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嫁到》257逍遥楼楼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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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小碗儿微微垂,心中忽地泛起了一丝丝苦涩:那个人,对他来说,真的如此难以忘怀么?
    小碗儿轻轻叹了口气,片刻之间,眼眸是温柔如水,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我的脸,言道:
    “瞧你,跟个孩子似的,我不生你气了,快上岸吧,赶紧回去换件衣衫,别着凉了!”
    说完,便拉过了我的手,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岸。
    小碗儿先是瞧了眼附近的石阶上,那青衣公子早已不知去向了,嘴角不禁一搐。心中不禁暗自嘀咕:陈小鱼那家伙,跑得还真快啊……
    小碗儿注意到自己的形状后,脸微微一红,刻意转过身去,不再看我。她原本穿着一身白衣塑身服,这一淋湿,玲珑身形便越难以遮掩了。
    我瞧着他那单薄又有些瘦弱的身影,还有那怎么也遮不住的玲珑曲线,微微一愣,立刻明白过来了,连忙将我那身深衣外套脱了下来稍微甩干了下,披在了她的身上。
    呵呵,虽然衣服都是湿漉漉的,但我总觉得,聊胜于无吧!
    小碗儿的身子微微一怔,却并没有拒绝我的好意,偶尔还偷偷回过头来瞧我。
    我头上的幅巾沾水之后实在有些过重,正忙着将幅巾脱下来稍微拧干,还是第一次,我在他面前露出了长披肩的模样来。
    小碗儿瞧着眼前这人的模样,与平时穿着官服或者士子服饰都不大一样,那侧脸如同粉雕玉琢一般,十分迷人可爱。
    小碗儿心里顿时有种奇怪的感觉,怎么觉得要不是瞧着他的行为举止如同男子一般随意,他如今这番模样,倒是越看越像一位女子,还是位明艳动人的美丽女子?!
    我被小碗儿有些奇怪的目光给瞧的浑身不舒服,这才注意到自己这长披肩的模样不小心暴露在她面前了,忙又把幅巾给带上,有些尴尬的笑了几声,言道:
    “我这就回去换衣裳啦,小碗儿,你也快些回去,别着凉啦哈!”
    这番说辞,倒是令我想起和他初遇时候的情景,那时候,她帮自己打伞,自己也跟她说过,莫要着凉了这句话。
    不敢在她面前多有停留,我一脸笑呵呵的模样,说道:
    “这外衣便借你了,我先回去了哈,有机会你到翰林院找我便是了!”
    说完,拔腿就跑,有些落荒而逃的狼狈……
    小碗儿在原地呆了片刻,看着我离去的背影,有些疑惑,最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披着那件外衣,转身也离开了此地……
    自那日回来后,我的心中便一直坎坷不安,难以平静,我还想着不知该如何面对小碗儿呢?
    没过几日,便有人将那件外衣给送了回来,不过,来的人不是她,而是别的小太监。
    我有些失望,却也松了一口气。
    这几日,杨安源罕见的变得严肃了些,他不断在我耳边提醒我,是时候该收收心了。
    因为再过不久,我便要迎来我的成年礼——冠礼。
    而等我行冠礼之后,便要正式迎娶公主入门,成为北魏长公主的驸马爷了!
    我若画了落花,那这作品定会成为佳作,可有可能会令自己失去此次比试资格;
    我若不画,这画便会有失水准,虽然不见得就会被其他人给比下去,可对于创作者来说,将会是一种难以弥补的遗憾!
    我不禁苦笑两声,这百金和给小碗儿作画为我所欲,画好这幅画也为我所欲也,两者不可兼得,该如何取舍啊?
    唉,罢了,罢了,我可不想今后让自己心中留有遗憾啊!
    百金可再得,想给小碗儿画画的心思也不会轻易改变,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
    我立马提起了画笔,这才现小碗儿早已帮我将花色的颜料调好放在了一边,我不禁微微有些感慨,在他心目中,是希望我画呢,还是不希望呢?
    带着这疑问,我用剩下的那点时间,将那一片片落花点缀其间……
    人间四月芳菲尽,只留落花点点愁。
    画好落花之后,我给画作题上了画名《十二乐姬春游图》,写了题跋,还在下面写上了日期和署名,最后从笔袋中掏出了自己那颗最为喜爱珍贵的黄田石刻印,可以说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便是这块极为珍贵的黄田石石料所镌刻的印章了,这上面有着我身为画师的另一个身份!
    我为可以将这幅画作完成而感到喜悦,即便是握在手中的刻章与平日有些不同,我也没过多的注意,将刻章染上了朱砂,便利落地在落款处落下了大印!
    正巧此时,铜锣声响,比试结束了……
    我总算是可以松一口气了,如今看来这胜负对我来说已经意义不大了。
    伸出手来,擦了擦这满脸的汗珠儿,没有现我这手不是沾了墨便是染了色,这往脸上一擦,各种颜色便染了一脸。
    旁边的小碗儿看着好笑,走过来伸出手来制止我继续擦下去了,温柔的说道:
    “别再擦了,你这呆子!
    说完,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方白色丝帕,然后细心的帮我将脸和额头的汗珠轻柔擦拭。
    我瞧着他细心的模样,心里说不出来的舒服和宁静,不知为何,他就是有这种能力,即便我的心情再如何急躁狂乱,只要能听到他温柔的对我说那么一两句话,我的心便会立刻变得平静如水。
    看着脸上的涂料擦干净了,小碗儿拉过了我的手,将这一方白色丝帕塞入我手中,然后淡淡地走开了。
    他这是让我自己把手里的墨和颜料擦干净呢!
    我正疑惑着为何小碗儿会拿着白色的丝帕,这一擦上边的墨和颜料便极难洗净了,自己到时候要不要将丝帕洗干净之后再还给他啊?
    ……
    不经意间,陈员外携着几位评审便从观台上走了下来点评画作,依着次序恰好往我这边走来。
    瞧着几位评审行至,我慌忙将小碗儿递予我的丝帕藏入怀中,然后让到了一边,让几位评审点评此画。
    几位评审看到此画之时,脸上纷纷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止不住赞赏得点着头,就连卫贤瞧了,也忍不住多看了我两眼,似是没想到最近画坛之中,能人辈出啊!
    “妙啊,此作当为上乘!”
    有人忍不住赞叹道,直接便给了上乘。
    评选画作从上倒下分三个等级,上乘,中肯,还有就是下乘。
    我淡淡地挑眉,瞧着其中几人脸上似乎神色有变,便知道事情绝不会如此简单。
    都说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我为何要装扮成年纪看起来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不仅仅是为了掩饰身份,还有就是为了给一些人保留颜面。
    只因着若我是一位年纪轻轻而又身份低微的寒门士子,有如此出众的才能,若是遇到伯乐那会是一件赏心悦事,可若是遇到嫉贤妒能之辈,那将会是一场灭顶灾厄!
    我不是一两次看到原本天资甚高的学子,被人打压折辱一番之后,从此便一蹶不振,丢掉了原本属于自己的才能……
    在官场中这种情况屡见不鲜,何况是在此时呢?
    果不其然,一声上乘之后,便令有人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可惜啊,可惜,若是无这落花,便当得起这上乘了!”
    我就知道会这样,旁边的小碗儿似乎有些愤愤不平,想上前去与那人理论一番,却被我拦住。
    于理来说,实画之作用虚拟手法确实是我的不是,会被人如此诟病也是无可厚非;可于情,我却是极为喜欢这作品的,觉得可以将它画出来,本身便是一件十分了不起的事情了,又何必在意他人说些什么呢?
    更为重要的是,有人懂得欣赏就行了。
    我微笑着望着身边的小碗儿,看起来,他也是很喜欢这幅画的呢,这就行了!
    “上乘!”
    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的卫贤突然表了自己的意见,一脸欣慰的看着我,然后恭敬地向我揖了一礼,我有些受宠若惊,急忙回礼。
    “呵呵,真没想到,会在此处遇见逍遥生,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众人一听,皆是大吃一惊,这人便是最近画坛新起之秀,那位擅长画风俗之画的才子逍遥生?!
    陈员外听了也是大喜过望,忙瞧那画中落款还有红印,这便知道了此人正是逍遥生,不禁对此人多生出几分亲睐,忙唤来仆从交代了几句,便看着那仆从匆忙跑开了!
    “小人可以一睹卫贤待诏的风采,足慰平生了!”
    说完,我两人相视而笑。
    “不知兄台可有兴趣入我画图院,以君之才,定能得圣上亲睐,将来成就,不可限量啊!”
    我知卫贤乃真是爱才,对于画师来说,成为宫廷御用画师便是最高的荣誉了,他能真心举荐我,可见卫贤确实是位谦谦君子。
    我躬身行了一礼,谢过卫贤知遇之恩,笑着婉拒道:
    “小人粗野惯了,平日里的画作也是随手涂鸦,难登大雅之堂的!”
    我这般说辞,卫贤便知道了,我对仕途无心,他笑着回了一礼,表示不再勉强我。
    身边的其他人见卫贤对我礼遇有加,纷纷对我另眼相看,就连方才提出异议之人也突然改了口,转而异口同声赞赏我的画作为上乘之作。
    我的嘴角不禁有些抽搐,都有些弄不清楚了,这比试是否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正在大家准备敲定我为此次比试的魁之时,一位妙龄美貌少女忽地奔跑而来,完全没了淑女该有的行为举止,许是跑的急了,还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直奔到陈员外身边,言道:
    “爹爹,爹爹,那逍遥生、逍遥生现在何处?”
    这少女居然是陈员外那待之如珠似宝的陈家千金——陈小鱼?!
    我突然觉得头疼得紧,我这头上的包还没消呢,哪还受得住这陈小鱼的折腾,吓得我立马不动神色地逃到了小碗儿的身后。
    陈员外见自家女儿就这样毫无顾忌的跑了出来,实在有失女儿家该有的矜持和礼节。正想训斥她几句,却被女儿不断祈求的声音软了心肠,他是知道的,自己这宝贝女儿如何仰慕着逍遥生的才华,所以才会在得知此人是逍遥生后,便立刻派人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女儿。
    “那位就是逍遥生了!”
    陈小鱼循着父亲大人的目光一眼便瞧见了躲在小碗儿身后的我,我有些心虚的不断回避着陈小鱼投过来的目光,心里嘀咕着:这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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