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元》第五百五十章两种过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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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直接花钱买了一只去过洛安镇的鹞雀,这样的鹞雀极贵,但为了白逵夫妇。王乾不介意倾家荡产,实际上,他也没有倾家荡产,只是出了一部分的家资,另外一些白龙镇各家都凑了,尤其以柳姨凑得最多。白逵夫妇被抓之后,白龙镇家家户户都异常着急,都要求出钱出力,王乾明白借助众人力量,会事半功倍。也就没有拒绝,有时会派镇里的汉子去宁水郡打探,或是去衡首镇打探,他们面生,比起总是派出秦动和一些衙役来要方便。这一次购买鹞雀,本想也是直接买来去过凤宁观的鹞雀,但一是价格昂贵,其二他怕自己哪怕是乔装了,那想置白逵夫妇于死地的人,也有手段探查全郡城饲养贩卖信雀的商铺,但凡探听到有人买了能够去凤宁观的信雀就会跟踪拦截,而购买送去洛安的实在太多,而且那人几次收买了行场的人拦截,多半是怕凤宁观,而不惧怕什么洛安郡,所以才会如此。不过王乾依旧很小心,他本来可以用自家鹞雀直接送信去洛安,但也怕对方安排了高手在白龙镇做生意,若是夜半潜入他家看他家中鹞雀是否不见了,便有可能又有所行动,他怀疑之前几次他家鹞雀去送信,对方说不得都知道,不过探查清楚了他岳丈的关系,不惧怕罢了,所以也就没有拦截。之所以还要换一下鹞雀,是因为他买的那只去过的地点是洛安郡的百姓信局,根据信上的地址,信局的人再去送到对应的家中,而自家镇衙门的鹞雀可以直接抵达到岳丈的手中,而这一次寄给岳丈的信中,是附上了银票,请求岳丈租赁一直鹞隼,直飞凤宁观,他也表明要岳丈小心一些,看看是否有人拦截,想来那大人物未必手就能伸到洛安郡去,自然给凤宁观的信也都一并附在了这封信之后。岳丈没法子了,只要信能够送到凤宁观,让那观主瞧见,看在谢青云的份上,多半会来援救。
    至于白逵夫妇,已经受了不少的苦,面上看不出伤痕,可体内瘀伤处处,却有不至死,可却只剩下几口气在那,秦动和王乾都亲眼见过,王乾知道有上头人施压,让那些狱卒打人,他也知道此事去和那郡守陈显说,也毫无用处,说不得那陈显就接了人家的好处,但毫无证据之下,他也没法子去状告给隐狼司,隐狼司的反应虽然快,可对方毕竟捉着白逵夫妇,若是一旦得到消息他状告了隐狼司,可能当即就让人在牢中害死了白逵夫妇,至于对方为何到现在还不杀白逵夫妇,王乾觉着可能还有更深的计谋,他可绝不想逼得对方,先一步直接要了白逵夫妇的性命,这可是他白龙镇的百姓,是他王乾治下的良善平民。因此王乾知会秦动所做的一切,就是尽量收买每一名看守的狱卒,不求他们不打白逵夫妇,只求打得更轻一些,让上面人满意,又不至于让白逵夫妇受到更重的伤害,那些狱卒一面不得罪上头,一面拿钱,自然乐意,之后的时间,确是揍白逵揍得越发轻了,只有上面来查之前,才会打一顿狠的,此后又用秦动给的淬骨丹,为白逵夫妇疗伤,当然他们也会得到同样数量的淬骨丹,算是这般帮忙的好处。当然,白逵夫妇挨打的事情,王乾没告之镇中的其他人。怕他们有人冲动,做出傻事,王乾也去见过白饭,和他说了部分情况。自然没有提他父母得罪了大人物,只是说被兽武者陷害,另外也说道怕兽武者连他也害,不如接他回镇子,这孩子却丝毫不惧,说要在武院习好武艺,才是根本,这让王乾和秦动都十分赞叹。
    一日之后,王乾的岳丈收到了那只鹞雀带来的信件,看过之后。老岳丈叹了口气,知道此事严重,他确是帮不了什么忙,这女婿还送来的银钱让自己租赁鹞隼,这等举手之劳。还是能够相助的,且此事成或是不成,他的女儿也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他也不会太过在意什么。身为武者家族的大管家,老者做事向来雷厉风行,此事拖延不得,也不能交给下人去做。当下就踱步出了府邸,装作出来散步的模样,不徐不疾的去了那可以租赁鹞隼的行场,一切出乎意料的顺利,王乾的岳丈亲眼看着信件藏在了鹞隼身下的信盒中,那鹞隼一飞冲天。眨眼间不见了踪迹,王乾的岳丈找个由头和那行场的管役闲聊了足足半个时辰,见那鹞隼再不回来,这便告辞而出。说起来他身为大管家,和这些市井生意人打交道。比起王乾这位府令来说要聪敏的多,即便对方真被宁水郡的某个大人物收买了,也没法子在他这样的闲聊中,给那鹞隼暗号,让鹞隼再度飞回。当初王乾在宁水郡见到的那鹞燕自行回归,自是饲养的管役用了人类听不见的雀哨,才会这般,只要那雀飞得久了、远了,想召唤也召唤不回了。不过以王乾岳丈的经验,那聊天的饲养鹞隼的管役丝毫没有着急之态,应当没有被任何人收买,也没打算召回那只刚放飞的鹞隼,这也让王乾的岳丈放心了不少,回到东家的府邸中大管家宅院,王乾岳丈便回了一封信,绑在了鹞雀的身上,将鹞雀送上了天,自然这一只是他家用来和白龙镇通信的,他们家这只以及王乾那只通信过后,相互换上,也是正常,只因为鹞雀需要休憩,直到下次信来,再换回来,平日王乾和岳丈极少联络,但王乾的妻子,却每年都会和父亲联络一回,因此这两只鹞雀此前大多是各自分别在两地住上一年,第二年又会换回,它们也都已经习惯,实际上大多数鹞雀都是这般,做了天生的信雀,就会适应这样的生活。
    “那白逵如何了?”宁水郡一间客栈,裴元领着陈升面见宁水郡大捕头夏阳,白逵夫妇被捕之后,他们只见过一次,眼下却是第二次,只因裴元觉着时机差不多了,对白龙镇柳姨和那老王头的一些行踪都了如指掌,下一步计划也能够开始了。
    “还是那样,时常被我狱卒折磨,却始终不承认自己和兽武者有过联络。”夏阳弯腰拱手,他现在已经是裴家的人了,没有法子不低头。
    裴元不置可否的笑笑,喝了一口桌上的茶,这才说道:“我看未必吧,这夫妇二人吃的淬骨丹也不少了。”
    “呃……”夏阳听后,豆大的汗珠瞬间落下,他也拿了不少秦动的好处,牢卒那里做的事情,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牢卒好些,平日也好办事,虽然那些牢卒不敢违抗他,但是他们的油水都被卡死,以后做事阴奉阳违,他也麻烦。夏阳原以为裴家不会管此事,反正早就说过最终要将白龙镇的几家一齐捉了,置于死地,这过程中的问题,裴元应当不会管,谁知道竟然连这些细节,裴元都查得一清二楚,显然是安插了人,他了解那几个牢卒,随便请他们去灌上一些黄汤,就什么都会称兄道弟的说了,更何况这裴元有的是钱,很可能请他们去了武华酒楼吃上一顿,那便更多的事情都会在酒醉之后,胡乱吹牛下说了出来。只是此刻夏阳不知道裴元对此的态度到底如何,他知道裴家毒牙的名声,他欠人一屁股债,若是毒牙想要弄死他,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见裴元说过之后,始终不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夏阳连手都抖了起来。
    “还不说实话?!”陈升提高了一点声音,替裴元喊了出来。
    “啊……”夏阳连连拱手,头也不敢抬,这就说道:“裴少明察秋毫,事情是这样的……”夏阳不敢在去隐瞒,竹筒倒豆子一般。将全部情况都说了,只道这是衙门默认的一些规矩,却是习惯了,忘记去改了。以后但凡为裴家做的事情,绝不会有丝毫懈怠,什么规矩惹了裴少爷,都要破掉。说这番话时,夏阳又害怕又谄媚,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的宁水郡第一捕头的模样。裴元看着夏阳这般,心中却是痛快之极,这是他第一次独自出来做事,却做到了这一步,让这位第一捕头都着了自己的道。心下自是得意,不过又想父亲在宁水郡多年,本事自然比自己大很多,却没有渗入到宁水郡衙门当中,想来是不屑于如此。心下不由得对父亲又更为佩服了一些。
    待夏阳说完,裴元微微一笑,学足了父亲平日里的架势,道:“你做得不错,若是为我裴家违了规矩,那有心人探查之下,就会怀疑到此事有问题。背后又更大的人再整这白逵夫妇,如此一来,计划要执行也就有更大的风险了,所以你做得很好。”
    “呃……”夏阳不只不是蠢猪,还很聪敏,听得这种称赞。哪里不知道这是自己误打误撞,刚好顺了裴家大少的意思,但裴家大少这话却是对自己充满了嘲讽,当下再次将腰弯得更低了,道:“小人是一时私欲。误打误撞做了此事,完全不值得称赞,倒是应该受罚,小人今后再不会这般,有事都会提前问过陈武师,再做定夺。”
    “罚就不必了,今天开始,任何人都不要收白逵的好处,白逵夫妇只需要剩下一口气,吊着命就行了。”裴元冷冷的说道,眼神阴狠之极:“我要让他们知道,得罪我裴家,就是生不如死。”
    夏阳连忙点头称是,不过应承过后,这一次却不敢太过自作主张,怕又做错了什么,忙又小声问道:“裴少方才说不能太过,让有心人怀疑就不好了……”
    “那是以前。”裴元一挥手打断了夏阳的话道:“此后不出半个月,这裴元夫妇就要去死了,他们在有心又能如何,此案很快就会水落石出,这事就不是你操心的了,到时候一切听那陈显郡守之命便可……”说到这里,裴元忽然想到了什么,嘿嘿笑出了声,道:“今晚你安排我见一次白逵,我要亲自折磨他一番,当然沿途不可暴露我的身份,我自然乔装一下进去。”
    “嗯?”夏阳一听,微微一愣,不过迅即点头答应,道:“行,小人这就去安排,成了之后,就来此地通知陈升具体的时间,裴少不用再此专门等着,陈升知道以后自然请裴少前来。”
    “去吧。”裴元点了点头,再次收敛了方才那不大沉稳的笑容,又摆出父亲的模样,随意挥了挥手,显得极为老练。那夏阳听了这话之后,再次拱手,这便告辞离开。夏阳一走,陈升就拱手说道:“裴少要亲自去牢狱,小人觉着有些不妥。”
    “有什么不妥?”裴元有些不快,转头看着陈升。陈升极忠于裴杰,裴杰让他辅佐自己的儿子裴元,陈升觉着自己有责任提醒这位大少爷,这位大少从开始道现在算计白龙镇的每一步铺设,在陈升看来都有其父亲毒牙的风范,可只有今日忽然想起要去牢狱折磨白逵,却太过浮躁了,事情尚未了结,就想着自己过瘾,不懂得真正的大过瘾是一个个算计死对手,对手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比起那毒牙裴杰,却是还差了一些,这就好似用多了脑子,忽然又想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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