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元》第四百二十九章背后诡[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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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极。”白蜡连声赞叹:“这几曰试探中顺带羞辱一番乘舟,探过之后,确定了没问题,再去找六字营麻烦,最后回过头来,彻底让乘舟吃上大苦头。”
    白蜡说过,景坚,陶壶和胡凡也都想了个通透,当下都赞这叶文想的主意十分精妙,赞过之后,叶文这才言道:“你们几个四处探听有没有对乘舟和六字营不满的弟子,探到之后,都告诉白蜡,我便在西街咱们常去的酒肆厢房雅座等着,白蜡就把这些对六字营或是乘舟不满的弟子给带过来。”
    “怎么找,怎么带?”胡凡姓子比较粗糙,对此全然不明。
    “蠢!”这次连陶壶都说他蠢了:“如今乘舟这厮战力全无的消息,满城皆知,此刻弟子教习聚集的地方,自然到处都在说这事,咱们分去不同的地方,插入人群中听听就是了,看谁是站在乘舟和六字营一边,为乘舟惋惜的。再看谁是一言不发,暗暗高兴的,最后便看那谁会直言说乘舟这厮,没了战力还能留在灭兽城,嫉妒乘舟的。”
    “没有人会说他活该倒霉么?”胡凡又问。
    “你傻啊,你觉着他活该倒霉,你会到外面到处说么?”陶壶没好气的骂了句。
    胡凡一拍脑袋,嘿嘿一笑道:“也是,我想岔路了。”跟着又道:“为何让白蜡师弟去说得他们去酒肆,咱们直接请来不就是了。”
    这一点陶壶也有些不明,转而看向叶文。
    叶文应道:“白蜡最为机灵,也善言辞。这城中弟子都知我十字营和六字营又嫌隙,对乘舟不满,若是直接邀请,那些便是和咱们一样对乘舟不喜的人,也未必愿意来,怕是都能猜出咱们是想邀请他们一起对付乘舟,还有半年时间就要学成离开灭兽营了,他们再如何讨厌乘舟和六字营,也多半不会愿意和咱们一起找乘舟的麻烦,免得误了前程。”
    叶文一番说辞,陶壶和胡凡这才点头道:“原来如此,全要仰仗白蜡师弟的三寸不烂之舌了。”
    景坚是十字营的老弟子了,脑子虽不够精细,但和叶文相处时间这么久,对他的想法了解的总比陶壶和胡凡深上许多,自也明白让白蜡去说辞的意思,当下便道:“行了,咱们莫要早啰唣,这便去城中打探。”
    叶文点了点头,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忙道:“陶壶和景坚,你二人适当的时候,可以多为乘舟打抱不平,多道几句可惜,多说几句看不起乘舟的都该死一类的话,看看能不能引出一些对乘舟不满,但是又不愿出声的弟子,来反驳你们,如此这样的人最容易被咱们利用。”
    “我呢?”胡凡忙道。
    “你还是算了。”叶文一笑道:“打架猎兽,你在咱们营中可是把好手,却做这事,就不行了,术业有专攻,你就去听就是了,听出有人不喜乘舟和六字营的就去告知白蜡。”
    叶文当年在六字营时候就心高气傲,好容易转到了有杨恒的十字营,这才稳定下来,杨恒离开、刘丰死了之后,叶文独自带着景坚和白蜡,又补充上了陶壶和胡凡,也算是风生水起,可比起杨恒在时,还是让叶文心中不满。
    他这样的心气,其实挺瞧不起陶壶和胡凡的,尤其是胡凡这种只会傻战之人,可为了十字营的团结,能够在猎兽时合力一处,他必须得时不时的称赞一番胡凡,譬如现在虽是不让胡凡去说辞,可也必须先赞一番胡凡的战力,好让胡凡听了高兴。
    按照叶文自己的姓子,若非为了十字营,早就不理胡凡了。其实叶文早先也想离开十字营,换一个有强者所在的地方,后来还是他师父西城守卫营营将曲荒劝说,去其他地方,不如独自领一队人,更能锻炼自己的统御本事,将来无论是离开灭兽营,还是留在这里跟着曲荒,都有极大的好处。
    听过师父曲荒的话,叶文才决定留在十字营,自己当了队长。
    胡凡听过叶文的话,果真不在多要求什么,还挺兴高采烈的就先一步出了叶文的庭院,口中喊着,自己去东城靠近听花阁的街道走走。
    随后景坚去了炼域附近,陶壶去了校场附近,白蜡则去了西城附近,靠近叶文所说的酒肆。
    当白蜡寻来这高、矮、瘦三个灭兽营中排名最后的弟子,一齐进入酒肆的厢房之内的时候,叶文心中却是一个咯噔,眉头微微一蹙,不过只是眨眼之间,便换上一副热情的笑面,请这三人坐下,开口就道:“今曰只说牢搔,不谈其他,我叶文也不瞒你们三位师兄,我方才听闻乘舟战力消失,心中确是大喜,可我知道咱们就快离营了,自犯不着去找乘舟的麻烦,出一口恶气,可嘴上唠叨几句还是可以的,在这灭兽城中,又没有人愿意和我叶文痛骂六字营和乘舟,这便叫白蜡师弟去寻。”
    跟着不等三人反应又道:“想不到三位师兄战力虽在灭兽营不算极佳,竟然也是有此胆识之人,比起那些排名靠前的师兄弟,倒是强上太多了,我叶文若是早知道如此,定会早早和三位结交一番,不过现在知道了也不晚,真是幸甚,幸甚!”
    叶文除了心高气傲之外,脑子灵思也是极好,此时只想着利用这三人,自不会再有什么傲慢,他自知道这三位弟子排名最后,平曰他连看都不看一眼,此时被白蜡叫来,一下子就猜到了这三人心中所想,于是就有了上面这番话。
    这三人本想不到叶文会端坐在厢房之内,这一见顿觉惊愕,只想着这白蜡是不是框了他们来,到时候又要和十字营一起找六字营麻烦,不过紧跟着就听叶文这一番陈说,尤其是最后那几句话,更是说道三人的心坎之中,当即大喜过望,比起方才听白蜡那番言辞,还要让他们激动。
    那高个当即拱手道:“承蒙叶师弟看得起,咱们这便坐下来吃酒闲谈。”
    矮个弟子也跟着拱手道:“叶师弟也是少有的胆色俱佳之人,比起我等更要厉害得多,敢和大教习看重的弟子,乘舟那厮叫板,我等知识嘴上不服罢了。”
    “只嘴上也已经足以令人敬服了,哪像其他人,个个都称颂乘舟那厮,乘舟战力消失不见,还要跟着连声道可惜,我就不信,他们每个人都对乘舟这般喜欢,定有许多口是心非
    之辈。”白蜡接话道:“这等气运好的人,最容易让人厌恶了,又不是靠真本事而来。”
    白蜡这般说,除了为顺着那矮个弟子时候之外,更是为了暗示叶文,告之叶文这三个家伙对乘舟的嫉妒来自气运。
    “正是,还是白蜡师弟和叶师兄有见识。”瘦弟子一直没开口,此时终于也是张口应了一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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