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夫树下》第二十五节风雪之恋风与雪的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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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节风雪之恋风与雪的缠绵
    负心郎怀抱娇儿红罗张,痴情女卧雪地血泪飞溅
    小雪花飘逸在穹天,
    忽然风儿来到了她面前
    狂风无意爱雪花
    却想和她一起缠绵
    风儿低语:
    我带你一起轻舞天涯
    雪花啊纯洁的雪花
    便和他一起飘洒
    风儿啊
    真颜易变
    一声狂啸便将她摔落尘埃
    都说那白雪纯洁美丽又可爱
    可叹她飘落尘埃
    被践踏得失去了本色
    只留下黯然的面容啊
    只留下绝望的苍白
    ……
    云华扶着晴儿走出那深宅大院,听到背后那‘吱呀’一声的关门声,云华忍不住回首望那紧闭的大门不由得一阵心酸,这深宅大院亭台楼阁本是父母所建,如今不只是自己就连哥嫂的亲生女儿——晴儿,一个急需一个安身之地的可怜女子也不是想住就能住的。
    王家的女儿终究就是一个门外的游客!从记事那刻起她只知道自己在这个家只是一个做着奴仆的事情,名义上的大小姐,可万万没想到哥嫂的亲生女儿,从小被视为掌上明珠和自己命运截然不同的晴儿,竟在这样的风雪夜也会被赶出家们,看着阵痛难忍的晴儿,她不知道姑侄们该何去何从?
    狂风呼啸,雪花纷飞,地下已渐渐结冰,搀扶即将临盆的晴儿,她不由得泪如雨降,此地距离尼姑庵还有十余里地,她——晴儿,是否能坚持住?万一,万一有个闪失……
    当那‘吱呀’一声的关门声像一把铁锤重重的砸向晴儿的心坎时,她回目一望,霎时间所有的屈辱心酸爆发了,她忽然凄凉的哀嚎一声、发疯般的一手捂着肚子,踉踉跄跄的向正街跑去,没等云华反应过来,晴儿已经远远的跑在前面。
    当晴儿走到老字号药铺门前时,忽然止住了脚步,呆呆地望着那药铺的大门,只见那药铺的店门前两个红灯笼在狂风中随风摇摆,随时都有燃着的危险,那大门上贴着一副对联,横幅:“添丁之喜”四个字在红灯白雪的映照下特别的显眼,她一阵眩晕,杏眼圆睁握紧了拳头,怒视着那“添丁之喜”四个字,此刻她真想助那风力点燃那灯笼,甚至点燃整个的药铺,
    近一年来所有的的屈辱,她一个人默默的忍受着这一切,从不为自己辩解,从不提起这屈辱的根源,因为她的内心里还存在着一丝幻想,就在姑姑送她回来时的那一刻,她甚至还期待着奇迹出现,期待着她腹中的胎儿有个名正言顺的家,有一个还在牵挂着他们母子的人……
    可是面对着这‘添丁之喜’四个字,她的心已经绝望到了极点,屈辱,羞愧使她心如死灰,她握紧拳头凄惨,绝望的哀嚎着,一头向着那药铺的大门撞去……
    那绝望的怒吼使云华大惊,她惊恐的飞奔过去想拉住晴儿,晴儿挣脱着拼尽全力向那大门上撞去——
    晴儿摔倒在地额头上一股鲜血在流淌……
    “晴儿,你醒醒啊,你是想让掌柜为你接生吗?这样岂不是整个街坊邻居都知道了吗?你以后咋见人啊?这要是让你娘知道了那还了得?”
    晴儿绝望的摇摇头:“我不想活了……”
    “你不能这样啊,你即使想不开也不能撞在人家药铺门前啊,你自己做错了事情,你撞在人家药铺门前,别人还以为是庸医闹出人命了,你让人以后咋做生意啊?,你这身子岂不是告诉了整个街坊邻居你做下了丑事,再说你和这药铺的大少爷青梅竹马从小就相识,要是让他看到你这样子,人家会瞧不起你的……”云华搂紧拉紧晴儿,忽然意识到什么心里一惊:“药铺的大少爷?……”
    晴儿听到姑姑这样说又挣脱了姑姑的怀抱,额头又一次无力地向门上撞去。‘咚、咚、咚’的撞门声惊醒了门房的管家,他扯着嗓子喊道:
    “别敲门了,今晚风雪大我家老爷已经睡下了,不出诊,也不接诊!我家少爷在哄小少爷,也不能出去接诊,你们去别家吧。”
    忽然院子里有对话声音传出来:“管家,你在和谁说话呢?”
    “没和人说话啊,我好像听到敲门声,以为是有病人来求诊,就让他们去别的地方了。”
    “哦,今晚风雪大,要小心烛火。你把门前那灯笼熄灭吧。”
    “我知道了。我已经睡下了,这就起来去摘下灯笼。少爷,小少爷今晚睡得稳吗?今晚好像没听到小少爷的大哭声?”
    “你明天将那个‘天晃晃,地晃晃’的告示多写几份,多贴几个地方让更多的过往路人念念,或许真的灵验,今晚小少爷比以前哭声轻多了。”
    二人正在对话时,忽然一阵清脆的婴儿大哭声从原子内隐隐约约传出来。
    紧接着一个女子声音在喊道:“少爷,小少爷又开始哭了,少夫人让您赶紧回去哄哄小少爷!……”
    “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里?”
    “少夫人说天冷身子不舒服,让我去给您和少夫人做些暖身子的热汤来。我这就去厨房了。告退了。”
    “云华抬头借着灯光看到药铺门前的柱子上贴着一张纸张:“天晃晃,地晃晃。
    我家有个夜哭郎,
    行路君子念三遍,
    一觉睡到大天亮。”
    随着院内婴儿哭声传出来,云华已经明白了这添丁之喜是药铺少爷得子了,去年这少爷成亲时,那新娘嫁妆就整整摆了一条街,以此来显示这新娘娘家富甲一方和在这药界的势力!
    “姑爷,我家小姐让你赶快回屋呢,小少爷晚上认人不让我们抱,我们一抱小少爷他就啼哭不止!”
    “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屋……”
    当这些对话随着大风雪飘出院子时,晴儿阵阵眩晕,想努力挣扎一下站起来再向门口撞去,可她却四肢无力,又重重地倒在药铺门前的雪地里,甚至想大喊一声但却哽咽在嗓子里喊不出来……
    她额头上的鲜血一直在流个不停,云华解下自己的头巾在给晴儿包扎着伤口,昏昏沉沉躺在雪地里的晴儿隐隐约约听着院子内随风雪飘出来的话语,痛苦地将拳头塞进口中,使劲的咬着生怕自己那悲哀的哭声迸发出来……
    听到门后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估计是管家要来开门摘灯笼了,云华摇着怀中的晴儿使她的意识快点清醒,看着晴儿万念俱灰躺在雪地上无动于衷,就拼尽全力抱起晴儿看着那挺起大肚子不能背,只好让她趴在自己肩上就这样架着、拖着晴儿悄悄地离开了药铺门口。
    转过街角晴儿再也控制不住地嚎啕大哭起来,风声传递着那凄惨的回音飘在那狭窄,古老的街巷里更加的凄惨瘆人……
    负心郎抱娇儿稳睡红罗张
    痴情女啊卧雪地血泪飞溅
    该恨谁?该怨谁?
    只怨那月老你戏弄红颜?
    既然无缘为何要遇见?
    怨来怨去
    怨自己枉长了一双清朗的眼
    小雪花飘逸在穹天,
    忽然风儿来到了她面前
    狂风无意爱雪花
    却想和她一起缠绵
    风儿低语:
    我带你一起轻舞天涯
    雪花啊纯洁的雪花
    便和他一起飘洒
    风儿啊
    真颜易变
    一声狂啸便将她摔落尘埃
    都说那白雪纯洁美丽又可爱
    可叹她飘落尘埃
    被践踏得失去了本色
    只留下黯然的面容啊
    只留下绝望的苍白
    就这样风声伴着哭声姑侄们的发间已经有些许的冰渣,脸上的泪水被怒吼的风吹过后一阵阵刺痛,手已经冻的麻木,此刻的她们走到了走过无数次的延陵河大桥上,水已经结冰,听不到平日里波涛汹涌的流水声,云华小心翼翼的搀扶这晴儿,不让他靠近桥边的栏杆生怕脚下一滑出现危险。
    突然晴儿用劲一甩,将云华差点摔倒在冰雪的桥上面,她拖着笨重的身体翘起一条腿想翻阅那桥栏杆,云华惊恐地喊道:“晴儿——”
    说时迟那时快云华一个箭步从身后将晴儿搂住:“我的小祖宗啊,你这是要干啥啊?你这是要害死姑姑啊,你如果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娘能饶了我吗?她会把我活吃了的啊……”说完将晴儿用劲一拽,姑侄们双双倒在那雪地里,晴儿经过这一系列剧烈的活动,腹痛更加疼痛难忍,此时羊水已破顺着棉裤腿开始流淌她惊恐有绝望地哭喊道:“姑姑,我真的不想活了……”
    云华环顾着这四周一片茫茫大雪,顿时也惊慌起来:“这可怎么办啊?”
    “咱们去桥下找个避风的地方吧。”说着搀扶这晴儿往桥下走去。
    河岸边已经落满了厚厚的白雪,他们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往前走,凭记忆想找那颗避风的大树或是乱树丛,
    云华在河岸边的一棵大柳树下用脚踢开那积雪,把包袱放在地上,想让晴儿坐下来休息一会。
    忽然晴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拉着云华哀求道:“姑姑,我真的不想活了,这个人世间是没有我的容身之地的,你就成全我吧,姑姑!”
    看着晴儿跪在雪地里云华想拉她起来,可怎么拉晴儿就是坚持跪着哭诉道:“姑姑,我知道如果我这一走,我娘肯定会怪罪于你,可是我该往哪里去啊?我不能再连累你了,你婆家是书香门第,已经收留了我大半年,我这肮脏之身子怎能在去丁玷污那世世代代清清白白的读书人家,就连我亲身母亲都嫌弃我这肮脏之身,担心污秽了他们的家宅,这世界上除了姑姑还有谁能可怜我啊?况且姑姑也是刚刚嫁到婆家的新媳妇,至今还没同房,那我那新姑父至今都不知道身在何方?姑姑也是苦命之人,我怎能忍心再连累你啊?!
    年少时不懂事看着母亲使唤与你,就跟着母亲一起捉弄与你,我们一家人吃着你做的饭,穿着你做的衣,我们姐弟们骑在你的背上长大,雨天里眼看着你踏着泥泞背着我们气喘吁吁,可是因为你想要我们教你诗词,我们就一边享受着在你背上的惬意故意慢慢的教你诗文,如果知道了你刺绣赚了钱就缠着你给买好吃的好衣服穿,我们有时也会骗你好吃的吃光了,好衣服穿旧了,而我们答应教你的诗词还没教你……可你却从不生气,我母亲担心你会读书识字了会参与家族生意,所以我们有时就是这样骗你的,你在那捶布石上用锥子刻画字迹,有一次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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