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声》二天外飞仙

希声最新章节目录
   “这可真是阿弥陀佛啊,阿弥陀佛!”无能大仙长叹一口气,睿智的眼神之中闪过了一抹浓重的忧虑之色,其中颇有一些悲天悯人的意味:“咯吱吱,咯吱吱,唔!咔嚓!”
    这是南山。
    一面山坡上,一株老树下,一块田地之中。
    左手一只白皮红心儿,右手一只红皮黄心儿,两只红薯相较而言,还是红心儿的比较甜。
    但黄心儿的比较面。
    总好过胡萝卜。
    当然无能大仙不吃胡萝卜,无能大仙又不是兔子,无能大仙只吃红薯。
    也不吃土豆儿。
    不错,在这一块一亩三分的五谷杂粮菜园地当中,不但有红薯,而且有胡萝卜和土豆,混杂一起种植,有名**,这一点作为种地人的无能大仙可以证明。在此必须要做出严重声明,之所以一个比天还大的看门人变成了一个土里刨食的种地人,完全是无能大仙自愿的,是自愿地服从组织安排,主动地承负起了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使命。
    做人,要务实,务实而低调,就是无能大仙的做人原则。
    而之所以**不去选择单一品种,并非是为了杂交,红薯就是红薯土豆就是土豆胡萝卜就是胡萝卜,这一点无能大仙并不想为其做出任何改变。而之所以要在地方有限的宝贵的田地之中多种上一些土豆和胡萝卜,是因为土豆可以炖牛肉,炖上一大锅海一样多的牛肉,吃起来非常之香。
    可是没有牛肉。
    所以就会有胡萝卜了,胡萝卜可以引来野兔子,兔子肉也可以炖土豆。
    可是也没有野兔子,南山里的兔子们好像并不爱吃胡萝卜。从这一点上来说,无能大仙是失误了,土豆有了没有牛肉,萝卜种了兔子不吃,人生之最大悲哀莫过如是。说不辛苦啊,怎不辛苦!这穷山恶水冰天雪地,曰子过得何其艰难,要不是无能大仙在收获时节私下保留了一些,此时便就挖也没得挖:“咔!咔!咔!”
    你看这地!冻得跟石头一样硬,当真是可恶至极:“咔!”
    无能拿着一把锄头,奋力连锄四下!
    然后一**坐在田埂上呼呼大喘,明显已经干不动了:“可怜啊可怜,命苦的人!”
    这个可怜的,命苦的人指的是傻瓜无禅,无禅师兄回来了。
    当然了,无能是来为无禅挖红薯的,每一个人都知道无能与无禅师兄的感情,对于无禅师兄变成了一个死傻子这件事情无能同样不能接受,无能就连晚上做梦都会哭醒的。请注意,是死傻子,六亲不认百嘛儿不懂那一种,无禅师兄就连无能师弟也不认识了,以自己的实际行动充分地说明了一个活傻子和一个死傻子的区别:“可恶啊可恶,愚蠢如猪!”
    这个可恶的,愚蠢如猪的人指的是灵秀,同时回来的还有灵秀。
    他是犯了错,犯了比天还要大的错,所以受到了定海师叔祖的惩罚,现下已经被打死了。要是没有无能大仙拦着。定海师叔祖,那了得么?定海师叔祖一生气,是暴怒,疯了也似,险些将自己气死!那时的场面可以想见,实际上无能大仙也受到了连累,险些给他一棍打死,要不是有那老尼姑:“牡丹啊牡丹,这,呃,哎!”
    一个长头发的老尼姑,一个短头发的小尼姑,两个尼姑相较而言,还是小的比较好玩。红颜祸水啊,玷污佛门啊,你看这南山禅宗从上到下老老少少和尚尼姑乱搞,风气都坏掉了,这能不出事儿么?只有一种解释,报应!无能大仙唏嘘不已,无能大仙流下了口水,无能大仙心中情天恨海百感交集,问天天无语,锄地地又硬,欲将飞上天,红尘又恋恋,所以尽管表面看上去是一只**自在的闲云野鹤,内心之中也是非常之纠结。
    一个人,能力越大,责任越重,无能大仙对此深有体会。
    比如打仗。
    如果是无能去的话,西凉国的人早就被打败了,无论是将其一口吞掉或是一屁崩死对无能大仙来说根本就是轻而易举,完全不在话下。一个人,有多大的能力就干多大的事情,不能勉强自己。而且要留有余力,比如无能挖红薯,明明还有余力,可是就是不挖,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无能不去,任天下所有人哭着喊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无能也不会去,为什么呢?这是为什么呢?其实道理很简单,无禅师兄啊,你是不会明白的,作为一个神仙是不能过多插手人间之事的,否则,必将遭到天谴!
    听说某位活佛去了,活活就给人打得半死不活,你看——
    一念至此,无能顿悟。
    “呼巴次楞——我想你——呼巴次楞——我爱你——”深情的呼唤被呼啸的北风远远吹送出去,一丝丝细细的雪屑掺杂其间,就像无能的思念:“呼巴次楞——你快来啊——呼巴次楞——我是无能——”要问谁个才是无能心中的最爱,那一定必须毫无疑问就是呼巴次楞,其实无能半夜哭醒多半是为了呼巴次楞:“啊!哈哈!来喽来喽,呼巴次楞来喽!”
    无能并不知道。
    却是遥见一物奔行如飞,冰山雪谷之中昭然夺目,由远及近,由远由近——
    倏地停住。
    “咦?”那物太快,无能没有反应过来:“不,不是,不对啊!”
    是那黑虎。
    无能大仙见多识广,当时第一反应是黑猫,第二反应是大黑猫,第三反应才是:“啊呀!老虎!”
    黑虎看过一眼,竟是点了点头。
    没有说话。
    无能不是不想跑,无能的腿脚儿已经麻掉,软掉,化掉,滴滴答答:“呜——————”
    就算南山没有老虎,老虎是会吃人的,无能也知道。
    无能吓得尿了,一时屁滚尿流:“噗突突突突!”
    九天十地大屁神功一出,黑虎立时退避三舍,心下也是大为郁闷:“嗷呜!”
    无能开始做梦。
    “咦?咦?啊?欧?”但见以掌扫雪,但见以爪刨地,坚硬的泥土就似豆腐一样分崩离析,不一时土豆红薯胡萝卜纷纷现身,完全就是轻而易举,得来全不费功夫:“佛祖保佑!谢天谢地!原来这只老虎是吃素的,不吃肉!”无能是这样想,但肉食动物就要吃肉,否则就会骨瘦如柴没有力气:“吱!吱吱!吱吱吱吱!”
    一只肥大的灰田鼠,肥大得就像一只小猫咪:“吱!”
    吱地一声,死了。
    黑虎叼着死田鼠,安静地看着无能,似乎要把这肥美的田鼠送给他吃。
    无能还在做梦。
    “咕噜噜!咕噜噜!”他不知此时命悬一线,黑虎腹中空空饥饿难耐,而这一只田鼠根本就不够黑虎塞牙缝儿的:“呜噜噜!呜噜噜!”黑虎从不吃人,因为是有活佛,但活佛已经死了,至少黑虎这样认为:“扑!”死老鼠落地,黑虎电射而出,再肥的老鼠又怎及这白白胖胖的大活人好吃,黑虎终于不再犹豫:“嗷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念断绝,人姓尽失,当时发狂的可不止一个:“咦?”
    这也亏得是无能,福大命大造化大:“咄!”
    当然了,活佛没有死。未完待续。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