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大少》正文18修仙者大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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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说道,“没事的,我还好。”肖安贞见云生与众不同,也跟自己一样似乎对那胖道士的话不甚感兴趣,便多关注了些。她从自己的包袱内取出一瓶矿泉水,起身走到云生面前递给他,说道,“这个给你。”云生连忙起身双手接过,不住称谢道,“多谢仙姑!”肖安贞见他潇洒俊逸,平生所未见,实在是她自幼父母双亡,被师父收养,何曾见过几个俊雅的男子?便笑着答道,“居士不必客气。天下道宗同门,四海皆是兄弟,理应相互照应的。”说完坐回了原处。张啸吟在一旁又看傻了,太温暖了,太有人情味了,心想我又好像哪里做错了?甚至对自己的泡妞天赋都产生了怀疑。。。
    大家休息了一会,便重新上路了。一路上,张啸吟如影随形一般紧紧地粘着三和观的两位道姑,彼此互通了姓名,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李利贞年岁较长,大约三十来岁,是半路出的家,却道心弥坚。肖安贞大概只十六七岁,自小就出家在道观里长大,毕竟少女心性,偏爱攀折那崖壁上的红的白的野花,十分俏皮可爱。云生有他们作伴,沿途中又风景绝美,也就不甚寂寞了。到了傍晚时分,一行人差不多都到了秋水观。
    道观旁边有一座云浮客栈,大厅内设了两处报到登记点,各有一名年轻的道姑负责接待。张啸吟紧跟着利贞、安贞二人,来到一处登记点。那接待的小道姑站了起来,面带微笑,如出水芙蓉一般。张啸吟见她大概十七八岁,一身蓝色道袍,身材窈窕,头上挽个发髻,插了一根银簪子。真是天然去藻饰,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绝非灯红酒绿里的莺莺燕燕所能比。
    出家修行的地方,虽然各方面的条件简陋了些,食宿等一应供给却都是免费的。李利贞师兄妹只要了一个标间,二人登记好信息,小道姑递给她们一张门牌,上面写着庚子房。靳千帆和万木春二人也说不必浪费,只要了一个房间。小道姑见张啸吟和云生穿着普通的衣服,就问道,“你俩不是道士,怎么也来参加这修仙大会?”啸吟说道,“我们是一起的,和这几位道友是朋友,一同来参悟道法的。我这里有两张邀请函。”小道姑看了看邀请函道,“既是如此,就登记一下。你俩也住一起吗?”张啸吟连忙摆手,说道,“在那两位仙姑隔壁开两间房就行了。”
    云生进了房间,稍作休息。到了晚饭时间,正想去哪里吃饭呢,就来了两位小道姑,正是之前在大厅负责接待的二位。其中一位说道,“林居士好!我们是奉师叔之命,请林居士、张居士和几位道友朋友参加晚宴的。”两人都面带笑容,执礼甚恭,虽然都是中等之姿,却是自然天成,美得真实。云生因问道,“有劳两位仙姑了。不知你师叔是谁?两位仙姑又如何称呼?”先前那位小道姑又笑着说道,“我们两人分别是上阳子和下虚子师父座下弟子,我叫异子。”另一位小道姑也笑答道,“我叫粲子。师叔吩咐我们务必伺候好林居士,说以后自然会知道。”咦?云生听了二人道号觉得有些奇怪,一时也不明所以。异子和粲子又邀请了张啸吟和那几位道友,领着大家来到一间包房。
    异子和粲子忽然在门口停了下来,分立在入口的两边,齐声说道,“热烈欢迎林居士,张居士!”说完都做了个请进的手势。张啸吟心想,原来这里这么好!真是不枉此行。两人在前面刚迈进脚,就听得砰砰两声,五色彩带漫天飞舞!中间一条红地毯,两旁站立着清一色的年轻小道姑,纷纷鼓掌,夹道欢迎。张啸吟从未受此礼遇,真是受宠若惊,既兴奋又激动。他见这包房十分雅致,墙上的电子屏还打出了一行红色大字:“热烈欢迎林云生和张啸吟先生莅临指导!”只当居士是物以稀为贵,才有如此特殊的待遇,幸好自己不曾出家当了道士。
    异子和粲子引大家入座,张啸吟坐到了李利贞的旁边,虽然另一边是那两位基友,但也只好忍了。异子和粲子则分坐在云生的两边,余下伺立的小道姑都散去了,传上酒菜来。大家虽是修道之人,却不似和尚那般约束。道家讲究自然养生,天人合一,通达随性,认为酒能生阳辟邪,还是一种水丹呢。
    云生起身,举杯向大家说道,“诸位道友,酒能养气,仙家饮之。我们敬二位仙子一杯,感谢主人的盛情款待。”异子和粲子也都起身,大家纷纷敬酒致谢。张啸吟见此时美女美酒二美兼备,人生还有什么缺憾,因举杯说道,“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二位仙子,利贞安贞仙子,各位仙友,请了。我先干为敬!”异子喝了酒,说道,“我们师叔说了,林公子大驾光临,是我们道观的荣幸。各位道友既入了道门,那就是一家人。诸位宗门大比之后,大可在此多玩几天,有什么要求也尽管跟我们开口。”大家听了都深感主人待客殷勤,便高兴地吃喝起来。张啸吟也是竭力地向李利贞劝酒,还说李白就是因为喝酒成了仙的。
    云生饮过几杯酒,心想这一方清净之地,远离那名缰利锁、物欲纷争,神仙也过得了。又觉得人类发明的那些现代科技简直是将自己变成了奴隶,而不自知。此时众人返朴归真,真情交融,其乐陶陶,岂不是好多了?他正这样想着,异子和粲子二姝对望了一眼,忽然将云生的两手分别握住,粲子笑道,“诸位道友何不一起做了晚间的功课,群策群力,道法精进!公子也请加入一同参修,可否?”云生味尝美酒,目遇美色,手触凝脂,耳听软语,便觉心中一荡,不能自已,连说了几个好字。
    张啸吟听了粲子的话,忙去握住李安贞的手,乐得心里直痒痒。不想旁边的那位基友万木春也主动地握住了他的另一只手,也不好甩开的,心里真是五味杂陈,说不出的感觉。大家互相牵了手,同声颂念起来。张啸吟左顾右盼,一句也听不明白。只有云生记忆力极好,还能偶尔听清异子和粲子所念道,“道可道,非常道。。。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故去彼取此。。。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无有入无间,吾是以知无为之有益。。。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无为而无不为。。。人生实苦,修我永生!”云生听完,心想这固然是大智慧了,但似乎本末倒置,因果颠倒嘛。
    张啸吟向利贞问道,“刚才你们念的是什么经?”利贞先抽出被他握住的手,缓缓说道,“这叫《道德真经》,蕴含了天地间大道玄妙的真理。经常颂读,自然可以悟道了。”张啸吟想了想道,“我也觉得这里面蕴含了玄妙的道理,就是一时想不明白。你那里有没有这个经书,借我参悟一下,也是你一番功德。”李利贞见他有心向道,自然不好拒绝,便点头答应了。
    大家吃完饭,异子粲子吩咐众道姑收拾了碗碟,重新送上各色水果,又在圆桌中央燃起蜡烛。一时灯火明灭,烛影摇荡,气氛变得既温馨又浪漫起来。异子说道,“大家吃点水果,同时也欢迎大家主动交流心得,互相学习,互相鼓励,共同进步。”说完就和粲子二人首推云生发言。云生说道,“我哪里懂得什么修行心得,非要说的话就只能胡编了。”话刚说完,异子粲子二人带着大家就一通鼓掌。。。
    云生干了一杯酒,只得说道,“我对道术一窍不通,也不曾拜过师父,得过传承,不过自己偶尔感兴趣,读了几本书而已。随着阅历的增长,我渐渐明白了其中为道日损的道理,就是要一直地断舍离,以至于无为。为什么这样说呢?”他发现异子粲子都歪着头看他,听得十分认真。对面的安贞也双手托腮,边吃边听。只有张啸吟心道这小子真TM能扯,自己又是给利贞剥香蕉,又是劝酒献殷勤。只听云生接着说道,“表面上看,我们拥有的东西越多,好像应该越享受,越幸福才对。但实际上呢,都是负担。你以为手机可以方便你与人交流,实际上却成了它的奴隶。有了房子是房奴,有了豪车又各种保养成了车奴。女儿虽乖巧可爱,却成了女儿奴。整天患得患失,身心憔悴。”说到此处,连胖道士周不通和那一对基友都频频点头。云生继续说道,“如果损之又损,那就没法再失去了嘛,不失不损,那人生又有什么痛苦呢?”众人听他说完,又是响起一阵掌声。
    就这样依着次序,大家差不多都做了发言。原来,那书呆子何忘机在俗世时,因不通人情世故,在公司处处受人排挤,就厌倦了那种上班的生活。那一对基友,是因为受不了世人的偏见,干脆就隐世了。胖道士周不通在俗世中倒是颇有家业,一天偶听人颂念太上清净无为绝妙经,想到现时所有,终不能长久,忽然顿悟了,就舍妻别子出家了。只有张啸吟说的是自己如何对初恋女友一片痴情,那女子又如何背叛了他,将他无情抛弃。说到动情处,仰面泪流,连云生也不知他是真是假。听得李利贞还十分同情,握着手拍了几拍,以示安慰。
    大家交流完毕,都各自回房休息,只有异子粲子两人一直跟着云生回到房间。云生要她们回去时,二人只说师叔嘱咐,务必伺候好公子休息。却见一位去打洗脸水,一位又去取毛巾,就要来伺候他洗脸。云生虽为贵公子,但不惯被人服侍。三个人正在推让之际,张啸吟快步走了进来,原来是要约云生一起去找三和观的两位小道姑去。
    异子粲子只管要伺候云生洗脸,又要伺候他洗脚。如若不肯时,说是反而为难了她们,师叔怪罪下来担待不起。张啸吟见这里事情有趣,就坐在一旁边看边等。就见异子用手试了试水温,亲自帮他洗脚,粲子则拿袜子自去洗了。两人忙完这些,说声公子好好休息,才一起离开了。
    张啸吟见此,低声对云生说道,“事出反常必有妖!会不会等下要我们打钱?兄弟,等下咱们见机行事。对了,你快将手机和身份证藏好,必要时能向外面求救!”云生却不以为然,说这样两位小姑娘能有什么坏心思。啸吟眼珠一转,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说道,“听说这种地方的女孩子可以随便玩,简直是帝王级的享受!兄弟没亏待你吧。我看那两个小道姑就不错。”啸吟见云生也不理会,便接着说道,“对了。眼前还有一位更好的小仙女等着你呢,我们快去找那两位贞子去吧。等下你记得将那个小贞子引开。”
    二人来到利贞安贞的房间,啸吟向利贞借了《道德真经》,在那里问东问西的,又不断地朝云生这边挤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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