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嫁到》239太白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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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请大家购买正版我终于忍不住朝杨安源脑袋上来了一拳。×杂∮志∮虫×
    要是真如杨安源所言那般,此人不仅容貌出众,气度不凡,再加上有这样的画工技艺,出手又阔绰,确实在花街画舫中,很难有女子会拒绝这样的男人。
    可为什么,他谁都不冒充,偏偏就是要冒充逍遥生呢?
    我瞅着他的这些作品,居然发现他的每部作品都与我之前的作品相互对应,我突然明白过来,这分明就是在向我挑衅来的啊!
    将这些画仍在了一边,人家既然把挑战书都送到门口了,我又怎么能退缩让他小瞧了去?
    见画如见人,从画中男女衣着华丽,绣花精美这处一瞧,便知道此人不仅是个富家子弟,还是一位权贵,地位显赫的。会做出此等推测也是在这画中士子的衣饰当中,居然看到了云纹。
    云纹形状优美,形似飞鸟,曰瑞雀,乃吉祥图案,象征着高升如意。这类云纹普通百姓或商贾之家是不能用作衣饰的,而通常所用,皆为朝中一定品阶官员或皇室宗亲常服所饰。
    此人毫不犹豫的便将云纹绘出,可想而知平日里定是司空见惯,便不以普通士子衣饰绣此云纹为异。
    而画中尽显浮华奢靡之风,与追求朴实素雅的北派画风相比,却更像是南派画工的手笔。
    此人若不是北方人,莫非来自南方?
    是了,江南一带繁华富庶,得天独厚,可以说北魏京城繁荣不及江南一半。若是此人来自南方,出手阔绰便也见怪不怪了,而这许多疑问似乎都可以找到合理的解释了。
    “看来,是时候去会会这位逍遥生了!”
    被我打怕了的杨安源听到这句话后才敢从桌后边露出脸来,有些吃惊的看着我,反问道:
    “你真的要去见他?”
    杨安源这是什么意思,我这真的逍遥生去见那假冒的,该着急惶恐的也是那人才对吧?!
    “怎么,我见不得他么?”
    我有些疑惑的盯着杨安源,难道这小子根本就没有找到那人的行踪?不然怎么在这给我打马虎眼。
    “不,不是,你不是见不得他,是不一定可以见到他!”
    哎呀,这小子皮痒痒了吧,这说话还跟我使拌子,我做势要去收拾他,他这才把真相给吐露出来了。
    “他明晚会出现在醉仙楼。据说,他是准备竞投那醉仙楼头牌素竹姑娘的梳栊之礼!”
    “什么?!”
    我不禁眉头紧蹙,素竹姑娘的……梳栊之礼?!
    这梳栊便是风尘女子首次接客,合卺良辰,犹如良家女子的婚典之礼。
    不知为何,听到此处我心中不禁有些慌乱。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杨安源见我似乎对这位素竹姑娘很是上心,有些好奇,联想到了上次自己酒醉时将她与那故去的柳絮姑娘做比,似乎明白了什么,也没多问,便老老实实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都说了出来。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冒牌的逍遥生惹出来的是非。近月来,这花街画舫中的头牌,皆以可以邀请到逍遥生做客为耀,可唯独那素竹姑娘对他不屑一顾。这逍遥生前几日亲自求见素竹姑娘不成,便以千两白银和那黄田石刻印为礼金,要聘娶那素竹姑娘为妾。”
    “那素竹姑娘自是不允,老鸨有意刁难,逼她行那梳栊之礼,借此敛财取利!”
    听到此处,我的双手死死得握成了拳头。
    这逍遥生真是死皮赖脸,还愚蠢至极,他这可是把那素竹姑娘往火坑里推了啊!
    不行,一定得想办法帮帮那位素竹姑娘才行!
    这酒仙楼的规矩我是知道的,既然是要竞投,自然是需要一大笔银钱了。
    醉仙楼的老鸨贪得无厌,那冒牌货竟然拿出一千两银钱要为素竹赎身娶她为妾,这老鸨自然会将首价开到这个价位或者以上,可是这么一大笔钱,就算是把我那可怜的家当都卖干净了,也不可能凑到那么多钱啊?
    “你明日当真要去醉仙楼?”
    杨安源突然发此一问。
    我点了点头,坚定的说道:
    “一定要去!”
    杨安源叹了口气,他了解我的脾气,我说回去就一定会去的,正如同当年,我不顾一切为柳絮做的事情一般。
    可一想到柳絮,杨安源这心里就十分难过。
    其实杨安源心里也明白,柳絮那件事真的不能全都怪在高辰身上,当年他为了柳絮也险些丧命。这么多年了,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好,那我就舍命陪君子,需要银钱的话,我就算舍了我那宅院,赔了我这张老脸,也得给你借到千两银钱!”
    我苦笑几声,摆了摆手,道:
    “还是算了吧,你那宅院可是祖宅,你要真为了我把祖宅给卖了,你家老祖宗还不得找我拼命?!”
    像他投去感激的眼神,他的心意,我心领了。
    “银钱的事情我会想办法解决,明天你先到醉仙楼等我,若是我未能及时赶到,你得想方设法帮我拖延时间。”
    我有些伤神的叹了口气,为今之计,也只能去求求人情,动动人脉了,可这人情若是欠下了,将来可是很难还的啊……
    第二日,醉仙楼张灯结彩,喜气洋溢,大家伙都知道,今晚醉仙楼的头牌素竹姑娘要在此等良成吉日里择一才俊,共渡良宵。
    话虽如此,其实大家心里头跟明镜似的,这还不是价高者得么!
    老鸨儿果然有些手段,这起价就是一千两银钱,也是了,凭借这素竹姑娘的美貌和才艺,若是能睹其芳容,一亲芳泽,暮朝相伴,共渡良宵,那也是人生一大乐事,黄白之物又算得了什么呢?
    话虽如此,可也得垫垫自己的轻重,是否做得起这赔钱的买卖。与美人共渡良宵自然是一大乐事,可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些。
    据说,那风流才子逍遥生相中了素竹姑娘,这一出手就是一千银钱啊,这花钱若流水,眉头都不待眨一下的,也不知其是何来历,居然如此富贵。
    眼凑着竞投将要开始,这逍遥生自然是占着醉仙楼最好的厢房,准备一举抱得美人归呢!
    有这样的富贵爷在场,自然也就免不了一些好事之徒,从中恶意抬高身价,捞取好处了。
    就这样在众人的欢呼声和催促声中,老鸨儿宣布了今晚花魁梳栊礼竞投开始了。
    在一堆侍女的拥簇,和四周竞投之人贪恋灼热的目光之下,那素竹姑娘依然一身白衣如雪,面带纱巾,抱着七弦琴,从容不迫的穿过了重重珠帘,端坐于幕后。
    起手势后,音律悠悠传出,满堂欢腾之宾客,顿时皆默然以对,素竹姑娘曲风高雅,品格甚高,果然不是一般凡夫俗子可以匹配的。
    即便是在此梳栊之礼上,自有一番傲人风骨,不肯轻易屈就。
    素竹姑娘弹的,乃是佛家真言《清心普善咒》,此曲庄严肃穆,犹如暮鼓晨钟,发人深省,涤荡人内心一切贪嗔痴念,回归本心。
    此曲一出,满堂之人神色皆异,有惭愧得满脸通红的,有觉得被打脸而失了颜面的,有矗足静听的,还有抒发感慨的,莫衷一是,精彩万分。
    老鸨儿不禁幽怨的瞥了一眼珠帘后的女子,这梳栊竞投,要的就是客人们热血沸腾,弹的什么琴曲,静得什么心啊,这不是挡着她借此发财牟利么?
    大喊一声,这一千两的低价就脱口而出。
    众人见状,纷纷又入了状态,忙不迭地将价格往上边抬。
    重重帷幕之后,琴音依然幽幽传出,不急不缓,曲调平和,怡然自得。
    不出一会儿,这价格便抬到二千银钱了,而且看着形式,还会继续往上涨的姿态。
    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了那最好的厢房当中,因为里边的那位贵客还没出价呢!
    那就抬价吧!
    老鸨儿不动神色的朝台下某些人使了个眼色,很快,就不断有人站出身来,将这价格越抬越高。
    其他人也跟着瞎起哄,堂下早就一片乱糟糟的了,可那素竹姑娘的琴音,依然不曾断续,平和宜人。
    包厢里边,端坐在卧椅上的贵公子凝神静听着那静心曲调,似有所感,仿佛进入化境,周围一切嘈杂世俗,皆与他无关似的。
    眼见着价格已经抬到了三千,可贵公子依然不慌不忙,似毫不放在心上。
    一直在身边伺候的侍从尽忠不得不提醒公子,言道:
    “公子,那群人已经将价格抬到三千多了!”
    贵公子被人扰了雅兴,一脸不悦,瞥了一眼堂下那群鄙俗之人,只觉得那些都是群庸碌无为,泛泛之辈,他们如何配得上素竹姑娘呢?
    再者,素竹姑娘的身价,又如何是区区银钱可以衡量的?
    “让他们抬,只要到时候出的价格一力压倒他们就可以了!”
    贵公子说完,便有闭目静听那琴音去了。
    ……
    眼瞅着这堂下将价格抬到了四千多了,许多人头上都开始冒冷汗了,这样的价格,可是在京城花街画舫中,从未见到过的,这可把老鸨儿给乐坏了,但却把那位叫价四千五百银钱的主儿给吓得不轻,这一时冲动争一时之长短,却把自己给害苦了啊!
    忙不迭的放眼望向四周,希望有人赶紧出价高过自己,以免受这倾家荡产之苦啊!
    可周围之人仿佛瞬间便都冷静下来的似的,对上那人的目光后边迅速移开,这可把那主儿给吓得双脚发软,就差瘫倒在地了。
    尽忠瞧着堂下的情况,知道时机成熟了,是时候该提醒公子出价啦,只要他们此价一出,相信不会再有人敢恶意抬价了!
    贵公子也知道是时候了,伸出手来示意仆人出价五千,让那些俗人看看,他们有什么本事敢跟自己争人,不自量力!
    “五千!”
    还未等尽忠开口出价,醉仙楼的大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位衣着华贵,气质不凡的公子,这开口就是五千,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还好,还好,竟也让我赶上了!
    我有些气喘吁吁的穿过了醉仙楼的大堂,不失优雅的渡步来到老鸨跟前,好让众人都知道,出价五千的那个人,就是我!
    好在来得还算及时,我不留痕迹地给躲在一边的杨安源递了个眼神,多谢他帮我拖延时间了啊,我若没及时赶到,这小子大概就得当场跷辫子了吧!
    有礼的向那老鸨施了一礼,那老鸨儿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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