宇宙225、我要看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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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生举着禅杖问孟时,可愿受我衣钵。
    传衣钵和收徒是两个概念。
    收徒是“我教你手艺”,传衣钵是“我把店给你了”。
    行生出身禅宗祖庭之一绍林,是这一代主持永信大和尚的师叔。
    他云游四海,足迹遍布全国,在各大宗派的寺庙,都讲过经。
    年到辽宁海城毛祁镇唐王山,南坡的废弃古刹大悲寺静修。
    年应当地信众请求,协助政府重建了大悲寺。
    年将主持的位置,传给了当时在本溪茅蓬闭关的妙善,继续云游。
    如今大悲寺对禅、净、密、律、教五宗平等弘扬,便是来自行生的影响。
    所以,行生虽然没有“店”,但他在佛教这个“江湖”里,江湖地位算是收租的,到哪都能得到礼遇。
    说的时髦点,就是行生是个“面子果实”能力者。
    他一句“给老衲一个面子”,能在宗教界搞定90%以上的事情。
    所以行生问孟时愿不愿意受他的衣钵,要把“面子果实”传给孟时。
    着实惊掉了一殿僧众的下巴。
    戏里,孟时扮演的玄奘,一战成名。
    戏外,孟时……
    戏外,这货对老和尚说,“我要看妞,不受。”
    殿内,僧众、剧组工作人员……被他这句话弄倒一大片。
    管斌忍不住竖起大拇指,不愧是你。
    季红婷庆幸自己的摄像机没关。
    老和尚传衣钵,“小和尚”说我要看妞。
    这段做花絮一定很好玩。
    特别是行生还是真正的禅宗大师,孟时又是导演。
    季红婷端着摄影机,在心里开始想,如果行生能把孟时度化了,那么“导演拍戏遁入空门”应该算一段佳话,哈哈。
    看……看妞……一直站在大雄宝殿前的巴哈尔古丽,想起他之前那温柔欣赏的目光,脸颊烧的像天边的晚霞。
    行生把禅杖重新摆正。
    他的禅杖不是九锡禅杖,而是方便铲,也就是西游记里沙僧用的那种,不过没有月牙那边,只有铲子那头。
    九锡禅杖在行脚中的作用,是化缘的时候摇动上面的环,乞食。
    方便铲则是用来防身,铲一些小动物的尸体,进行掩埋,超度。
    殿内的盘坐的僧众,伸着脖子,希望看到行生大师,朝这个在大雄宝殿里,说要看妞的小子头上来一铲。
    行生笑道,“妞入你眼,不过如花照映水中,色即是空。”
    孟时也笑着说,“我不仅要入眼,还要走心,走肾。”
    “阿弥陀佛。”行生念了一句佛号,说,“老和尚明年再问小友。”
    孟时说,“我到八十岁都要看妞,看妞让我心情愉悦。”
    行生笑容不改,从僧袍里摸出来一个老人机,说,“给老和尚留个号码。”
    ……
    行生带着孟时的号码走了,没让人送,还说,“今天的氛围不错,把那段戏拍了,让布禅好好休息休息,找找自己的心。”
    布禅苦笑,孟时的三首偈子,行生有“顿才”已经消化完毕,而自己却需要“闭关”参悟,这就是差距。
    但是,他确实从中获得了许多,待行生走后,便问孟时,接下来怎么安排。
    孟时不好意思的对布禅行礼,拿过蒲团请他坐下,说,“小子去看看效果,如果可以,今天就把您和诸位大师的戏份,尽量多拍些。”
    布禅不再多言,盘膝坐下,口中颂念经文,其余僧众见状也只能开始跟着颂念。
    这种情况,让几个跟组扮演有台词的和尚的特约演员麻了。
    他们不敢站起来,又不会念经,只能呆呆的坐在原地,一脸呆滞。
    “春花。”孟时招手,轻声把还傻站在大雄宝殿外的巴哈尔古丽叫进来。
    这货有个恶习,喜欢自己给人起名字。
    就像管两个外甥女叫小鱼、小桥,陆佳佳叫陆佳,管斌叫阿宾,秦仟叫包子。
    巴哈尔古丽这个名字在维吾尔语里的意思是——七月的春花。
    孟时便叫她春花。
    漂亮的维吾尔族姑娘努力争取孟时称自己古丽,甚至七花。
    但是反抗无效。
    美丽的维吾尔族姑娘,上戏校花,觉得自己拍完这部戏,职业生涯就要结束了,自暴自弃地说自己要用孟做汉族姓。
    孟时不以为然,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接地气的演员。
    孟春花怎么也比巴哈尔古丽,好记,亲切。
    春花同学跑到孟时身边,站在监视器后面,看完了这一段长镜头。
    她感觉自己的演技好极了。
    而且,这镜头把自己拍的也太漂亮了吧。
    古刹殿门,白裙轻扬,樱唇微张,俏脸绯红,好一个倾国倾城的小白龙。
    春花忍不住叉起了小腰。
    孟时将第一幕中的“论法”和“白龙人身”看完,闭上眼睛,又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再问季红婷,“季指导什么意见。”
    这个段落实际上偏离了原来的剧本。
    原剧本,两个老和尚论法是:
    “如何是禅?”
    “是。”
    “如何是正法眼?”
    “不是。”
    “如何证悟虚空?”
    “心无杂念。”
    “是么?”
    “不是么?”
    “是么?”
    然后,主持败下阵来。
    玄奘上去。
    挑战的和尚天杨又问他,“如何证悟虚空。”
    玄奘说,“打破冥顽。”
    接着两人又,是么,不是么,一通。
    最后。
    天杨:不是还答,找打。
    玄奘:不是还问,欠揍。
    天杨认输,离去。
    现在,行生和布禅两人的“问心”“觅心”,跟原剧本不能说没有关系,只是算上孟时的两首偈子,便剧本里的台词已经毫不相干了。
    在把原作与三人的临场发挥,以及一帮僧众的反应进行对比之后,季红婷说:“我觉得这段可以。”
    她说话很直接,“虽然你们说的这个心,那个心,我不是太懂,但毕竟是真真正正地出自大师之口,不懂没事,到时候自然有懂的人出来解读,而原剧本,太缥缈,干货不够。”
    孟时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说,“行,那我们就保留这一版。”
    各个部门的人,聚一起花了小半个点,开了个小会,最终决定趁着现在一众僧侣,演员的状态合适。
    利用下午的时间,把第一幕里面玄奘和主持的戏份都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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