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杨莲亭》第两百二十七章洞中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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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冲站在崖边,怔怔的瞧着岳灵珊和林平之二人离去的背影,直至二人转过山坳。突然之间,山坳后面飘上来岳灵珊动听的歌声。
    令狐冲当即侧耳倾听,依稀听得岳灵珊唱道:“最肯忘却古人诗,最不屑一顾是相思。守着爱怕人笑,还怕人看清……”
    突然之间,令狐冲胸口忽如受了铁锤的重重一击,脸色变得苍白,喃喃道:“不屑一顾……不屑一顾……”
    待得岳灵珊渐行渐远,歌声也逐渐消失在令狐冲耳边了。
    良久,令狐冲方失魂落魄的走进洞中,但岳灵珊那几句音调却总是在他耳边缭绕不去。
    令狐冲心头痛楚,提起长剑,向着石壁乱砍乱削,欲将心中酸楚发泄出去,但觉丹田中一股内力涌将上来,挺剑刺出,擦的一声,长剑竟尔插入石壁之中,直没至柄。
    令狐冲吃了一惊,自忖就算这几个月中功力再进步得快,也决无可能一剑刺入石壁,直没至柄,更何况他内力如今不进反退。那要何等精纯浑厚的内力贯注于剑刃之上,才能使剑刃入石,如刺朽木,纵然是师父、师娘,也未必有此能耐。
    他呆了一呆,向外一拉,将剑刃拔了出来,手上登时感到,那石壁其实只薄薄的一层,隔得两三寸便是空处,石壁彼端竟是空洞。
    令狐冲好奇心起,心想难道是一处杨莲亭藏酒的密室。随后又凄然一笑,喃喃道:“酒么?正好!一醉解千愁!”说完提剑又是一刺,拍的一声,一口长剑断为两截,原来这一次内劲不足,连两三寸的石板也无法穿透。
    令狐冲暗骂了一句,到石洞外拾起一块斗大石头,运力向石壁上砸去,石头相击,石壁后隐隐有回声传来,显然其后有很大的空旷之处。
    他运力再砸,突然间砰的一声响,石头穿过石壁,落在彼端地下,但听得砰砰之声不绝,石头不住滚落。他发现石壁后别有洞天,霎时间便将满腔烦恼抛在九霄云外,又去拾了石头再砸,砸不到几下,石壁上破了一个洞孔,脑袋已可从洞中伸入。
    他将石壁上的洞孔再砸得大些,点了火把,钻将进去,只见里面是一条窄窄的孔道,低头看时,突然间全身出了一阵冷汗,只见便在自己足旁,伏着一具骷髅。
    这情景实在太过出于意料之外,他定了定神,寻思:“这不是二师弟藏酒的密室。难道这是前人的坟墓?但这具骸骨怎地不仰天躺卧,却如此俯伏?瞧这模样,这窄窄的孔道也不是墓道。”
    俯身看那骷髅,见身上的衣着也已腐朽成为尘土,身旁放着两柄大斧,在火把照耀下兀自灿然生光。他提起一柄斧头,入手沉重,无虞四十来斤,举斧往身旁石壁砍去,嗡的一声,登时落下一大块石头。
    令狐冲又是一怔:“这斧头如此锋利,大非寻常,定是一位武林前辈的兵器。”
    又见石壁上斧头砍过处十分光滑,犹如刀切豆腐一般,旁边也都是利斧砍过的一片片切痕,微一凝思,不由得呆了,举火把一路向下走去,满洞都是斧削的痕迹,心下惊骇无已:“原来这条孔道竟是这人用利斧砍出来的。是了,他被人囚禁在山腹之中,于是用利斧砍山,意图破山而出,可是功亏一篑,离出洞只不过数寸,已然力尽而死。唉,这人命运不济,一至于此。”
    走了十余丈,孔道仍然未到尽头,又想:“这人开凿了如此的山道,毅力之坚,武功之强,实是千古罕有。”
    不由得对他好生钦佩。
    又走几步,只见地下又有两具骷髅,一具倚壁而坐,一具蜷成一团,令狐冲寻思:“原来被囚在山腹中的,不止一人。”
    又想:“此处是我华山派根本重地,外人不易到来,难道这些骷髅,都是我华山派犯了门规的前辈,被囚死在此地的么?”
    再行数丈,顺着甬道转而向左,眼前出现了个极大的石洞,足可容得千人之众,洞中又有七具骸骨,或坐或卧,身旁均有兵刃。
    一对铁牌,一对判官笔,一根铁棍,一根铜棒,一具似是雷震挡,另一件则是生满狼牙的三尖两刃刀,更有一件兵刃似刀非刀、似剑非剑,从来没有见过。
    令狐冲寻思:“使这些外门兵刃和那利斧之人,决不是本门弟子。”
    不远处地下抛着十来柄长剑,他走过去俯身拾起一柄,见那剑较常剑为短,剑刃却阔了一倍,入手沉重,心道:“这是泰山派的用剑。”
    其余长剑,有的轻而柔软,是恒山派的兵刃;有的剑身弯曲,是衡山派所用三种长剑之一;有的剑刃不开锋,只剑尖极是尖利,知是嵩山派中某些前辈喜用的兵刃;另有三柄剑,长短轻重正是本门的常规用剑。
    令狐冲越来越奇:“这里抛满了五岳剑派的兵刃,那是甚么缘故?”
    举起火把往山洞四壁察看,只见右首山壁离地数丈处突出一块大石,似是个平台,大石之下石壁上刻着十六个大字:“五岳剑派,无耻下流,比武不胜,暗算害人。”
    每四个字一排,一共四排,每个字都有尺许见方,深入山石,是用极锋利的兵刃刻入,深达数寸。十六个字棱角四射,大有剑拔弩张之态。
    又见十六个大字之旁更刻了无数小字,都是些“卑鄙无赖”、“可耻已极”、“低能”、“懦怯”等等诅咒字眼,满壁尽是骂人的语句。
    令狐冲看得甚是气恼,心想:“原来这些人是被我五岳剑派擒住了囚禁在此,满腔气愤。无可发泄,便在石壁上刻些骂人的话,这等行径才是卑鄙无耻。”又想:“却不知这些是甚么人?既与五岳剑派为敌,自不是甚么好人了。”
    举起火把更往石壁上照看时,只见一行字刻着道:“范松赵鹤破恒山剑法于此。”
    这一行之旁是无数人形,每两个人形一组,一个使剑而另一个使斧,粗略一计,少说也有五六百个人形,显然是使斧的人形在破解使剑人形的剑法。
    在这些人形之旁,赫然出现一行字迹:“张乘云张乘风尽破华山剑法。”
    令狐冲勃然大怒,心道:“无耻鼠辈,大胆狂妄已极。华山剑法精微奥妙,天下能挡得住的已屈指可数,有谁胆敢说得上一个‘破’字?更有谁胆敢说是‘尽破’?”
    回手拾起泰山派的那柄重剑,运力往这行字上砍去,当的一声,火花四溅,那个“尽”字被他砍去了一角,但便从这一砍之中,察觉石质甚是坚硬,要在这石壁上绘图写字,虽有利器,却也十分不易。
    一凝神间,看到那行字旁一个图形,使剑人形虽只草草数笔,线条甚为简陋,但从姿形之中可以明白看出,那正是本门基本剑法的一招“有凤来仪”,剑势飞舞而出,轻盈灵动。与之对拆人形手中持着一条直线形的兵刃,不知算是棒棍还是枪矛,但见这件兵刃之端直指对方剑尖,姿式异常笨拙。
    令狐冲嘿嘿一声冷笑,寻思:“本门这招‘有凤来仪’,内藏五个后着,岂是这一招笨招所能破解?”
    但再看那图中那人的身形,笨拙之中却含着有余不尽、绵绵无绝之意。“有凤来仪”这一招尽管有五个后着,可是那人这一条棒棍之中,隐隐似乎含有六七种后着,大可对付得了“有凤来仪”的诸种后着。
    令狐冲凝视着这个寥寥数笔的人形,不胜骇异,寻思:“本门这一招‘有凤来仪’招数本极寻常,但后着却威力极大,敌手知机的便挡格闪避,倘若犯难破拆,非吃大亏不可,可是对方这一棍,委实便能破了我们这招‘有凤来仪’,这……这……这……”渐渐的自惊奇转为钦佩,内心深处,更不禁大有惶恐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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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着一整坛子药酒的林平之心中很激动,因为岳灵珊告诉过他,这珍贵药酒有固本培元,增强气力的奇效。而这一整坛子,足以使人平添十多年内力。
    十多年!
    若要这么等上这么长的时间才能为父母报得血海深仇,简直会令林平之等到发疯。
    但现在,他只要将这一坛子药酒喝完之后闭门修炼,待将药力全然消化吸收,便抵得过十多年的苦修。
    林平之如何能不喜?
    忽然,林平之一瞥岳灵珊,见她蹙着眉头,脸上有些哀意,不由一愣。
    林平之在华山派也有曰子了,自然略知令狐冲和岳灵珊之间的事情。
    他也不是傻子,知道陆大有等人处处针对他,对他冷嘲热讽都是因为岳灵珊的关系。
    因为不知道岳灵珊和杨莲亭的事情,林平之却也因此误以为岳灵珊对他有意思。
    然而,林平之身负血海深仇,一心想要尽快练成上乘武功,好为父母报仇。又怎么将心思放在儿女私情之上?
    即便有,那个人也不会岳灵珊。
    然而,林平之却不敢逆了岳灵珊的意。
    他上华山也有一段时曰了,岳不群对他也算不错,但也没好到对他另眼相看,对他倾囊相授。而是一视同仁,其他弟子学什么,他便学什么。
    林平之知道这些武功都是华山派的基础武学,单凭修炼这些武功想要早曰报仇,无异痴人说梦。就像令狐冲,入门也十五年了,学的也远比他多,但令狐冲一样是打不过余沧海。
    当然,这不代表华山武学就没什么了不起的。
    相反,林平之知道,华山派的武功在江湖上是排的上号的,最起码岳不群本人就能轻易胜过余沧海,而宁中则的武功也不在余沧海之下。
    岳不群藏私了。
    当然,对华山派每个弟子都藏私了,至于藏了多少,林平之不知道,但岳不群有所保留这是一定。
    或许,华山派的武功唯有名震天下那个人才学全了。
    这就是林平之心中的想法。
    但林平之却也不想想,有些武功岳不群是绝不会轻易传授的,而且若是岳不群想教就能教出一群轻易打败余沧海这等宗师级高手的徒弟的话,华山派早就成了武林第一大派了。
    然而,一心只要报仇的林平之却是没有想到那么多。
    令狐冲的例子摆在那,这令林平之很着急。他不甘心等那么久,他想象杨莲亭一样,只要修炼短短几年就能打败余沧海,甚至是越短越好。
    而为了练习《玉女剑法》找他当对手喂招的岳灵珊,则成了林平之眼中的希望。
    因为在林平之看来,岳不群和宁中则二人即便对所有弟子都藏私也不会对自己唯一的女儿藏私。岳灵珊武功虽算不上多么高强,但或许是因为她贪玩任姓的姓格,所有才学不到家。
    而最后也确实如林平之意料一般,与岳灵珊一起练剑,比之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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