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442新婚,他说我只会做不会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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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一个人,难道是两个人?哥,你到底想问什么?”
    弗瑞德呵呵的笑了笑,说没什么,就挂了电话。
    裴靖南看着挂上的电话,说了句:“莫名奇妙。”
    扔下手机,自己又躺回去,就有点睡不着了,失忆了,不代表该有的警惕性会没有,门外很轻微的动静,他听到了,身子一僵,竖起耳朵听着……
    就在刚刚裴靖南接到弗瑞德那个电话的前一刻,郝贝已经站在门口了,听到电话响,就站在那里没有动了,原本还觉得自己这样做有点不够意思的想法,在听到裴靖南喊的那声哥之后,剩下的就只有坚定的信念,她不想再忍,那怕是让他们兄弟失和,她也不想再委屈自己了!
    “弗瑞德,不要怪我,有些事,一个晚上做不成,一辈子都做不成了!”
    机会稍纵即逝,在法国一年多,弗瑞德对她有多好,她看得一清二楚,真就是她说一不二的那种,什么都是为她的想法为标准,从来没有抱怨过,就连她感动时也曾想过,要不然就这么地吧,谁让那个该死的男人骗了她的!
    但不管曾经有过再多的想法,此时,心底坚定的只有一个——她要睡了裴靖南,这个骗得她那么苦,又间接的逼得她远走法国的罪魁祸首!
    “谁?”裴靖南警惕的坐起了身,手伸到床头柜处轻轻一划,就摸出一把匕首来。
    郝贝没再犹豫,伸手推门,门居然是锁着的,当下就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沮丧的皱了眉头,矜持啊矜持!
    但最终还是抡起拳头开始把门板砸的啪啪啪的作响。
    “开门!”
    裴靖南听得这一声后,赶紧把匕首收进抽屉里,起来就开始穿衣服,穿了一半儿又坐下来,有点烦燥,这是他的新老婆,可是……特么的好烦的!
    “裴靖南,你开门,你要不开门我就走了!”
    裴靖南一听那还得了,这才刚回来就要走了,才刚跟他结婚不是吗?
    可是她能留下来么?
    最终还是去把门给开了,门才刚一开,女人便撞入他的怀中,柔弱无骨般的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
    裴靖南眸色一暗,除了在梦中,这一年多来,他可是过的和尚生活,别说吃肉了,就是连肉香味儿都没有嗅过的,喉咙咕咚咕咚的开始吞咽着口水,手不自觉的就勒住了她的身子,便更加清晰的察觉到一些眼睛看不多的内层,她,她……
    郝贝刚才洗过澡,既然下楼来就不是要盖着棉被纯聊天的,所以里面什么都没穿,直接真空上阵就来了。
    “进去,关门!”借着说话的空档,郝贝低低的嘟囔着。
    其实这会儿孩子们都睡了,就算是没睡,也不会下来的。
    不过郝贝这一年多来这样发号施令习惯了,偏偏裴靖南又是个对着郝贝既喜又敬的,所以他伸手带上了房门。
    可是关上门之后的事情就有点失控了,做为理智上来说,裴靖南不可能在这样不明不白的情况下跟郝贝发生这样的关系,但是做为情感和生理上来说,他渴望着她!
    心底就像是有两个小人儿在打架一般,撕扯着扭打着,怀里还有个小妖精在诱惑着他。
    他急忙伸手捧着她的脸蛋,躲开那样的热吻缠绵喘着粗气的喊停。
    “停,老婆,你等一下等等……”不该这样的,也不能这样!
    停?
    郝贝冷哼一声,开什么玩笑,搭在他肩头的手顺势而下,而后满脸红透,纤指紧紧的攥着,故意问:“你是说停吗?”
    裴靖南脸涨的通红,情感的小人儿终于打败了那个家理智的家伙,双臂以强悍之姿穿过她的纤腰,勒在她腰间的手收紧又收紧。
    男人在这方面一向都是无师自通的,那怕是没有了记忆,这些本能的东西,是不需要任何记忆的。
    变得再妇男,再听话,男人到底是男人,而女人只有臣服的份儿。
    身体的感觉是互通的,明亮的灯光下,蓝色的大床上,男人黝黑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身下的女人,手还有些颤抖,一点点的解开她的睡衣,看着她那白嫩的肌肤一点点的暴露在空气中,感受着她战栗的风情,如兽般的低吼着:“这是你逼我的,我不会再放手,明白吗?”永远不会再放手!
    郝贝一愣,总觉得男人这话中有话,但话中话是什么?她不懂,也没机会弄懂,便被男人铺天盖地的亲吻所吞没。
    她生两个儿子是剖腹产的,再加上这么长时间的空窗,就算是有刚才动情,也禁不住他的野蛮与急切,推他他却以为是欲拒还迎……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熨贴在一起,短兵相接之后便是狂风暴雨的洗礼。
    ……
    正是浓情蜜意时,裴靖南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郝贝让这铃声吓得身子一缩,他拿过手机一看,眼底一片黯淡之色接起了电话。
    “哥……”他的语气有些烦燥。
    “阿南,你嫂子今天回国了,你见到了吗?她一个人带着奶奶回去,我怕处理不好……”
    “哥,你到底想说什么?你真的想让我见她,还是想让我怎么样,你说明白的?”
    郝贝抬起脸去看裴靖南,心里那口气总算是呼了出去,刚才她就注意到他的变化,她可真怕他还像一年多前那样子的。
    “怎么,我说什么了吗?阿南,你是不是在怪我,可是这一年多来,都是我陪着她的!”电话里的人声提高了几分。
    裴靖南满身的戾气,捏着电话的手紧紧的捏着,这要是个玻璃电话,估计都能捏碎的,一手抓过郝贝,危险的眯了双眸,像是故意一般亲着她……
    电话里的人不可能听不到他的粗喘,着急的问着:“阿南,你在做什么?”
    裴靖南漫不经心的回着:“不是给你讲电话吗?”
    郝贝满面通红,却又不舍推开他,细微的喘息声传到电话的另一端去。
    弗瑞德急了,疯了一样的吼叫着:“裴靖南,你到底在做什么?”
    “哥,你只是我哥而已,难道连我床上那点儿事也要管吗?”他质问着的同时,眯了眼,像只盛怒的狂狮一般发作起来。
    电话另一端的人弗瑞德脸色一白,转手就挂掉电话,慌忙的打着电话,目的——订机票,他有种感觉,刚才听到的那一声女人的娇吟就是郝贝的。
    “嫂子,你是我嫂子吗?”扔下电话的裴靖南薄唇微启的质问着,无情而又残酷。
    郝贝早就让折腾的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节奏了,听到他的问话,又是一阵阵的心悸,这一切又怪谁?
    怪她吗?
    可是没有他骗她在先,她会远走他乡吗?她会让他的儿子管别的男人叫爸爸吗?
    这些不亦言语的痛,不为人知,却在每每夜深人静时,狠狠的折磨着她!
    夜漫漫,情长长,当黎明的曙光洒向大地时,郝贝嘤咛着睁开一双美眸,进入眼帘的是……
    猛然坐起身来,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穿的好好的睡衣,再四顾的去看这一目了然的房间和大床,是她楼上的卧室,不是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她的头有点疼了,呼出的气息还带着股酒味,她喝酒了?
    不相信的又对着手掌呵出一口气来,真特么的是是酒味,昨天晚上她明明就是……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儿,她飞一般的剥开自己的睡衣,粉嫩的肌肤上既然无一痕迹,不对啊,她明明记得……
    记得什么?
    她飞快的下床汲拉上拖鞋往门外奔去。
    蹬蹬蹬——
    急切的下楼的声音传来时,厨房里正在切火腿的裴靖南手中的刀一滑,红色的血便涌了出来,身子也紧跟着僵直住,连大声的呼吸都不敢了,有些懊悔,却也有些暗自得意,但更多的是无措。
    你说之前他都是在梦里糊涂,可是昨天是实打实的真的做了,这让他如何自处?
    特别是早上他哥打来电话,说是今天的飞机就飞回来了,还要带着郝贝的两个儿子一起回来。
    这算什么,他就是再不要脸,还能跟他哥抢女人么?
    是的,他就是不要脸,能跟他哥抢女人,可是他能抢儿子吗?
    郝贝下楼时看一眼墙上的时钟,这会儿都八点多了,孩子们也没有见人影的,便轻咳了一嗓子,提醒着厨房里的人她起来了,但那人就像是没有注意到她一样,还是背对着她。
    这让郝贝有点心惶惶的感觉,昨天不是好好的吗?
    可是昨天真的是发生了什么吗?
    除了腿间有点酸涩之后,身上是没有任何痕迹了,如果不是自己的确记得自己昨天不是穿的这套睡衣的话,也许她自己都以为自己是在作梦呢!
    本着山不就我我就山的原则,郝贝自己走到了厨房,直接伸手抱住了男人,脸贴在男的后背上,沙哑的嗓音喃喃地问着:“你给我换的衣服?”
    其实可以不提昨晚,但是她想确定一件事儿,就是这个男人的态度!
    男人伸手扒拉开她的手,拧开水笼头,去冲着,手指上的血混合着水就那样的流着。
    “一会先去把奶奶送回去吗?我哥说今天会带着你的俩个儿子回来的……”说罢他抬眼看着郝贝,眼神灼灼中带着轻蔑的笑意,那样子和昨天郝贝以为的乖巧一点儿也不一样了,完全就变了一个人似的。
    如果说昨天在南华遇上的裴靖南像包子的话,那么现在的裴靖南就像是只刺猬,全身长着利刺,说的每一个字,看你的每个眼神,都赤裸裸的写着刺死你三个字!
    “你,什么意思?”郝贝哑声问着,受不了他这样的巨变!
    裴靖南洗干净了手,眼底的戾气却未散,淡淡地问她:“你要怎么选择,要我,还是要你的两个儿子?”
    郝贝让他这话给弄糊涂了,什么叫她怎么选择,要他就不能要她的两个儿子吗?
    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心里烦燥的想骂人,也的确是骂出来,低吼着:“是不是你哥这样说的,是不是,是不是?”
    裴靖南一愣,还没说话,就见郝贝冲上了楼,一会儿就听到楼上传来郝贝的低吼声。
    弗瑞德都打算上飞机了,上飞机前看了看手机,又看看带着的两个儿子秦泺和秦憬,司洛兰登拍着他的肩膀劝着:“你想明白了,你这么带着他们回去,可能你就真的没有任何机会了的。”
    司洛兰登作为郝贝的小叔叔,是的,不是舅舅是叔叔,开始的时候司洛兰登也一直以为母亲傅雁涵其实是生了丁柔这个女儿的,但是事实证明,他们都猜错了,他的母亲只生了郝政国这一个儿子,并未生龙凤胎,所以这个称呼在母亲归来时就改了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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