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空间农女也要修成仙》二二七此仇,不报非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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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边曾经对她好的人,一个个都走了,最不想离别,死别一类的话语,既然上天让她再重活一次,她不允许再有亲人无故陨落,倔强道:“哪里,您老现在的精神不是很好么,有离儿在您身边,再活个几万年都没问题。”
    这就丫头比小子好的地方,好听的话人人都爱听,闭关室沉闷的气氛,因叶明明的话一扫而空,顾行之哈哈大笑起来:“那是多亏了你与阿远,大伯没白疼你们。”
    叶明明扭头望着顾子远,他不知想些什么,静静地坐在那儿一声不吭,不过,当初他热心邀请她去天山,那趟还真是去对了,心思念一动,赶紧拿出了一颗放在储物戒中的玉瓶,走到顾行之面前:“大伯,这是先祖曾经留下的长生丹,一定可以帮您延寿的。”
    顾行之并未收,因为之前阿远也曾经给了他一颗,这种能延寿五百年的逆天丹药,人人强迫头都想得到的东西,总不会像聚灵丹一样到处都有得卖,便推了回去:“有你的孝心就够了,如今大伯身体好得很,用不着这个。”
    叶明明也不往回拿,她也不能直白地说,就这东西我有好多瓶,飞快地把长生丹放置的室内的桌面上,一把拉起发呆的师兄,头也不回,脚下飞快:“大伯,您一定要服用,就当成补药吃也好,我还有事就带着师兄走了。”
    “等等……”顾子远停住脚步,叶明明差点被带了个趔趄。
    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你还不打算走?”
    顾子远回头,望着顾行之,面色又凝重起来:“大伯,您是否该带我和离儿,先去瞧瞧师父他们的衣冠冢?”
    叶明明懊恼不已,她真是没用,生怕大伯不收丹药,想逃走,又差点忘记去祭拜师父了:“大伯,您就带我们去吧!”
    顾行之大步往外走去:“傻孩子,那是我们共同的亲人,大伯既然说了出来,就是打算让你们去的,跟着我走吧,小心行事,不要被人发现了。”
    两人隐了身跟在顾行之身后,走了好一段路程,叶明明早就知道顾家面积很大,但是也不用走这么远吧,快一个小时了,便忍不住问顾子远:“师兄,大伯他老人家到底要带我们去哪儿,怎么还没到?”
    顾子远唇角微动,默默地给她传音:“我很小的时候,就听爹爹说过,顾家有块禁地,历代家主都知道它的存在,传的久了大家都觉得那里很神秘,或许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又好奇又害怕,却从来没人知道它的具体位置,更去不了哪里。”
    叶明明抓紧了他的头,也不敢大声说,只能给他传音:“我明白了,因为只有大伯一人能进去,他老人家在哪儿,或许才能静静地缅怀我们的亲人,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不想他们被人打扰吧!”
    “嗯,你说的没错。”顾子远反手包住了叶明明的手:“无论如何,这个仇是一定要找回的。”
    “会的。”两人牵着手,默默地跟在顾行之身后,又走了许久,地段越来越荒凉,偏僻。
    叶明明才知道像顾家这样的大家族,外表光鲜亮丽的,内里也有这么偏僻荒凉的地方,就像那金灿灿的皇宫一般,总少不了冷宫的点缀。
    怔怔地望着前方,只见顾行之挥手,破开一道道隐形的禁制,唤了两人走进去。
    她惊呆了,这里头绿荫遍地,绿荫中开满了一朵朵白色的小花,非常清幽,舒适,与外头完全不一样。是啊,师父他老人最是讲究,他呆的地方,怎能是乱七八糟的呢!
    不知,大伯每次来这儿时,会是什么心情?
    再往里头走,一个接一个的小小墓碑,接连不断地出现了,叶明明脚步顿住,有种近乡情更怯的心情,但是她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那一排一排的墓碑,整整齐齐的立在哪儿,最中间的郝然是黎元道君与掌门的两块墓碑,叶明明一眼望过去,旁边还有所有长老的墓碑,还有语雪师姐,就连她曾经最讨厌的玉姗师姐,还有她同师兄曾经闹矛盾时,对他很好很好的蓝琮师兄,他也没能幸免。
    有种情绪叫欲语泪先流,痛到极致的时候,人心里很清楚事情的经过,只是用言语无法表达出来。叶明明的脑海中,浮现出墓碑上的每个符号,代表着的那个人,曾经的他们都是活灵活现,有血有肉的,不是现在冷冷的一块块墓碑。
    她好想,好想那个总是骂她的师父,如果能让他老人家回来,回来继续骂她,就算天天骂她也绝不还嘴。现在想想被人骂也是一种幸福的,她期盼着,只要师父能生还,折损她的阳寿也在所不惜。
    她好恨,好恨炎烈,恨死了炎烈,心里有了决定,她要不惜一切代价为师父报仇。
    顾子远握着叶明明的手更紧了,心如刀绞,他虽然总是看不惯师父,每天喝酒,赏花,吊儿郎当的模样。当他知道师父过往的事迹之后,当他有了离儿之后,他能体会师父那落寞到极点的心情。
    有什么比得到了,情浓意浓时突然失去难过的,那要多么的痛苦。
    他不该,不该让师父生气,他现在再风光又如何,还不是个不孝的徒儿。
    顾行之默然站立一旁,这两人孩子也太苦了,需要发泄发泄心中的怨气,不然这么大的一座山压下来,迟早会把他们两都弄得垮掉。
    叶明明跪倒在黎元道君的墓碑前,紧握着双拳,泪水涟涟,哽咽道:“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师。离儿在此发下誓愿,此生大仇不报,不能成仙,将被天雷轰顶,永远不堕入轮回。”顾子远负疚悔悟,跪在叶明明身侧,面朝墓碑,连磕了三个头,凄然道:“师父,一日为父,永生为父。徒儿会和师妹为您报仇雪耻,还会照顾好师妹,此生决不负她,如违此誓言,徒儿甘愿魂飞魄散,不得永生。”很久之后,顾行之把悲痛的两人叫醒,带着他们开了冢林:“好了,师兄能听得到,往后的日子,还要好好去过。”
    与顾子远分别后,回到房间已经到了深夜,叶明明辗转反侧不能入眠……
    有些事情她已经知晓,以她的个性,就做不到视而不见,小灵的院子还是很安全的,她再做布置,便进了幻灵镜。
    来的时候她是坐在床上的,进来之后一屁股坐到了五彩池边,一着急把被子也带了进来,屁股包在了被子中,软绵绵的,一点都不痛。
    小柳与小武在光芒璀璨,美丽无比的五彩池中撩水玩,身上都是湿漉漉的,望着他们无忧无虑,开怀的模样,她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瞧见叶明明进来了,还穿着睡衣,眼睛红红的,小柳立马跑了过来:“喂,你怎么了,好像是哭过了,元婴修士还哭,羞不羞?”
    “我哪里哭了。”叶明明的手捂住了眼睛,心想自己的眼睛真的很红么?
    小柳最喜欢幸灾乐祸,看着叶明明倒倒小霉:“死了的鸭子就是嘴硬,莫非又是守云哥哥伤了你的心?”
    叶明明呸了一口,瞪着她:“胡说什么呢,柳柳,你曾经可受过伤?”
    小柳忽然变得高深莫测起来,故意捏着鼻子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叶明明嗤之以鼻:“那还不简单,你见了大伯就没过好脸色,总与他唱反调,可是因为他曾取了你身上的‘肉’?”她与师兄的残魂,有近万年的时间,都是呆在养魂木中,那养魂木正是小柳身体的一部分。
    提起那件事,算是挖了小柳的伤疤,方才的兴奋劲顿时没了,望着远处灵田里,自己那颗高大的本体,自从被天劫毁的不成样后,这段时间渐渐恢复,枝叶也已经有返青的趋势:“是有这么回事,那时我年纪小,他进了虚弥洞天就冲着我来了,我们妖的直觉是很准的,我知道有人要对我不利。不过,当时他就算是要杀了我,我也反抗不过,好在他也不是个狠心的人,只取了我身体的一部分,不过这些年我把身子保养好了,那伤口早就复原了,我也不恨他了。”
    否则,以她的个性,非来个鱼死网破不可。
    叶明明起身,拉着小柳的手,真诚道:“柳柳,大伯当时是为了救我与师兄才伤了你,说吧,要我怎么补偿你都行。”
    小柳抽回自己的手,不屑地哼了声:“你也太瞧不起我们妖了,你与守云哥哥本就是我的恩人,我怎能与你们计较,不是显得太没心没肺了么?小武你说是不是,有些人就是那么的虚伪,非要上赶着让人家讨厌她,你说那人傻不傻?”
    小武化形后,已能开口言语,未化形之前就经常与小柳混在一处,这会自然是帮小柳了,除了点头还是点头。
    瞧见叶明明变了脸,又上前去讨好她:“姐姐,姐姐,你好几天都不来看我。”
    叶明明摸着他的头,笑了:“小武乖,姐姐总不能大白天就不见踪影,人家会怀疑我的,这里要是暴露了,你与柳柳往后住那呀,不是没法跟在我身边了?”
    小武虽是神兽,却是小孩心性,化形之后行动自由,就更贪玩了,撒娇道:“姐姐,我也想出去玩,这里虽好,你们老是不在,就剩我一个太孤单了。”
    这一刻的叶明明想着,自己其实还是很幸福的,身边还有不少人陪着,扬起一张灿烂的笑脸:“好,等很多事情能了结了,没有烦恼了,姐姐带着你们,还有老妈,师兄,虎子,我们一起好好去玩,玩遍天南海北,天涯海角,千山万水,玩不够我们就不回家……”
    *
    上一世的叶明明,曾经参加过天福山不同时期,好几位元婴修士的结婴典礼,天福山的修士有几十万,那场面真的是人山人海,壮观得不得了,还不算那些其他门派来的。
    每观礼一次,望着那些人成了元婴的修士,或高傲,或平静,或喜不自禁的模样,都能激起她非凡的斗志。
    她暗暗告诫自己,总会有一天她也能站在高处,接受大家的膜拜,让师父他老人家脸上再增添些光彩,还要到爹爹叶农的坟前,告诉他老人家,离儿终于有自保的能力,不会受人欺负,爹爹可以放心了,可惜的是一切都未能如愿。
    这一世,她未忘记曾经的记忆,也早早地实现了元婴的梦想,今天是属于她与师兄两人的典礼,可是那个他们想着会观礼的糟老头没了。
    大大的广场上,各个门派与家族的代表齐齐到场,走着过场,说着各种泛滥了的祝贺之词。她根本不认识这些人,他们也不是冲她来的,或许是冲着师兄,或者是冲着大伯,或者是冲着顾家,她都不在意。
    这些对她来说,不过是个过场而已,她本就是冒牌个顾家人,机械地接过顾行之手中,递过来的一面玉牌,宣布了她与师兄,从此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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