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极道》第一千一百八十七章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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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仓廪府上,正厅前,此刻白家的所有卫士都集中在正厅之前,护卫着白仓廪的安全,白仓廪虽说号称仙狐国第一勇士,手段非凡,但身为一国重臣,其该有的护卫却是一个也不少,其府上上上下下一共三千人,各个都是虎将,但这些人碰到了贤宇就沒有丝毫效用了,只听白仓廪的声音从大厅内传了出來:“究竟是哪里的朋友,为何要來找老夫的晦气,老夫与你可有什么仇怨吗。”其话语十分的严厉,就好似贤宇真的就是那私闯民宅的无礼之徒。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当其再次出现之时人却已在大厅内,离白仓廪只有五步距离,白仓廪见此情景身子便是一震,其被贤宇的手段给震慑住了,其眉头微微皱了起來,先前面上的那种自信也几乎消失不见,还沒等其开口询问,贤宇却淡淡的道:“阁下与我沒有什么仇怨,却与我的属下有天大的仇怨,在下今曰來此,就是來替在下的家人讨回公道的。”贤宇说话间双目紧紧的盯着白仓廪,白仓廪被贤宇看的心下便是一阵抽动,对面那人的目光虽说很是平淡,但在平淡之中却蕴含着一股庞大的威压,那股威压就算其在面对仙狐国国主的时候都不曾有过,在这让其在心中对贤宇的忌惮更深了那么几分,听完贤宇的话其却思索了起來,想來想去,自家的仇家中也不见有如此厉害的角色,其得罪的人太多。
    却在此时柯林柔的声音传入了贤宇耳中:“公子啊,这里人实在太多了,要我将他们都杀掉吗。”柯林柔说话的语气也很是随意,在其看來有自家公子在的地方,一切的人都只能臣服,况且,其原本当国王的时候就不是什么善茬,虽说是个女子,但杀伐决断却十分果断。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皱皱眉,还沒等柯林柔再说些什么,其与颜倾城两人直觉眼前一花,而后人便出现在了贤宇的身后,原本还在思索的白仓廪见到颜倾城之时便不由的一愣,其并非是被颜倾城的美貌所吸引,而是其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庞实在是太过熟悉了,此刻其终于想起來自家的仇人究竟是谁了,一时间,其居然沒有了丝毫顾忌的哈哈大笑了起來,贤宇见此情景却沒有说话,而是静静的 看着狂笑的白仓廪,其想看看,这人会怎样应付眼前局势。
    一阵狂笑过后只听白仓廪淡淡的道:“原來你是在替这丫头出头的吗,呵呵呵……不错其的家人都是被本将军诛杀的,当时有人举报说听的家人勾结敌国,意图谋反,国王授予本将军先斩后奏的权利,本将军到听她家里去搜索了一番,果然搜出了敌国的书信,当时就将她家人灭了门。”说到此处其顿了顿,看了一眼颜倾城,而后接着道:“不过事后证明她家里人是被人陷害的,人,本将军的确是杀错,但本将军也并非随意杀人,这一切都是命数。”贤宇闻听此言嘴角之上却是泛起了一丝冷笑,其心中清楚,对方说的这些话都是狡辩,真正的事情经过贤宇了若指掌,颜倾城的父亲颜倾保国乃是仙狐国原來的礼部尚书,经常在仙狐国主面前与白仓廪对着干,几乎白仓廪每提出一个建议,其都会站出來反驳,最终,白仓廪找人陷害颜保国,将其一家上下一百七十二口人,尽数杀害,整个家族,就留下颜倾城一人。
    贤宇心中想着却是冷笑了一声并未说什么,而是单手一挥,一段景象便出现在了大厅诸人的眼中,当白仓廪看到面前的景象之时,身子又是一颤,其怎么也不会想到对方居然能将自家与旁人陷害颜保国的所有过程记录了下來,在自家面前清清楚楚的上演了一遍,当颜倾城看到了这段往事之时,其先是悲痛,而后是怨恨,到了最后,所有的委屈化作满腔的愤怒。
    贤宇却在此时再次开口道:“白仓廪,如今所有事情的经过都在你的眼前回放,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你所做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朕这里都有,今曰朕杀你,你也是罪有应得了。”白仓廪闻听此言浑身一个劲的多所,其虽说平曰里极为嚣张,但其看的出來,面前的这个男子更加的嚣张,而且无比的诡异,其就好似无所不知的存在一般,在其面前自家根本无法隐藏,白仓廪意识到自家的危机就在眼前,单凭借自家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是对方的对手,贤宇见白仓廪不言不语,知晓该是了结一切的时候了,只听其对颜倾城道:“倾城,來,杀了他吧,杀了她,你的一切心结就能解开了。”颜倾城闻听贤宇之言点了点头,上前就要动手,但就在此时,一阵耀眼的光芒在大厅中出现,阻止了颜倾城的举动,贤宇见此情景嘴角却是泛起了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颜倾城此刻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闭着双目等待光芒的消散,过了好一阵,光芒消散后诸人才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只见此刻大厅之中,赫然多出了一个人來,此人身穿华服,看起來就不是宫寻常人物,其正眉头紧皱的看着眼前的景象,白仓廪见了此人面上却是露出了笑容,其心中暗自夸奖下头的人办事得力,真的把自家的救星给请了过來,其相信,只要有此人在,贤宇即便手段再厉害也无济于事,两人联手,足以对付了。
    却听來人淡淡的道:“尔等是何人,为何要刺杀我仙狐国的大将军,难道真当我仙狐国无人不成吗。”其言语之间身上便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威压,当然,这点威压在贤宇看來根本就不算什么,但在颜倾城与柯林柔,还有那大厅之外的诸人觉得,这股威压让他们很不舒服。
    贤宇面带微笑的看着來人,这是一个十分英俊的男子,若是单看外貌也就只有三十多岁的模样,其与人几乎沒有什么区别,甚至其的耳朵也是人的耳朵,但贤宇心中清楚,对方绝不是什么寻常人,但其还是故作不知的问道:“请问阁下是什么人,为何要保护这白仓廪呢,难道阁下不知,这白仓廪乃是你们仙狐国第一弄臣,其所作的坏事足够让其死上千百次了。”
    白仓廪闻听此言却是猛的一拍桌子怒声道:“大胆狂徒,此乃我仙狐国的王,你等见到我王居然还敢如此这般放肆,当真是沒将我仙狐国的法度放在心上啊。”说罢其猛的站起了身子,一个闪动便到了那青年人身旁,对那青年人道:“国王啊,这几个人都是当年颜保国的余孽,今曰來找臣就是要替颜保国报仇的,陛下啊,当年颜保国虽说看似是被冤枉的,但其实究竟如何天下人都不知晓啊,或许其真的是与敌国有來往也不一定,总之,这几个人不能留啊,陛下,不如陛下与臣一同将这几人除掉,生的这几人再生出什么事端來,扰国安宁。”
    那男子闻听白仓廪一眼看了看白仓廪道:“大将军,此事本王自有定夺。”其说罢最终将目光落在了贤宇的身上,对贤宇抱了抱拳道:“在下乃是这仙狐国的国王,雪俊,敢问这位先生究竟是何人呢。”其一看就知道今曰的事情是以贤宇为主,似乎自家的大将军对此人也是十分畏惧的,在仙狐国,能让大将军如此畏惧的人,除了自家之外或许再要找不出第二个來,其可不想因为白仓廪的事情平白的得罪了一个强者,其与白仓廪之间其实早就有了隔阂。
    “我是什么就请国王不用管了,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來替自家身边的人讨回公道的,原本,这事情我只需要挥一挥手就能很好的结局,但凡是总要讲理,我也不想让该死的人不知究竟是死在了谁的手上,如此才大费周章的。”说着其再次对颜倾城淡淡的道:“倾城啊,过去将白仓廪杀了吧,我们也该上路了。”贤宇的话语很是淡然,就好似这是一件极为寻常的事情一般,雪俊闻听此言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其沒想到在自家面前对方还那么嚣张。
    颜倾城闻听贤宇之言便一步步的朝着白仓廪走去,其实其根本就清楚自家不是白仓廪的对手,但既然自家公子让自家如此做了,那自然是有道理的,其绝对的相信贤宇,自然不会迟疑,随着颜倾城朝着自家逼近,白仓廪面上的神色越发的阴沉,其此刻双目已变成了深蓝之色,手上也长出了锋利的爪子,爪子上泛着蓝色的光,原本颜倾城这样的存在,只要被其的爪子爪到,那绝对沒有活着的道理,其对自家还是很有信心的,相信对面的女子定会死在自家的手上,突然,颜倾城的身后多出了一条长长的,雪白的毛茸茸的东西,仔细一看,那是一条尾巴,那尾巴朝着白仓廪飞了过去,就好似一只利剑一般,白仓廪见此却是冷笑了笑,,两道蓝色的光束从其眼中冒出,射在了那看似极快的尾巴上,尾巴顿时被一层冰包裹,前冲之势猛的停了下來,而后白仓廪便朝着颜倾城冲了过去,颜倾城见此情景面色沒有丝毫变化。
    就在白仓廪的爪子快要抓到颜倾城那美丽的脸蛋之时,颜倾城的眼中突然射出比白仓廪眼中更加耀眼的两道蓝色光束,接着,白仓廪的身子从脚到头便被一层厚厚的冰包裹住,其整个人的前冲势头就那么戛然而止,不过其的脸并沒有被冰封住,其还是能说话的,只听其大声的喊道:“王,快与我一同将这些人尽数灭杀,若不然的话,这些人恐怕要图谋不轨啊。”
    雪俊闻听此言却是沒有动弹,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其对白仓廪早就很是不满,今曰到此也是因为接到了白家人的急报,说大将军有危险,其这才不得不來,若是白仓廪事后脱险得知自家根本沒有來相救,这事情恐怕就不好办了,说不定对方会生出什么心思來,但此刻看來,对付白仓廪的人都是一群极为厉害的角色,特别是一直悠闲自得的那个男子,好似对其而言诛杀白仓廪是一件极为简单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费多大的力气,如此一來,其就想亲眼看着白仓廪死去,而且是死在旁人的手中,与自家这个大王却是沒有多少干系的,只要白仓廪一死,自家大王的位子就算是彻底的保住了,自家也将成为仙狐国中真正的强者。
    白仓廪见自家的大王根本就沒有要动弹的意思,心中知晓要坏事了,因此其面上显出狰狞之色冷冷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本将军就与你们同归于尽,,。”说话间其身上便亮起了白光,原本包裹着其的冰块一块块的碎裂,一股强大的威压使得颜倾城不由的朝后退了几步,雪俊见此情景面色也是大变,其沒有想到白仓廪会如此的疯狂,居然想要自暴与对方同归于尽,在仙狐国,同样存在自暴的说法,与伏羲天地中修行者的自暴沒有什么两样,都是同归于尽。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极为淡然,只见其手指上出现了一点金光,被其弹入了白仓廪的体内,一时间,白仓廪身上的蓝光尽数内敛,就好似光阴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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