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异世当妖孽》第三百三十章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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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弟子拿出的夜语花越铭心知道,这花十年生长,十年开花,十年结果,是一种已经接近神物的灵草,而且它开花只有一夜,若是错过那一夜,花就会谢掉,再无药效。
    因此,这花得来并不易,人世少有,也算非常珍贵。而且这花对安神有特别的效果,哪怕陷入魔障的人,只要吃了这花炼制成的丹药,也能够缓解。
    越铭心想着这花究竟能不能让他不再思念凤辰煌,不再失眠。
    于是接过那香囊并凑近鼻子闻了闻,感觉药性。
    那是一股让人神魂颠倒的香味,这味道让人恍惚中感到了一种安宁而美好的境界。那些过去种种的纷乱思绪,也仿佛在霎那间消失无踪了。
    越铭心凭直觉感到,这东西一定对他现在的纷乱心情有所帮助。
    就在他沉浸在夜语花的香味中,心中想着要把这花如何炼制丹药服用。耳边却猛然听到那女弟子一声惊呼。
    当他抬头的时候,便看到那女弟子如同一个口袋一般,以一个抛物线的弧度划过天空,坠落到了花园旁边的一处密林。
    长生殿本就是修筑在大山之中,周边是深谷高山和密林。
    越铭心见此突然变故,心中大惊。
    这什么情况?
    他第一个反应便是要赶紧去救那女弟子,否则那女弟子还不摔死?
    正当他要起身去救,猛然间,手臂却被人一把拽住。身为小神境强者,有人居然能够让他无知无觉就近了他的身,还紧抓着他的手臂。
    这让他心中大骇。
    越铭心猛然转头仔细看向抓住他手的那人时。竟发现,那人居然是凤辰煌。
    凤辰煌一脸阴冷地看着他,然后看到了他手中那个绣着鸳鸯的香囊,顿时脸上怒气充盈,一把将香囊抢过来,摔在地上,一道术法让其灰飞烟灭了。
    越铭心惊怒道:“你干什么?”
    陡然见到凤辰煌。越铭心觉得很意外。但是现在还有让他更意外得事情,例如女弟子摔出去,还有凤辰煌发神经把那夜语花用术法击成了飞灰。
    越铭心话音刚落。就听远处一串惨叫,用精神力一扫,越铭心便看到那女弟子掉在一棵大树上,压断无数树枝树杈。摔在地上,一身狼狈。却幸好没有性命之忧。
    那女弟子毕竟是有修为的,这样摔一下也不会要命。
    还未等越铭心说话,凤辰煌首先开口道:“那骚货死不了!”
    此言一出,越铭心盯着凤辰煌怒斥道:“你这是干什么?”
    越铭心不用问也知道。那女弟子之所以会如此,定是刚刚凤辰煌将她提起丢出去的。
    这无缘无故的整治一名长生殿的女弟子,这个煌侯是想要干什么?
    凤辰煌见他怒了。却也似乎更加愤怒,质问道:“我还想问你干什么呢?你为何要接她给的香囊?”
    越铭心一愣。又想起刚刚那香囊被凤辰煌用术法击了个粉碎,不禁愈加愤怒道:“我接她的香囊与你何干?你凭什么毁了那香囊?”
    那里面有稀有的夜语花,被凤辰煌就这么一道术法打成了灰,真是可惜了。
    凤辰煌突然冷笑起来,那笑又冷又可怕,极其不成常,看着让人毛骨悚然。
    越铭心从没见过凤辰煌如此,有些反应不过来,不知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
    就在他丝毫没有防备之时,凤辰煌一个手指点中了他的眉心,将他的修为封印了,然后把他收进宝石空间,瞬移回了煌侯府。
    等回了侯府,凤辰煌将越铭心放出来,却并没有解了他身上的封印。
    这是绑架?他堂堂的长生殿少主被人绑架了?
    可这个凤辰煌为什么要把他绑架到煌侯府,真是奇怪。
    越铭心一脸莫名其妙,愤然问道:“凤辰煌,你究竟是想要干什么?”
    凤辰煌看了看他,在屋中来回走了好几圈,情绪越来越奇怪,似乎有些慌张道:“我不想干什么,我好久没见你了,所以你先住我这里吧!”
    说罢,匆匆走了出去。
    这算什么事?
    越铭心气结,这个凤辰煌莫不是疯了吧?把他绑架到这里,还居然不知道为何吗?
    不过,说起来,他也好久没见凤辰煌了。
    是不是因为两年的时间都与他在一起的缘故,所以已经习惯了有他在身边的日子。
    不与凤辰煌在一起,越铭心都会觉得似乎有什么空了。
    习惯还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越铭心等了好半天没见凤辰煌回来,便走出屋子。
    院中的藤萝架下,放着一个檀木的矮桌,凤辰煌竟在那桌旁席地斜靠软垫上喝酒。
    他似乎已经喝了一会儿,神情有些醉意,那酒的味道飘得满院都是。
    越铭心走至凤辰煌面前,低头看着仰身靠着软垫喝酒的他问道:“凤辰煌,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如果仔细想想他的处境,越铭心就会觉得奇怪,这个凤辰煌封了他的修为把他带到煌侯府,却又把他扔在房间中,独自跑出来喝酒。
    他不明白这个凤辰煌究竟是想要干什么?
    凤辰煌抬眼看着他,翻身坐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一起喝酒,阿越。”
    越铭心坐下了,却没有喝酒。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天喝酒之后的事情,所以从此之后,他滴酒不沾。
    凤辰煌见他不喝酒,不禁呵呵笑了起来,声音中带着苦涩和凄凉。
    这段时间,他想明白了一件可怕的事情,那就是——堂堂一方诸侯的他,居然只喜欢一个男人,这样的事情说出去,还不让月国皇室笑死?
    他这个煌侯将注定无嗣。
    越铭心见他笑得有些发疯。还边笑边喝酒,于是按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喝酒。
    凤辰煌将手中的银酒杯扔到了地上,其中的酒泼洒了一地。
    谭厚,他一脸极度无奈地看着越铭心半晌无语。
    微风吹过,树叶悄然落下,一切仿佛都在发生。又仿佛很安静。
    二人对视了很久。久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当越铭心最终想要放开凤辰煌那只被他按住的手,凤辰煌却猛然间反手一把将他的手抓住,说道:“阿越。你别再离开我了,我们在一起,好吗?”
    我们在一起,好吗?
    我们在一起。好吗?
    我们在一起,好吗?
    就是这一句话。让越铭心想起那天在藤萝架下,凤辰煌拉着他的手,面上带着悲凉和乞求。
    一向高高在上,不肯屈于人下的煌侯。那一刻表现得是如此卑微,如此小心。
    唯恐一不小心,便失去了他最珍视的人。
    而他最珍视那人。原来就是他越铭心。
    当时越铭心听到他这一句话,猛然间仿佛被一个重槌敲了脑袋。他的思绪混乱,耳朵鸣响,一直都是那句话在种种敲击着他的心。
    越铭心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心情。他想哭,还想笑,抑或者面对这样的事情,他竟哭笑不能。
    说到这里,越铭心停顿了。
    苏清影心中更不是滋味,他在不知不觉中,竟夺走了越铭心的爱人,虽然那个煌侯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对越铭心的感情,那是一点都不掺假。
    二人分开了一段时间,煌侯却以那样的方式把越铭心找回去,这自然能说明,煌侯心中的的确确是太在乎越铭心才会如此。
    过了好一会儿,越铭心才继续说后面的事情。
    自此之后,煌侯与越铭心是同吃同寝,出双入对。
    他们的事情虽然没有诏告天下,但明眼人都看出了是怎么回事。
    跟越铭心的事情,煌侯并不想遮遮掩掩。他是一方诸侯,喜欢谁难道还用遮掩?
    无可否认,煌侯这个人,做人是很高调的。
    煌侯曾对越铭心说过:“女子虽美,却只是贪慕我的权势,入我眼,不入我心,而你,与我同生共死,才是我心中的唯一。”
    长老们见煌侯喜欢一个男人,顿时炸窝了。
    可当他们打听到越铭心的来历,又颇为忌惮。
    出于不想得罪长生殿,他们便只能威胁凤辰煌说,若他再不宠幸女子得到子嗣,便要他退出煌侯的位置,让其他人取而代之。
    煌侯无奈,只得答应宠幸女子,但决不答应让任何女子做正室或侧室,也就是说,即便有女子给他生了孩子,他也不给其任何名份,最多就是厚赏金银。
    他给不了越铭心名份,因为这种事没有先例,但他却可以不给别人名份。
    长老会妥协答应。因为他们要的是凤辰煌的子嗣,只要拥有煌侯血脉的,哪怕庶出又如何?反正没有嫡出,庶出的也跟嫡出差不多。
    这件事情算是双方各自妥协了一步。
    之后,长老会源源不断地给煌侯送各种美女,希望能把煌侯的宠爱从越铭心那里夺过来,可惜没有任何一个女子成功,甚至有些不明情况自以为是的,给煌侯下套或下药的女子,皆被凤辰煌虐杀了,那些死法都是千奇百怪,却还都是不得好死。
    自此煌侯虐杀女子之名更盛。
    几年下来,倒是有几个女子怀上了煌侯的孩子,可惜皆是还未生下来,就胎死腹中,甚是离奇。
    这件事情,不仅引起了长老会的注意,也引起了凤辰煌的不满。
    若是没有女子为他生下子嗣,长老会就会无休无止的给他塞女人,就算他不愿意,也要捏着鼻子忍了。他都忍了多少次杀人的冲动与那些女子行房,就为了得到一个子嗣,可偏偏有女子怀了孩子也保不下来,好不容易有一个已经生出一个男孩,却偏偏满月没过就夭折了,还查不到一丝痕迹。
    长老会和凤辰煌开始追查煌侯府中究竟有什么人在作祟,却终究没有查出什么名堂。
    毫无头绪的情况下,众人的目光落在了越铭心身上。
    越铭心是凤辰煌最喜爱之人,也是最受宠幸的,而修为又如此高,若他不肯让那些女子生孩子,似乎也做得到,因此,长老会开始严重怀疑这一系列的事件是越铭心做的。
    越铭心百口莫辩,但好在凤辰煌并不怀疑他,依然与他恩爱异常。
    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凤辰煌忍无可忍,彻底打消了要子嗣的念头,直接跟长老会摊牌,表示自己今后将过继兄弟的儿子当继承人,到时候以修为和能力论。
    长老会怀疑越铭心,却苦于没有证据,还不敢直接得罪这个大门派的少主,也只得忍了,同意了凤辰煌立嗣的建议。
    就这样平安过了几年,月国开始了与花国的战争,结果月国打了败仗,花国人马夺了月国的城池,开始在月国境内制造各种内战,让各路诸侯诸侯都纷纷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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