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极道》第一千零四章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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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声巨吼动静实在是太大,整个天界似乎都因这一吼震动不已,几乎天界所有的神,仙都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双目泛起精光放出神念搜索,想要探查出这一吼究竟是从何而來,贤宇原本正在与一箫交流道法心德,在这一吼之下其忽然心神一震,猛的站起了身形,其身上微微泛起金光,放出强大的神念四处搜寻,但终究是沒能发觉丝毫的端倪,这使得贤宇面色有难看,俗话说的好,事出无常必有妖,弄出这么大动静却让人查不到丝毫端倪,这实在是有些诡异,要知道以贤宇如今的修为神念一散开虽说不能遍布整个天界,但探查个六七分是沒有问題的,这都沒能发觉丝毫端倪,怎能不让其疑惑,更何况,贤宇听这一声吼,那声音实在是有些熟悉,这让贤宇生出一种不祥之感,就在此时天空中却传來一个威严的声音:“无需惊慌,方才是朕所发出的声音,诸位安心吧。”这声音不是旁人,正是风正德圣皇,
    贤宇闻听此言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但面上神色还是沒恢复过來,十分的难看,其隐隐觉得那巨吼与自家老祖沒有什么干系,其心中虽说疑惑,但老祖居然如此说了其也不好询问什么,其相信无论如何自家老祖做事都是有缘由的,若此事有所隐瞒,那也自然是有隐瞒的道理,听了圣皇之言天界众仙神也收回了自家的神念,但心中多少都有隐隐的不安之感,聚集在一起的人也沒什么心思再说话,纷纷回到了自家的修炼之所,贤宇思量了一阵也打算带着东方倾舞六女离去,就在此时一道只有其能听到的声音传入了其的耳中:“老朕这里來吧。”贤宇闻言先是一愣,其脚下却不敢怠慢,身形一闪就带着六女消失不见,下一刻就來到了逍逍遥殿门前,其正了正衣冠,便领着东方倾舞六女进入其中,很快就來到了逍遥殿内,此刻风正德手中正提着一个酒壶,很是随意的往自己的嘴里灌酒,见贤宇到此也不立刻说话,
    贤宇见此情景也沒有多言,恭敬的跪在了风正德身前,等着自家老祖开口说话,风正德将一壶酒喝完把酒壶随意一丢,酒壶便沒入了虚空中不见踪影,此时其才看了贤宇一眼淡淡的道:“方才的动静你也听到了,说说吧,说说你心中是如何想,让老祖听听你的看法如何。”
    贤宇见自家老祖问话自然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恭敬的开口道:“此人法力高深,一身修为恐怕与老祖相差不多,即便是有所悬殊,此人也该是和老祖同一级数的人物,孙儿猜测,多半是那个人,当年那一战之后那个人就消失不见,孙儿斗胆,老祖将其软禁恐怕并非稳妥的办法,那人虽说是我风族血脉,但无论是其的心胸还是其他都过于狭隘,留着多半是个后患,如今看來,那个人是不甘寂寞,非要弄出点动静來让三界内外都不得安宁了。”贤宇说到此处便闭口不言,其始终沒有说出那个人的名号,因为那个人不应该存在,那是该被所有人都一网点的人,贤宇自家虽说沒有什么忌讳,但其知道,风正德对那人还是很忌讳的,风正德并非惧怕那人,其是不想提起那个人,那个人对其而言是一桩伤心事,不能触碰,
    听完贤宇之言风正德眼中精光一闪,好似将贤宇整个人都看穿了一般,其沉寂了片刻开口道:“斩草除根,朕是做不來的,风浩然毕竟是我风族子孙,曾经的天帝,无论其做什么朕都想留其一条姓命,朕留着他,也并非是顾念什么兄弟情义,而是希望有朝一曰娲皇娘娘能亲自惩治他。”风正德却是直接喊出了风正德这三个字,看上去丝毫忌讳也沒有,贤宇身后跪着的六女闻言身子却是猛的一震,风浩然是何许人也她们自然清楚,却是沒想到那人居然还活着,当年对于天帝的去向或是结局贤宇并未清楚的告诉身边的人,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多也就越有危害,如今闻听风浩然之名,留人自然是清楚,那个人沒有死,还活着,而且六女也都猜出了,方才那一声大吼多半就是那个人发出的,这天界多半是要有大的变动了,
    贤宇听自家老祖直截了当的说出了天帝之名,心中长出了一口气,其想了想恭敬的道:“老祖宗仁慈,孙儿自然知晓,但看如今这架势,那人好似是想闹事,老祖宗打算如何行事啊。”这话其问出來倒也沒有什么顾忌,毕竟在相信自家老祖叫自家來定然不会只问一句而已,这件事情是想让他也参与其中,既然如此,该问的疑惑的贤宇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保留,
    风正德闻听贤宇之言却是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就随朕去看望看望你这位祖叔吧,说起來朕也许久沒见朕这个弟弟了啊。”其话音落下,贤宇只觉眼前的景物忽然一变,自家已不在逍遥殿内,而是到了外界,只见此地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芳草遍地,端的是个极好 去处,但贤宇用神念一扫才发觉,此地原來不过是一处方圆万里之地,跟天界比起來简直就是弹丸之地而已,贤宇正念想间,一股庞大的气息就朝着其冲了过來,将其与身旁的风正德包裹住,风正德见此却是叹了口气道:“二弟,还是那么大的脾气,你我兄弟可是许久未见了。”说话间风正德单手一挥,那股包裹二人的力道就被去除了个干净,口中说着这样的话语,闻听贤宇也是明白了,这方圆万里之地是天界中另外开辟出來的一个所在,其存在于天界中,却不占用天界中一丝一毫的地方,所谓一花一世界,如逍遥正德这般人物,甚至可以在一片叶子中开辟出一个与伏羲天地不相上下的三界六道來,更何况如此小的一个所在,
    风正德的话音落下,一个声音便冷冷的道:“你这无耻之徒,到此來所为何事,你别以为将朕软禁了就无事了,朕告诉你,早晚有一曰朕会脱困而出,到那时朕一定见你诛杀,朕才不会如你这般付妇人之仁,留着你兴风作浪。”说话间此方天地中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此身影几乎充斥了整个天地,身穿龙袍,头戴九重平天冠,生的极为英俊,但此刻那英俊的面容之上却满是狰狞之色,眼中满是仇恨,看那架势其恨不得将风正德扒皮抽筋挫骨扬灰,
    风正德闻听此言却是无奈一笑道:“也不知道你哪里來的那么大的怨气,你又凭什么如此的怨恨朕呢。”风正德并未因风浩然的无礼而大发雷霆,到了其这个境界已沒有了丝毫怒意,因为这世上一切的一切都不足以让其发怒,其是这个世上最为强大的存在,又怎么会发怒,若是实在看不过去灭杀个干净也是了,只有那些沒有实力的人才会咆哮发怒,因为只能考这个來发泄自家的愤怒,就如此刻的风浩然,其如今这幅模样不说其强大,而是说其惧怕,其在用仇恨与咆哮消减自家的恐惧,莫说是风正德,就连贤宇见此情景都只是淡淡一笑罢了,
    风浩然闻听风正德之言却是咆哮道:“因为你夺走了朕的一切,这三界六道内外原本都是朕的,,,朕才是这个世上最为尊贵的存在,,你,,你夺走了我的荣耀,如今却來问朕为何发怒,,。”其话语间义正言辞,一切在其的话语中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那么的天经地义,
    “你错了,这三界六道根本就与你无一丝一毫的干系,即使有关系那也是父皇母后给你的荣耀地位,你莫要忘了,你这天帝乃是母后当年钦点的,所以,你只是作为母后的孩儿继承了这一切。”风正德闻听天帝之言却是冷冷一笑,而后期话锋一转接着道:“还有,朕问你,你是父皇与母后所生,难道朕是从石头里出來的不成,朕也是父皇与母后的亲生骨肉,而且朕还是你的兄长,朕归天界乃是母后的意思,母后能钦点你为天帝,自然也能点朕为圣皇,都是母后所点,你有什么不服气的,你凭什么不服气。”风正德此刻也有了几分不不满,只是不满,并非发怒,其顿了顿而后接着道:“事到如今朕也不怕把当年之事告知你,难道你这些年就丝毫沒有疑惑过吗,朕是长子,凡尘中都讲究长幼有序一说,即便是选贤任能那也是长者优先,母后却是为何将三角六道交到了你的手中。”天帝闻听此言即便其再愤怒也是不由的一愣,这个问題其的确是曾经思索过,最终却是自认比自家的兄长要贤明,自然,其知道这只是自家的猜测,并非真正原因,如今听风正德提起,其眼中也闪过一丝疑惑來,
    风正德自然将天帝的神色看在了眼中,接着自顾自的道:“当年按母后的意思原本就是让朕來掌管三界六道内外,但这其中终究是有了变数,母后当年算出大殷主凡尘却并非永久,早晚有一曰会出现昏君,而到那时候,却又沒能有什么厉害人物力挽狂澜,也就是说,即便有昏君出世,也不会有人出來反抗,百姓要遭受昏君的暴政将会民不聊生,永无休止,即便是王朝最终覆灭,那凡尘多半也就变成妖魔鬼怪的天下了,百姓绝不可能会安居乐业,虽说母后推算出这些之时,大殷皇朝的气数走了一半还不到,凡尘中还能太平好一阵子,但母后一是想让朕到凡尘去历练,而是让朕看着朝政,一旦有昏君出现就让朕揭竿而起,建立新的,永垂不朽是皇朝,而在这其间,母后也算出了自家在朕归天界前后就要化虚,若是朕归天界之前母后还未化虚,那就让朕与你共同执掌天界,若是母后化虚,那就让朕拿出圣旨來,昭告三界,登圣皇之位。”风正德说话之间,手中金光一闪,多出了一物,此物看起來极为华丽,与凡尘中的圣旨有那么几分相似之处,风正德抬手一丢,将其丢给了天帝,而后接着道:“这便是那道圣旨,你自己看看吧。”其说罢便不再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此刻极为巨大的天帝,天帝拿着那卷金光闪闪的圣旨,手却是忍不住颤抖了起來,其面色甚至都有些苍白,看的出奇此刻有些恐惧,其慢慢的大开圣旨,一道虚影显现在其的身前,这是一个中年女子生的极为美丽,却并非真正的人身,而是上半身是人,下半身却是长长的如蛇一般的尾巴,此人在凡尘中诸多典籍中也有记载,正是与伏羲大帝一同造就了三界六道内外众生的娲皇,女娲娘娘,此女也正是风正德与风浩然的生身之母,天帝见了这女子,面上的神色有些迷茫,
    其好似是要开口说些什么,但还未等其开口那个虚影却开口说话了:“今大帝长子归來,其品行贵重,深德上赞,本宫代上封风正德为天界圣皇,与天帝并驾齐驱无有上下,掌管东北天界。”此言说完那女娲需虚影便随即消失不见,天帝整个人却愣在了原地,久久未曾言语,其此刻面上的神色很是古怪,有些挣扎,时而平静,时而扭曲,也不知其究竟在想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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