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嫁到》256近朱者赤,近墨者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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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得用一辈子的时间好好的保护她才行啊!
    见我突然沉默不语了,洛霞姑姑似乎猜透了我的心思,言道:
    “怎么,害怕见到公主么?”
    我脸微微一红,随即摇头,言道:
    “不是,我是……”
    “难道你担心公主体弱多病,意志薄弱,自己没办法好好保护她?”
    我不明白洛霞姑姑为何会突然提及公主体弱多病,难道真如传言,公主的身子真的不大好么?
    “不,我是怕,公主她,会讨厌我!”
    我红了脸,虽然让公主讨厌我,也许更方便行事,但是毕竟,将来我们是一对夫妻,若是每日见面都冷眼相对,这日子也太难熬了些吧。
    “嗯,可能会哦!”
    洛霞姑姑也曾教导过长公主,公主的性子,她还是知道的。而这一点,高辰并不清楚她和长公主的关系有多深,还以为作为教习姑姑,指导过公主也是职责所在。
    我脸色微微一白,自己对长公主,所知真的太少了,不禁为将来的生活充满忧虑。
    “难道,你想让公主喜欢你?”
    洛霞姑姑说这话时,倒像是在调侃一般,似乎要是公主真喜欢上我了,她也乐见其成。
    “不,不敢,我只是……只是想今后可以和公主,和平共处,就足矣了。”
    洛霞姑姑瞅着我讲话说得如此含蓄,也是沉默了片刻……
    原本,阻止他们出现过深的交集是她应该做的事情,可是,事情已经朝另一个方向发展,非人力所能掌控,他们两个人的命运,从那一刻开始早已连在了一起了。
    洛霞姑姑语气突然也变得柔和起来,眼中也有着长辈的慈爱,说道:
    “辰儿,你要记住,你与公主大婚之后,便不再是一个人了,你与公主命运相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将来,能够掌控你们命运的,也就只有你们自己了!”
    那句辰儿说出口,我已泪目,这么多年来,经洛霞姑姑悉心教导,我在心中,也早将她当作自己的母亲大人一般的存在了。即便心中多有不甘,我也从未真正恨过姑姑,我知道,她对我的严苛,都是为了我好。
    “姑姑……”
    “唉,傻孩子,公主,就好好的交到你手里了,你要好好待她,珍之,重之,我相信,她也会好好待你的。你和她,都是善良的好孩子,只是,不该,生在这帝王之家啊!”
    愿后身不复生王家……
    这句话便如同诅咒一般,在历史滚滚洪流中,不断有帝王皇权者,在身败名裂之时,看着江山破碎,族人被戮,自己的性命也将不保,极为怨恨、痛苦与不甘的情况下,不断重复说出口的一句话:愿生生世世,不复生于帝王之家。
    若是不去争斗,是不是,整个皇室的命运,也会如此?那公主的命运也会如风中浮萍,朝不保夕了!
    “姑姑,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公主的,我会敬她、怜她、护她,拼劲全力也绝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让她一辈子平安喜乐……”
    这是我的承诺,就算我此生化为灰烬,也都必须信守的承诺。
    “好孩子……”
    洛霞姑姑温柔的看着我,将我扶起身来,可眼中却闪过一丝忧虑,他说:他会敬她、怜她、护她,拼劲全力也绝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让她一辈子平安喜乐。却没说他会爱她……
    爱,确实是不能轻易说出口的誓言啊!
    这孩子,也终于长大了呢……
    他也用同样的目光打量着我,瞧他那恨不得撕了我的表情,那是满满的恨意啊,谁让我居然这么凑巧出现在此,还夺了他出风头的大好机会呢?!
    喜怒勿行于色,这主儿确实有些小聪明,只可惜,还是太嫩了些啊!
    只见他嘴角轻扬,一副眼前之人不过如此的表情,用嘲讽的语调,问道:
    “你,是逍遥生?!”
    我扬起了头,微微颔首,要比他表现的更有风度一些,笑着言道:
    “正是在下!”
    “那我又是谁?”
    贵公子边说着边朝老鸨儿那瞧去,这就是想让老鸨儿给他出面作证啊!
    “是啊,你到底是谁呢?”
    我意味深长的提出这个疑问,然后也一脸和善的盯着老鸨儿瞧。
    这可把老鸨儿弄得里外不是人,两头都不敢轻易得罪了。
    那贵公子出手阔绰她是知道的,那日拿着千两银钱和那劳什子刻章为聘礼,就想把她这醉仙楼最得宠的琴姬给娶回家去,这一打听才知道是什么画坛新秀逍遥生,好像名气还很大似的。
    老婆子在这花花绿绿之地打滚了大半辈子了,什么人没见过啊,别管他如何如何有名,拿出真金白银,才是真爷儿!
    这老鸨儿见那贵公子看着自己,就是想让自己站出来说他就是逍遥生,有钱就是主儿,这脚刚往那贵公子那靠了几分,那边自称是逍遥生的公子就一脸微笑的瞅着自己了。
    这……
    这不经意间,似乎瞧见了那自称是逍遥生的主儿手里拿着一张写着百金的兑票,而兑票的落款赫然写着恒泰银号,那可是京城最大的钱庄啊?!
    恒泰银号的规矩:兑票来换,现取现兑,童叟无欺!
    哎哟喂,这金自然是比银要值钱多了啊!
    刚迈出去的脚,又故作扭捏的收了回来。
    老鸨儿这会儿是急得满头大汗,只道两边都不好得罪,踌躇之间,竟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啊?
    我瞧着老鸨儿那模样顿觉好笑,谁让我是个善心人,这次就不为难她了。
    转头直接对上了贵公子的眼,笑着说道:
    “这位公子似乎对在下自称是逍遥生而颇有微词啊?难道公子也想自称是逍遥生不成?”
    “我就是逍遥生,何需自称啊!”
    贵公子被我一语激怒,不假思索便跳入我为他设下的陷阱之中了。
    他这话一说出口,周围之人都开始议论纷纷,坐等看一场好戏上演。
    “哟~这可真是奇妙啊,逍遥生不过是一介画师,竟不知这名字五行俱全如此得宜,人人都喜欢取这名字,你我相见,便是有缘了,敢问公子一句,您是哪家的逍遥生啊?”
    此言一出,周围之人哄堂大笑,这在当地,一般问候人可不能直接问“哪家”,不然会显得十分失礼,因为这句话常常出现在街头泼皮互骂之时顺口而出的俚语,其意义便是问候某人全家!
    贵公子先是一愣,似乎有些不明所以,可瞅着周围之人一脸嘲笑的模样看着自己,顿时恍然大悟,怒不可遏,言道:
    “我才是画师逍遥生,你是假的,我才是真的!”
    我摇了摇头,看来此前猜测得没错,此人确实是南朝人,若是当地人,又如何不知那俚语有取笑之意?
    我故作一脸无知,装腔作势一番,言道:
    “既然如此,那就请公子拿出证据证明你是逍遥生吧!”
    贵公子立马想到了那枚刻印,手刚摸到怀里,这才想起来那刻印已经被自己当作聘礼,送给素竹姑娘了,哪还拿得出手来?!
    只因当时素竹婉拒了他的求婚,可他还是执意将千两银钱和刻章留下,以期素竹姑娘会改变心意。
    这贵公子哪里知道,那千两银钱自是被老鸨儿贪墨了去,倒是那劳什子刻印看着就不值几个钱,老鸨儿将它随意置了个盒子,扔在一边就不管不顾了。
    他瞅着我正一脸有趣的看着他,片刻就明白了我是知道印章不在他身上的!
    贵公子有些惊慌了,可头脑却还是很敏捷的,立马就反驳道:
    “那你又拿什么证明你是逍遥生?”
    我冷笑了两声,随即扬起手来指了指在场的所有宾客,言道:
    “在场之人皆可为证,在下便是逍遥生啊!”
    “没错,没错啊,我们都听到了这位公子说他是逍遥生啊……”
    这句话没错啊,这位公子一上前来,便大大方方的告诉了在场的所有人,他是逍遥生啊!
    人群中,忽地有人道出此言。
    此言一出,不断有人随声附和,很快这便成为在场之人的共识。
    “如今是阁下言之凿凿说在下是假的逍遥生,那不是就得阁下提供证据证明我是假的,亦或你是真的了,不是么?”
    今儿个就让这小子领受一下,什么叫先下手为强!
    这句话说的在理上,很快,所有人都纷纷表示赞同,叫唤着要那贵公子快快拿出证据来证明自己是真的。
    贵公子额头都起了一层薄汗,一眼瞪着那老鸨儿,那老鸨儿故作不知,头忙撇向别处。
    “我……我……”
    贵公子有些心慌了,支支吾吾了半响,愣是没有下文。
    忆起当日他前来求亲,这老鸨儿是见过自己的,还对自己点头哈腰,阿谀奉承的,怎么这会儿便翻脸不认人了?
    这老鸨儿是指望不上了,难道要把自己的那些红粉知己都唤过来证明自己就是逍遥生么?
    那还没等到证明自己是逍遥生呢,那些姑娘们的丝帕都可以拧成好几股绳子,活活勒死自己不知道多少遍了!
    真是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瞅着那脸色渐白的贵公子,如今他可算是作茧自缚,自食恶果了吧!
    他是有些小聪明,可得了些便宜之后,就更容易妄自尊大,目中无人。
    那老鸨儿是什么人,贪财分利,那是她拿手好戏,这类人眼神也最为犀利,知道自己应该站在哪边才能让自己的利益更大化。
    我那张百金兑票一出手,那老鸨儿也就乖乖的闭嘴了。
    至于他的那些所谓红粉知己,我想,在她们得知这个口口声声在她们耳边说只喜欢她们的男人,也用同样的话将别的女人抱在怀里的时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而他本人也是自视甚高,从不与京城的那些达官贵人、富商老爷有直接往来,即便是有那么一两个,大概也被他这恃才傲物、目中无人的性子给得罪光了吧,不然这京城怎么四处都在传他如何如何风流成性,名声狼藉了呢?
    这般看来,所有对他有利的条件都不复存在,而我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逼着他说出谁才是真正的逍遥生!
    贵公子如此聪明,他清楚此刻的局势对自己十分不利,而这全都是因为他口不择言,直指眼前之人是假冒的逍遥生,自己才是真的之故。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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