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不在左右间》正文第17章走进你,靠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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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一个还不是很熟悉的人住进自己的家里,向北始终觉得不太习惯,他是一个有些洁癖的人,很注重自己房间的卫生。虽然从表面上看,Safe十分洁整,但是他还是不放心。也是之前他见过太多像Safe这样的男生,人前人后两个样儿,他很担心Safe也属于这类人。
    还好,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Safe入住向北的家,除了让他的房间更整洁外,Safe还给这个家带来了一些艺术气息。向北原本不太喜欢养植物,觉得伺弄花草是一件极其麻烦的事情。Safe搬进来的第二天就趁向北不在时一个人跑到花市搬回来一大堆花花草草,有了这些绿色生命的点缀,向北的家变得温馨起来,不过,这种温馨让舒佳有些嫉妒。
    舒佳为此事信守承诺,果然马不停歇的往返于家、电台、向北家三地。女孩子考虑事情极其周到,她怕Safe一个人返回寓所取东西会迷路,就向Safe要了他家里的钥匙,让向北开车陪她一起去帮他取来一些日常用品和衣物,另外,她还自作主张帮Safe取来了两样并不急需的物件,一件是Safe的吉它,一件是阳台上那幅未完成的画。她很想看到那幅画完成后会是什么样子,更想在Safe完成这幅画时将它据为所有。
    舒佳并不是那种可以“入得厨房”的女子,从小到大,不是父母、就是外婆、舅舅、舅妈轮番照顾她,使她根本没有机会下到厨房,也正因为这样,她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纤纤秀手,剥一颗葱也会令她感觉十分痛苦。尽管如此,她还是坚持要下厨房,不过,最终还是被向北赶了出来,向北受不了她像打仗似的对付他的那些餐具,那是他花了很大价钱从美国弄回来的,如果损坏,他会十分心痛。知道了这点,舒佳也就找到了不下厨的理由,这样,她就多了一些和Safe单独相处的机会。
    每次这种时候,Safe都会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抱着吉它弹奏着,而那幅未完成的油画连同画架就放在不远的窗边,白色的纱帘随着清风不时的拂起落下,令到那幅画闪烁出一种恍惚的朦胧美。Safe弹奏,有时候,是一首旧曲,令到舒佳也不禁随之哼唱;有时候,是一首新曲,令到舒佳如痴如醉;有时候,是一些无法串联在一起的旋律,令到舒佳思维跳跃,情感澎湃……不过,不管是什么,在舒佳听来都是世界上最优美的音律。而这个时候,Safe也是舒佳眼里最优雅的白马王子。
    有时候,Safe会抢占向北的“领地”,下厨做一些西餐或是地道的北京菜,每每这个时候就是向北最痛苦的时候。向北是地道的上海人,习惯了赤汤甜酱,哪里受得了北方菜重重的口味。就算是西餐,他也不喜欢。他受不了西方人那种故作文明的姿态,受不了煎牛排那未褪尽的血丝以及呛人的胡椒粉味道。而舒佳则和他相反,她从小在北京、上海两地生活,已经习惯了两地的生活,在饮食上,她从不偏向于任何一地,更何况现在所食用的是自己所喜爱的人亲手烹制的,即便是难吃,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咽下去,再说Safe的手艺不错,食物的美味指数还是很高的。
    令向北和舒佳同时感到意外的是,Safe在做了几次北京菜之后居然改做上海的本帮菜了。向北打小儿就喜欢吃红烧肉,特别是妈妈烧的,这好像也是所有上海男人的一个年少情结。他感到意外的不仅仅是Safe会做本帮菜,烧出的红烧肉居然有妈妈的味道,让他意外之余不乏感动。
    三个人在一起的日子,像无数个中国家庭一样,简单、幸福、快乐!每一天都会觉得时间流逝的太快,舒佳和Safe都想抓住这一切,只有向北,快乐中时常透着焦虑和思念。
    所焦虑的是《Sha
    向北》至今还未想到一个解决的方案,Safe虽然重现,但是已经不可能再和过去一样合作了,这一点倪世强之前已经表明了态度。
    所思念的是方紫妍。计算一下,她应该已经返回巴黎了。可是,至今都没收到任何一点儿有关她的消息,这就由不得向北不去胡思乱想了。他会想,方紫妍到底怎么回事了?是出事了吗?
    还有一重焦虑,也是关于方紫妍的。按照之前方紫妍跟向北所说的,她归国的期限应该就在近几个月,时间不多了,见面后会是怎样一种情形呢?这种“千里姻缘一线牵”的童话故事会成为现实吗?两个人相处会很融洽吗?
    此刻,在向北看来,方紫妍的事不是最紧急的,而解决《Sha
    向北》的问题才是最主要的,毕竟紫妍与自己还有八千多公里的距离,而电台与自己不过几公里的距离,更何况,身后时常会有倪世强的影子出现,不停跟自己追要方案,最让他头痛的是顾芸和“小胖”的抱怨,当然,他也很清楚这些抱怨主要来自那些热心观众所施加的压力,仅这一点就让他快要跌入崩溃的谷底。
    舒佳和Safe待在一起,心里面涌动的永远只是幸福,一种失而复得的幸福。她已经忘了《Sha
    向北》,忘了倪世强给他们下的死命令,她相信向北一个人就可搞定这件事情,以她的能力和经验还不可能完成这样的任务,与其这样,还不如多花点精力在Safe的身上,看牢自己的幸福比什么都强。
    虽然想起了往事,但他更希望自己永远不要记起往事,这样,他就可以重新谋划自己的人生,即使过往一时冲动做了什么错事也可以就此一笔勾销了——譬如,舒佳。他也很清楚,这是不现实的,他必须去面对这些,而且要在装成失忆的状态下去面对,他深知,这会很辛苦,可他愿意,为了心底的那个小小的、隐秘地幸福。
    很清楚向北时而透露出来的焦虑多半是因为《Sha
    向北》,他也很明白造成节目停播的原因。在他搬进向北家的第一分钟开始,就在思考如何帮他找到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毕竟这个祸是自己闯下的。
    在Safe看来,《Sha
    向北》并非没有新的路可走,目前之所以陷入困境,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另一方面应该是节目的定位问题。当然,自己的原因只是一个导引,而节目定位才是主要的原因。因为这个,他还找来了一些有关这个节目的媒体资料,通过这些资料,他将听众分成了三大类:一大类“铁杆人群”,这一类听众自节目开播收听至今,他们喜欢节目的理由很简单、动机很单纯,或者是对节目、向北个人产生了兴趣,或者只是喜欢将都市中男男女女的情感困惑当成故事或是茶余饭后的开心小点,他们不会因为节目的变化而放弃;第二大类“准人群”,这一类听众是节目的真正受益者,他们并不固定,可能是这座城市里的任何一个人,对节目谈不上有太多的喜好,只是在情感上受到创伤的时候想找一个地方倾诉而已,而节目恰好搭建了一个很好的平台,但是,节目本身有些忽略这一类人群的存在,往往没能在他们受伤的时候平复其伤口,也就是说最终没能将这一部分人群转换到第一大类之中,这一类人群很容易被其他竞争对手拉走;第三大类“新新人群”,这一类听众是在节目改版后才出现的,他们对节目整体并不感兴趣,只是对其中的一小部分东西感兴趣,他们有点像娱乐节目的“粉丝团”聚也快散也快,对节目本身起不到任何推动作用。
    认为,在这三大类别中,第一类人群占有相当大的比例,这是节目这么多年来沉淀的结果,也是节目重新恢复的信心所在。第二类人群是可以争取的一类人群,也占有相当大的比例,只要节目增添一些新的内容和形式,能够在他们情感受创时真正帮到他们,应该就可以将这类人群争取过来,他们是节目重新恢复的希望所在。第三类人群应该是节目放弃的一类人群,作为一档情感类节目,要有自己的立场和鲜明的特色风格,要有别于娱乐节目,不能靠噱头去赢得听众,
    虽然Safe不知道向北对于节目的重新启动是否有一个周全的打算,不过,从向北焦虑的表情中已看到这一问题还在困扰着他。Safe很想同向北交流自己的想法,但是自己的情况又不允许这样,这种想说而不能说的痛苦将他带进一种和向北一样的焦虑之中。也许,他只能静静等待,希望有一个机会到来。
    向北并不喜欢舒佳目前的状态,她过于放松,过于痴迷于个人的情感之中,完全忘了《Sha
    向北》,忘了倪世强交办的任务。眼前他所见到的舒佳仿佛不属于这个节目组的一员,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一般。并不是他小气,而是眼前的形势逼迫他,使他变得不能不小气。他觉得自己快受不了了,他必须要和舒佳好好谈谈。
    向北几次暗示舒佳和他单独聊聊,避开Safe聊。偏偏舒佳正陷入一种混沌的迷恋之中,没有回应向北的暗示,这让向北很懊恼,他忍不住要去打断舒佳那幻彩的白日梦了。
    “舒佳……那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舒佳正吵着要Safe弹唱一首英文歌呢,向北突然这么一句让她吓了一跳。
    “什么事?”显然,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向北看了看Safe,Safe已停止了弹奏,正好也在看他。此刻,看着Safe的目光,向北反而觉得没有什么好避讳的了。“《Sha
    向北》,我们的节目,你忘了吗?忘了倪台长交代给我们的任务了吗?我们剩下的时间可不多了。”
    的确,这段时间都在为Safe的忙活,根本没有时间去考虑《Sha
    向北》,向北的话提醒了舒佳,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疏忽,
    “……必须……我们必须谈谈了……很紧急……很迫切……”不等舒佳说话,向北就接着扔过来一大段话,很迫切的口吻,一副想要引起对方关注的口吻。
    “不好意思,向哥……这段时间我忽视了这件事情,我……他……”舒佳看了看Safe,有些欲言又止。
    “哥,你们这是在讲什么?”Safe知道他们这样对话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他觉得这是个机会,应该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的突然插话让向北和舒佳都吃了一惊,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复才好。
    “如果是工作上遇到什么麻烦不妨讲出来,让我也参与一下,看看能不能帮到你们。”Safe看了看向北和舒佳,感觉到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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